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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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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自己?
    她把自己从李盛基那个变态那儿要了来,除了将她的手筋挑断了之外,没再让她吃狗食,让她过上了一个像人的生活,但这样的小恩小惠岂能收买她?
    此时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那花颜俏丽的女子,恨不得将她的血肉一块又一块地撕下来,“李凰熙,你到底意欲为何?”
    殊不知她带着恨意看李凰熙,李凰熙也在打量着她,这是她见过最落迫的梁兰鸢,没有前世的虚情假意与嚣张跋扈,竟是陌生了几许,只是她的心到现在仍然带有满腔仍无法释怀的恨意,那在金銮殿上自尽的父皇,那皇宫一夜的变故,那刺进胸膛的剑……
    半晌,她用手肘靠在椅把上支着头,“我亲爱的庶母,让我猜猜你为何仍舍不得死呢?”此时她嘲讽一笑,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伏法,有无数次可以自尽的机会,但她仍活得好好地出现在她面前,这个女人比自己以为的更凉薄,“你在等边关的大军回援,是吧?”
    梁兰鸢脸上的神色一怔,父亲的计划她岂会不知?她始终不甘心认输,遂冷冷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过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奢望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秦衍寒也不可能救下自己。
    李凰熙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微微换了个姿势,“梁兰鸢,可惜你却是白费了那么多心机,为此还不惜暗害萧太尉,他可是你爱的男人的父亲,你还当真下得了狠手……”
    梁兰鸢的心里有了不良的预感,梁家已经全族伏诛,“莫非秦衍寒是你的人?”当即她质问出声,神色严厉。
    李凰熙拍了拍手,一个男子被押上来,嘲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人是萧太尉身边的人,被你们买通了,所以才有了他向萧荇哭诉的那一番行为……”
    “你出卖我们?”梁兰鸢朝那个男人狠狠一瞪,这个计划知道者不多,父亲更是计划周详,原来他们费尽心思推上去的男人是李凰熙安插的棋子,现在整件事是越来越清楚明白,她也气得想要呕血。
    那人看到这样的梁兰鸢哪里还有惧怕,遂也反口大骂几句,无非是错上了他们梁家这条贼船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然后又赶紧向李凰熙献媚道:“公主,小的是完全受到梁家支使才会做这事,是梁家要置萧太尉于死地才布了那个局,小的认罪,请公主开恩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梁兰鸢举起手想要狠狠扇这个男子一巴掌,只是那被挑了筋的手却软软地垂着,没有半分力气。
    那个男子看着她当场又骂了几句,更是加添了不少枝叶进去,把梁家彻底地抹黑。
    梁兰鸢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身体更是颤抖起来。
    李凰熙却是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戏,墙倒众人推,这是每一个失败者都必须经历的,上一世的她不就是这样吗?这一回轮到梁兰鸢尝尝那滋味,看她一副气急败坏的人样子,现在看来感觉还不赖。
    “李凰熙,你要报复也报复完了,我们梁家识人不清,落得如今地步我也怨不得人,只是,你也别笑得太早……”梁兰鸢突然转过头朝李凰熙阴深地道。
    “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只是我一直不明白,梁兰鸢,你不是爱你的萧郎爱得紧吗?做这有伤阴德的事时你就没有半分为他考虑?”李凰熙道,她是真不明白才会问出来,如今想来上一世萧太尉的死也是梁家的杰作,可怜那一世的萧荇居然不知道还与她一道在自己的面前打情骂俏,如今想来真是好讽刺。
    梁兰鸢低低地笑出来,“李凰熙,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他那个男人,他不过是我在追逐这天下至尊权利的附属品而已,你我是同一类人,别五十步笑百步,难道你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你的一切?呵呵,现在的一切无非是成者王候败者贼,我梁兰鸢计不如你,我甘愿认输。”
    此时说这话时,她眸子里一片苦涩,这天下终究是姓李的,她比她多了一重高贵的身份,比她多了一份优势,为了能得到与她同样的优势,她付出一切到头来仍是一场空。
    如果李凰熙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必定要仰天长笑,上一世的她即使拥有这一切还不是被她逼得无路可走?这身份与优势其实是一把双面刃。
    两世了,听到她这句认输的话,李凰熙突生无数感慨在心间。
    正在此时,一扇屏风被人用力撞倒,被缚双手的萧荇跌跌撞撞地从里面冲出来,他发红的双眼看着梁兰鸢,一字一字问道,“要杀我爹的是你们梁家?你一早就知道?”
