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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养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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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的皇帝已经剥光了自己,和美人“坦诚相对”。
  刚刚的开头就很好,进行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皇帝居然无法进行下一步。
  赫连解语手口并用,怎么刺激,都没有一点儿作用。
  皇帝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不行,也就自然而然地将问题怪在了赫连解语的身上。
  作为一个代替品,连做代替品的资格都没有了,实在是半点儿用处也无。
  皇帝的一腔欲火,憋在了心里,发泄无能,气急败坏地想要踹上赫连解语两脚,可心里还惦记着大事,遂冷着脸道:“替朕穿上衣服。”
  待穿戴整齐,皇帝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又宽慰了赫连解语一句:“只要做成了这事,朕的许诺是绝不会更改的。”
  这就丢下了赫连解语,一个人先走了。
  只顾着给皇帝穿衣裳的赫连解语,这会儿还光着呢,心里头的滋味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不止皇帝的火气还憋在了心里,这位也是被勾出了火,一时半会儿的消不下去。
  赫连解语算了算皇帝的年纪,只觉后半生凄凉。
  可一想到若不奋起,除了守活寡外,还得被其他女人欺凌,赫连解语便坚定了想要高位分的决心。
  不止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样的,只有站的高了,才能看的远,也才能享受到高处的风光。
  至于守活寡的问题,解决的法子有很多,譬如皮相不错的小太监,那些阉人别看自己不行,讨好女人的法子可多着呢。
  赫连解语平息了片刻,也穿好了衣裳,出了门,随着小太监又回了和楿宫里。这一次,她呆的地方是与她姐姐一处的。
  姐妹见面,犹如陌生人相见。
  妹妹还有脸怨恨姐姐狠心如此,于是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死,赶紧告诉皇上谁是奸夫,然后和奸夫共赴黄泉,生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好了,求你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可莫要连累了我。”
  姐姐只是觉得妹妹变了,变得恐怖,变得绝情,变得面目可憎,变得恨不得压根儿就不认识她。
  是以,赫连名花闭目养神,就是不肯同她搭话。
  赫连解语气闷,可她知晓皇帝的计划,今夜不过只是观察期,按兵不动,却又派人紧盯着宫里的裴金玉,和宫外的忠义王。
  到了明天,若是她姐姐还不吐口,那势必就要上大刑了。
  不知是还有良心,还是处于恐吓的目的。赫连解语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赫连名花叹了口气,然后道:“莫以为你自己一心赴死,就什么都不怕,难道你不知,皇上还可以让人生不得死不能的吗!宫里那些专门用刑的太监,手段多着呢,能把女人糟蹋的让你后悔自己身为女人,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怕,怕的要死,可做人的底线不能丢。别人赋我深情,我已辜负,又怎么可能拖他同入地狱中!
  傻吗?再傻也没有一厢情愿保护妹妹,还不被领情更傻!
  赫连名花还是不说不动。
  赫连解语有些疲乏,和衣上了软榻,不多时便已睡熟。
  梦里有谁在对天高歌,还有谁在忍痛狂奔。
  那人她认识吗?
