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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0章

小说: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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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饶了我吧,我给姐姐们带了珍珠粉,美容的,给我解了毒我马上去给你们取。”

“算你识趣,你什么时候来姐姐都接待你,优惠一次不收你银子。”阿紫尖细的嗓音特别刺耳。

“好……”他窘迫地应着,你们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婉奴来到大门口,对玲嫣嫣然一笑,“玲嫣姐,对面那家铺子我已经买下了,以后买些胭脂水粉之类,专为方便姑娘小姐们。”

“婉奴出息了,人也收拾利索了,绑上哪位公子?领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她笑着打趣。

“滚,我自己赚的钱,走了,要货下次联系我。”婉奴向她挥手告别,恒乙从旁边铺面走出来跟了上去。

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曾经被人撵着追赌债,逃无可逃时,窜进藏缘楼,姑娘们救了她,还帮她还了赌债,本想拉她进楼做姐妹,后来才知道她是南宫府二小姐,从此就成了朋友,婉奴无处可去时,身着男装到这里来坐坐,听听曲儿,看看表演。

——哈哈,今天也让他尝尝被扒光的滋味——

他们俩从奴院最近的西侧门回到奴院,刚进院子,荷香含笑着迎上来扶着她,灵秀的双眼咕噜转动,“小姐,大少爷在你楼上等你。”

“哦?他没说有什么事吗?”楼上?她哥哥从来对她不闻不问,这也应该是第一次上她的寝楼。

“没有,小姐,我们哪里敢问。”荷香送到楼前,没有跟进来。回头看着恒乙的公子装,愣了片刻。

婉奴走上楼,见哥哥南宫槿榕站在案桌边仔细地欣赏她桌上的字。伟岸的身躯缓缓转过来,清俊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哥哥,找我有事?”婉奴独自坐在竹条椅上,自己提起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他微肃着脸,缓步走到她身边,潇洒掀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歪着头打量着她。

这样亲近的距离让婉奴有些诧异,他们何时这般亲热过?

南宫槿榕见她不说话,又关心起她被掳走的事,同桦逸王一样得到同样的没头绪没结果的答案。

“妹妹,帮哥哥画一柄折扇,马上画,我就在这里等。”他不容质疑的笃定语气,让婉奴又是一惊,他哪根筋搭错了?要她画的纸扇?

“我画得不好,桦逸王水墨画和书法都堪称一绝,你为什么不让他给你画?”

“他的我有了,没有妹妹的佳品,我就要你画的,快去。”他本是命令的语气,在婉奴怎么听都像耍赖的大男孩儿。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她才画过一柄扇子,现在没看到跑哪去了,再一画柄也算第二柄,当然珍贵了,她傲然自得地想着。

“好吧,哥哥,你喜欢什么东西?是山、水、竹、树还是亭台楼阁?”

南宫槿榕想了一下,深邃地瞅着她,“最好把妹妹自己画进去。”

“我画不出来。”因为她对自己不很熟悉,画不出神韵,前世,在周末学习的书法与绘画,没想到到了古代还真给自己长脸了。

“那妹妹自己想吧。”南宫槿榕见婉奴边深思边走向案桌,他眼里闪过慰色。

“小姐,大少爷。”荷香从楼下上来,老远就兴奋地叫着,“桦逸王送来许多彩礼,在正殿大厅里,徐管家说老爷不在府里,夫人不方便迎接,王爷的意思让小姐过去。”

婉奴听罢,‘嗖’地一声窜过去,拽着南宫槿榕衣袖摇摇摇,“哥哥哥哥,快去给我挡回去,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呢。”

“真不想?”南宫槿榕诧异地看着她,眸色更幽深了几分。

这时他们听见楼下院子传来施礼声,应该是王爷进了奴院。

婉奴拿着刚要开画的扇子奔到窗子旁边,边翻窗户边嚷道:“他太麻烦,我不想见到他,你们看着办,我逃婚去了。”说罢翻了出去。

逃婚?荷香瞪大眼睛盯着她家小姐,半天回不过劲来。

宇文桦逸逼得太急,适得其反?

宇文桦逸脚步稳健地踏上楼来,见到荷香与南宫槿榕二人暧昧的距离,奇怪地瞅瞅他们,先瞟了一眼荷香惊奇的眸光,再看着南宫槿榕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长地笑着,“槿,榕?”

