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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霸皇夺爱-第61章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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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他便解了她的穴。

一得自由,她积蓄的力量全用来挣脱恶魔。

可惜她忘了,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点大的小丫头片子,如何能跟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子相抗衡。

“放开我——放开我——”

“西夏子霏,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他大声一喝,深沉的怒气一瞬暴发。这蕴含内力的一喝,鼓荡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胸口不断起伏。

月眸一眯,抓住她的襟口,一手提起,就往寝室走。

她脑中警大作,吓得又扑又打又叫吼,可婢奴全被叫了出去,他之前下的命令,现在她叫破了喉咙,也不可能有人来救她。

未料,他抓着她直接进了寝室屏风后的浴池,水花四溅,在她扑叫时,整人被沉浸进冰冷的水中,一下呛进大口大口的冷水,呼吸隔断,肺憋得快要炸开,寒意和恐惧占满心腔。

似乎是算到她忍受的最底线,在她快要窒息而亡的前一刹,强势的力量将她提出水面。

一触到空气,她张大嘴,大口大口地猛力吸气,但呛进肺里的水直往外冒,又咳又喘,痛苦不堪。

“西夏子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出去,会碰到什么麻烦?”

她耳朵也进了水,只听到嗡嗡的响声,震得胸口一阵阵发疼。双手不自禁地紧紧抱着襟口的大手,唯恐又被掷入水中。

“若真给他国的间者抓住,你以为还有小命回来吗?”

“我……我不要……”

她一出声,月眸中狠戾迸闪,手臂用力一沉,冰冷的液体再次包围了她。

她不断用手扑打,全身奋力地挣扎,想要挣脱,奈何力量悬殊,根本无一丝机会。

他似乎总能算好最后时刻,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时,再被拉出水面。

“你一个单身弱女子,你以为你能平安在外待上三天时间吗?你以为你真能凭几张银票,到达郴州,等到梓炀!”大掌掐住小脸,他俯下脸,鼻尖相触,暴裂的热息全数喷在她冰冷的面颊上,仿佛地狱炼火。

“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他大骂着,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划向她胸口。

他要杀她!

她吓得瞬间停了心跳,怔怔地看着刀光划过眼眸。下一秒,只觉腰间一松,粗栎的布服从中裂开,脸颊一阵刺疼。

衣服……划开了……脸上的东西也被全部抹去。

与此同时,那双钳住她的大手,迅速撕扯掉她身上的破布,尖叫诅骂声下,她身无寸缕。

破布被甩出池子时,哗啦一声,飘出数张白花花的纸片,两张飘落于池水中,赫然正是她帖身藏起的银票。

月眸一凛,抄起其中一张,啪地一下打进水中。

“西夏子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眼吗?”

一手捞起水中虚弱起伏的娇躯,拔出池水,踏出屏风,直接将人丢进了圆形大床中,一阵水晶相撞的叮呤声,一如人絮乱的呼吸。

她的脑子,已呈一片空白。

全身彻寒,好似从冰窟中打捞起来,大口喘着气,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

一丝刺疼,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一颗圆溜溜的白珍珠滚到了脸边。

梓祯从小几上拿起一把珠宝玉石,掷在子霏光裸的身体上。

接着,他俯下身,狠狠盯着那双惶惑的大眼。

拿起一只花簪,“这,是你在南巡至曲州时当掉的。”

又拿起一只古朴的黄玉手镯,“这,是你母亲提前送给你的十四岁生辰礼物。是那日诗画会时,你当掉的。”

愤怒的一拳,重重砸在她耳边。

脸旁的珍珠也被砸得弹跳起来,落在脸上,沿着面颊,滚落于颈口。

他的大掌死死地卡在她的颈间,呼吸一寸寸逝去,她只有睁大了眼,已无力抗拒。

“西夏子霏,你以为这一切行动都天衣无缝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早些醒悟,没想到你居然敢骗我!佯装成宫婢,布置逃跑路线。佯装成丑妇,意图逃出皇都!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故意提前解除城门禁令,就是让你自动上勾。”

“要打……要杀,随便……你。但是……放了二虎……他们……一家……”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小手用力扳着那只大手,固执地睁大眼,直视已然暴怒无持的月眸。

“放了……他们,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不能再让无辜的人,为她而死。小宝,天尧,都不应该死掉的。