  不不不,那样低贱的任人摆布的男人,她不愿也不会承认与之相识一场。
  她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她应该是高贵端庄的,还有,她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部落。
  赫连解语说起了梦话。
  赫连名花竖耳一听,只听见了两个字——部落。
  她也心生感触,想起了蓝蓝的天,绿绿的草,还有那些不知已经游走到何处的可爱亲人们。
  小月氏的大王不会因为她们姐妹的得宠,而放过彻底奴役她们部落的机会,只因部落与部落间的残杀,绝不会因着这些远的不着边际的外因而停止。当然,也不会为了皇帝的一封信,就不问缘由出兵征讨,这需要有利益的牵扯在其中。
  她虽然懂得不多,却也没有蠢到无知的地步。
  是以,皇帝看似有力的威胁对她一点儿用处也无,不过就是一死,活的磊落,死也要死的坦荡。
  赫连名花正想的入神,却忽觉有异物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只见天窗那儿似乎有一黑影闪过。
  落在她身上的是一个锦囊,锦囊里有一颗药丸,还有字条一张,上书“用刑前藏于口中,用刑时咽下可保你不死愿偿。”
  赫连名花只觉心跳加速,赶忙咽下了字条,然后将那颗药丸贴身藏好。
  一夜无眠,很快就到了该用刑的时候。
  不用早朝的皇帝,邀请了皇后乃至所有的妃嫔,还有各府的命妇和贵女,一起观赏。
  如果可以,其实皇帝还真想邀来忠义王一起观赏。欣赏别人的痛苦,委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此为皇帝的恶趣味其一,早在当笑话一样听穆九的身世之时就已经有了征兆。后来,经过一系列事件的启发,就成了如今的变态模样。
  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那忠义王的女儿在场也是一样的。
  皇帝特地让人给裴金玉留了一个靠前的位置,还是可以溅到一身血的。
  看着别人撕破了淡定的伪装,则是皇帝的第二个恶趣味。
  皇帝一时高兴,忘记了自己是在同个孩子较劲呢。
  赫连名花被除去了外衣,只留了里衣,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皇帝说了,这还不够,再来一桶井水浇下。
  就在赫连名花被井水浇了个透心凉的时候,代王、赵王把臂同来。
  皇帝叫了他二人立在左右,道:“来来来,一块儿瞧瞧。”
  赵王的眼睛早就贴在了赫连名花的身上,这番邦女子的身材实在是够火辣的。
  代王没好意思看,而是将眼神落在了裴金玉的身上。
  皇帝瞅见了,只在心里骂他,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蠢蛋。面上却是没表露出什么的,沉声宣布要用刑了。
  第一个摧毁人的方法——鞭挞,皇帝还说了“打到她肯说为止”。
  这就是不计次数的意思。
  那颗药丸,赫连名花已经咽下。不见异常的她怀着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未知的恐惧,起初还能数着鞭挞的次数,后来就数不清了,只觉胸闷难当,有什么东西总在往上翻涌着。
  在场的众人,除了心惊胆战,就只有愤慨难当。
  裴金玉盯着代王,意思是你的补救就是这样?
  只是这会儿的代王并不肯正视她的眼睛就对了。
  裴金玉下意识拧了自己一把,迫使自己凝神思索着可行的办法,就忽听有人惊呼出声,抬头一看,就见赫连名花连连喷出了两口血,忽地就没了声响。
  皇帝道:“泼醒她。”
  负责用刑的太监却觉察出了异样,一探赫连名花的鼻息,如实禀告:“皇上,她死了。”
  皇帝心说这才打了几下,朕摆了这么大阵仗看好戏呢,戏才开锣,人就挂了。
  这是不止意外,还完全不信的节奏。
  皇帝命人叫来苏子友。
  苏御医一把脉,也道:“皇上,人确实死了。”
  离得太近,看清了一切的裴金玉猛地想起了林青峦假死时的模样,顿时呆立当场。
  而皇帝那儿……太扫兴了有没有。
  目的没有达成有没有。
  不止这样,还特么的全城人都要知道他被戴绿帽了有没有。
  皇帝只觉心疼肚疼脑壳儿疼,眼风一扫,就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赫连解语的身上。
  赫连解语对她姐姐死的这么快也是大感异常,等到皇帝的眼睛一扫到她,便顿觉不妙。
  她当下就爬到了皇帝的脚下,哭着道:“皇上,皇上,皇上饶命啊。”她还没傻到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没算计到忠义王是她不对,这样的二缺话。
  只哭就对了,哭得梨花带雨也就对了。
  皇后听了赵王的劝说,越发的想的开了,还想留着赫连解语和那两个菩萨抗衡一下,遂出言道:“皇上,死了一个该死的就行了。我瞧着纯美人确实是不知情的,皇上开恩饶她一命,只当是为純方菩萨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
  皇帝一想,大过年的死一个了要再死一个,确实挺晦气的,也就点了头。
  赫连解语那儿不哭了,赶忙给皇帝磕完了头,又给皇后磕。
  怪气闷的皇帝示意太监将赫连名花抬走,还是想扔哪儿就扔哪儿,还有赫连解语也赶紧的滚吧。总之,姓赫连的都走,好让他眼不见为净啊。
  然后,下意识地往一旁的案几上伸手。
  干嘛?
  自然是摸茶。
  怪冷的,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可是,去奉茶的小太监还没回来呢!
