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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所适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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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话短说,第二天我俩上午去了趟单位给实习鉴定盖章,然后就直奔火车站,向革命组织所在的社会主义新农村进发了。

  
  火车是慢车,而且是站票,车上有好多我们的农民阶级弟兄们,大概是奔向各个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我俩站了大概四个小时才混到座儿,乔靠在我身上,看得出埋怨之情油然而生,我摸着她的小脑瓜,说:“快到了快到了,我知道你累。”当时我很想补上一句“其实我也累。”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是大老远的是去看我的哥们,对于乔来说,不算连累也算得上是拖累,总之都是累。乔看到自己得势了,当仁不让的挺胸抬头,撅起嘴:“嗯!”

  这种可爱的表情让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她就像个天使,在我脑中不停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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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6)
之五

  
  下了火车,我俩随着阶级弟兄们的人流出了站,远远的就看见余秋拉着常清清站在广场(如果那也算得上是广场的话)上向我们招手。我喜出望外,因为我在车上的时候曾经预计我和乔将会在车站等上至少半个小时他们才能来接站。我知道,这几个人迟到的水平都是超一流的。当然了,我没有告诉乔。她撒娇的水平也是超一流的,我夹在两股超一流之间,唯一能做的就是赌一把。所幸的是,我居然赢了。

  乔看出了我的喜出望外,立刻忘记旅途的疲倦,开始拿我打擦:“呦,这见到了哥们,这高兴劲儿的!”

  我心虚的不行,开始臭贫:“不是,我是看见哥们媳妇才这么高兴的。”

  互相介绍了一下,我问:“小囊和王锐呢?”

  余秋说:“他们在饭店等着呢,咱们直接去吃饭。”

  上车后,他又偷偷的跟我说:“你对象没有照片上长的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对象有……”

  两个女同志完全不理会我俩的窃窃私语,自顾聊了起来。

  车越开越偏僻,天也见黑,开不到其他的机动车(毛驴车倒是有几辆)和两层以上的房屋,我开始怀疑余秋是不是要把我们卖了,不然干吗对乔的长相表示不满意,肯定是因为那样就卖不上好价钱了。胡思乱想中,车停了,我往窗外一看,正是小囊从一间平房里走了出来,向我们招手。我心想,如果不是小囊的话,那我肯定会认定此人是买主了。

  下车后,才看清,原来是真的是一家饭店,比我更惊讶的当然是乔——我猜她肯定很多年没来过这种社会主义新农村了。我心想,余秋啊,你丫真他妈的给哥们丢份。没想到,余秋此刻热情的说:

  “这是我们这附近最好的小饭店了,我跟这老板挺熟的。”

  “还有,你往后看,那座楼,是我们学校,像不像个打火机,哈哈哈~~~”

  我回头一看,果然有座楼,还不矮,也果然像个打火机,却只是勉强的笑了一下,觉得余秋挺命苦的,扎这么一地儿了,毕业了干劲滚吧,别跟这耗着了。

  众人入席,但此刻王锐还是没有出现。

  看得出乔很期待这个笑星的登场。

  小囊说:“他说今天的会晤很重要,他要好好梳洗打扮一下……”

  众人语塞。

  “不好意思了各位,我来晚了。”王锐低着个头冲了进来,尽管他低着头,我还是能看得见他满脸的淫笑和胡子。

  “我操,你怎么跟山洞里出来似的,不是梳洗打扮去了么?”

  “是啊,怎么,都看不出来么,”王锐满眼的假诧异,“我这是烟薰妆……”

  众人汗倒。

  
  那晚的主角当然是围绕着我和乔。俗话说,众人推墙倒,他们在乔面前把我各种的数落,但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后人他妈的就是贱。我当时心里还特美,颇有带着媳妇回家见父母成功般的小人得志。

