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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9章

小说: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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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槿榕浑身一僵,一动不动端端地坐着,慢慢移下眸光,见她侧着俏脸荡着幸福纯真的笑靥,趴在他腿上的软垫上,眯着眼儿笑。他不经意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沙发?好,这个名字好。妹妹喜欢,我让人缝制一套送到妹妹寝楼去。”南宫槿榕欣慰说着,一惯严肃冷冰的脸充溢着温和的笑意,他没想到妹妹是个没心没肺之人,这么快就不计较前嫌,不记恨自己曾经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他想到以前每次她碰见自己总是讨好地叫他哥哥的模样,或许她的内心需要这个哥哥太久了。

“哥哥真好,有哥哥的感觉真好。”在上世她是独生子女,后来爹娘也去了,做梦都想有个哥哥,现在上天真的送了个哥哥给她,真好。

她趴在哥哥腿上伸手玩着槿榕腰间的玉佩,两脚在半空中晃荡。“哥哥,你这玉佩也是晶莹剔透,只是没有桦逸王玉佩上的血丝。”

“哥哥的玉佩怎能与桦逸王的玉佩相比,他那玉佩是活的灵魂之物,分雌雄两枚,是杨氏的镇店之宝,那血丝也是他从小放在身上养出来的,是通灵之物,有缘人才能养活。”南宫槿榕淡淡然然的眸光从她俊脸移到她的腰间。

“很值钱么?”她迅速取下腰间的玉佩查看,“要有缘人么?要是我把它养死了怎么办?还是还给他吧,免得损毁了一件宝贝。”她细细翻看着,血丝依然鲜艳如新。

“先挂着吧,如果发现血丝黯淡了再还给他也不为迟。”南宫槿榕声轻言懒,眸光透过窗棂凝望着空泛的夜空,一颗失落的流星坠落天际。

“好吧,”婉奴将玉佩从新挂回腰间,“哥哥,桦逸王身上应该还有一枚玉佩是吗?”

“嗯,应该是吧。”南宫槿榕的眸光从新回到她的面孔,欲言又止。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随便就送人?”她伏在枕上噘着嘴懒懒地说着,难道那货真对她动心了?

“妹妹别忘了,他和你是有婚约的。”南宫槿榕随意地说着。

“谁稀罕他的宝贝。”她不悦地说着。

“妹妹自然是不稀罕。”南宫槿榕见她的脚往垫子底下伸,抬手一扬,床上的被褥飞了过来,稳稳盖在她的身上。

“尊严,尊严很重要,他不要就扔到一边,要就顺手拿来,哪有这么好的事?他要是再惹到我,我也学他来个退婚给他看,哼,他皇帝的儿子很了不起?他也不瞧瞧我还是公主的孙女呢。”婉奴说得激动,挥拳在枕上掴了一掌,南宫槿榕本能地收腿。

南宫婉奴见他收腿,怔了一瞬,慌忙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到你了吗?”婉奴甚是歉意地望着他。

“没有。”他垂下眼帘,轻轻地应着,面颊一丝红晕闪过。

南宫槿榕幽幽地看着她,桦逸王曾经对她不好,她还是介意着的,她不计前嫌接纳自己,是不是为了日后在南宫府有靠山才不怪罪他这个哥哥的?

“嗯,有哥哥真好,可以随便撒娇。”她伏在软垫上呢喃,自从今天下午她哥哥说‘谁敢拦,让她打’她就感觉这个哥哥很可爱,对他又亲近了几分。

两人慢慢安静,身子暖和就泛困倦,她感觉温暖的手抚摸在脸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她再次醒来,晨曦袭进窗棂,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哥哥闭着眼,唇角漾起甜蜜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梦见梦中情人了。她拉起哥哥搁在她脸庞的手,坐起来,将被褥盖在他身上。

轻轻念叨着,“哥哥对不起,让你坐了一晚上。真是傻哥哥,不知道自己上床去睡?”

她从被褥中伸出腿,想穿鞋离去,手被槿榕握住了,他没有睁眼,仍然闭着眼说道:“妹妹,常来哥哥这里坐坐。”

“嗯,好,沙发还是暖和的,你倒下来继续睡会儿。”婉奴穿好布靴,走到铜镜前理顺发丝,然后蹑脚下楼离去。

南宫槿榕揎开被褥,走到窗前,凝视着她的背影,眸里泛着丝丝痛色。荒芜依然荒芜,寂寥依然寂寥,他一拳掴在墙上,整个木楼随风颤栗,为何对妹妹有这样的感觉?有想揽着她的冲动。他恼怒地生着自己的气。或许这就是兄妹之情?只是这些年自己忽略了,但是这种种解释似乎有些牵强和愚昧。

☆、048 传闻真的只是传闻而已

奴院院门还闩着,她用树枝拔开门栓,蹑脚走了进去,厨房闪着烛火,贺妈妈已经在煮早饭。后院传来悉索声,奶娘和荷香正在离自己寝楼较远的地方清扫院子。

婉奴见恒乙的房间亮着灯,推门走了进去,见他趴在床上看书,关心道:“伤口还疼不疼?”

