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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暴君的逃婚皇后-第64章

小说: 暴君的逃婚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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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丫头衣服底下必是伤痕累累,伤几个丫头不是什么事,只是太后不喜欢女子太手辣,偏女儿又是最爱动狠手的。
    “爹,我要进宫,我要当皇后!”程安凤不依不饶地跺着脚。
    “爹正要对你说,今日宫中传谕,令你和阙尚书的女儿明日一同进宫陪太后游湖,当然同去的还有那个柳家的野女,到时你怎么表现不用我说了?”皇上二十有五,早是该当父亲的人,却迟迟没有龙裔,太后嘴上不说,心中不可谓不急。
    程安凤这才扯开了一个明艳端庄的笑:“是,父亲大人!”
    次日,程安凤来到宫中,在小太监的引导下往太后宫中走去,在远安桥旁见阙敏在太监的导引下也来了,笑道:“阙小姐,你今儿怎么有空到宫里来,我以为你最近正在努力练剑舞,你练的剑舞很漂亮啊,呆是妹妹我力小,举不起剑。”
    阙敏只是寻常晋见打扮,只是为了尊重太后,才在衣装上略留意了些,自从依依出走,她也早已志不在此,见程安凤如此说,笑道:“太后有旨,不敢不来。至于剑舞,是人都会,你要有心,我就教你,这与力大力小何干?只在资质敏捷与愚钝罢了。”
    程安凤咬咬牙:“我不必了,我父亲说女子不可动刀动枪的,让人看了说没教养!我劝你也别太执迷于此,省得将来伤脑筋。”
    阙敏笑笑:“我又不打算和人争后位,伤什么脑筋?你劝我,我倒想劝你呢,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抢也抢不走。不该是你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此话正中程安凤心病,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正说着,远处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不正是依依,后面跟着的是宫中的宫女和太监,程安凤怒哼一声,阙敏满面喜色地迎上去,指住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依依眼睛一亮,大叫着跑上前去:“自然是山大王,抢劫的,美Ren,让我抱一下,当我第十八押寨夫人!”
    “哈哈,你还是没变!”两个小美女抱在一起又叫双跳,程安凤不屑地撇开头道:“在宫中也不知道节制些,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阙敏道:“你自然是母仪天下的。我们才不和你比。”
    三人来到凤宁宫,随在太后身后上了御舟,太后也不多话,只道:“我最近闷得很,想听你们说说话,你们别理我老太婆,年轻人想说就说。”让她们自己聊。
    三人坐下太后下首,程安凤看着依依道:“柳姐姐好久没见到了,出落得越发漂亮,只是这一年来去哪了?连中秋的赏花宴都不曾见到您。”
    “我出门了,去杭州。”
    依依意兴阑珊,程安凤立即跟上话题道:“去杭州做什么?在大婚前?”
    “你感兴趣吗?想听?”依依闷得很,一大早被人从被窝中扒起来,说太后赐宴,你说烦不烦。这宴,那日太后已赐过,怎么又赐?现在才知道另有乾坤。
    “可不?姐姐突然说出游,去哪,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妹妹都爱看,也想向姐姐学习。”她状似天真地说。太后在一旁但笑不语,冷眼旁观,这些女孩子还没入宫,争斗的势头就已显现,倒要看看这一代如何宫斗。
    依依一皱眉,宫还没进,就姐姐妹妹的叫上了?
