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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一念路向北 完结-第214章

小说: 一念路向北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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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代表着生命的红色缓缓注入他的手背,童一念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松弛了下来。 
   可是,之前一直为陆向北而担心着,神经高度紧张,所以,自身的不适还不是那么明显,而此时一松懈,才觉得,为什么从白天开始的不适感一直挥之不去呢? 
   脑子里隐约闪过平日所见过的毒品知识,好像第一次沾上这个东西,确实会不适,难道会持续这么久吗? 
   她心里极度惶恐,也许,只要她坚强地挺过去就会没事吧?也许,只一次而已,不会有瘾吧?也许,也许…… 
   心里画着无数个问号,双拳却捏得紧紧的,一手的汗,背心也是汗涔涔的,阵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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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章过度一下哈~~再做个解释,关于血液这个问题,吉祥查了一下午百度,貌似很复杂,所以就这么写了,呜呜,还有,关于陆老那个回国的方案,是否在医学上真是最佳,吉祥不知道啊,只是情节需要,必须回来,所以就这么了。。。。好多专业的东西,吉祥不懂的,亲们将就看吧~~嘿嘿。。。。。。 
   另,呜呜,晕了,下午被群整晕了。。。。。。再说一次,吉祥有群,群号:46641169,进群的亲,麻烦哦,一定哦附上红袖ID才能验证过,还有,进群以后,麻烦亲把群名片改成红袖名,和群里其他姐妹统一格式,以后奖励啊什么的都方便,上次言情大赛的时候投票奖励吉祥就从群里抽了些姐妹,结果没改红袖名的亲,系统说没有这个ID,呜呜,不是浪费了吗?






正文 第349章 为你而疯


“念念,你怎么了?”覃婉也发现了她的异状,在急救车里握着她的手。 
   她很是疲软,不由自主靠在覃婉身上,低声哼道,“我没事,就是好累,好累,覃阿姨,我好累……” 
   是的,她好累,很想睡觉,靠在覃婉身上就觉得整个人都软倒了,可是,精神却好像很亢奋。 
   覃婉到底怜惜她,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累了就睡吧,傻丫头,真是辛苦了……” 
   尽管经过长途飞行,覃婉的指尖还是有着她特有的香味儿,让童一念再度想起了妈妈的感觉,虽然和覃婉之间有过短暂的隔阂,但后来不都渐渐淡了吗?而且,此时此刻,她内心里是如此的害怕,不禁含着泪轻声叫她,“覃阿姨……” 
   “嗯?”覃婉温柔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以后啊,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人说,千万别自己自作主张,你是个女孩儿啊,女孩儿就像玻璃一样,是要被细心呵护的,你这么折腾自己,把大家都给心疼死啊?” 
   家里人。。。。。。多么温暖的字眼……童一念再也忍不住了,双臂抱住覃婉的腰,轻轻呜咽,“覃阿姨,我……” 
   覃婉说,有话一定要跟家里人说,可是这样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这是一件多么可怕而又多么可耻的事,如果家里人知道了,如果陆向北知道了,会多么伤心和痛苦…… 
   她不要他们难过,更不想将自己这可怕的经历公布于众…… 
   好像,在一些小说中也看到,有毒瘾的人,只要挺过了毒瘾发作的痛苦,就能戒掉不是吗?她不禁存了侥幸心理,一来侥幸自己一次注射或许没有成瘾,现在只是不舒服而已,二来,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成瘾,她也可以偷偷抗过去不是吗?她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所以,她再一次自作主张了…… 
   当覃婉追问她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她只是带着厚重的鼻音和呜咽腔在覃婉怀里说,“没什么,就是……想妈妈了……覃阿姨……我想妈妈……” 
   不要再问她了,再问的话,她真的会哭出来了…… 
   这个可怕的时候,她多么想找个温暖的怀抱依靠,如果妈妈还在该多好,是不是可以跟妈妈说呢?一菱以前无论有什么烦恼都会告诉小妈,好像只要告诉了妈妈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可是她没有妈妈,什么烦恼都是自己闷在心里,她真的好想妈妈…… 
   覃婉被这样的她弄得真情流露,却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娇柔,只道她这一趟去菲律宾真是受惊了,便抱紧了她,只是哄着,“傻丫头,我不是你妈妈吗?一切都过去了,等恩之好了,我们一起回北京去,爸爸妈妈盼着和你们一家团圆呢,到时候再也没有波折和烦恼,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嗯?” 
