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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皇上,我错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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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想到这里,他浅浅一笑,只是唇边的笑靥含着重重的苦涩。
  绕过屏风,他想上楼,无意间的桌案一扫,瞥见了一件粉红的物品放在桌案上。走上前,他取过这个粉红物品,端在手上。轻轻打开,第一页,居然个可爱的画。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霸道,她才只能将着自己的身体画上面,让独孤翎给她医治。翻过第一页,那已是'建德二年七月,周几不知,晴',白色的纸,蓝色的字,虽是他第一次看见,可上面的意,上面的情,他又如何能不懂?她爱他,她还爱着他,字里行间,没有一个字不是对他的眷恋,对爱的回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连自己都要欺骗?他想不通,他弄不明,执着的她,究竟要骗自己,骗他,到何年?
  他离了静鸿阁,带着那本粉红的本子离了静鸿阁,回到御书房,他要等,等她的回心转意。
  好久好久,他终是听到了御书房门开的声。
  “翎!——”
  喊出的霎那,他看到了独孤翎脸上淡浮的愁色。他知道,他的兰儿还是没有承认。接着的话,他不再问下去。
  “皇上,姐姐她……”
  “不必说了,朕已料到。”他知道,从他看到本子上的言语时,他已经知道,她想尘封自己的心。
  “皇上……”
  “知道么,在这上面,她已承认了一切——。”他递过粉色本子,无力说道。
  独孤翎接过后,略翻扫阅,唇中微微一叹,便又放下。
  良久,御书房里,一片静寂。
  “皇上,翎有一个办法。”
  低垂的眼睑微微抬起,浅褐眼眸已是一片阴霾。
  “什么?”
  “置之死地而后生。”
  “翎,你别来烦朕,现在谈的是兰儿,兰儿同朕的事,不是谈兵法。”
  “皇上应该很了解若兰,她不愿意承认,是她固执,也是她的心结未去……”
  “那又如何?”
  他俊眉微挑,心中已略知两三分独孤翎之意。
  “生离死别……其实,若兰今日在宛馨小筑还是动情于先帝与姐姐的情,若是能有生离死别,那若兰一定会回心转意!”
  “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皇上,被爱的人误解,被爱的人抛弃,甚至……”
  独孤翎压低着声,向宇文邕述着如何挽回这段感情的办法。御书房一下子又落了安静,直到:“不可能!!!——朕做不到!!——朕做不到!!——”
  “皇上!……”
  “不——朕无法对兰儿做这样的事!!——朕宁可,宁可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心!!!——朕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皇上,这不是伤害……”
  “若是她不承认,她会恨朕一辈子,会恨朕一辈子!!——不!——”
  “不会的,她不会!”
  “皇上!只有当人濒死或是永别的时候,才会唤起心底最深的情感……”
  “不——”

  【番外】残忍的尝试(下)