    梁兰鸢惊讶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李凰熙会让他在一旁听她们的对话,看到他这气急败坏恨不得要吞下她的表情,她又不禁有几分后怕,瞬间她想否认,不想破坏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是的,萧郎,我……”
    “你不要再骗我,梁兰鸢,我萧荇一辈子最恨最后悔的就是与你有了交集,你不但要杀我父,更想要毁了我,就为了你那个所谓的皇图江山梦?”萧荇失望地大吼,被抓至今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懊恼,他被他曾经最爱的女人耍得团团转,最终还是与这一起谋反案拉上了关系,“你就那么恨我吗?梁兰鸢,我萧家一世忠名都毁在我的手上,还有我爹的一条命,梁兰鸢,你怎么不去死——”
    他激动起来要冲上前去将这个恶毒的女人踢死,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不要也不愿再遇上这个女人。
    那一脚向她而来的力度那么大,梁兰鸢跌倒在地,被踢中腹部的她嘴角流下一串血水,腹部绞痛着,但这都不及萧荇如今看她的目光,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段关系的主宰者,曾几何时,她会沦落到这田地?“萧郎,你听我说……”
    “你给我住嘴,梁兰鸢,你真让我恶心与憎恨。”萧荇痛骂道,想到父亲是被这样的女人及她的家族害死的,他又上前去准备再踢几脚。
    李凰熙一使眼色,就立即有侍卫上前拦住萧荇。
    反抗挣扎了好一会儿不得法的萧荇,这时候才冷静下来,转头看向李凰熙,曾经他对她再回建京来有万般的抵触,想到那一路上他送花给她的可笑往事,现在回头去看,她值得他送花,是他鱼目与珍珠不分,是他遗忘了曾经与她幼时的情份。这一刻,他想起了那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跟在他身后的情形,人为什么到最后才能看得清眼前的迷障?
    他挣开侍卫,跪了下来,“萧荇犯了死罪,按律当诛。”
    他干干脆脆地认罪倒出乎李凰熙的预料,本以为他还要狡辩几句的,但想来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她定定地看着他頽败的神情,在前世死的那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看到萧荇这样的面容,故而她此时的心情尚算不错。
    就在她正要说话之时,萧荇又抬起头来看着她,“公主,如若……我没有受到那个恶毒女人的引诱,等你回京,我们是不是……也能共谐连理?”这话他问得极其艰难,以前当他知道回京一途是她故意戏弄他之时,他满心的愤恨,再看她冷脸相对之时,他还曾一度以为她欲擒故纵,现在才知道自己一叶障目。
    李凰熙错愕了一下,这个萧荇到底在想什么?眼角瞄到梁兰鸢的脸色瞬间难看,她冷冷一笑,“我从来没想过与你能开花结果,萧荇,不管你是否与这个女人有染,我都不会看得上你。我就是看中一只蛤蟆也不会看中你,萧荇,别说这话来恶心人。”
    说这话时,她觉得两世憋的这口气总算全舒了出来,这是在午夜梦回时心底深处的始终都存在的意难平。
    萧荇脸色苍白起来,即使知道她对自己没情,但没想到她会答得如此干脆,连思索片刻也没有,苦笑一下,“也对,我这样的人如何值得你倾心?你没有看上我是对的,若是真的被我的虚情假意哄住了,也许今天,我们就要易位而处……”
    “大胆。”一旁的甘露宫总管太监禄公公怒喝一声,“公主的名节是你可能随意诋毁的吗?”
