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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毒妾-第342章

小说: 毒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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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说不好。”夏之荷一旁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你非说你的法子是对的,可这贱婢又非说她的身子是干净的。怎么办呢?谁能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真与假,一试便知。”李青歌嘲讽的看了眼夏之荷,眸心漾过一丝幽光。



    “怎么试?”高远追问。



    李碧茹心里亦是咯噔一下,猛然抬头,肿的几乎成一条缝隙的眼睛,死死的绞着李青歌。



    她不明白,为何李青歌要如此针对她?从第一次,两人码头相遇,她便如此,这以后,即便在高府相遇,这李青歌看她的眼神,皆是恨不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般的阴狠毒辣。



    “李姑娘?”李碧茹喘息着低低道,“你又想对我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屡次要害我?”“害你?”李青歌睁大无辜的眼睛,“我为什么要害你?昨天是高伯伯请我过来给大少爷瞧病,我说了法子,让去外面买个干净点的姑娘过来,是你毛遂自荐非要给大少爷解毒报恩,我想,当时,不止是我,高伯伯应该也是被你的一片诚心打动,这才允你为大少爷解毒,还许你承诺,将来让大少爷娶你为妾。”



    顿了顿,又道,“请问,这些可是你自愿的?我并没有逼你如此做吧?相反还是你跪在高伯伯的跟前求来的。至于,你是否清白之躯,我提出验验,那也是为了你好啊。大少爷究竟为何毒性加重,难道你不想弄个明白?若你本是纯洁之身,又何怕一验?难道,你就不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我?”李碧茹心慌意乱,嗫嚅问,“那要如何试?”



    “哦。”李青歌轻舒一口气,淡淡笑道,“这个倒不难,我们都知道,女子初夜,必会出红,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处子之血。倘若,昨夜真是你的除夜,那么这床单之上,势必会留有痕迹。”



    李碧茹一听,感觉脊梁骨走了真魂,身子顿时无力疲软了下来,她双眸瞠的大大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瞬间又掉了下来,直接掉进了冰窟窿里,沉闷冰冷,让人窒息。



    她怎么就偏把这个给忘了???



    也怪她太过大意,昨儿兴奋过了头,根本没想过这回事,再加上高逸庭是昏迷的,又能知道什么?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还会有人过来查验这种痕迹?



    当即,懊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若是多做一步,她也不至于落此境地,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打压李青歌呢。



    悔啊,悔啊



    高远见李青歌如此言之凿凿,倒又对她多了几分信任,何况,此时,也没有其他人其他法子了,不如,就听李青歌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几步跨到床头,掀开薄被,将高逸庭的身子翻了翻,想看看被单上的痕迹。



    那李碧茹见高远亲自查验,顿时吓的面如死灰,整个人一滩泥般瘫软在地,就像一个死刑犯一般,只等着头顶的大刀快点落下,给自己一个痛快。



    然而,那高逸庭身上渐渐分泌出的紫黑色的油脂,竟然像染遍了整个床单,他身下一大片都被染的黑咕隆咚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出。



    是以,根本无从查到什么处子之血。



    也就是说,此招无用。



    高远无奈的看了眼李青歌,李青歌一瞧那床单的颜色,亦微微凝眉,没有再说什么。



    夏之荷倒是气的嚷了起来,“这都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痕迹可寻?”



    感觉到气氛的异样,李碧茹猛然抬头,也瞟见了那床单的颜色,眸子瞬间亮了下,真是天助她呀,这下看他们还要怎么检验?



    夏之荷也冷笑着讥讽李青歌,“这下,你还要怎么验?”