  另外,余秋教了我一种喝酒的方法,让我记忆犹新:倒三分之一杯的白酒,其余用雪碧填满,杯口盖上一沓纸巾,用力往桌上一震,拿开纸巾,立刻一仰而尽。雪碧中的二氧化碳会带领着酒精迅猛窜上脑门儿,如果你喝酒想快点晕菜,这不得不说是一剂良方。比如,当天余秋就是这么迅猛晕菜的。我虽然没有尝试这种自残的方法,也很快喝得五迷三道。当我们几个晃晃悠悠地走出传说中本地最好的小饭馆时,还保持头脑清醒的似乎只有常清清和乔。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余秋推荐的30元/晚/标间的旅店。只记得路上很荒凉,有点冷,我们各自搀扶着,没有豪言壮语,反而有点没落。(在荒山野岭里的确没什么豪言壮语的说……)好不容易碰见一辆出租车开过,余秋差点把司机拉下来打了一顿,理由是他用车大灯晃余秋。喝高了,确实他妈的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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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 (7)
之六

  
  一夜无话。

  早晨起来,我被乔痛骂了一顿,说那个旅店没有洗漱用品,她怎么叫我我都不起来,只好自己跑到外面买了。我说我俨然是不省人事了,不然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出去买东西。相同的话又和他们几个说了一遍,结果还是遭到痛骂另一顿,显然乔跟他们告状了……

  
  下午,我、乔、余秋、常清清、小囊、王锐一行六人在附近的一个古城里逛,那个古城是明代的某某要塞还是什么的,都是一层的复古建筑,在这一点上保持了社会主义新农村艰苦朴素的光荣传统,那就是——没有楼房!唯一的一个小二层楼房被我们认定为是当时的鹞子,因为一看到它,眼前浮现的便是穿缨戴红的女子们,耳边响起的便是“大爷,来玩玩啊~~”之类的*召唤;正如我们站在城墙上时,脑海中尽是披盔戴钾的士兵们冲锋陷阵的景象。条件反射罢了,也可叫做淫者见淫。

  从古城出来,余秋说带我们去海边玩。在海滨公园的门口,我们包了一辆小面包直接开到海边,下车后,司机要黑我们,小囊急了,上去就要打,司机立刻回到车里,我心说坏了,肯定是拿武器去了,结果发现是把上衣脱了扔在车上,赤膊上阵。其他人赶紧上去阻拦,说实话我们四个男的不可能打不过一个司机,怕的是那司机如果叫来一帮司机,也许第二天当地报纸头版就是“*不成反*,群殴恶果血流成海”之类的报道了。在此,我认证了小囊的暴脾气,虽说他在我们面前永远是被欺负的主儿。此刻,他大学期间两次把别人的脑袋开瓢儿的传闻也变得如此的真实了。

  乔拉着我的衣角,怯怯的说:“他们脾气怎么到这么暴啊?”

  我捋了捋她那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没事了已经,我们只是不像北京男人那样光说不练。”

  她白了我一眼,已经不害怕了。

  我和王锐拉着小囊,躲在一把伞下抽烟。海风太猛,打火机点了半天才着,烟在嘴里只有苦涩,就如同今天想起那天几个人凑在伞下抽烟的场景一般的味道。后面风小了点,余秋借了个破球,我们就在沙滩上踢。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总是在雪地里踢,随便摔也不疼;还记得有一次大雨天踢,回来后余秋在教室里洗裤子。那歌是他妈的怎么唱的来着:“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逝如电。”写歌的人都很牛逼,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我现如今的感受。

  
  “我操,你们看那是谁?”余秋指了下海边悬崖上一个向我们挥手的人。

  “那不是王锐么?”我刚拉着乔在海边趟水回来,“丫疯了!”

  我迅猛拉着乔跑了过去,王锐正在两根相邻的木桩靠悬崖边的位置上坐着。

  “快,走回来,没事,这风景好~”王锐招呼我们俩。

  “那么细的木桩,一脚踩空就掉下去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疑惑。

  “就走过来啊,没事~”

  乔在那跃跃欲试,我说我不敢,也不让她去,她一下子来劲了,嘲笑了我一顿,自己就要上,我看没办法,不能让她自己走,就和她一起有惊无险的走了过去。(汗都出来了……)

  此刻王锐趴到我耳边说:“其实我是爬过来的~~”