    依依笑道:“不敢当,别叫我姐姐,还是像刚才那样叫我依依就好。我去杭州就是开客栈,做生意,赚钱,这样你满意吗?”依依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赚钱?”两位千金同时叫了起来,充满惊喜。
    程安凤惊讶地道:“士农工商,商为下等事,你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去经商?”望了眼太后看反应,太后依旧面带微笑,看不出好喜恶。
    阙敏眼中快地闪过些什么,随既又平静下来,深思地望了依依一眼,没吭声。
    “商为下等?无经商之人如何能将南丝北运,东货西售?没有商,江湖不过一潭死水。”伸了个懒腰,不想和她再说。
    “为商之人,唯利可图,脑袋枕算盘,腰里别帐本,有什么出息?”程安凤从鼻子里哼一声。
    依依轻笑两声,拉着阙敏大谈生意,说起自己如何算计他人的腰包,如何大把大把地赚进元宝,阙敏也谈得兴高睬烈,浑然忘了程安凤的存在。
    这一场游湖,说穿了就是太后让未来皇帝的大老婆和小老婆提前培养感情,难怪非让依依出席不可,游得依依一肚子气,要不是阙敏陪着,早走人了。偏偏皇帝这时也来凑热闹,船到湖中心时,御艇从后赶上,潜龙也上了太后的船,一上船,迎接他的是一道亲切的目光,一道冷光,一道没感情的恭敬之光,还有一道自然便是程安凤的热情之光。
    太后笑道:“皇上外理国事累了吧?快坐下歇歇,我们娘儿们正谈得高兴呢,你便来搅局。”
    潜龙也笑道:“太后有兴致有湖,作儿子的岂能不凑凑热闹?不知刚才在谈什么,这么开心。”
    依依冷冷地低下头,程安凤接口道:“正说到依依这一年来在外经商,我们都很佩服她的好手段呢。”皇帝九五至尊,必不屑于与满脑子金算盘的俗人在一起。
    阙敏暗地里轻轻捏了捏依依的手,突然指着窗外笑道:“大家看,那边的有只大鸟从岸边飞起来,白色的翅膀,映着绿水倒也好看得紧,不知是什么鸟?难为这样大,我从没见过,是宫中的御禽所养的吗?”
    大家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见一只白色鹤一样的鸟从水草间飞起,紧接着又有一只白色大鸟与它比翼双飞,身姿优雅地消失在一片洼地后。
    潜龙笑道:“那是鹭鸶,是朕有一年在外巡游时见到湖边有这样的鸟,飞起来好看得很,便特意让人养在宫中的,好看吗?”最后一句却问是依依的。
    依依想起那年在杭州与凌霄鹤二人在河边散步,凌霄鹤拧不过她,表演了一手绝世轻功,翩影所至,惊起几只鹭鸶,凌大哥说……他说的什么?依依倚着窗口,想着当日的情形,无意识地道:“鹭鸶……鹭鸶是一种忠诚的鸟,终其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如果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会很伤心地陪在它身边,然后终生孤独决不再娶,有的鹭鸶在爱侣死后甚至会殉情,生亦同翼,死亦同飞。人,还不如它。”
    凌大哥,当***是这么说的吧?
第1卷  第75章 暴怒
    满船的人讶然回头看着她,潜龙沉下脸,一只紫竹茶匙嵌进手心,程安凤暗自高兴,“人,还不如他”,是在遣谴责皇上吗?偷眼看去,皇上的脸果然阴郁,太后若有所思,面色平静,满船的人感到这句话太过大逆不道,没有一个敢接腔,一时无声。
    “真无聊,这就是你们要争的,真无聊。真不明白,我干吗要回来呢?”依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托着腮,深深地叹了口气。
    阙敏看到皇上眯起了眼睛,仿佛一朵阴云从天空飘过,感到有些不妙,轻轻点了点依依,依依回过神见大家睁勾勾地盯着她,忙笑道:“突然想起《禽志》上说起鹭鸶的习性,班门弄斧了。”
    “班门弄斧倒也没什么,就怕意有所指。”程安凤笑着用扇子掩住了嘴,娇柔地笑着,朝皇上飞去一个眼睛余光。
    依依又转过头看窗外,突然真真切切地对眼前的这一切感到无比厌烦,够了,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争一个丈夫?现在两个,将来还有多少个两个?够了,她高估自己了,这里的事,从来就不该她插手,早该走得一点痕迹也不留。
    心中不耐,脸上便表现出来,皱了皱眉,深呼了口气,笑道:“还有多久到月中旬?”
    阙敏道:“还有七八天呢。对啊,再这七八天,这月也该满圆了,刚好可以赏月了,镜湖玉嫦,最对景了。”镜湖玉嫦是宫中赏月地,就在湖东面,船此刻正向那儿驶去,她以为说的是这个。
    “好极了,半月已过半。”
    听到这话,潜龙倏地站起身来直指依依,,大袖一挥,那只紫竹匙化为木粉落得满地粉尘,依依见潜龙发怒,咬着下唇倔强地直视,无视阙敏的暗示,想怎么?想降罪吗?