恒乙从书中抬起头来,惊愕地望着她,“小姐?今天起得这么早?伤口不疼,只是缚了药还不能坐。”

“不疼就好,一会儿给你熬鸡汤鸽汤给你补补,快快好起来,好陪我出去玩儿。”烛火在微风下跳动,晨光渐渐清明,婉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小姐,好几天没去学堂了,让荷香扮成书童陪你去吧。”恒乙眸色认真的说着。

“上午学堂的文化课就不用去了,听老夫子知乎者也打瞌睡,那些道理我都明白。下午重生堂的武学课我去就是,你好好养伤,我再回楼上睡会儿。”

“……”她说着大大咧咧甩着手离去,留下恒乙一个人茫然,既然没睡醒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婉奴踏上寝楼走向床榻,借着晨曦她看到自己条几上有一个醒目的心形雪白果子,那正是风花雪果,她走上去拿在手中细细地瞧,是谁送来的?难道昨晚桦逸王来过了?管他是谁,先睡觉,一会儿问问荷香就知道了。

——大字一样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个懒觉——

“荷香,快死出来,收拾好没有?”婉奴站在院子不耐烦地大声叫着。

“来了来了,小姐。”荷香打扮成书童模样踩着碎步挪了出来,忙不迭地应着。

“这么久?叫你换个装,又不是让你变性,走吧,好几天没上学,不能迟到不是。”恒乙歪着头,羡慕地瞧着她们俩人离去。

“小姐,你让荷香穿男装,你怎么没换?”婉奴身着女儿装大大咧咧地走着,荷香身着男儿书童装碎碎步跟着。

“上学带书童很正常,哪有带丫鬟的,再说你今天是我的陪练,女儿家摔个七仰八叉像什么话。”婉奴邪肆一笑,哼,怀揣祖传名剪,我就不信你没有两下子。贺妈妈腰藏祖传菜刀,看她脚步轻盈稳健应是练武之人。

“小姐,你饶过荷香吧,奴婢不是恒乙,他同小姐一起进重生堂学过好几年,我什么也不会,只有挨打的份。”荷香苦着脸不停地求饶。

“费话少说,我也只是一级水平。”“还有,荷香,我问你,什么人来过奴院?风花雪果是谁送来的?”

“小姐,那个果子真的是风花雪果吗?不是你拿回来的吗?我早上整理房间的时候见着了,我以为是桦逸王送给小姐你的呢?昨晚上我离开小姐房间的时候还没有雪果,今天早上就有了,小姐,你一直在房间你不知道谁送来的吗?好象没有人来过奴院呢。”荷香小跳步跟着,甚是不解。

“管他谁送来的,有好吃的就吃,不知道是谁更好。”她负着手大步迈着。

“小姐,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圣果,不是谁给都能吃的。”

说话间,重生堂就在眼前,两头倔强的犀牛石雕劲蹦在大门两侧,高大森冷的大门雕栋着一位赤身男童手拉巨弓射鹰的图案,栩栩如生,那箭欲奋搏而出。大门正上方凸显着‘重生堂’三个沉重的大字,给人威严之势。

重生堂是一位叫谭江繁的江湖人创办,由于官方为官家子弟习武,创办了光武堂之后,根据市场需要应运而生,重生堂与光武堂相反,专收民间子弟,教官为江湖中公益传武人士。

两家堂管同为京平最显赫的武馆,人才济济,学员们的武技在竞争中奋发,在荣辱中拼进。

南宫婉奴主仆二人毅然跨进重生堂大门,凛然而立,被气势感染,萌生傲然之气。守门人吴老瞅了一眼她们胸前重生堂一级学员的学籍牌,摇摇头挥手让她们进去。

重生堂武学共分六级,她们绕过荷花池进入左边一级练武场,越往里走,级别越高。

婉奴瞅着练武场上六、七岁一个个的孩童,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三天打鱼两天洒网,十年如一日地在一级班里混日子。常常不上学不上武馆到野外狩猎摸鸟蛋,想想都有些羞涩。