  你说这赫连名花死的到底有多快吧,皇帝连口热茶都还没喝上呢。
  赵王是个机灵的,赶忙往后退,想要去茶水间亲自给皇帝奉茶。
  没想到,滚蛋的赫连解语又回转了,还能未卜先知似的,已经端来了茶水,恭恭敬敬地奉上。
  皇帝正要伸手去接,代王却在此时出声道:“等等。”
  皇帝顿住了手,奇怪地看着代王。
  代王接过了赫连解语手中原本要奉给皇帝的茶,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道:“二伯,我渴坏了。”
  一杯茶而已,谁不知道皇帝有多宠爱代王。
  有了在众人面前炫耀大度的机会,皇帝呵呵笑道:“慢慢喝。”
  可是,代王却突然摔了手里的茶,一捂肚子高喊道:“疼,肚子疼。”
  紧接着,就见他鼻子嘴巴皆流血。
  皇帝这时候记得代王是他可怜三弟的独苗了,高喊了一声:“御医。”
  “在,在。”还没走呢。
  苏子友拎着小药箱赶紧上前。
 


  ☆、第85章 

  苏子友不仅是个经验老道的御医;还是个对各种阴私手段司空见惯的;瞧代王的架势;他直接喊:“中毒了。快;快拿水;凉的。”
  然后,又对代王道:“王爷,你可撑着,千万别晕;赶快喝水;喝了快吐。”
  甭管什么毒啊,在肚子里呆的时间越短,危害自然就越小。
  皇帝快急疯了,大叫着让人赶快拿水,还不忘一脚踹在了赫连解语的身上。
  这可不是像那天演戏,这一脚可是实实在在地踹在了她的心窝。放在十年之前,这一脚不说会要了赫连解语这条命,也会要了她半条。
  赫连解语惊叫一声,也顾不上疼,又爬到了皇帝的脚下,辩解道:“皇上,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这茶水是臣妾从一个小太监的手里接过来的。皇上,你千万要相信臣妾啊!”
  这时,原本负责去端茶水的小太监孙桐已经回转,看着场中的纷乱,端着茶水迟迟不敢上前。
  听赫连解语如此一说,顾不得怕了,心想着赶紧撇清了责任,保命要紧,遂赶忙跪倒了皇帝的面前:“皇上,奴才并不曾见过纯美人。”
  赫连解语回头瞧了他一眼,慌乱地说:“不是他,是……另一个小太监。”
  孙桐则又道:“离此最近的茶水间乃是在万辉殿旁,奴才在那里也并未瞧见其他的人去沏过茶水。”
  皇上又给了赫连解语一脚,“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一定是你见你姐姐身死,所以才想杀了朕替她报仇。幸好,不对,是恰好代王替朕受了一劫。斩了,斩了,不斩你难消朕心头之恨。”
  赫连解语真不敢相信皇帝说的是真的,惊恐万分,又觉心凉,忽地扑倒了皇后的脚边:“皇后,皇后,求你替臣妾说句话啊,臣妾实在是冤枉。”如今,她才晓得她姐姐说的那句“荣华富贵很重要吗?不及他待你情深,也不及保命重要呢”。
  可是就算万般悔恨也已无用,她姐姐已经死了,而她眼看也是活不成的。
  赫连解语只把皇后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奋力去抱她的脚。
  皇后现在是万分地后悔自己刚才替她说过话,万一代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也保证不了皇帝会不会迁怒到她。
  皇后愤恨地甩开了她,直奔代王身边去了。瞧他脸色发青,还在一个劲地猛灌凉水,到底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淌下来,喊道:“阿錾,我的儿啊。”
  这就眼睁睁地看人将那赫连解语拉走,拉到哪里都不重要,埋在哪里也不重要。不过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小小美人,她曾经是否受宠,她曾经有什么心思,全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是到头来落了个身首异处、草席卷身的结果。
  人呐,想要的太多,往往总是得到不了。心思狠辣,碰见的对手也往往不会是善茬,要不怎么有那句话呢,物以类聚。
  赫连解语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谁在害她!唯有一点最真,若不是她先有了害人之心,也就不会有这个被害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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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看淫妇行刑,忽地就成了看代王受难。
  这变化实在是太过突然,莫说是各府的命妇和贵女了,就连除了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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