    “嗯。”李青歌微挑眉梢,淡淡道,“验倒是可以,只是麻烦了一点。”



    “你还有什么办法?”夏之荷语气十分不好,也可以说是对李青歌十分不服,哼,都这样了,她还一副淡定若风的样子,让人瞧着就生气。



    “你该知道,大表哥已经这样了,再不赶快将他救过来,谁会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李青歌看着高远,沉吟片刻,道,“高伯伯,其实,这个很简单。我说过,处子之血能救大少爷就一定能救。为今之计,可以有两个办法来证明这奴婢是否在撒谎。第一,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女子,重新与大少爷解毒,倘若毒能解了,那么,就可以证明青歌的话没有错,而她”



    她手指着李碧茹,“而她肯定是在撒谎。至于第二个嘛,但凡女子第一次失去清白之身后,身体应该有被撕裂的新痕,高伯伯可以找个婆子过来,仔细一查,便能知晓真相。”



    一席话有如带毒的鞭子,又将刚刚爬起来的李碧茹给打进了地狱。



    “好。”高远觉得此法可行,便命人找了府内两个年纪大的婆子过来,要带李碧茹进外面的小暖阁内检查。



    李碧茹哪里敢去,死命的抱着桌子腿,只哭着,“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既是冤枉的,又何怕一验?可见你是在撒谎,哼。”夏之荷不屑的冷哼。



    那两个婆子得了高远的令,哪里管李碧茹愿意不愿意,一人从身后拖着李碧茹,一人在前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就那么将她抬了出去。



    这边,高远看了眼床上人事不醒的儿子,又命人将府里还未出阁的丫鬟们全部召集过来,如今,再要出去买,还得是处子之身的,这样的不太好找,也太费时间了,所以,他直接想从府里的丫鬟们中间挑一个出来。



    “姨父,你真的信她的?”夏之荷又郁闷了,一个李碧茹占了高逸庭还不够,还要再找一个奴婢吗?真是该死。



    她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给强行侵占了,心里愤懑的不行。



    高远不理她,只看着小厮递过来的关于满府未出阁的丫鬟的花名册,打算等会直接点名,瞧着模样好的,就打算给了高逸庭了。



    “姨父。”夏之荷急了,就跟在高远身后。



    李青歌好笑,更有一种看好戏的姿态,也奚落道,“表姑娘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不想大少爷尽快好起来?”



    “我当然希望大表哥能快点好起来。”夏之荷气闷的吼道,“但是,你这种下流的方法,也太过分了,刚才那个贱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现在,你还再找一个来祸害大表哥,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想以此来拖延时间,让大表哥毒发身亡,你才开心呢?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大表哥,你恨不得他死了,你好勾搭其他男人。”



    啪——李青歌那一巴掌扇的极重,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屋子。



    高远愣了,有些茫然的从花名册中抬起头来,就见夏之荷半边脸偏在一侧,乌黑的发丝也散了,直接滑落盖住了那半张脸,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夏之荷,以往我敬你为人稳重,年纪也比我大,还称你一声姐姐,可如今,你自己不尊重,也休怪我不客气?”



    李青歌紧了紧手,刚才那一下她是使了全力的,自己手心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呢。



    不过,好不容易打这女人一次,下手太轻,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你?”夏之荷一阵耳鸣嗡嗡作响,好半晌才模糊听出李青歌的话来,手捂着半边肿胀的脸颊,她愤怒的瞪着李青歌,“你敢打我?”



    “你再敢满嘴喷粪,我还打你。”李青歌阴冷的迎上了她充满怒火的眼睛。



    “我”她竟然敢用‘喷粪’这样肮脏的字样来形容她?夏之荷快要气疯了,“李贱人,我要杀了你。”既然已经撕破脸,夏之荷也不管不顾了,张开手就要扑打李青歌。



    那副蛮横泼辣的样子,显然还是延续刚才暴打李碧茹时嚣张的气焰。



    可是,李青歌不是李碧茹。



    面对夏之荷疯狂的攻势,李青歌冷然一笑,眸里射出幽冷的寒意,脚下却未动一分,抬手,又朝她另外半张脸狠狠扇去。



    啪的一声,与刚才那一声脆响有异曲同工之妙。



    夏之荷这才直接被扇趴下了,手捂着发痛的脸颊,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好像无数只蚊虫苍蝇在耳边萦绕似的,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唯有天旋地转间,愣愣的想到,她刚才似乎又被李青歌给打了。



