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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果蔬青恋-第223章

小说: 果蔬青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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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三点头答应,一面看着香儿,看她还有何吩咐。

    香儿转头问黑娃:“刑部今儿都有谁在?”

    黑娃道:“我上午一直盯着,看见汪家的人抬轿子往皇宫去了,杨侍郎坐轿子进了刑部,没看见顾侍郎家的人。”

    半年来。他和虎子满京城转悠,算是把朝廷各衙门要紧人物的车马轿夫都认了个遍,又打听到许多官员间的关联,因此说来头头是道。

    香儿道:“汪尚书去皇宫了?”想了一下又道:“那也不要紧,杨侍郎在就好了,他一向跟汪尚书亲近的。”

    这个汪尚书就是原大理寺卿汪正松。他在永平十七年又转到刑部任尚书。

    一切交代清楚后,香儿便让鲁三和白胖子各自出去送信,又吩咐了王大爷等人一番话,众人不住点头,遂纷纷行动起来。

    ********

    这天下午。刑部衙门口的大鼓被人敲响了,左侍郎杨简之升堂后,迎来了一位才十一岁的原告。还是个女孩,自称是张杨的侄女张水儿。

    她状告原湖州知府公孙匡暗害张家子女,说他背后还有主谋,因为公孙匡被流放后,几年来还一直有人追杀她。此事皇孙秦旷和西南禁军队长林聪可以证明,且公孙匡买凶的土匪鲁三和白胖子几年来都跟她在一起,更是有力的证人。请刑部查清此案,揪出暗中对付张家的真凶。

    杨简之看了状子。再略一问话,额头就冒汗了。

    原以为她年纪小,只能说个大概。谁知竟然口齿伶俐,案情捋得清清楚楚,矛头直指公孙匡背后主谋。

    在张家平反、张杨起复、白虎将军即将进京的时候。这件案子可不能等闲视之了。——他还不知早朝的事,若是知道新封的玄武候就是张家长子,还不知会怎样。

    想起户部侍郎赵耘跟张家的关系,汪尚书又是赵侍郎的岳父,杨简之慌忙派人去请汪尚书。

    与此同时,户部衙门里,赵耘也接到了白胖子送来的信,顿时大惊失色,当即丢下手头事务,直奔刑部大堂。

    在路上,他命白胖子将详情告诉他。

    英王府,秦旷看了香儿的信,也是大惊失色,赶紧带着王府总管和潘云等人往刑部大堂来了。

    杨简之看着不请自来的英王世子和赵侍郎,心中愈发惊异,对那个静静跪在堂下的小女孩简直敬畏起来。

    赵耘见了香儿,又是心疼又是难过,责怪她来了京城不去找自己,又怪她鲁莽,不先跟自己说一声就来刑部告状。

    秦旷则忙忙地问道:“香儿妹妹,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你要说了,我就陪你一起来了。这事我能帮你作证的。”

    这话把赵耘和杨简之听傻了。

    香儿既没有跟赵耘抱头哭诉,也没有对秦旷解释,她轻声道:“我爹和我娘就要来了。我家本来就是种田的,在黑莽原开荒他们不会觉得苦,可是,我跟弟弟都没了,爹娘爷爷奶奶心里一定难受的很。熬了这么些日子,头发肯定都熬白了。我想在他们来之前,把坏人找出来,他们见了我也高兴。”

    赵耘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秦旷看着香儿,依然是纯真温柔的模样,并未因仇恨而扭曲,但脸上却没有笑容,安静的像一幅画,他不禁攥紧了拳头。

    待刑部尚书汪正松也赶来了后,杨简之就松了口气,有卸下一副重担的感觉。

    汪正松六十出头,行武出身,曾是名儒将。

    儒将,那也是将,行事作风比科举入仕的官员要果断的多。他看了状子,再略问一问香儿和鲁三,又听了秦旷的证词,立即下令:派人拘押流犯公孙匡来刑部,从头彻查此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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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 第302章 金殿御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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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简之布置下去后,又问道:“可要将张姑娘收押?”

