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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欲望如月色 (长篇小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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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之也早早来到了兰绮的家。她心情不错,她的笑总比别人多几分含蓄温婉。今天她一改往日素色装束,穿一件紫罗兰色的,尖领,两个胸袋为特色的上衣;裤子依然是紫罗兰色的,高腰裙裤。一双咖啡色真皮高跟凉鞋,经过磨光加工熠熠闪亮。她戴着一只白色玉镯,光泽度也十分的好。她的发型也重新修剪过,典型的童发,显得有些古典。

  大门外响起轿车的声音,叶之和兰绮知道是费娜、欧雪、伊莉她们来了。叶之打开门,只见她们打扮人时而又光鲜,手捧鲜花,齐声道贺:祝你生日快乐!叶之开开心心地笑得合不拢嘴。尽管这种礼节每年都重复,她还是一个劲儿地道:谢谢啦!谢谢啦!谢谢!

  庄宇听到动静从楼上跑下来,打着招呼:阿姨好!

  兰绮说,叶之,你的庄宇越长越帅气了,脸谱真像你。叶之说,但愿命运别像我。伊莉说,得了叶之,人哪,有一好就有一坏,没有十全十美的,你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叶之说,现在我已没有兴趣自悲、自怜、自叹,这和自杀没什么两样。我现在要的就是快乐,快乐太少的时候,就花钱买一点来。

  兰绮说,你算是大彻大悟了。叶之说,人生无常,活着,就要好好把握每一天,为自己活着,也为别人活着,这才是积极的人生。来,先入座,吃了再说。

  费娜说,怎么?就咱们几个?

  叶之说,本来我就没想张扬,可兰绮偏不依,说要借着生日,咱们几个体己姐妹,自己热闹热闹。说着叶之举杯:我先敬大家一杯。欧雪说,哪能啊?应该我们先敬寿星一杯!来,祝你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叶之说,哪来的寿星?我现在要是断气了,只能算是夭寿。费娜瞪大眼睛说,过生日怎么说这种丧气话,来,大家举杯,冲冲晦气。呸呸呸,你自己也要呸,快呸呀。她催促着叶之。

  叶之无奈地照做了。

  接着杯声交错。叮当悦耳,大家一饮而尽。

  一桌的美味佳肴。大龙虾煨粉丝、清蒸花蟹、枸杞炖鳖、莲藕焖排骨、石斑鱼、土笋冻、水卤鸭下巴、鱼翅炖鲍鱼、冬虫炖腰花、香菇炖牛鞭、蛋糕甜点、银耳菠萝苹果汤。

  欧雪望着一桌的花样,说,叶之,一桌的大补汤,不怕我们吃了烧死。

  欧雪开玩笑地说,就是要让你们吃得躁动不安,充满活力,否则你们将被时代抛弃。

  兰琦也坏笑道:让大家吃得生活不能自理。

  大家轰然一笑。庄宇在一边也跟着笑。叶之提醒大家,各位,我儿子可是清纯少男,他的IQ和EQ都很高哩,别在这搞精神污染,影响了下一代健康成长。叶之说着,扬起柳叶眉高兴地招呼大家:来,大家一齐动手,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这可是当今最时髦的处世哲学。

  庄宇吃饱了上楼做作业去了。叶之嘱咐他:做完作业早点睡,睡时空调别开得太低,否则兰绮阿姨就不疼你了!

  我不怕,她又没给我讲故。庄宇调皮地应答着,扭着屁股上楼去。

  她们一杯一杯地干着人头马,很快两瓶人头马就剩下酒瓶的重量。大家几乎同时进入了一半清醒一半醉的境界。欧雪说,还有什么好酒拿出来。

  叶之指指酒柜:这还有";百年孤独";。欧雪,可不是你看的那本厚厚的文学书。

  百年孤独?这么有情调的酒?费娜颇感兴趣地说着。

  叶之告诉大家,我买它,就冲着这酒名,是什么心态,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人有时就这么莫名其妙,不知因为,不知所以。要不是今天我生日,请大家来,我带了来,我会永远保存着自己品味。

  兰绮说,只管拿出来喝,不必留恋着苦苦保存。因为人生的路上好酒会继续被制造出来的。守旧的人将蹉跎多少青春年华?