  “不……”他的抗拒,他的回绝,在渴望追回她心的迫切中终是变得软弱。
  他做了,他选择了这个方法,这个残忍到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方法。他甚至在那一刻想放弃,想去抱起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可是,可是一切都已经开始,他,不能停下,在他强装的怒声中,他扔下了粉色的日记本。
  她每次的极力申辩,都被他生生打断,他只想快点结束自己的无情,因为他的心好痛,痛到无法再多出一句。
  直到她无力的身子被着禁军侍卫押了下去,他才用着最后的力,去摒退所有的侍卫宫人。
  门,再次关上,他,再次靠在御椅之上,闭眸心痛。
  “皇上。”独孤翎的身影,从着暗处而出。如此对待这个女子,他的心又何尝好过?只是,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出去——”
  独孤翎并未再言,他望着黑色衣袍下的那个男人。这么做,是让他能够与文若兰在一起,这么做,也是让他能全身心地将着自己投入政事,这么做,更是为了大周的将来。他,是一个明君,只是没有那个女人,他会变得失去方向。
  他坐着,就这么坐着,未饮水,也未用膳,他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御书房。仰望着御书房的屋顶,她,就是从着这里落下的。她,会不会更恨自己?她,会不会又哭红了眼?她,会不会……
  天,终于入了夜,雨,终于下了地。
  “轰——”一声雷,响在屋外,震的四壁窗户发着声响。
  “兰儿……”她平日最怕的就是雷响,她是不是很害怕?情急之下的他,忘却了伞,忘却了雨,过着犀利而下的雨林,朝着自己寝宫而去。
  “啊——————”
  一声凄厉惨叫声破着雷鸣传出寝宫。
  “兰儿,不,兰儿————”远远地,一队太监模样的人匆匆出了寝宫,不祥的预兆顿涌上心,“不————”
  浑身湿遍的宇文邕如着一道黑色的飞云直奔向寝宫,耳侧隐约传来宫人们的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您的衣裳——”
  “让开!!————兰儿————”刚才的叫声让他的心突然的悬起,不,不会的,在他的寝宫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皇上,文若兰已遵圣旨,匕首自了,老奴这就让人收拾。”
  “什么?!!!————圣旨?————自了?————”
  他,疯一般地吼道,手推门的力,几乎将着两道重门击碎。不,那落入眼眸的一幕,让他几近失去了理智。冰冷的青砖上,一个娇柔身子蜷缩在地,白色衣裙已是红花满布,腹中匕首已寻不到一丝冷刃之色。
  “兰儿——————”
  他冲到她的身旁,将着她的身子抱起,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闭着的睫,微微抖动,费劲全力地睁开,已无血色的唇颤颤地弯了弯。
  “宇……不……皇上,对……对……不起……”
  “去,去把独孤翎,尉迟德……所有太医署的人喊过来!!!!——————”他含着淡红的眸回望门口,朝着宫人狂吼道。
  “我……我……”
  “兰儿,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听我说,你不会有事!!!——”
  “欺君……之……罪……”
  “不,不……兰儿……不……你听着,我要你好好活着……”
  他,君临天下的他,说的话竟是这般颤抖。
  “我……好冷……”
  “不——好好活着!!!,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
  潋滟眼眸中的泪花,朵朵而滑,虚白双唇艰难地吐着:“我……我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静鸿阁……”
  静鸿阁的那晚,她否认是他的女人,因为她恨他,然而,事实,真正的事实,她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女人……
  “我……好冷……”
  他紧紧地侧抱着她,雨水,混着她腹中流出的血,淌在青砖上,湿着冰冷的地……
  “兰儿——你不会有事……”指腹贴着她惨白的脸庞,颤抖的唇再次地令着:“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我……错……了……你……能原……原谅我么?……就当……就当可怜……可怜一个……要死……的人”
  呼吸渐渐弱去,她透着眸中的迷蒙,乞求着面前的他,原谅自己……
  “兰儿!——如果你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生今世,来生万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爱……你……”
  “兰儿!!!!————————————”

  打赌输了,吃苦瓜

  “都说十五的月亮没有十六的圆,我赢了!——”
  “好,好,算我输了。”
  “本来就是你输了,怎么能说算呢?赖皮——”
  “那,那就是我输了。”
  “记得,一个苦瓜,你要吃一个苦瓜。”指腹放在他唇角边,一个小小的热疮刚刚滋生而出。一个多月来,他一直陪在我的身旁,上药喂汁,送粥递水。我醒的那刻,他俯身用唇喂着药汁,结果才睁眼,便是一个尴尬,而他却是那般欢喜,那般激动……
  “呵……兰儿……明年祭月,我带你一起,不再让你一个人等我……”
  昨日,是祭月之典,他说要陪我看月亮,我说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圆,让他去主持祭月大典。
  “我才不呢,那次你还泼我水呢,我有阴影。”
  靠贴在他的怀中,我闻着熟悉的檀香,低低喃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就是泼过人家。”
  “那下次,你泼回。”
  “呵呵……哎呀……”
  “是不是伤口痛了,让你别这么大笑了,你老是不听。”
  “不痛……”
  “不行,要看下才好。”
  “这里是宛沁亭……”
  “那我抱你回去。”
  他爱抱着我,说是怕我被轿子颠到,其实他是怕我跑了。
  
