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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凤惊天之狂妃难求-第54章

小说: 凤惊天之狂妃难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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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宁公主是女子,把脉自然是有些讲究。”慕容笙箫一旁笑着说道,他要的是最终的结果。

    听着这话,司徒第一冷哼一声,没说什么,重新走到容浅身旁,看了那盖住手腕的丝帕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郁,开始把脉。

    旁边,红玉跟绿芜两人相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小姐的身体素来不好,昨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这司徒第一就是个大毒物,让他给小姐把脉,小姐能落得好吗?

    下面沐景祈跟慕容笙箫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那搭在容浅脉搏上的手,都在等待那最后的结果。

    忽然司徒第一抬起头,目光诧异的看着容浅,好似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一般。

    慕容笙箫察觉到司徒第一神色有异,桃花眼中微微一闪,目光又落到了容浅身上,然而那女子自始至终从容冷淡,她真的是白发冰姬吗?司徒第一昨天告诉他,白发冰姬是因为修炼了一种冰寒心法所以才会全身寒气逼人,另外若是想要抵制着寒气,身上必须同时兼顾一种阳炎心法,亦或者用别的含有阳炎性质的毒素替代。所以他今天才会带着他过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一点。其实他心里只是潜意识的想要怀疑容浅罢了,毕竟在郢都这些女子中,她是他见过最为独特的女子,她身上总是带着一层神秘的光环,也许,他潜意识里想要揭开这层光环,看出最本质的她。

    “毒医公子可看出些什么了?”那冷淡的人儿忽然开口说道。

    司徒第一已然收回手,看着眼前沉静的女子,微微皱眉,终是说道:“荣宁公主不过是长期饮食不好,另外加上多梦导致的气血亏损,调养一下就不会有大碍。”

    “你会不会瞧病啊,可别给我们小姐瞧错了。”绿芜瞪了司徒第一一眼,嘲讽说道。

    司徒第一本来以为能从容浅身上查出什么,现在却事与愿违,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绿芜一讽刺,心头的火气再度上涌,冷冷说道:“本公子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连这点病症都看不出来,荣宁公主身体并无大碍。”

    “你也承认了你自己很不济啊,慕容世子,您也听到了哦。”绿芜朝着司徒第一吐了吐舌头,转而冲着慕容笙箫说道。

    慕容笙箫微眯着桃花眼,目光直盯着容浅的脸看,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好似周遭的一切都是虚无一般。真的不是她吗?是啊,她不过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就算有些脾性,但是若她是白发冰姬,他最开始怎么会一无所察,就连现在他也无法证明她是。

    司徒第一一拂衣袖,冷冷的看着绿芜,“若是你再敢胡言,我不介意让你这张嘴永远说不出话来。”

    “你欺负弱女子,算什么好汉!”绿芜不服气的看着司徒第一,愤愤说道。

    一旁,容浅看着司徒第一濒临爆发的神色,忽而冲着绿芜笑着说道:“傻丫头,毒医公子是公子,你怎么能说他是好汉呢,不知的还以为他是绿林好汉,你怎么能把他比作草野粗人呢?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出身药王谷,算来也是当世奇人,如今拜在慕容世子门下,也算是显贵出身了,你这样乱说话对毒医公子的名声可不利。”

    司徒第一双眼一瞪,转而看向容浅,这个女人是故意奚落他出身不好吗?不对,药王谷,显贵,她到底想说什么?这个女人似乎与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样,她每一句话都像是意有所指一般。

    看着司徒第一微变的脸色,慕容笙箫眉头皱了皱,如今他要的结果已经得到,剩下的就听司徒如何说了,他冲着容浅拱手温声说道:“今日打扰了公主清静,还请公主见谅,稍后定然让人送来礼物向公主赔礼道歉。不过公主身体不好,还是多注意休养的好。”

    “世子客气了,不过听世子这样说,本宫的头忽然有些晕了,就不留世子与祁王了。”容浅看着红玉,淡淡说道,“送客。”