  欧雪强调,人嘛,有时还真得找点自我感觉。我可不想百年孤独!内分泌都会失调的。

  别紧张,谁也没让你百年孤独。报纸上不是强调我们这座城市有很深的文化底蕴吗?我看这酒名就有文化底蕴。兰绮兴致不减地谈着。

  欧雪讲,笑话,一个酒名就能体现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太片面了也太偏颇了吧!

  叶之说,有些事物偏就能以小见大。

  伊莉说,别在餐桌上谈哲学,我从小就不喜欢这空洞洞的东西。来,别争论了,喝了再说。

  欧雪说,对,美酒当前,莫辜负,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兰绮从酒柜里取出两瓶";百年孤独";,剥了包装纸,露出毛玻璃质地的酒瓶。兰绮说,我已感觉到";百年孤独";的质地,是朦胧的又是浓烈的,看来这孤独非一百年酝酿不了。

  叶之说,我知道你是个文学爱好者,说话很文学。既然你这么欣赏,这一瓶你就包了。

  兰绮说,这不公平,我可不多吃多占。叶之说,可你已经多吃多占了,你拥有了比一般人多得多的财富,你吃腻了山珍海味。这不叫多吃多占叫什么?

  兰绮说,别抬举我了,她们有老公,我有吗?我怎么就留不住一个男人,一个跑了,一个死了。光有钱有什么用?上帝就是不让我圆满。人是什么?一撇是男,一捺是女。

  叶之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说我算不算是一撇一捺?那一撇还不如没有!没有了我还有机会重写一撇。兰绮你第二次婚姻虽然猝不及防地幻灭了,但你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谁敢说物质不重要了?比起一些落难的女人,你是幸福的,虽然无法美满,但缺少的只是丈夫。可人活着不是一种模式,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没有丈夫,不等于没有爱情。没有爱情,不等于没有生活。

  伊莉说,又来了,又满嘴男人、男人的,你们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有一撇没一撇,都那么回事。伊莉挥挥手做不耐烦状。

  欧雪说,是呀,把一捺自己竖起来,不就是顶天立地的柱子了?兰绮说,那还不得脱层皮?!这个社会是为男人打造的。

  叶之说,都别说了,我们就自己多打造一下自己。来,何以解忧?百年孤独!我给大家满上。大家晚上一定要尽兴。良辰、美酒,这日子不是也很好吗?起码我们没有完全丢失自我,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意或一份职业,丢失自我才是真正可怕的。一旦失去了依赖,最现实的,就是没饭吃,没衣穿,更没洋房小楼香车宝马。大家齐声说,没错,这是真理,一点不含糊的真理。

  费娜说,对,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曾经哲学老师怎么讲的,别忘了。但我们为什么要手里捏着钱,苦了自己?费娜口里喷着酒气,显得愤愤然:为什么?为什么?她用手捋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际,说,今晚我要送给叶之一个特殊的礼物,不,是大家。走,跟我到梦幻爵士酒吧去,唱歌,谁想唱情歌我叫陪唱的,要几个叫几个。然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叫一个,只叫一个菜,共享。

  欧雪眯着醉眼说,对,我们要尽情享受现代生活的种种好处,像男人那样享受生活。来来来,喝了这杯再说吧,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说着说着,欧雪即兴唱起了《何日君再来》。

  叶之说,这叫什么现代生活?是原始生活,豪华的表象,原始的本质。但愿我们不要走得太远,也像我们的丈夫那样找不到回家的路,被拌倒在路上,小心最终成了流浪者。

  费娜说,别搞哲学研究了,走,跟我走,谁不走,谁是小狗。叶之说,费娜,你醉了,明天再去唱歌吧。费娜夸张地手一挥:谁醉了?我没醉,绝对没醉,我心里明白得很。说着就踉踉跄跄地钻进了自己的宝马车,发动后就要开。欧雪说,算了吧费娜,今晚我来开。二话不说就将费娜推到一边自己开了车。兰绮不放心欧雪,说,你也喝了酒的,行吗?欧雪说,我比你还珍视生命。

  车灯透视着夜路,穿透夜行人的眼睛。

  佣人望着远去的尾灯,茫然地将大门关上,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夜紧闭着大门。

红蚂蚁
红蚂蚁

  费娜、欧雪、叶之、兰绮、伊莉来到了梦幻爵士酒吧,放肆地喝着酒唱着歌。费娜和欧雪喝得尤其多,觉得昏昏欲睡,想开个房休息一会儿。男侍应生殷勤地将她俩送到钟点房内,并送上大杯饮料给费娜、欧雪解酒。男侍应生名叫";红蚂蚁";,未脱尽稚气,却让人感到神色暧昧。他的真名永远是一个谜,就像一组百变魔方。";红蚂蚁";是他的代号,是梦幻爵士酒吧专用的封号,用行话说他刚下海不久。