   一切都过去了吗? 
   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定! 
   她怔怔的,低头凝视陆向北紧闭的眼睛,亲爱的,告诉我,一切真的都会过去吗?只是,此时的他,无法给她回应…… 
   急救车呜鸣着开到医院,医院连病房都已经准备好了,而梁妈妈和梁叔也在医院等待,见他们终于来了,梁妈妈忍不住流下了泪,却只敢远远地看着,并不敢进病房,因为,之前的覃婉是不喜欢儿子和她太过接近的。 
   大家都忙着把陆向北移到病床上去,一时也没顾到这么多,直到一切都妥当了,陆老和覃婉才想起梁家两老来。 
   陆老大步流星走到两人面前,郑重地握住了梁叔的手,“很早就想来感谢你们,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向北也不喜欢,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感谢你们,给了向北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生命!” 
   梁叔是个实在人,只是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梁妈妈反而有些不自在,立在梁叔身边,不知所措。 
   到了此时,覃婉也是真心感谢梁家人了,主动抱住了梁妈妈的肩,涕零,“过去是我不好,明明是你对我有恩,我又怕恩之心里只有你,所以……总之请姐姐原谅我,今后,恩之就是您的亲儿子!” 
   “什么恩之恩之的,我觉得向北这个名字就挺好!不用改名了!”陆老瞪了覃婉一眼,纠正她,梁家能够让陆向北姓陆,他已经万千感谢了,还能纠结一个名字? 
   覃婉此时倒也不使小性子,点头称是,“是,就是向北,我不是一时改不过口来吗” 
   梁妈妈心疼地看着病床上不省人事的陆向北,“只要他健健康康的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是!是!还是嫂子说得对,我们都老了,关键啊,只要这孩子健康平安,我们也就安心了……”陆老改口叫梁妈妈嫂子,也就是称梁叔为兄长了。 
   长辈们说这话,一个个地却忽略了童一念,还是成真发现她不对劲,蜷缩在沙发里,脸色惨白,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嫂子!”成真叫了一声,才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 
   童一念睁着眼,发现大家都看着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我好困……” 
   “只是困吗?我怎么觉得好像生病了?”梁妈妈皱着眉,明显觉得不对劲,上前来想摸她的额头。 
   童一念如被惊了一样,闪躲开去,“不!我没有生病!” 
   “还是叫医生来做个检查吧!”陆老也打量着她,脸上流露出担心。 
   “不!我不要检查!”她的反应很强烈,眼里甚至闪过惊恐,她怎么敢要医生检查?万一验个血验个尿查出来怎么办?可是又怕自己这样剧烈的反应引起他们的疑心,委委屈屈地道,“我怕疼……我不查……我没病……真的没病……就是好累……” 
   “真的?”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问她。 
   “真的!”说着,她还打了个呵欠。 
   “那就回家去睡觉吧,这里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呢!”覃婉提议。 
   “回家干什么?还有空病房吗?再给念念开一个,只怕儿子醒来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她,我们四个老家伙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人的分量!”陆老深谙儿子的心,同时也有一贯的霸气。 
   其实,童一念自己是想回家休息的,她真的怕自己会有狼狈的样子被他们看见,但是如果执意要回去,也不合情理,他们会不会更起疑? 