    如此被下了逐客令,慕容笙箫也不恼,俊美妖娆的脸上依旧笑容浅浅,冲着容浅颔首说道:“那本世子就告辞了,公主好生休息。”话落,他冲着司徒第一点头,转身,直接往前走。

    司徒第一回头看了容浅一眼,眸中掠过一抹深思,随即跟着慕容笙箫离开。

    眼瞅着送走里慕容笙箫跟司徒第一这两尊神,红玉跟绿芜两人的心神也稍微松了松,可是沐景祈却一直站在原地,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两人心中不由腹诽,难道送走了个慕容世子,这祁王也要开始出招了不成?!两人看向的他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警惕。

    容浅面色倒是如常,看着沐景祈挑眉说道:“祁王殿下怎么还不走?难道是想要让本宫留你吃饭不成?可惜本宫这里的饭怕是不合殿下的胃口。”

    沐景祈闻言面色一滞,心底跟着生出一丝恼意来,这女人对慕容笙箫说话倒是客客气气,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呛!故意针对他?

    “你到底是不是?”

    看着对面面色冷沉的男子,他刚毅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容浅微微挑眉,淡然说道:“祁王在说什么?”

    “白发冰姬!”沐景祈目光逼视着容浅,这个女人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他可从来都不觉得她是普通人,能被贺兰云昭看上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想到这里,他心头忽然有些不舒服,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她定义为了贺兰云昭的所有物了。

    “祁王的话好生奇怪,白发冰姬不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吗?我怎么可能是她?难道我在祁王殿下的心中就是那样十恶不赦的人吗?”容浅微微挑眉,看着沐景祈,平淡的脸上露出一丝无辜来。可是她眼底的光华却是聚拢着,紧紧盯着对面的男子,他们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怀疑她的?难道是因为贺兰云昭?!想到这个名字,她心头微微一怔。

    看着容浅眉眼挑动的模样,沐景祈眸光微微一滞,她的脸虽然生的普通,可是若是这张脸上的表情一旦丰富灵动起来,刹那间足以倾国倾城,无关容貌,气质使然。

    忽而那淡紫色的身影转身朝着院子里面走去,她的声音轻轻飒飒,“无论如何,祁王今日也曾为本宫出言,所以本宫也就不怪罪你擅闯容府了,祁王请回吧。”

    沐景祈蓦地回过神来,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浅淡从容,高贵优雅,是谁说这容浅丑陋无礼,蛮横粗暴了,她身上似乎一直都盖着一层雾影,怕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看清楚她。

    ————

    容府门口,马车里,慕容笙箫靠在软榻上,一双桃花眼中波涛暗涌,他俊美的脸上不复先前的邪魅妖娆,此刻写满了冷沉。

    “你到底查出了什么?”

    司徒第一看着对面的男子,眉头微蹙,低声说道:“她的身体很好,并没有什么大碍,最多也就是身子骨虚弱了些,从她身上我察觉不出任何有内力的迹象。”

    “这样说来,她不是白发冰姬?”慕容笙箫一只手撑着头,眉目间浮现一丝倦色。

    司徒第一点了点头,看慕容笙箫脸色不好,不由说道:“你没事吧?”

    “本世子最近太累了罢了,无事。既然她不是,那我们得尽快找出白发冰姬的下落才行,君王令可在她手上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慕容笙箫揉了揉眉心,桃花眼中冰冷的看着前方。

    听着这话,司徒第一点了点头,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容府的大门,没有任何的内力吗?他自信在医术一途上没有人能瞒得过他,不,也许有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了,而且容浅也不可能是她,否则他如何认不出。这样的想法,真是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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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荣宁公主,好久不见
    夜幕渐渐落下,屋内灯火通明,帐幔还未落下,容浅着一身素白的中衣靠在塌边,目光幽清的看着外面潺潺夜色。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印象的,她抬起手微微撑着头,那个时候身体里面爆发出来的杀意太过突然,她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而那些久远的记忆一点点的那记忆的深渊喷涌而出。既是忘了,为何又要让她想起来。记忆里又是谁在对她温声细语,柔意绵绵。