    他苦涩的话无意中说中了前世的结局,李凰熙的心中一阵不快,那一个愚蠢到极点的自己她片刻也不想回忆,嘴角冷冷一笑,满是嘲讽之意的眸子紧盯着他。
    萧荇立即闭嘴不再言语。
    梁兰鸢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表错情了吧?萧荇,你也真行,态度转得真快,还是说你想靠这关系保命,呵呵,只可惜没人是那傻子,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
    “你这个恶妇给我闭嘴。”萧荇咬紧牙根朝梁兰鸢怒骂一句。
    李凰熙看到他们两人现在反目成仇地互相攀骂,不禁想到前世那份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感情原来如此薄弱,这又取悦了她,她承认自己这点恶趣味要不得,只是这样的相爱相杀确实有趣。
    “一切还没有完呢。”她嫣然一笑道。
    正互相咒骂对方的两人错愕地看着她,不知她接下来还要出什么招数。
    没一会儿,外面的太监通报道:“萧太尉求见——”
    萧荇浑身一颤,父亲回来了?果然如他刚刚所猜的那样父亲没有死,他立即转头看向大殿的门口,果然看到父亲龙行虎步地走进来,速度极快,眼里一阵模糊,父亲平安就好了。
    萧太尉一进殿中,匆匆扫了一眼被缚着双手的儿子,然后急忙给李凰熙行礼,“臣参见长乐公主。”
    “萧太尉请起。”李凰熙立即起身走上前扶起了他,“看到太尉平安归来,本公主这就安心了,太尉乃国之栋梁,这一路辛苦了。”
    “臣不敢当。”萧太尉又做了一揖,虽说当初他失踪只是一场戏码,但是当时若没有她给的计策与秦衍寒的沉稳应战,他兴许真会被梁家害死在边关,那时他对梁家是恨到极点。只是万万没想到在秘密归京之时会接到儿子参与了梁家谋反一案的消息,那时候真是恨不得奔至建京将这孽子一掌劈死,他把他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爹……”萧荇哽咽地唤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叫爹?”萧太尉朝儿子重重一喝,看到他羞愧地低下头,“你把为父出京时叮嘱你的话都忘了,我们萧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他眼里的失望没有半分遮掩,留恋地看了眼儿子,猛然转头朝李凰熙又跪下,“臣教子无方,让他做了这祸国殃民的事情,好在没有生灵涂炭,不然臣万死难辞其罪。”
    “萧太尉万万别这样说,你是你,萧荇是萧荇,父皇与本公主都分得清。”李凰熙急忙又去扶,无奈这次萧太尉却是跪地不起。
    “公主的宽宏大谅臣受之有愧。”萧太尉道,“并且为了臣才将这逆子拖延处置,臣更不当敢,”说到这里,他一阵的感动,就算途中有所猜疑她的用图,但大丈夫也该坦坦荡荡地承认对方对自己的恩德,“臣是只生了这一个儿子,那是我萧家的独苗苗……”
    李凰熙脸上的神色未变,心下却有几分失望,她到底高看了萧太尉,以前只想着这人正直,是非黑白极其分明,兼之是真正忠于皇室的,所以她才会故意卖一个人情给萧太尉,只是没想到他还是要保独子这个香火。
    “萧太尉,本公主明了你的意思……”她依然笑道。
    “不,公主,臣未说完,”萧太尉此时的背挺得更直,“他是谋反案的重大帮凶,情节严重本就不应开赦,他只有一死才能洗清自己的罪。”顿了顿,“臣要求情的是,请公主看在臣为国立下的战功份上,宽谅臣昔日的手下,他们只是受到这逆子的鼓惑而已,并不是有意要谋反,请公主开恩。”
    李凰熙的眼里突然划过一道光芒,在这二选一当中,萧太尉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她急忙又一次去扶起这个正直的将军,“萧太尉莫要如此说,本公主会将你所求代为转述皇上,从宽量刑。”
    梁兰鸢难掩满脸的惊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救自己的独苗偏去救与他血缘没有关系的昔日手下,李凰熙看来是要置萧荇于死地才会故意演这一出戏,好一个收买人心的手段,她梁兰鸢就是自视甚高所以会输给她。
    萧荇看着父亲鬓边的白发,心里一阵难过,他居然要老父来送他这黑头人,他是不孝子,近年来更没有做过一件让父亲骄傲与称许的事情,无论是永不录用还是如今面对国法在劫难逃,他都是个让父亲失望至极的儿子。
    遂他跪在地上朝父亲磕了三个响头,“爹,儿子不孝,只能来生再报爹的养育之恩。”
    萧太尉一脸难过地别开脸,老眼一闭,一滴泪从眼角滑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李凰熙也看到了那一滴慈父泪,让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流泪,这父子之情是如此深刻,半晌,她道,“萧太尉不用难过,本公主已征得父皇的旨意,令公子不用死,”此话一出,三人都急忙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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