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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果蔬青恋-第415章

小说: 果蔬青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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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嬷嬷疯狂揪住田遥,厉声质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田遥惨笑,他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素谨哭道:“邱嬷嬷,姨母……这不怪表哥!”

    老嬷嬷“呸”了一声道:“谁是你表哥!你这小蹄子,害死亲姨母。你……怎么能忍心,她是你亲……姨母啊……”

    素谨哽咽道:“姨母是……自己服毒的。”

    一个媳妇道:“胡说!国公夫人好好的怎会服毒?一定是你二人有奸情,被夫人发现了,才毒死了她。怪不得哄得夫人把我们都支开,不准在身边伺候。”

    素谨辩解不过她们。哭泣不止。

    田遥陷入巨大伤痛中,对周围一切都无所闻。

    老嬷嬷和媳妇丫头们都不得主意,慌慌张张地要派人回国公府报信。

    素谨忽然道:“你们不想活命。就回去报信。”

    邱嬷嬷站住,面色惊疑不定,问道:“这话怎么说?”

    素谨看一眼田遥。忽然坚定地说道:“姨母今晚来这里,见了清明书生。她……和田夫子有些渊源,心伤绝望之下,才服毒自杀的。与任何人无关。”

    邱嬷嬷是国公夫人贴身伺候的,对她的心思和过往当然了解,面色就阴晴不定起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难道就能瞒得住吗?

    素谨扫视众人道:“等明天早上,再回去告诉。就说夫人存了死志,自己半夜悄悄服毒,今早才发现。邱嬷嬷,你只管把姨母见清明书生的事告诉国公爷。大夫,你也不想惹麻烦吧?”

    大夫听说这个夫人居然是国公夫人,早吓傻了,连声道:“不关老夫的事,老夫已经尽力了。是你们叫的太迟了,倘若早一刻钟,老夫也能将她救过来。这毒并不烈……”

    田遥心神震动之下,转头喝道:“谁也不准提我爹!”

    邱嬷嬷怒道:“你说不提就不提?”

    田遥冷笑道:“你也不想想,若夫人和镇国公府面临身败名裂的危机,你们一定会被灭口。”

    邱嬷嬷顿时一惊,转而怒视素谨。

    素谨难堪地说道:“表哥,姨母死在这,要怎么解释?”

    田遥木然道:“不解释。他们要查只管查去。”

    秋夜,两盏烛台火苗摇曳,邱嬷嬷一众人看着渐渐冰冷僵硬的国公夫人,惶然不知所措。

    等待她们的,将会什么?

    第二日清晨,邱嬷嬷亲自回镇国公府报信。

    田遥跪了一晚,这时也起身,对素谨道:“我去去就来。”

    素谨柔声问道:“表哥去哪里?”

    田遥沉默了一会,才答道:“玄武王府!”

    素谨就静默了。

    田遥转身大步出去。再晚些时,他就没有机会走了。无论如何,他要先去见红椒,把事情说清楚。

    玄武王府,板栗和周菡带了儿子张念祖正在爹娘跟前请安,小苞谷和山芋也都在,父子娘儿们正要往老太太那边去吃早饭呢。

    丫头来向周菡禀告,说田翰林来了。

    众人听了一愣,这一大清早怎么就来了?

    板栗对张槐和郑氏道:“爹,娘,你们只管去奶奶那,我去见他。”

    张槐点头,板栗便转身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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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 第540章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里,张槐牵着张念祖,周菡扶着郑氏,大家正要出门,大苞谷忽然一头冲进来,大叫道:“爹,娘!”

    张槐见他形色匆匆,忙问道:“怎么了?”

    大苞谷道:“镇国公夫人死了!”

    张槐和郑氏大吃一惊,急问道:“怎么回事?”

    大苞谷一边扯着爹坐下,又示意娘也坐回去,然后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再说板栗,在书房见到头发散乱、面目憔悴的田遥,不禁怔住,诧异地问道:“田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田遥木然道:“我想见红椒。”

    板栗不悦道:“田遥,我是红椒大哥。你今日不说怎么回事,休想见我妹妹。我忍你很久了!”