此时,她眼睛亮了,心里一下平衡。从地上爬起来四个人,和她一般大小,从三个方向笑眯眯向她走来。认识吗?好像并不认识。

左边二人明显是主仆,后面一个瘦削面一看就是前面小白脸的陪练。正方向这位生得眉清目秀,潇洒俊朗。右边那位生得白胖,长相可爱。

左边小白脸笑容可掬上前,谦恭地说着,“想必你就是婉奴前辈,久仰久仰,小弟就是特地慕名而来。”

“是啊是啊,听说婉奴姑娘十年如一日地在一级练场不离不弃,精神可佳,我们也是听你的威名,投身重生堂与你携手共度美好时光。”中间这位小帅哥挤眉弄眼地说着。

婉奴将手叉在腰上,转向右边这位小胖哥,想听他说什么,一看这几人就是如出一辙,有备而来。

“闻名不如见面,一见面,才明白一句真理,传闻真的只是传闻而已,将一位大美人也传得如此失真,真是人神共愤。从此以后我们将以婉奴姑娘马首是瞻,共守一级教场。”小胖子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小嘴不停地翻转。

这是恭维么?分明是*裸的讽刺。她前脚一踏,邪痞之气重现,“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本尊的威名了,各自报上小名吧。”南宫婉奴不屑地撇着眉,有人拍马屁总比没人强。

“是是是,小弟学名杨琪,现年十五岁,京平本地人。”左边小白脸福了福头,艳笑无边,一看她的耳洞就知道是女人。

“扬弃?洋气!好名字,一点儿也不沾土味。”婉奴学着她的腔调戏谑着,见她的陪练抿了抿嘴,没有出口纠正。随后婉奴看向中间的小帅哥。

“小的学名刘崎,现年十六岁,也是京平人。”刘崎哈了哈腰,满面笑意。

“不是吧?她叫洋气,你叫牛气,你不会叫霜气吧?”婉奴兴味地瞧着小胖子,想必他们应该是一伙的。

荷香抚着嘴呲呲地笑,杨琪的跟班撇了撇嘴,真是和传闻一样,大字不识一箩筐。

“婉奴前辈慧眼,小弟确实叫列霸,与霸气有异曲同工同生共死之意。”列霸认真地说着,还拱了拱手。

没想到他们果真是一伙的,不知道目的何在?还真把她当大字不识,初级武学的傻比看待。

婉奴眸光掠过几人,向前看去,几个六、七岁的孩子在踩高庄,教官还未到。她的眸子露出了笑意,本想今天试试荷香的功夫,没想到横插进几人,只有改目标了。

她眸含戏笑,慢悠悠向里走去,纤纤玉手伸进怀中,摸出廉价的鹿角弹弓,从荷香书包里抓出一把石子,猛然回头,潇洒一拉,‘嗖,嗖,嗖’向他们仨人弹去……

三人抱头跳脚,哇哇哇叫着,“婉奴前辈饶命呢……”

“小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明示……”

“是啊,婉奴姐姐大人有大量……”

“本姑娘还未满十六岁,叫姐姐也对,表示尊称。你们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只是想试试你们的武底。”她依然邪笑着,拉弓的手速度明显变快,他们躲避弹弓的步伐加快,开始侧翻,空翻,挪腾,倒步……

婉奴根据他们移动的方向,来个预瞻式前射,偶尔听到‘啊,啊,啊’的惨叫声。一级教场的小朋友们都围拢过来,鼓掌助威。

弹弓一试,婉奴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进一级考场,确有目的。

“呜……”一阵号角声响起,婉奴迅速住了手,一个假摔扑向荷香,将弹弓掩进荷香怀中。

一级学员迅速站好队形,五十来岁的陆教官挥着鞭子向婉奴走来,胖胖的肚子一腆一腆的,声音威而不高,“婉奴同学,几天不见你长进了,教规都忘了,是吧?教规第五条是什么?”

“学员不准私自携带武器进教场,不许随便伤人,不许私自斗殴……”婉奴负着手,认真地背着,目光正义凛然。

“背得不错,有长进,把手伸出来吧,主动上缴武器。”陆教官声轻言威地说着。

婉奴很有礼貌地上前一步,双手伸出去,展开,左手手心里捏着七、八颗石头,恭恭敬敬递上。

“就这些?刚才你是素手扔的石子?”陆教官眸光折向后排杨琪、刘崎和列霸,明显不信,向他们问道:“她刚才是素手扔的吗?”

“回陆教官,是,我们刚才只是在玩躲石子游戏,锻炼迅速,并无违规。”杨琪上前一步,大声地回着。

“呵,还挺团结?”陆教头随即厉声喝道:“你你你你,你们四人,蹲一炷香时间的马步,谁蹲得不规范就加倍处罚谁。”

旁边的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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