    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般,身体里面那东西似乎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她的手轻轻抚着胸口,眸中划过一丝冷沉之色,这般频繁的动作,难道是那个人就在郢都?!好,很好,若真是如此,她倒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头似乎越来越疼了,容浅微微闭眼,身体里面属于他的内力似乎还在运转着,压制着她体内的冰寒与燥热,似乎,她又欠了他。

    突然一阵风过,窗台抖动,一个黑影掠了进来。

    容浅蓦地睁开眼,身体微微上前倾,待看清来人的样貌,她眉眼紧了紧,重新靠在了榻上。

    “你来了。”清清淡淡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看着容浅的动作,凤九幽漆黑的眸中掠过一丝幽芒,她似乎有些不对劲。今日这警惕性似乎都降低了不少,还是说,她在等什么人。等他?会吗?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容浅微垂着眉眼,手轻轻撑着头,淡淡说道:“头有些痛,没什么大碍。”

    她素来都不是会为身体的疼痛而情绪低落的人,怕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吧,凤九幽眸中黯了黯。

    “昨天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若不是那个女人,他如何会迟到。

    听着这话,容浅抬眼,看着他那刀刻般的脸上冷沉的神色,淡然说道:“你此番来郢都不是为了保护我,所以不必跟着我的脚步行事。至于昨天跳下悬崖,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病突然发作了,我既是敢跳,自然不会有事。”

    凤九幽双手忽的紧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推拒他们的靠近,即便是面对他们的时候,她身上的杀气也不曾减少半分。若不是近年来身体不好,怕是也不会让暗月十三剑在暗地里保护。

    “昨天可不是朔月?!”这也是他今晚来的原因,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白发冰姬昨天现身郢都还拿走了君王令。白发冰姬最明显的特点便是那满头白发,她若不是病情发作,绝不会露出那番模样。

    容浅微微闭眼,平淡的脸上依旧冷清,“是啊,可是那时候这身体比朔月的时候还难控制。”

    “怎么会这样?”凤九幽幽深眸蓦地瞪大,面上微微带上了惊愕。

    “我这病的由来你是清楚的,你说是为什么?”容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人就是君王令的幕后主使,真是一出好戏,想要利用我杀掉那些夺取君王令的人。环环相扣,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她的病……凤九幽看着塌边那容色冷寂的女子,从前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化身一个白衣少年坐在墙头,荡着腿,手中拿着好几个包子,一边吃,一边看着院子里高架上已经被吊了三天三夜的他。

    “喂,福记的肉包子可是远近闻名呢,不吃可惜了哦。”她嗅了嗅手中冒着热气的包子,啧啧赞道,“真香啊,闻着我都口水直流。”

    他双手分别被绳子捆着,整个身体悬空被吊着,唇角因为缺少水分早已开裂,长时间的暴晒,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沉。他迷蒙着眼看着屋檐上的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要!”他才不受这嗟来之食呢。

    她闻言,也不恼,只摇头叹息说道:“凤九幽,说你傻,你还不信,你就是这样被晒死了,渴死了,饿死了,怕是你家里那些人也不会在意分毫。你家那老爷子也是古怪,你不也是他儿子吗?明明是他那嫡子是杀你,才反被你失手杀死的,你又没错。再说死了的那个也是个窝囊废,放着你这天才不好好珍惜,竟然还要来杀你,真是老糊涂了。要不,我带着你来玩一出弑父夺位的游戏如何?”她邪肆一笑,一脸的玩世不恭。

    “闭嘴!”他哑着声音吐出两个字,冷冷的看着她。

    “这嘴闭上了,就不能吃饭,喝水,讲话,你确定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她耸耸肩,吐了吐舌头说道,“不对,你现在本来就是在自寻死路。”

    “……”

    “为什么要救我?”他逃离凤家,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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