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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新任县委书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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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丈夫一眼,下面的话不敢说出口。

  周安邦强忍怒气问,“她还说什么?”

  “她还说妈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死也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周安邦气得脱口骂道,“她放屁,这个畜牲!”

  周安邦此时心里有一种冲动,恨不能照着嫂子武丽那张满脸乖戾的丑脸狠狠的扇几个耳光。

  周安邦突然又想到儿子小国,问道,“小国呢?”

  杜小兰说,“我出门时儿子跟我说,妈妈,你去看奶奶吧,我一个人在家就行了,我不怕。”

  周安邦想到儿子小小年纪,竟然能这样懂事,心中又感到一丝欣慰。

  周安邦愤愤的说,“武丽她凭什么这样冷酷无情,好象跟妈妈有仇一样。妈妈在他们家帮她操持家务,又看孩子,就算是一个保姆,处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一点情义了吧,她难道是个冷血动物?没有人性?”

  杜小兰说,“嫂子她还不是因为对你有意见,才把气撒到妈妈身上,天天跟妈妈和哥哥怄气,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

  周安邦想妈妈这病十有*就是让嫂子武丽给气的。他问道,“武丽对我有什么意见,我这些日子连面都没跟她照,我怎么惹着她了?”

  杜小兰说,“还不是为了她娘家人的事情,前一段时间你们在调整干部,嫂子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想要利用你的关系把她娘家一个侄子提拔成副局长,还说上次她娘家另一个侄子武小兵就是因为你六亲不认不肯帮忙才弄得最后坐了牢,这次你一定要还她们家一个人情,将功补过,可是你这次又阻止了她娘家侄子提拔的事情,她对你满肚子怒火,又不敢冲你发作,只好迁怒于妈妈和哥哥,说周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安邦这才想起来确有这么一回事,前段时期清江县正在大范围调整干部,武丽想趁此机会帮自已娘家一个侄子谋一个副局长的位置,也好为她们武家增光添彩,光宗耀祖,因为她们武家几辈人都没有出过一个象模象样的官员,现在摊上了周安邦这样的亲戚,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武丽不敢找周安邦来托关系走后门,她也知道周安邦不会再帮她干这种不符合规定的事情,于是她故伎重施,逼着周安邦的哥哥周治国一起找到了龚志诚家里,打着周安邦的旗号为娘家侄子求官。龚志诚很为难,武丽是狗尿苔长在了金銮殿上,毕竟是周安邦的嫂子,况且当时龚志诚也正处在被考察提拔的关键时期,周安邦在龚志诚的提拔一事上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出于一种知恩图报的心理,龚志诚在武丽的恳求下,亲自出面找清江县委组织部打招呼,把武丽的娘家侄子安排进了候选干部名单中。后来周安邦无意中得知了这个事情,认为武丽的侄子无论是哪方面的条件都不够标准,不适合提拔担任副局长,于是把他的名字从候选干部名单中划掉了,并且把龚志诚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龚志诚自从在周安邦手下工作以后,工作细致,处处谨小慎微,表现很好,因此这几乎是他第一次受到周安邦的严厉批评。龚志诚当时低着头红着脸一个劲的向周安邦承认错误。后来武丽得知又是因为周安邦从中作梗,导致她娘家侄子几乎就要到手的副局长职位泡了汤,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武丽气得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大发作,又哭又骂,把周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婆婆徐玉芳实在听不过耳,劝了她几句,她竟然当场辱骂婆婆说,“都是你生的好儿子,有娘养无娘教,养出周治国这样的窝囊废,周安邦这样的六亲不认的东西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得老人家当时差点背过气去,但是老人的心总是宽容善良的,不忍心拆散大儿子的家庭,因此也就忍气吞声,不和武丽计较,也不敢告诉周安邦。后来还是周安邦的小侄女周爱华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妈妈连奶奶也骂,气得周安邦指着武丽的鼻子吼了她一顿,武丽自知理亏,一声也不敢吭,躲到一边去了。武丽毕竟是自已的嫂子,碍着哥哥的面子,周安邦也不好深究此事,再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也没法深究,他总不能下令说让哥嫂马上离婚吧!作为县委书记,周安邦在工作上可以令行禁止,言出法随,可是对于家务事却是无可奈何。 。。