“求你……求求你……”

凝泪的柔弱,若随波之荻花,坚持的恳求,若凛风之磐石,一分一分,涤荡着月眸疾聚的怒气,为深处不断汹涌澎湃的暗涛淹没。

“梓祯,我……求你……”

他压下面容,灼热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她雪白冰冷的面颊,“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连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也无法忍受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并不讨厌你,只是……只是不想再被……再被别人摆布。”对不起,其实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对不起,她很自私,很自私。

卡住细颈的手,终于松开,雪肤上赫然五根紫痕,月眸一缩,就要起身。

她却伸手拉住他的手,哀求,“梓祯,求你……不要伤害二虎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再逃……求求你……”

泪水,又一滴滴,打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回,他想收回手,却更舍不得,舍不得她眼中崩落的凄楚,即使那可能又是一个骗局,更可能会是让他无法跨越的一道鸿涧。

在他一愣神时,冰凉红艳的唇,轻轻帖了上来,带着一丝颤抖,裹着一丝迷人的冷香,一下扑进热火起伏的胸口,瞬间浇灭了月眼深处的那股翻涌的炽浪。当丁香小舌意欲撬开薄润的唇角,他突地用力按倒她,长舌猛进,重重地吮附住香软的唇舌,灼热的大掌揉抚着冰凉的脸颊,滑下纤细的颈,罩上一方娇软肆意的渘涅,晶莹香馥,仿佛世上最美好的锦缎,让人欲罢不能。

曾经娇小可爱的女娃,已逐渐成熟丰腴,时时散发诱人的芳馥,曾几何时,他的眼光也开始追逐这抹绚丽的蝶影,而移不开目光,被这样情不自禁地诱惑。

勾缠的唇舌间,滑进一抹深涩的咸,似一道惊鸣,震醒了他的心神。

他猛地拉开她,看到的是一张痛苦隐忍的泪颜,眼角的水珠,永远不会因为他的温暖而蒸发,愈发汹涌。

该死的!就是她主动,也像是他在强迫她一般,没有一分的心甘情愿。

“西夏子霏,好好……真有你的,我果真是小看你。”他抓起被襦,丢到她身上,将一切诱惑的雪色掩尽。

居高临下,狠狠道,“别拿对梓炀的那一套来对我。他们的生死,就看你的表现来决定。”眼角挑了挑大床上散落的珠玉,“别再跟我玩这些小技俩,对我来说,你还太嫩了!”

他重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

重纱飞撩,晶珠垂撞,都显示着离去之人,无法掩饰的怒气。

她睁着眼,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梓炀……梓……炀……梓炀……梓……炀……”

你在哪里?

是不是以后的睁眼,再也看不到那双担忧温暖的杏眸了?再也……无法拥有那份温柔的呵疼和关爱了?再也无法……再也没有……再也……不是……

丛簇的紫鸳花,在灿烂的阳光下,开得格外热闹绚丽。

环廊内,倚栏而坐的人儿,大大的晶瞳被那片紫璧浸染得没有一丝暖亮。

轻轻抬起手,指间捻着一片柔嫩的紫瓣儿,被风儿一吹,打着旋儿,落下了青石阶,淀在一片黑泥中。

一声轻轻的叹息,几无可闻。

就这样,一个清朗的早晨过去了。

在一群谨小慎微的奴仆围护下,她早起梳洗,着最正式的装束,于案前抄写未完的《女诫》,午膳,小憩半个时辰,呆望书房外的紫鸳花田而了无画兴,一直到入暮……红彤彤的太阳,渐渐滑入那高高的宫墙后,在裁冰的再三催促中,回屋洗漱睡觉。

他把她丢回了皇宫,派了皇后级别的婢奴伺候她。随时都有十个女人围着她打转,她颦个眉,叹个气,都被记录下来,传了出去罢。

摆着超大圆床的寝室,让她总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屋里,依然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灯火不熄,明亮如昼。

可是,她的心却一片冰雪,黑寂得渗人。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能维持多久?

看着桌案上的那个石刻历时,还有不足一周时间……七天。

“公主,彭将军传话来,问您身子是否康复,可否参七日后,怡麟亲王的大婚典礼?”