    不知皇帝为何突然这般怒气勃发,顿时满船皆惊,扑通通跑倒一地的人,潜龙怒视依依,依依不屈地越发把头抬得更高,潜龙怒道:“你……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一介天子,为你做得还不够吗?你就这么爱耍性子?”
    耍性子?你太抬举我了!依依报以天真的笑容,给了潜龙一个灿烂的笑容,行了个礼道:“皇上真龙天子,小女子哪敢在宫中耍性子?耍性子也要看人的,对家中人可以耍小性子,对外人可不能这样,小女子知分寸。”
    潜龙冷笑道:“好,很好!很好!”在一张桌上重重一拍,啪地一声,又一张花梨桌就声而碎:“你到底想怎么样!”阙敏跪在地下暗暗为依依担心,程安凤眼中有了一丝笑意,太后似是没看见似的,只是品着自己的茶。
    依依没有见过如此烈性的潜龙,潜龙对她要么戏谑,要么温柔,要么包容,从未有半句重话,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愣了一下又挺起胸道:“皇上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何必一定要说出来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潜龙瞪得眼睛几乎要溢出血来:“很好,柳依依,很潇洒啊你!我做了那么多就只换来这么一句老话吗?”
    “别人做的少吗?”依依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她的理智被潜龙一激,已经完全没有了。
    “你竟敢这么说?别人?你拿我和别人比?”潜龙狂怒地飞起一脚,又一把椅子瘫倒在地,太后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所有人悄悄退出,自己也无声无息地退出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
    “当然!其他人为什么比不过你,你不过以为你是皇帝,所以你感觉做的就分外金贵罢了!除了身份,你是至尊至贵的皇帝,除了这个,他们做的比你少吗?凌大哥,他护我到他本不想去的城市,冷大哥,他为我挡去多少宵小,还有狂单于,他救我,他爱我护我不比你少!民间平民对爱人做的事着呢,你要是没事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你要是真爱一个人就踏踏实实地和她过,而不是老想着把她关住就完了!我也是有病才喜欢上你,我有病!”一口气吼完,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眼泪涟涟,原来自己真的有病,为什么明明有更好的出路不去挑?看来病得还不轻。
    “我关你?皇后宝座天下哪个女人不想要?我把皇后宝座捧送到你面前,结果你呢?不屑一顾!怎么,嫁我委屈你了?委屈你什么?我哪配不上你!你说呀!说呀!”潜龙一把甩去外袍,汗崩出额头,行动间像要吃人一般狂暴,抓着依依的双肩剧烈摇晃,恨不能把这个女人的心肝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这,怎么坚硬!
    依依被Bi急了,泪痕肆虐在脸上,斑驳如溪,却偏声音一点不减:“我委屈什么?委屈的不是你天昊的英明天子吗?我配不上你不行吗?我要的你又给不起,却又来说这个便宜话!”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才高兴?荣华富贵,风光无限,女人最想要的不是这个吗?为什么我把它连同我的心肝送到你面前,你却当成杂草,看也不想看就踢掉!”潜龙不曾像今日这般狂暴,“啊”地一声狂叫,一掌劈出,船上的窗棂已断作两截,潜龙看着流着血的手,心痛如割。
    “那你也说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哪一点让你天子这样看重,我改还不行吗?”
    依依也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叫吼,挥舞着双手,头上钗饰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叮叮咚咚地落了一地:“你说呀!我也不想爱上你,现在更不想!我真他妈受够了,什么皇家风范,什么母仪天下,走哪都有人盯,干什么都有一堆规矩等着我,如厕都不安心!还有一堆人等着和我瓜分男人!我不干了,谁爱当谁当!我靠!你也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说到怒处,她一把扯下头上的玉簪就往窗外扔,玉簪没扔能出去,砸在地上,又是一阵玉石脆响,听得所有人心中一紧。
    沉寂。死寂。
    潜龙死死地盯着她:“你就那么讨厌我?”面上一片死灰。
    依依摇头道:“不,我从不讨厌你,相反,我出走后才明白,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后来我认识那么多好男人,我还最喜欢你!不错,老实说我动了春心,这就是失策的地方!明明我可以走得更远,走得你所有暗探都找不到,可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走,还闹出那么大动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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