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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上,我错了!-第26章

小说: 皇上,我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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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续不断的说话,逼得额上的汗都滴落了下来。
  不疼?他是说笑给我听的。衣袍换了都还有这么多血印,上一件衣袍肯定都不成样子了。想着昨日的他,看着现在的他,眼角的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若兰,你先出去。我先帮卫剌王殿下看看。”
  独孤翎轻拍了下我微颤的肩,对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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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二更,谢谢亲们支持。

  门关人去,影无留

  出门后,再要进去的我,被独孤翎拦了住。
  “他睡了。”
  “刚才他还没睡呢?”我嘀咕着,我不是埋怨,而是担心,想进去看他一眼,我才能放下心。
  “四十仗刑能承受住的人并不多……”独孤翎的话还没有完,我便插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皇上要他的命。”
  除了这个判断,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若兰,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看皇上呢?”独孤翎染着月色的眼眸盯着我。
  “呵……不是么?你都说了。”
  “但是皇上他很清楚卫剌王他不会有事。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亲兄弟又如何?亲兄弟,他就不会狠了吗?昨晚,你又不在场,你看到皇上的眼神了么?一丝,一点的怜悯也没有。是,是我错了,全都是我错了,我不该把酒换了,可是,可是我是为了他才换的,我是为了他才换的……”
  热泉淌在我的颊边,独孤翎轻揽入肩。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抚着我,他说着。
  “可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我的哭声带着重重的怨,五官之间,自己都能感觉到。
  “他,他当然知道。”
  “你又不是他,他是残暴的君王,他不会知道,不会知道……”
  独孤翎没再言语,只是一味地轻抚着我的背,安慰我。
  一个多时辰后,我回到静鸿阁,正要推门,黑黑的墙边突然闪出一个身影,嗖地一声,抓住我放在门上的手腕。
  “傻女人,去哪里了?”
  “皇上,您该去后宫,宠幸女人了。”
  我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他。淡淡的檀香,“傻女人”的称呼。
  “朕问你去哪里了?”
  “对不起,皇上,若兰很累,想睡了。”
  “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都好,死了也好,现在很累,要睡了。”
  “兰儿,你去哪里了?”
  他的话落入了那个温柔,而手中的力也变得软了下来。
  “皇上,请你自重。”
  我推开他的手,对着他的双眸扔去一个冷冷的眼色,拉开静鸿阁的门,狠狠地关上。门合上的那一刻,风拂过我的睫,掠去的是眸中的错觉,他走上的脚步,他失落的眼神,被我生生地关在了外面。
  宇文邕,我不是一个傻女人,我绝对不会沉沦在你那个骗人的温柔中,我受不起你忽冷忽热的情感,更不愿意在你捉摸不定的脾性中活着。你是一个无情的帝王,你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人,你也可以没有怜惜的杀我——总有一天。
  “文御助,您回来了。”
  小婵和小凝迎了上来。
  “你们以后不用等我,自己睡好了。”
  “可是,奴婢担心您,您这几天要不就是回来很晚,要不就是一言不发。”
  “我没事,想静一静,你们先睡吧。”
  许是我略显不耐烦的愁色,她们退了下去不再作声。而我独自来到桌几边,黯然坐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似乎已理不顺脑中混乱的思绪,只是凭着感性的经络在调理着心中的结郁。回头低望那个密室的入口,他的名字,突然酸涌入心。他抱着我,血滴落成花的那一刻,为什么竟是如此挥之不去;他冷眸傲视,下令责罚宇文直的那一刻,为什么也是抹擦不了?
  时才还信誓旦旦地把他搁在外面,此刻却有莫名地冲动去拉门。
  我,终于还是疾步冲向了静鸿阁的门,猛地拉了开来。
  大声地喊了他——回来。
  可是,可是,夜,除了它的宁谥,除了它的星辰皓月外,吝啬地遮住了我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你不等我?我讨厌你去见别的女人——”
  “为什么你要伤我?我只是为了你的身而已——”
  这些话,恐已经憋了很久,它们不由我控地宣泄在静鸿阁外的幽寂中,飘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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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第三更,亲们支持偶吧。