    汪尚书瞪眼道:“收什么押?才十来岁的小孩子,怎么押,往哪押?”转脸对女婿赵耘吩咐道,“带她回去。看好了,免得被人害了。”

    秦旷听了一哆嗦,担心地看着香儿,想着是不是把她带回英王府。然这样终不合规矩,只得作罢。又叮咛赵耘要保护好香儿,弄得他诧异不已:咱俩谁跟香儿更亲近一些?

    汪尚书又道:“鲁三也不用收押了。在公孙匡押解进京之前,此案也无法审理,等他进京再说吧。”

    当下,赵耘带香儿等人回侍郎府,汪尚书蹙眉思索一阵,想起玄武候——他可是知道玄武候是张乾的,便拟了个折子,第二天早朝将此事禀告了皇帝。

    于是,永平帝尚未平复下来的心情再起波澜。

    怎么又是张家!

    他“啪”地一声将折子丢在御案上,对下面朝臣怒道:“张家小闺女被人掳掠,这事朕怎不知道?”

    大臣们面面相觑,就算不知内情的人,也为皇帝这无名火叫屈:一个犯官家眷出事,谁脑子坏了,才会为这点子小事来禀告皇帝。况且,当时皇帝正恶张家,正风头上,人躲还来不及呢!

    赵耘出列奏道:“此事微臣知晓。因皇上为国事操劳,就没敢惊动。私下追查无果,便搁下了。”

    永平帝也知道其中缘故,知他这话不过是让自己面上好过罢了,其实就算当时禀告他,也没有用。

    可是,眼下不同了,想想正进京的张杨一家,再想想正进京的白虎将军一行,再想想正进京的玄武候一行。他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脑仁生疼。

    他揉揉太阳穴,问汪正松:“那张水儿被掳后,怎就收服了山匪,如今反倒替她作证呢?”

    汪正松忙详述内情,赵耘在一旁补充。——他昨晚又仔细寻问了香荽(下文一律改香儿为香荽)当时脱身的经过,皇帝和众臣听得目瞪口呆。

    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女孩,这份心思实在是惊人。

    永平帝头晕晕的,眼前一花,一只大乌龟嚣张地划拉着乌龟爪子飘过。昂首不屑道:“跟我老龟犟……”

    他努力静心,却挥之不去那满脑子乌龟“倩影”。

    皇帝气得忍无可忍,忽然拍案大喝道:“传张家姑娘上殿。朕要亲自审问此案。”

    不等众臣反应过来,又转向身边太监吩咐道:“宣皇孙秦旷上殿。”

    汪正松一愣,才要说“公孙匡不在,无法审问”,却听女婿赵耘大声道:“微臣遵旨!”

    转身昂首阔步下去了,他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这里,永平帝阴沉着一张脸,逐一扫视群臣。好像要从他们中间揪出那幕后暗害张家的主谋,以泄心中怨气,以解自身尴尬。

    龙颜震怒。群臣皆屏息收声,无人敢出头指出御审此案不合规制,况大伙儿都忙着呢。只好静静等待那个搅乱了朝堂的张家姑娘到来。

    等香荽和鲁三随着赵耘上殿,众臣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她:十来岁年纪,纤细的身材,乖巧的举止,纯真无邪的面容,没有畏缩惧怕,没有惊慌不安,甚至对辉煌威严的金殿都没有好奇地张望,就那么安静地走上殿来。

    站在大殿中央,两旁文武百官侍立,她却目不斜视,只静静地看着御座上的永平帝,鲁三却早就趴下了。

    赵耘慌忙用手推了她一把,悄声催她给皇帝磕头。

    香荽看了一会,才跪下脆声道:“民女张水儿参见皇上。”

    永平帝看着这个再温柔乖巧不过的小女孩,温声问道:“张水儿,朕已经看了你的状子,要亲自替你做主。你可将当日情形一一道来。”

    香荽就将前情一一禀告。

    听完,永平帝纳闷地问道:“你可知那公孙匡为何要掳你?”

    问完,却将目光投向鲁三。

    香荽道:“民女不知,鲁三叔也不知道。可是今年三月份,民女在虎王山碰见大姐姐,就是西南靖军队长林聪,她告诉我,说她跟大哥逃走的时候,在小青山里被人追杀过,加上我弟弟玉米……”

    永平帝见她停住不说,禁不住气怒交加,急忙问道:“你弟弟玉米也被奸人害了?”