   最后还是顺从了陆老的安排,在陆向北隔壁的病房住了下来。 
   以睡觉为借口,她不让任何人呆在她的房间,窗帘拉上,门反锁,洗了个澡,换上医院的病号服,她便把自己扔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拼命想睡着,她多么希望自己赶快入睡,睡醒之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然而,她越想入睡,却越无法入睡,一颗心咚咚直跳,比平素快了不知多少拍,胃里亦在翻滚,想呕吐的感觉始终折磨着她,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亢奋在剧烈斗争,这斗争的结果便是头疼,疼得仿佛要炸裂开来一样…… 
   她咬紧牙关,手抓紧了床单,努力地坚忍着,不断对自己说,不会成瘾,一定不会成瘾,这不是毒瘾发作的症状,只是不适反应而已,只要她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只是,这忍的过程有多艰难?她的手已经抓得发紫,这痛苦的症状还没消失…… 
   她终于无法继续躺下去了,她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来了,于是起来下地行走,然走来走去,只是让她更为焦灼,于是又躺回床上去,来来回回折腾,当紧闭的窗帘缝里泻出一缕亮光来的时候,她知道天亮了,也许,外面会阳光明媚,但她期待的属于自己的晴天,却并没有来到…… 
   相反,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气温的渐渐升高,和窗帘泻进来的阳光越来越亮,她知道,这是中午了…… 
   期间,她听见有人来敲过门,好像是梁妈妈的声音,叫着“念念……念念……吃不吃饭”之类的;她不敢答应,只是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声也不敢吭,佯装熟睡没有听见…… 
   好在梁妈妈叫了几声之后就走了,时间一点一滴地滑过,在床上不断翻来覆去的她,头痛得快要炸开的她,开始觉得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脑子里好像有“嗡嗡嗡”的轰鸣声响起,就好像许多蚊子围着她叫一样,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一片一片的,铺天盖地而来…… 
   全身依然发冷,皮肤上寒气直浸,好像有小猫在抓她的皮肤一样,一阵一阵的麻痒,很快,这麻痒便渗进了皮肤里面,一直渗透到血液里,渗进骨头里,她很想去抓,可是她还有理智,指甲抠紧了床单,拼命咬着唇坚忍…… 
   嘴唇咬破了,却感觉不到痛,咬出了血,鲜血流进嘴里,她也没有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还有渴望…… 
   当她意识到自己渴望的是什么的时候,终于哭出了声来…… 
   她开始想宝宝,想嘟嘟和瞳瞳那两张胖乎乎的小脸,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值得他们骄傲的母亲,要做一个洁白无瑕的妈妈,她不能有那种邪恶的念头…… 
   然而,越是克制,心理对那种东西的渴望却越是强烈,病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晃动,眼前出现的,全是贺子俞手里拿着注射器的样子,那支注射器突然之间变成了沙漠里的甘泉一样,她居然如此地向往它…… 
   当这种向往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痛苦也愈演愈烈,全身的皮肤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抽动一样,来自骨髓深处的痒痛完完全全将她吞噬,翻滚中,她跌下床来,冰冷的地板仿佛给了她刺激,她开始用自己的皮肉在地板上摩擦,似乎这样便能够够得着骨髓里的痒痛,然而,无论她怎么摩擦,也无法缓解这痒痛的漫延…… 
   她终于,痛苦地叫出声来…… 
   巨大的轰鸣声中,隐隐约约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她无法回应,也没有意识去回应,只是被这强烈的痛苦包围着,直到一阵巨响,门被人撞开,她依稀辨出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好像是成真,是他一脚踹开了病房门,继而,是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他…… 
   她已经无暇顾及他现在是什么模样,内心完全被恶魔所驱使,竟然不顾一切地爬到他脚下,抱住他的脚,哭着哀求,“给我……给我……” 
   他自一进门就被她的状况所震惊。 
   她在干什么?衣衫凌乱不堪,头发乱七八糟,趴在地上翻滚摩擦,竟然站不起来,用“爬”的来到他脚下,像乞丐一样抱着他的脚…… 
   他真的不想用这个词,他在用这个词的时候心里也在剧烈地痛着,可是,事实确是如此…… 
   他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完全无法思维,也无法把眼前这幅画面和任何情景挂钩,直到她涕泪交加地说出一句“给我……”他才恍然震惊,她要的是什么…… 
   那一刻,如一道震雷破空劈下来,不仅仅把他的心震得粉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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