  不速之客,揭旧伤

  一日,两日,时间总是在希望它慢的时候变得飞快,希望它快的时候变得迟缓。它,总爱和我们开玩笑。
  他,冷傲不语,褐眸深邃。
  我,沉默不言,垂目低颌。
  两天来,除了君臣之礼外,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说过。
  第三日,正殿后厅,我跟着他,准备上朝。
  “阿嚏——”
  秋意来时总悄然,一个莫名的寒气钻入了我的鼻,不经意间,我打了个喷嚏,浑身一个颤抖。
  他停了步,转过身,我没有去看他,只是他身前冕服的图案变化告诉我,他停下来是为了看我。
  如果,如果你此时开口问一声,或是喊我一声名字,也许,我会忘却一些不该忘却的事情。
  然而,然而,我等来的却是你的转身,无言的转身。
  合了下眼,我跟着他,继续上殿。
  今天的大殿来了个不速之客——对他,对大臣,更是对北周。
  一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带着两名随从,腰配短刀直接进了大殿。殿前的侍卫迅速拥了上来,然而却没有拿下他们的意思。
  “大周就是如此对待我们突厥特使的吗?”
  突厥人?好嚣张的气势。几天前,好像说过他们要来,据说还要用国礼接待。怎么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受了气一般。
  “全部退下。”
  宇文邕下着圣令,立刻,侍卫们便退到了一旁。
  “周天子,我突厥木杆可汗当年念及您遣大队人马向我可汗诚意求亲,又书信到甘州迎接送嫁之队,才将阿史那公主远嫁中原,如今公主身怀有孕,可汗特遣了我突厥最好的大夫为公主殿下侯产。但是,贵国似乎有意阻挠。”
  虽微福行礼,话却是咄咄逼人,殿下臣子被他如此不敬之言激到众目而视。
  “我大周御医医术精湛,皇后一定会福泽平安,顺产子嗣。”
  “哦?周天子,若是贵国御医医术精湛,恐一月多前,贺兰昭仪就不会腹中胎儿不保。”
  话一落,宇文邕遮在十二玉旒之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神情。是伤心他和贺兰昭仪的孩子,是忆起痛苦的回忆?不,好像不是。
  “贺兰昭仪滑胎之事纯属意外。”
  龙椅之上,半遮衣袖里,只有我能看见,他的指正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
  “意外?贵国意外颇多,十几年前,贵国明帝皇后也曾意外滑胎,而周天子您,虽有祥龙附身,均诞皇子,但是,期间也有数位妃嫔莫名失子。”
  突厥使节的话如箭如针地将他的隐私全盘而托,在如此公众的场合,去揭他的短,去撕他的疤。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一阵心痛。他白皙修长的指尖已染上了鲜红。
  殿上气氛一时凝固,窒息。
  他轻吸了一口气,淡淡回道:“朕知晓木杆可汗对皇后的父女情深,安排贵邦大夫也无可厚非。朕会让独孤爱卿尽快安排此事。但你也请记住,阿史那不仅仅是突厥的公主,她已经嫁给朕,就是朕的皇后,大周的皇后。”
  “谢周天子,副伏罗齐会将您的话转告可汗。”
  他很在乎他的皇后,为了娶她,他竟然放下了他孤冷的高傲,亲自到甘州迎接阿史那公主。如果有人告诉我这仅仅是一场政治联姻,我根本不会相信。如果他亲自告诉我,我会信么?我的齿间,喉中,心里,一阵酸意,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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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今天第一更,关于亲自迎接阿史那公主的事情,是历史真实哈。