    高远总算按捺不住了,气的将手里的花名册往桌子上一摔,却是朝夏之荷呵斥,“荷儿,你够了,你若真的担心你大表哥,那就安分一点,不要打了这个又要欺负那一个。你若不服李姑娘的方案,你倒是想想法子来救你大表哥呢。不要自己不行,还要对别人说三道四。你这个样子,真是让姨父失望。”



    李青歌见高远脸都黑了,说话时身子都在打颤,看来气的不轻,于是道,“高伯伯,您别生气,青歌也有不对的地方,青歌刚才太鲁莽了。”



    “不怪你。”高远放软了语气,安抚着李青歌,“刚才她说的话,我也都听见了。是她不对,太无礼了。”



    夏之荷双手撑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又听高远不帮自己,反倒还帮李青歌指责自己的不是,顿时气的几乎七窍流血。



    她忍痛起来,眼泪汪汪的委屈道,“姨父,是她先打的我,你反倒说我无礼?”



    “你够了。”高远不耐的盯着她,眼里警告的意味很明显,“你再这样胡闹,别怪姨父心狠。”



    夏之荷心下一窒,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青歌眼尾微挑,故意朝夏之荷轻轻一瞥,嘲讽意味很是明显,“高伯伯,你别怪表姑娘了,她也是因为担心大少爷,才会脑子昏了,说话也不理智。”



    “好孩子,虽然你年纪小,倒比她还懂事些。”高远不由赞道。



    把个夏之荷气的头顶心都要窜出火来,但是,刚才高远那‘心狠’二字显然起到了效果,她不甘再妄为,但是,到底心有不甘。



    何况,见李青歌如此自信,她也迟疑了,觉得她的法子说不定真有效。



    那么,到时候,李青歌可就成了高家的大恩人了,成了高逸庭的大恩人了。



    到那时,高逸庭对李青歌怕是不只有爱,还得感恩戴德吧?



    那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更没什么地位了。



    说不定,有朝一日被他赶出高府,亦是有可能的事。



    越想到此,夏之荷心口一阵阵的发凉。



    那外间的暖阁内,李碧茹到底是被拖了进来,被两个婆子摁在了床上,死命的扒着衣服。



    李碧茹内心一阵屈辱与愤懑,但更多的是恐惧,倘若被查出不是清白之身,名誉毁了不说,她今后的人生可就是彻底毁了,关键的是,她与大少爷之间,就再不可能了。



    “嬷嬷,嬷嬷”李碧茹急中生智,忙将腕上的一个镯子给褪了下来,塞到其中一个婆子的手里。



    那婆子手上突然一沉,细细一瞧,却是个光泽莹润的碧玉镯子,不由喜上了眉梢,忙碰了碰边上的婆子,朝她使了使眼色。



    那婆子见了,也顿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李碧茹瞧她二人神色,当即明白事情有缓,但一颗心还是紧张的碰碰乱跳。



    她忙将自己的裤子往上拉了拉,因怕里面的人听见,所以,她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两位嬷嬷,只要你们肯放我一马,我向你们保证,从今以后好好的孝敬你们。这镯子就当是我孝敬你们的,日后,还有其他好处。”



    “什么好处?”那婆子一边将手往镯子里塞着,一边问,但她的手太粗,死活带不下,不由气的一摔,“什么破玩意,老娘带不上,要着有什么用?”



    李碧茹心下沉沉,忙赔笑道,“嬷嬷,这镯子是好东西,太太赏的,自然不会有假,嬷嬷若嫌不好看,拿出去换钱也是好的。另外,我跟了太太这些日子,也攒了不少的私房银子,两位嬷嬷若能开恩,我自当倾囊相授。”



    “哦。多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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