    香荽心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她定定地看了永平帝好一会,才道:“抄家那天,我弟弟玉米忽然不见了。找不到弟弟,我爹娘跪着求公孙大人,求他许我家的护卫上山去找——我家的护卫都是雇用的良民,不是奴仆。可是公孙大人说,这是我爹的诡计,是故意的,不许他们去。就这样,一直过了好长时候,他们才派人在附近山上找。后来,就有人回来说没找到,还说在山上看见狼拖人的痕迹,还找到一只我弟弟的小鞋子,还有些碎布,还有一滩血……”

    香荽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形体实质,好像一缕幽魂,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哭不怒,就那么轻声叙说着,令众人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他们都被这平板无波的叙述扯住了心神,也都一致认定:这个玉米是被公孙匡下黑手害了。

    “……我再也不能跟玉米弟弟吵架了,再也不能变着法儿折腾他了!我就哭啊哭……我问公孙大人,为啥不许人找我弟弟。他们抓住我,把我从屋里踢出来,从台阶上踢到院子里。我觉得自己跟风筝一样飞起来了。我听见娘和二姐姐哭叫,听见我爹喊……我还看见公孙大人和梅大人绷着脸,很威严的样子,还看见官差对我呵呵笑……”

    永平帝觉得恐怖极了,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有些喘不过气来;朝臣们也都大多心口发堵。

    “……后来,我就害怕看见玉米。虎王寨从不种玉米,我在街上看见卖玉米的就头晕、胸口闷,我就看见……看见一只小鞋子,还看见一大滩血,好红哟……”

    永平帝受不了了,众臣也都受不了了:明明是一件惨绝人寰的事,从她嘴里若无其事地说出来,比声情并茂更让人觉得森寒。

    秦旷也已经赶了过来,听到香儿说出这件往事,他心里涌出滔天的杀意。

    永平帝头顶的乌龟爬得更快了,他觉得头晕眼晕,拳头攥得死紧,胸膛剧烈起伏。

    正要爆发,猛然间,那娇嫩无波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话吞回去,屏息倾听。

    “后来,我们就上路了,往黑莽原去。我还在吃药,娘就背着我走。我看见她头上好些白头发。我就奇怪:娘的头发一直是漆黑水亮的,咋忽然长出白头发了呢?”

    永平帝觉得,不能再让这孩子说下去了,他看见好些朝臣神色悲恸,他听见身边的太监宫女低声抽噎,他好后悔一时冲动,要来个什么御审……

    “来人啦,把公孙匡给朕押回来!”

    皇帝终于爆发了。

    刑部尚书汪正松急忙上前,一边慌慌地以袖拭泪,一边道:“启禀皇上:臣昨天已经派人去押了。”

    皇帝气呼呼地看着他,并未赞他处置妥当,似乎怪他多事,害他没台阶下,忽然又大喝道:“把梅子寒也押回来——焉知他没有参与此事?”

    汪尚书急忙应下。

    宰相杜明是个老好人,看见皇帝这样,主动站出来为君分忧。

    他对香荽道:“张姑娘,有皇上为你做主,你就放心吧。你爹娘他们和玄武候也要进京了,有他们在,你不用操心了。”

    香荽上殿来,第一次转头,认真对他解释道:“民女就是想赶在爹娘到京城前,找出害张家的人,让他们知道:香荽长大了,不用爹娘操心了。我被抢走的时候,看见娘对着我伸手捞来捞去的,就好像划水一样。可她啥也没捞到,倒在地上抠了两把土。她嘴巴张老大,眼睛瞪老大,我听不见她喊啥。我看见爹跑来又跑去,又要抱奶奶,又想抱娘……”

    杜宰相后悔得想打自己嘴巴——要你多嘴!

    皇帝如坐针毡、焦躁难耐,忽然看见跪在香荽身边没人理会的鲁三,立即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来人,把这个土匪鲁三拖出去剐了。”

    殿外应声进来两个禁军,大步朝鲁三走来。

    赵耘急忙朝皇帝跪下奏道:“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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