  醋意之重,如酸梅

  傍晚,回到静鸿阁时,无意间看到高台上又多了一盆兰花。
  “呵。”我淡淡一笑,目停高台,芬芳幽兰,本着佳色,可是怎么看,我都只能看到灰。
  “文御助,这是皇上让人送兰花时带来的衣裳。”
  “嗯?”我回首一望,小婵的手上捧着几件新的衣服,我接了过来,软软的料,已非我身上那般薄。他,他是在意我早上那个喷嚏的,不然,他不会送加厚的衣裙给我,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呢?
  “文御助,皇上,是不是喜欢你啊?”
  猛地,小婵的话打乱了我的思绪,也挖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只是,出自别人的口,总不是什么好事,皇宫是非多,我不愿也不想,出个什么流言蜚语。
  “谁和你说的?”我警觉地问着她。
  “是,是奴婢自己。”小婵小心翼翼地答着。
  “他就喜欢阿史那皇后。”
  怎么着,我都觉得自己像吃了话梅一样。
  “嗯,皇后娘娘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听说当年皇上差了好多人去突厥求亲呢,而且还亲自去甘州迎亲。气势之大,无人能及呢,……”
  抬眼看了看小婵,她樱唇不停地动啊动啊,我的耳膜不自觉地封了起来,就是这么看着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平时可爱的她,此刻就像和自己亲临现场一样炫耀着的大妈。
  “有这么隆重么,我睡觉去了。”
  恐我的下唇已经咬白,丢下傻傻的小婵,把手中的衣服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大步上了二楼,没洗没换地拉上被子躲了进去。
  “美人,美人,一直说我丑,说我傻,讨厌,讨厌,去死吧,抱着你的女人儿子去死吧。”裹着被子,紧紧地将被沿贴在耳朵边缘。
  “讨厌,讨厌——”
  呜咽在冷冷的被中,直到绵绵的被沿被鼻中的热气弄暖又被眼里的冰水浸没凉去。
  我是御助,我是秘书,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可以对他的事情这么心酸呢?不可以的。他是一个一千五百年前的帝王,不会有感情的男人。还不如——。
  一个轻缓的脚步在楼梯的那端响起。
  “小婵,我睡了,呃……你也睡吧。”
  那端没有回应,该不会是小婵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到了吧。想要掀开被子和她道歉,但是鼻涕眼泪的去见别人,那是多尴尬的事情。
  “对不起,我就是困了,我知道,我知道皇上和皇后很配,呃……以后再讲吧。”
  脚步声慢慢地又朝楼梯移了过去,鼻子塞住的我这才敢被子拉了开来,拼命地吸着大口吸气。
  一个瞬间,我半张的口停滞了。居然是,居然是檀香,檀香的味道。他?不可能,他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可是,可是那个檀香,我这半塞的鼻子都能辨出的檀香,好熟悉。如果是他,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在我刚才生气时进来的,还就是刚刚我在被子里瞎嚷嚷时进来的?他听见我前面在被子里说的话了么?
  倒在床榻上,仰天看着榻上垂幔,他都听到什么了?……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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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二更哎

  学习骑马,总失败

  那晚之后,他接连几天都没有上朝,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只是,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加了个任务——学会骑马,陪他参加下个月的狩猎大赛。
  原以为就像跑马场溜溜,在蒙古草原转转,后来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学骑马也是痛苦的。
  风轻日淡,草青马驯,本是最好的学骑马时节,可是笨笨的我就是骑不了这个四只蹄子的家伙。教我骑马的老师傅堪比我学车时的教练还要无奈,除了唉声,就是叹气。
  其实,也不能都说是我的错,那马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喜欢往后面看啊看啊,看得我发毛。
  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呢?
  二十多天来,这是我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的问题,可是,却没有答案般地重复地出现。
  爬不上马,滑下来;爬得上马,不敢下——这便是我前十天的成果。
  不牵缰绳,我乱叫,牵了缰绳,我无聊——这便是我后十天的状态。
  后天就是狩猎大赛,我的水平却没有多少进步,除了急,还是急。像我这个傻样混到一堆人里面还好,可是狩猎大赛,我在他的边上,一眼就被人瞅见了,万一掉下来岂不是很糗的一件事。
  “我,我自己骑。”
  虽然害怕,但是时间不等我,颤颤地拉着缰绳,我连头都不敢低,只是紧张地看着马笼。
  “驾……”
  静而无风的空气荡着我发抖的声音,马喷了两次气,动了动蹄子,一步都没有出去。
  “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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