    田遥看着摆出威严面孔的板栗,并不惭愧或者惧怕,只怔怔道:“我娘死了。”

    板栗一愣:“什么?”

    田遥不再回答,呆坐不语。

    板栗脑子一转,问道:“你说镇国公夫人没了?”

    田遥依旧不说话,但脸上却现出惨笑。

    她便是死了,也是镇国公夫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板栗反复追问田遥,他只是不说话。

    板栗就犹豫了,觉得他这个样子,红椒不应该出来见他。

    他的担心并未持续多久,很快,红椒就在小葱和香荽的陪同下出来了。是郑氏让她来的。

    郑氏听了大苞谷说了事情经过,命人叫来红椒,简单告诉了她实情,然后道:“爹娘替你做决定很容易。但是,往后的日子终究要你自己过,所以,这事该由你自己拿主意。记住,若是眼下拿不定主意,先不要决定。想几天再说。”

    红椒点头道:“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张槐温声道:“去吧,我们等你吃早饭。”

    小葱和香荽也匆匆赶来,陪着红椒一起去了。大苞谷也要去,被郑氏拦住,不许他跟着添乱。

    田遥看见红椒走进书房。终于动了,他站起来,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叫道:“红椒!”

    红椒点头道:“你来了。还没吃饭吧?”转身吩咐枫叶,“枫叶。给田少爷端些粥来。”

    枫叶急忙转身出去了。

    小葱低声对板栗说了几句话,板栗只得跟她和香荽出去,留下红椒和田遥两人在书房。

    见哥哥还不放心地回头张望。小葱扯住他胳膊,将他硬拉出去,一边小声道:“哥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在外面守着。”

    等走远些,板栗便低骂道:“真是祸害精!死都不让人安生!”

    小葱和香荽听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接话。

    人都死了,还骂人家,这样事她们姊妹还做不来。

    再说红椒。等哥哥姐姐出去后,便在田遥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田遥呆了半响,才道:“你不问我来什么事?”

    正说着,枫叶和荷叶各自提了个食盒走来。

    红椒命她们退下。自己亲自上前将粥菜端出来摆上。

    “你先吃些东西垫个底吧。”她轻声道,“忙了一晚上,等下还有事,肚子空着可不成。”

    田遥乖乖地点头,接过红椒递过来的碗,低头吃了起来。

    红椒帮他添了三四下,强逼着他吃了,自己也陪着吃了一碗粥。

    等吃完,才将碗筷丢下,轻声问道:“歇会儿,还是现在就说?”

    田遥觉得头有些晕,定了一会,才从昨日田夫子到京开始说起,赶素谨、不让他认亲娘、和镇国公夫人花园争吵、镇国公夫人服毒、临终遗言……

    红椒静静听着,并没有太大反应。

    等说完,田遥才精神疲惫地叫道:“红椒!”

    眼望着她,仿佛堂审后等待主审官宣判一样。

    红椒揉着手指,轻声问道:“这么说,你是打算要纳素谨了?”

    田遥沉默了一会,才道:“红椒,这是我娘临终交代的。素谨身子不好,娘希望我照顾她。红椒,我求你……”

    红椒打断他话道:“这事我要好好想一想。你先去吧,国公夫人还停尸在床呢。”

    她虽然这么说,田遥却一惊,感觉心慌,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无力地叫道:“红椒!”

    这个时候,他多希望,她能点头;他好希望,她能给他多一些安慰和肯定。

    但红椒再没说话。

    想着松树胡同那边还乱糟糟的,以及即将登门的镇国公府的人,田遥无奈起身,慢慢地走出去。

    在跨过门槛的时候,他扶住门槛,再次回头叫道:“红椒!”