  费娜、欧雪觉得浑身躁热,不可遏止。酒精在她们身体中燃烧,让灵魂变形。

  他暴露了自己,就像包厢里的红唇们,在阴暗的裙裾下暴露着她们的先见之明。

  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他皮肤的光泽,凹凸有致的肌腱,呼之欲出,皮肤却与婴儿的皮肤相媲美。他的眼睛,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一间豪华的大套间,笼罩着清馨剂的气味和中央空调的冷意。一夜的租金1000元,在海城不影响它的使用率。808吉祥的房号,给不安的心理、脆弱的神经几丝安慰。

  此刻灯光迷离着晦色,像天上的星星,照着暗夜,半明半暗,徒劳而又荒诞,让他想起孩提时代明明灭灭的萤火虫,总是照不亮暗夜,也照不清自己的面目。他有些恍惚,感到脚下有轻风逸起,身体飘然而飞,仿佛成了一团游弋的云,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搁置在什么地方。 

  两个人影在等待着他,眼睛波光欲溢地看着他。他饮下一杯梦幻爵士酒吧为他准备好的特殊饮料。他进入了角色,他明白他此刻的角色是";红蚂蚁";,神色暧昧。他将表演他的行为艺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被选择。

  他像一只雄鹰,飘飘欲飞的感觉袭遍全身。他在毫无羞辱感中沧桑地挣扎、急躁、紧迫。他被驾驭着,也是驾驭者。他就要出发,进行一次欲望之旅。无需思考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欲海无边无际,上岸或不上岸,他不是舵手,只是水手。欲望的浪潮铺天盖地,让他应接不暇,以至力不从心。他一次次征服。力量也在一点点消耗,一种被压抑的巨大暗流向每个角落肆意奔涌。她们伸出养尊处优的手,抚摩着他光滑细腻处子般的肌肤,自我陶醉在极为舒服的触觉中。一声声低吟刺激着每根不同染色体造就的神经,以至像多米诺骨牌连锁反应,不断冲击着欲望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旋转、奔腾,这失重的夜晚,床成为一叶狂浪中的船,失控地在海浪中飘摇、旋转、沉没。

  一束强烈的电流一时无法分化和支解。

  他觉察到,她俩都有一种复仇的*,好像在发泄几十万年前的愤懑,一种摇滚式的疯狂和幽怨,在*中化作一阵阵颤栗,麻木、撕裂并*着,像一群饥饿的狼,撕扯着鲜嫩的猎物,忘我地吞食着,春光明媚,泄露无遗。

  她俩在淋漓欢畅中发泄着,酒气怨气交织着,一脸的怪笑。像妖魔像女鬼,*着男人的精血。他终于明白这是有着什么样遭遇的女人,她俩都有一张保养不错的脸和皮肤,甚至指甲都那么玲珑精致。她们看上去并不那么讨厌,甚至有一种成*人的魅力。她们对他来说是那么陌生。他有些害怕,想结束这毫无留恋的游戏。一个女人又举起一杯同样的饮料,递给他,他喝了,他不能不陪客人喝。女人自己也再次喝下去,顿时又陷入一种欲望的深渊,失控地拥住他。他心中徒升的一种反感很快就一掠而过。无奈中又饮下了这样魔幻般的酒,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群野马,眼见得就要挟风带雨,疾蹄而去。

  他像一只脱缰的野马,难以收拾,有如一场马拉松式的长跑,昏天暗地,却不知所欲。

  暴风雨中的呼唤与呐喊。

  大地被扰乱,天空被掏空的声音。雄性激素与雌激素混合的气味。他的体力已经耗得没剩几两,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种迷茫,恹恹无神。夜已深,他的胃囊早已空虚,饥饿与疲倦折磨着他,他无可奈何地半闭着眼睛。欲哭或欲笑已让人分不清是否表示他的自悲自怜或力不从心的歉意。蓦地一阵无法控制的快意突围而来,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将他身体所剩无几的精华再度倾尽排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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