“什么?”南宫槿榕皱起眉头看着他。

荷香的脸唰地红至耳根,王爷误会她和少爷了?天啦。

荷香见王爷坐下了,才想起给他施礼,“王爷先坐会儿,奴婢去沏茶。”

“嗯,把你们小姐叫来。”宇文桦逸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两人。

“我们家小姐……”荷香回头看着大少爷,见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并不在意她说什么,她望着窗户继续说道:“小姐她逃婚去了。”

“什么?逃婚?”宇文桦逸惊愕地挺直身子,看向南宫槿榕,见他挑衅地瞅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真想将桌上的茶壶砸过去。

一个鱼贯而行,他从窗户窜了出去,将奴院翻了个遍,最后踏进恒乙的房间……

恒乙递上新摘的樱桃,婉奴瞧着手上墨汁,张开了嘴。

恒乙迟疑了一下,拿起樱桃去了核,喂进她嘴里……

这温馨的动作,正巧被宇文桦逸进来瞧进眼里,他眸光陡然生寒,深邃的眸子瞧着恒乙儒雅的书生装扮,那倨傲的神情,并没有奴才应有的奴相。

宇文桦逸冷着脸快速走过去,探手到她的腰间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那惊愕的唇……

是一股清甜的樱桃香。

婉奴瞪着眼,举着毛笔,秒秒钟之后,才回过味来,他这举动也太粗暴了!于是手指一紧,在他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叉。

他闻到浓郁的墨香,唇一抽,松开了她。

“死囚。”婉奴说罢‘咯咯咯’艳笑不止,胸脯随她笑声颤动,如春风中娇艳的杏花随花枝乱颤,一段风情一段撩情。

恒乙低头退了出去,大少爷南宫槿榕迈了进来。

“调皮。”宇文桦逸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光看向她刚画的折扇,一看大小尺寸就知道是男用扇子。

“如此矫健的雄豹,是画给本王的吧!”他优雅地探手去取,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抢了去。

“妹妹,谢了,哥哥正愁没东西赶蚊子呢。”南宫槿榕拿过扇子,右眼向婉奴闪了闪,然后嘟起好看的唇吹着上面未干的墨汁。

尼玛,哥哥什么时候和自己这般亲密自然了?要不是她亲哥哥,还以为他俏皮地给她抛媚眼暗送秋波呢。

“喂,槿榕,要讲手快么?”宇文桦逸显然不服气,眯着眼瞅着他,随时有夺扇的准备,要不是怕抢夺撕坏也许他早就出手了。

“不服?”南宫槿榕冷笑两声后,举着扇指给他看,“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上面画的是桦树么?不是,是榕树,哈哈哈……可想而知,你桦王爷在婉奴的心目中是排在我槿榕之后的,你不服都不行啦,哈哈哈……”

宇文桦逸眯着眼危险地盯着纸扇,南宫槿榕警觉地拿远了几分。

尼玛,两个男人真好笑,居然吃这干醋。宇文桦逸曾经每次到南宫府都是到哥哥的榕院玩耍,现在是不是哥哥也在吃她的干醋故意挑衅王爷?

“再说,你瞧这雄豹犀利的锐眼是不是与本少爷很神似?”南宫槿榕自我陶醉地刮了他一眼,展着扇面晾着。看着王爷脸上的‘叉叉’,一向冷漠自敛的哥哥又咧开大嘴狂笑。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王爷,洗帕脸吧。”奶娘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搁在旁边恭敬地请着。

“好。”他应了一声,并没有行动,回头对婉奴说道:“再画一柄给桦逸。”

“好,给银子。”婉奴优雅地伸手。

“不行,买的与送的是有区别的。”他睨见南宫槿榕那欠抽的笑,很想一个茶杯给他砸过去。

“那没办法了,我没有要送你的理由。”婉奴走过去将手伸进盆里清洗手上的墨汁,水一下变了颜色。

“有理由,我给你送了彩礼,你得回礼。”他脸上噙起了笑意。

“滚,把你的彩礼拿回去,谁说过要嫁给你了?”不说还好,一说她又来气。

“婉奴,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想让你现在就嫁给本王,我只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你想什么时候嫁我就什么时候再娶,你看这样行不行?”

丫的,大张旗鼓证明是他的人?想给她树更多的敌人还差不多,她在明别人在暗,被暗算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奶娘再送来一盆热水,宇文桦逸走过去低下头将脸埋进水里认真地清洗起来。

“那如果我以后不想嫁给你,彩礼是不是就不用归还了?”她才没那么傻呢,以后的事谁知道会怎样?要是那时他要让她还那些布匹什么的东西,用都用过了怎么还?