第九十二章
周安邦特地休了两天假,和妻子杜小兰整天守候在医院里。徐玉芳老人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时而清醒时候昏睡,并且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接受重点监护,以防病情会有反复。周安邦提心吊胆的守候了两天,因为工作太忙,于是交待妻子杜小兰多请几天假,每天来陪护妈妈。本来周安邦也为妈妈请了一个陪护人员,但是外人总是没有自已家里人尽心尽力,只有妻子杜小兰守在妈妈身边,他才能稍觉安心。

  哥哥周治国从外地赶了回来,周安邦本想让哥哥好好教训一下嫂子,可是又想到妈妈现在病危期间,生死未卜,想到她老人家也一定不希望家里弄得剑拔弩张,乱成一团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罢了。

  周治国和杜小兰各自请了长假,轮流在医院陪护妈妈,周安邦只要一下了班就马上赶到医院去,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呆上几个小时然后再回家,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天,徐玉芳老人的病情才终于转危为安,从重病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里,又过了几天也就出院回家了。这期间武丽只在医院出现过一次,呆了没有几分钟就推说家里有事,匆匆走了。其实她是和麻友们约好了一桌牌局,匆匆赶回去搓麻将了。

  武丽平时很少做家务活,洗衣做饭的事情都交给了婆婆,现在婆婆病了,周治国又成天呆在医院里陪护妈妈,她也懒得做饭,就每天带着女儿小华回娘家蹭饭,武丽的母亲就忍不住发牢骚说,“嫁了这么个人家,麻烦事真多,原来指望跟着他们周家沾点光,现在倒好,一点光也沾不到,反而是跟着受连累。想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让你嫁了这么一户人家。”一副气愤愤的样子,她好象全然忘了其实周安邦过去也曾帮她们家里几个人安排过工作岗位的事情。

  徐玉芳老人出院后,周安邦和杜小兰直接把她从医院接到了自已家里,让她好好休养调理几天。老人操劳了一辈子,闲不住,呆了没两天就要回大儿子周治国家里,周安邦坚决不同意,和杜小兰一起苦劝妈妈就留在自已家里,不要再回哥哥家受嫂子武丽的闲气了。可是徐玉芳老人却坚决不从,做父母的总是最疼爱自已最小的孩子或者是能力较差的孩子。现在周安邦做着县委书记,在外面威风八面,风光无限,小儿媳妇又贤惠,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得井井有条,老人也就不再需要为小儿子周安邦操心了,反而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懦弱惧内的大儿子身上。

  老人对周安邦说,“你有小兰这么好的媳妇,把你照顾得这么好,看着你们家庭和睦,平平安安的,妈也就放心了,只是可怜你哥哥治国却没有你这么好的福气,一天到晚要看媳妇的脸色过日子,再说武丽又不懂做家务,连饭也懒得做,如果我不回去,你哥哥饥一顿饱一顿的,连口热饭菜也吃不上,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不是为别的,就冲着你哥哥和侄女小华看吧。”

  周安邦赌气说,“您总是担心哥哥,这些年伺候他们一家人,没少操心受累,这次连命都差点送了。您还能管他一辈子啊。”

  老人叹口气说,“我活着一天就管他一天吧,总不能看着你哥哥可怜巴巴的没人管吧,真有那么一天,我要是去了,两眼一闭什么也看不见了,也就不再操那份心了,随他们去吧。”老人说着就语音哽咽了,弄得周安邦和杜小兰也落下泪来。

  两人见老人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好强留,只好把老人又送回了哥哥周治国家里去。老人回到大儿子家里,眼见得屋子里乱得象狗窝一样,也没人收拾打扫,第二天就强撑着病体开始收拾料理家务。武丽依然故我,象没事人一样,每天一下了班就一门心思钻研马报,买马赌博,或邀请三五好友,噼里啪啦的搓麻将。武丽她们一边搓麻将一边嗑瓜子喝茶聊天,弄得满地都是瓜子皮和果皮纸屑,徐玉芳老人拖着沉重的病体在一旁忙着收拾打扫。