她垂头,左手抚过右手的无名指,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以后……恐怕……

“公主?”裁冰有些不忍,摒退了其他人。拉住子霏的手,轻声道,“奴婢知道公主心里苦。可是,这是生在皇家,无法逃避的命运。您也曾劝过侧王妃,为何您自己走不出这个坎儿呢?”

她一张嘴,泪水便扑漱漱地往下落。

裁冰一叹,掏出丝帕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这近一个月时间,子霏被王爷送回宫,拘禁起来,要其自醒过错,不得踏出猗园半步。连她想去原来的院子,也不行。亦没有任何人来探看过她,兰贵妃那方更传下话来,再不用她去请安了。

她是很安全无忧,可也与外界绝对地隔离起来,生生囚禁在这个美丽高雅地园子里。

生命,空寂得只有满眼的紫晕,几乎无法感觉到任何温暖。

“裁冰,对不起。”

这算是她自那次逃跑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此刻,裁冰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也比她小上好几岁的公主,性格是如何的执拗绝烈。若是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真怕……她只会选择玉石俱焚,而再不让自己如囚犯般,垂下屈辱的泪水。

“公主,今天我偷偷问过彭将军了。那对母子现关在王府大牢,并未出何大事。只要你别再惹王爷生气,过些时候去认个错,王爷一定会放人的。”

子霏眨眨眼,看着裁冰似不像说假,心底的阴霾稍缓。

也许,自己真如梓祯所说,被梓炀宠惯得失了分寸。太过于渴望,而忘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分毫容不得她撒野。

正在这时,门被叩响。

“公主,有人来访。是左相大人的千金馨语小姐。”

馨语怎么可以来?

子霏疑惑地看着裁冰,裁冰笑了,又为她理了理发丝,抹去残余的泪痕。

“公主,你的朋友来了,可别再哭鼻子。”她托彭奇之的事,他果然帮她办到了。

裁冰引来馨语,便自退下。

馨语着一身红裳,明丽可爱得像一只彩鸳,扬着一抹温暖无比的笑容,像往常一般,笑着扑进了子霏的怀里。仰起红扑扑的苹果脸,嘻嘻笑着。

“子霏姐姐,馨语好想你哦!自从你离开书院,日子就变得好无聊了。”

“馨语,你长高了。也变漂亮了。”

苹果小脸旋着两朵迷人的小酒窝,闪了闪,却揪着眉头道,“可是,子霏姐姐却变得不开心了。”

子霏一愕,顿时无语。

馨语抚抚她的脸,道,“昨日,阿修哥哥来信提到你。所以,我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你。赐婚的事……馨语知道姐姐一定很伤心,可是姐姐以前也告诉过馨语,女孩子要独立自主,要自强不息,许多事情不可能都按着咱们的意思来。要学会承受这些不平和委屈。”

“馨语?”

馨语没有给子霏说话机会,摇着小脑袋,一迳地唠叨起来。

“子霏姐姐一直都是那么开心乐观的,馨语特别羡慕子霏姐姐呢!可是梓炀哥哥这件事,姐姐也不应该这样自暴自弃,若让梓炀哥哥看到,他一定会比你更伤心。对不对?”

“我……”

“子霏姐姐以前也说过,人长大了,总要承担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不管这份责任有多么不公平,或令自己讨厌不喜欢觉得委屈,都不能推卸。而应该勇敢地去面对它。啊,子霏姐姐不要哭,馨语……馨语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其实我也很想阿修哥哥。不过,我想,他只要能活得开心快乐,我也要快乐地生活下去不让他担心。”

馨语一面说着,一面急着给子霏拭泪。

子霏握住馨语的手,终是止住了泪水。

“馨语,谢谢你,我懂了。谢谢……”

馨语一愣,旋即笑开,抱住子霏,学着以往在书院时一般,叫着“GOGO加油”。

她怎么能忽略,除了梓炀,自己其实还拥有很多很多。

“馨语,湘南公主大婚,都着红色吉服吗?”

“当然啊!听爹爹说,是八团龙凤云纹吉服,和大公主一样的典仪呢!”

子霏狡然一笑,“馨语也要参加吗?”

“当然要啦!娘说,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得参加,为自己未来出嫁做准备。”

呵呵!这小妮子越来越有大人模样了。

“到时候,宾客间也定是争奇斗艳了吧?”

馨语一听,尤为兴奋起来,声音却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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