“好。”他爽快答应了,只要你肯收就成。

但凡是个男人此时都会这样回答吧,不然自己说,‘不行,以后你不嫁给我所有东西全数退还,’结果只有一个,就是马上砸到你脸上。

“王爷,要不我再画一柄扇子,雌豹加桦树林送给你?”这样就毫不费脑筋,多轻松的事,一柄扇子换一堆彩礼,确实很划算。

“少来,想好了再画,要我满意才行。雌豹?你能分公母?”

“把脸画漂亮一点儿不就行了。”

“扯蛋,不要豹不要桦林,不能与槿榕的雷同。”宇文桦逸挑衅地瞪着南宫槿榕。

“好吧,那我得花时间慢慢想,想好了再说。”拖延时间谁不会?

——尼哥滴,老子是王爷老子的女人不听老子的听谁的——

☆、038 彩礼

片刻之后,桦逸王与南宫槿榕在花园内湖水边开始博棋,气氛不似往日的友好轻松,面色严肃,彼此目光阴鸷犀利地瞅着对方,谁也不输那口气。

徐管家匆匆来到奴院,刚进院门就见到婉奴,对她比平时更加恭敬几分,脸上堆满笑意,微微福了福身,“二小姐,请您去收点彩礼。”

婉奴默了一瞬,对荷香道:“荷香,你去看看,分些布匹给各个院子,其它的该入库的入库,徐管家清点了就是。”

“是,奴才告退。”

荷香也应了一声跟着徐管家出了奴院。

一盏茶功夫,荷香领着两名家奴推了一板车的各色布料回来,她手里还抱着个饰品箱。

“啧啧啧,真是个贪心的丫头,拿这么多回来要穿到何时?搁久了会变质的。”婉奴瞅着她瘪嘴摇头,果真是穷怕了。

“小姐,不是奴婢自己要拿这么多,是何二爷帮我挑选装上板车的,首饰也是他硬塞给奴婢的。”荷香瞟了瞟远处的丫头婆子们偷瞄过来的眼光,大声地回着。

“土财主,他以为我们奴院的人都是穷怕了,多打发点我们会很感激他?狗眼看人低,谁稀罕。”你给的本姑娘照收不误,只是没有从你手里抢来的香。

婉奴继续来到花园,拽着树枝轻松上了槐树,倚在树杈上看着他们二人在树下博弈。

他们没有抬头,手里各玩着棋子,唇角都有了笑意,有人观战自然来了兴趣。

婉奴听不见他二人聊着什么,只见远处南宫诗琦托着两杯茶走过来想为他们换上热茶,浑身上下打扮得花枝招展,体态婀娜多姿,面含三分笑意,盈盈莲步而来。

如此标准的体态动作,无疑是想在桦逸王面前翘首弄姿,博得好感。

现在本小姐与他还婚约呢,如此赤条条的献媚,不是不把她瞧在眼里吗?

婉奴掏出鹿角弹弓,从兜里摸出石子,不轻不重地向她斜前方的路边弹去,落地的石头继续向前滚动……

力度恰到好处,如果石头弹得太近或太重,都会被她警觉。

南宫诗琦的心思不在此,已经魂飞天外,毫无防备地踩在滚动的石头上,随即脚下一晃失去重心快要摔倒,盘里的两杯茶被她扔进了湖里,人斜躺在栏杆上,亵裤外泄,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宇文桦逸和南宫槿榕都诧异地抬头看着南宫诗琦,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有些懵,这一连贯动作不知是如何发生的,此时顿感无地自容,恨不得跳进湖里淹死算了。

宇文桦逸唇角一抽,漾起浅浅笑意,想不到头顶这位也有吃醋的时候。

南宫诗琦的贴身丫鬟彩云没有跟过来,她见自家小姐摔倒的窘迫样儿,吓得脸有些发白,迅速跑了过来,“小姐,你有没有事?烫着没有?”她扶起她家小姐,整理散开的衣裙。

南宫诗琦愤愤然正不知气往何处撒,重重地推了丫鬟一把,“让开,你为什么不跟在旁边?”

“我……”彩云一时语塞,本来她茶盘端得好好的,南宫诗琦从后面跟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茶盘要亲自上来献茶,结果摔了一跤,丢人现眼,愤愤然离去。

南宫槿榕抬起头来看了婉奴一眼,似乎在责骂她‘调皮。’

婉奴见南宫诗琦出丑,别提多高兴,以前都是南宫诗琦欺负她,现在终于反搬一局。她拉着树枝荡下来,坐到他们之间,实在有些口渴,端起哥哥的茶盏凑到嘴边……

那二人敏感地捕捉到她的动作,心思巧妙微转……

宇文桦逸睨见南宫槿榕眼里闪过让他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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