  武丽的那帮麻友们看不过去,于是对武丽说道,“武丽,你婆婆那么大年纪了,不要让她整天做家务活了,让她老人家多享几天福,好歹也是县委书记的妈妈,你也不要太过份了。”

  武丽一撇嘴说,“不管她,让她去做吧,一天到晚闲着做什么?闲得狠了反而容易弄出病来。”

  老人把饭做好了,她坐下来吃现成的,还要挑三捡四的,鸡蛋里面挑骨头。今天嫌饭做得硬了,明天又说水放多了,饭做得稀了,后天又说炒菜的油放多了,总之事事看不顺眼,事事都不能如她的意,每天总要无事生非,发几通虚火才肯罢休,老人几乎成了她的出气筒。你周安邦有本事,不肯让我顺心,坏了我娘家人的好事,我拿你没办法,也治不了你周安邦,但你母亲和哥哥好歹捏在我武丽手里,我想怎么调理就怎么调理,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只要我愿意。

  周安邦看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了局,也曾私下里和哥哥谈过几次,有时气头上就对哥哥说,“实在不行你就和她离婚了吧,离婚了再找一个。象现在这样下去,妈妈总有一天要被她折磨死。”

  周治国听了弟弟的话却埋头不语,好半天才闷声闷气的说,“离婚了小华怎么办?不是要有个后爸就是要有个后妈,这样孩子心里就会有阴影。再说了,为了小华,妈妈也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我真要离了婚,还不把她老人家气个半死。”

  周安邦听了哥哥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一时间竟一筹莫展。

  哥哥周治国沉默了好长时间,忽然间又冒出一句话来,“你有时候也太认真了,她娘家人要当官你好歹就顺了她的心意吧,你要不和她别着来,她也不会这么每天闹腾,家里也不会弄得鸡犬不宁。”

  周安邦没想到一向老实本份的哥哥竟然能说出这样不通情理的话来,噎得张口结舌,心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哥哥跟嫂子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在一起生活久了,竟然也变得有些胡搅蛮缠了。

  他忍着气对哥哥说,“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共产党的官是我自已私人的啊,做什么事都要按程序法规来。如果我顺了她的心意,把她娘家人都提拔当了官,她还会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会有满足的时候。那样的话她倒是顺心满意了,你们家里也可能会从此太平了,你弟弟我却可能因为徇私枉法,以权谋私进了大牢了,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了,我下半辈子却要蹲在监狱里度过了。”

  周治国见弟弟话里有了气恼的意思,也就闷头不语了,谈话也就不欢而散了。周安邦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人家到底还是一家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自已的老婆,自已再说多了,反而有挑拨人家家庭关系的嫌疑了。

  周安邦和哥哥谈话不欢而散后回到自已家里,妻子杜小兰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关心的问他,“你又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周安邦就把哥哥说的话向妻子学说了一遍,杜小兰听了也是哭笑不得,但又不便说些什么,只有低声叹息。

  周安邦就对妻子说,“真是谢天谢地啊,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老天爷给我安排了你这样一个好老婆,给了我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如果你也象嫂子武丽那样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也为你娘家人要求这个要求那个,那我可就真是要焦头烂额,不得安宁了,我们周家有武丽这样一个悍妇就已经够受的了,如果你也象她那样,我真是不敢想象。”

  杜小兰用又嗔又爱的眼神看着周安邦说,“少来这套,就知道甜言蜜语的,你平时少惹我生气就行了。”杜小兰叹了口气又说,“你只知道我从来不给你揽事,不给你添麻烦,其实我背后又受了娘家人多少闲气,听了多少埋怨话。大家都对我气鼓鼓的,说你看人家武丽,还只是周安邦的一个嫂子,为娘家人办了多少好事,安排了好几个娘家人的工作,你还是正牌的县委书记夫人,我们杜家人却跟你沾不到一点光,真是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啊,你以后一心一意护着你男人去过好日子去吧,我们这样的穷亲戚你以后也别来看我们了,我们承受不起。每次过年过节只要我回娘家去,大家就象是开我的批斗会一样,都冲着我发牢骚,我成了大家的出气筒了,我对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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