  我气的差点掉下去……没他这样的……

  
  那一天后来,除了夕阳下几个人在海边的散落身影,吃饭时王锐和小囊抢着付帐时王锐怒发冲冠的样子,其他的就随着酒精挥发不见了,有时候,我会望着天花板,寻找空气中曾经的挥发掉的那些东西。

  
  徒劳无功。我知道。

  

无所适从 (8)
之七

  
  第二天下车的火车,我和乔回北京。

  临走前我们满足了小囊要请客的欲望,无奈那顿饭六个人只花了19块钱。我们还为这事嘲笑了他很久。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心理,总是不让他太如愿以偿,好像有句话叫“人生不如意十有*……”怎么觉得都是在说这件事。

  
  之八

  
  时隔数年,当我再一次跑到外地去看余秋的时候,我和乔已经分手了,所以,我是一个人去的,去的那个地方,叫天津。

  
  那正是我们四个在我家楼下的小饭馆给余秋打电话的那个“十一”过后。那个“十一”,我过的相当丰富。

  首先,是我哥结婚,我忙前忙后的跟我要结婚似的;其次,狐朋狗友一大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总得聚一聚;再次,我还有几个姐姐妹妹的要沟通联络一下,为今后的社会主义男女关系建设奠定坚实的基础。

  我哥结婚那天,我忙乎到下午两点多才坐下吃饭。随便吃了点去打车去了常清清家,我觉得这应该不算是那个什么奠定坚实基础的……吧。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余秋和常清清的恋人关系,现在是没有人可以撼动地。一方面,常清清对余秋的爱那叫一个至死不渝,就算我比余秋要一万倍她也不会跟我的(虽然事实上我就是比他好一万倍……);另一方面,余秋大学的时候曾经为了一个“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的性格”的女生而抛弃了常清清一回,虽然他以前经常抛弃常清清,我们也习以为常,但那次做的有点过分了,明显是鬼迷心窍了(也是,那女的给我我也得鬼迷心窍),到处借钱泡妞(这一点上就不及我了,我通常是以美貌取胜的~~),哥几个怎么劝都不行,余秋说哥们这次是认真的,老马一语道破天机“你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么”。于是乎,经历的种种曲折,余秋还是回到了常清清的身边,他总结说“我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我觉得不会再跟她提分手了。”(听那意思是日后等常清清受不了的时候,跟他提,我们都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我为什么要去看常清清呢。第一,作为余秋的哥们,他身在天津由于资金问题回不来,我就理当去问候下常清清。第二,以前上学的时候,每逢寒暑假,我们都到常清清家蹭吃蹭喝,而且此类事情每每都是我叫的最欢,现在工作了,不去拜望下伯父伯母,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我在她家楼下买了一箱啤酒就上了楼。

  我气喘吁吁的把酒扛了上楼,常清清开门,本以为她看我买东西了一定会说,不错,不错,有孝心了现在。结果——

  “怎么没买饮料呢,我现在不让我爸喝酒~”

  我恨……这家伙脸皮有点厚了吧。

  “内个……”

  我一时间很无语。

  “呵呵,快进屋吧。”

  进了屋,常清清他爸不在家,她妈和她姥在吃饭。我跟她妈挺熟的(总来蹭吃蹭喝能不熟么……)打了招呼,说我刚吃过,就和常清清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吃橘子么?”常清清问我。

  “嗯。”我还在喘气,妈的一箱啤酒怎么这么沉。

  “给~”她递过来一橘子。

  “扒开!”我一向这么指使她。

  “你怎么还那样啊?”她边笑边说。

  “呵呵,我还能什么样啊?”我看她挺无语的,也笑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啊现在,和女朋友怎么样?”她总是很关心我这个问题。

  “我哪有啊,这不一直等你回心转意呢么?”我特喜欢拿她打擦。

  “去死,你和乔之后不是好几个了么?”她明显已经习惯了我这套。

  “哪有啊,我是那人么?”我装无辜。

  “得了吧你,是谁啊,前阵子还给我发短信说,找到知心爱人了呢。”我每找一个女朋友都要跟她表下决心,不过她也了解我,每次都和我说不信我能坚持下去,然后我每次都和她义正言辞地说我是认真的。老马说余秋的那句话似乎也挺适合我的……

  “呵呵,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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