    红椒对他微微一笑道:“去吧!对不起,我不能去了。”

    这一笑让田遥看到了希望,觉得红椒也许会想通。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红椒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做出了一个让匆忙赶来的小葱和香荽都惊诧的动作——双手捧起装粥的砂锅,放在膝盖上,用大木勺舀粥往嘴里倒,喝得呼噜响;又把四五碟各式小菜一股脑都倒进砂锅里,搅和起来,大口吃着。

    香荽看得直咧嘴,忙上前夺过那砂锅,道:“嗳哟,这可咸死了!二姐姐,咱不能这么吃。”

    小葱忙回身叫道:“快弄些羊奶来。”

    丫头急忙传话出去,外头媳妇赶紧往周菡院里小厨房跑。

    红椒不管不顾地吃了一饱,抹一把泪嚷道:“我要去骑马!”

    小葱忙点头道:“骑马就骑马!你去准备,我先跟爹娘说一声,大姐陪你去。”

    香荽忙道:“大姐事忙,我陪二姐姐去吧。有鲁师傅跟着,不会有事的。”

    小葱看看红椒,让她静一静也好,跟多了人反而不好,于是答应了。

    板栗也赶了过来,见此情形,命鲁三带了四五个护卫,自己又点了四个亲卫。让他们陪同香荽和红椒往跑马场去了。想了想,还不大放心,想起刘井儿今日正好值守结束,午间开始休沐,便又让人给他送了个信,让他去看着红椒。

    张槐和郑氏听了也气闷不已。一面派人打探镇国公府的消息。

    镇国公府更乱。

    镇国公得了夫人没了的消息,半天回不过神来。略一问,便猜出内幕,气得大骂道:“蠢货……田——清——明——老匹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来人!”

    他瞬间做出要田夫子身败名裂的决定,然而只一转念。就发现:无论怎么做,都必定是伤人也伤己——田夫子固然下场不会好,但镇国公府也会沦为京城人的笑柄。他将会顶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入土。

    这个认知让他忍无可忍。

    真是太冤了!

    他心里万分后悔,为何要任由老妻折腾,原以为能让田清明不好过,以为可以拿捏住他的儿子,以为能出一口恶气,谁料是这个结果!

    他心里积压多年的恶气没出,更添一口恶气,却无法宣泄。无法说明。万般不甘不愿、痛苦痛恨、新仇旧恨一齐涌上来,霎时双眼上翻,手脚抽搐。口吐白沫,眼见不活了。

    身前伺候的人魂飞天外,各院人都纷纷赶来。有为国公夫人的,有为老国公的,有喊太医的,乱糟糟奔走相告,哭喊连天。

    转眼间,镇国公和夫人都归天了,国公府白幔高悬,哀声四起,家下人四处报丧。

    世子伍京措手不及,一边安排丧事,一边抽空叫来相关人等查问。

    然而,随着老国公的下世,有关秘密也沉寂了,他竟是一头雾水,既弄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在松树胡同自杀,更不明白父亲活活气死的关键。

    可是,他将跟随国公夫人的一干人重重责罚后,她们才说了实情,却更令他头晕。

    这时,管家飞奔进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说外边都在传田翰林是夫人的私生子。

    伍世子顿时脸色变白,跟着又变红,怒发冲冠道:“可恶!”

    他浑身颤抖,来来回回转了好几个圈子,才对管家道:“吩咐人告诉众人,说田翰林是表小姐夫婿,来为姨母祭奠。”

    管家答应着去了。

    伍世子依旧不能释怀,将母亲贴身邱嬷嬷叫进内室,严厉逼问。

    与此同时,田夫子去老友家饮酒消愁,盘桓一夜后回家,立即得知镇国公夫人服毒自杀的消息,再得知儿子也一夜未归,他气得两眼发黑。

    “这个疯女人!她就是疯子!她是疯子!!!我的遥儿,我的遥儿……”

    想着儿子此时的心境,他又痛又怒,却不知如何是好。

    心里一急,头晕加重,身子便摇摇欲坠。

    老崔急忙上前扶住,惊慌地叫道:“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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