  一个多月前,他下的旨让我万般的解释只能隐于自己口中,无法向他道明。躺在他御榻上的我,唯一期盼的是他的到来。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一切的一切,然而,雨刚下,兆公公带来的圣旨让我的祈盼,我的期冀化作了一个泡影。欺君——是的,我真的欺君了。死,他真的要我死么?望着那个匕首,我痛苦万分,望着那个匕首,我绝望至极。当冰冷直入腹中的时候,我看到了宫人们的无情而走,当冰冷直入我腹中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一个雷响,我怕雷声,可是腹间冰冷的痛,手中温热的血,让我失去了那个怕。唯一的怕,便是我再也见不到他,我想着,我念着,我等着,我坚持着……
  他终于到了我的身畔,他很疯狂,也很心碎,我告诉了他,求他原谅,他不原谅我,因为他要我活着。我很开心,我知道他从未要我死,而我却已无力,他的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片兰花而铺的花瓣中。一个银白衣衫的男人抱起了我,我望着他,他依旧是那般柔情似水,温润如玉,他朝我淡淡一笑,唇边的笑靥如着过去一般醉人。
  “长恭……”我轻唤着他的名。
  他只是笑,笑着将怀中的我送到了一个黑色衣袍的男人怀中。
  他说:“我从未拥有过她,而她自始至终都属于你。”
  银白身影如着一道满月银光飞逝在我的面前,留下一句淡若清风的话语:“兰儿,好好活着……”
  “兰儿!——好好活着——”我的耳畔,再次响起的已是宇文邕的声。
  “兰儿……”我的耳中一直都是这个呼唤,而那个呼唤却从未改变,我听着呼唤,我感受着慢慢热起的身,终于,我再次活着,活着见到了他……
  醒后的我,他向我急切地解释着自己荒唐的决定。我知道,他从未想过伤害我。而那个兆公公,在颁了假圣旨后,便自缢而亡。究竟谁要我死,成了一个无解的迷?
  这就是天意,也许,是天意让我经历这人世间最痛苦的生离死别,才知道我对他的爱,是那般至深。

  独孤伽罗,女儿忧

  八月末的时候,天提早凉了。每日,我都睡在他的御床上,而他则睡在离我不远的榻上,因为腹上的伤口太深,至今连直起身子都十分困难。
  “若兰,再过段日子就会好了,只是可能会有疤了。”
  “翎,谢谢你。”
  我谢他救了我,我谢他为了我与宇文邕的爱,付出太多太多。
  “呵……我还要谢你让我有医可行,有俸可拿。
  “你姐姐,她还好么?”宛馨小筑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我一直牵挂在心,我比她要幸运的多,因为我可以和宇文邕再在一起,而她心中的那个男人却永远离她而去。
  “她还好,只是……”独孤翎的花眸中忽而浮上了一层忧。
  “怎么啦?”
  “只是伽罗姐姐最近心事颇多,身体不太好。”
  “伽罗姐姐?你是说独孤伽罗么?”她是普六茹坚的妻子,虽然对着独孤姓氏与着普六茹姓氏的夫妻二人,我心里总有着莫名的疑问与不安,但是我去从未问过独孤翎。
  “是。”
  他淡淡答道。
  “她怎么了?”
  “儿女之事,愁的总是父母。太子还是鲁国公的时候,临幸过一个叫朱满月的女子,那女子是管浣衣事务的……”
  “什么?!宇文赟他才多大?!他,他怎么可以……”
  我错愕的表情映在独孤翎的花眸中,而他惊奇的表情亦落入了我的眸潭中。
  “其实,其实我们鲜卑人都很早成家,很早就知男女之事,这……”他的脸颊微浮一层红色云霞。
  我抿唇不应,其实宇文邕又何尝不是?他亦很早就有了宇文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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