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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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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父亲左右参详过后,她方才敢到姑母的面前哭诉找到了真凶,为此连孙茹也顺带地摘清关系,这样将来也好凭此向忠王邀功,本来计划得很好,可到了现场,才明白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故此她本来气血不和的脸色更为败坏,两眼狠狠地瞪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缩的女人。
    “哀家问你,之前说的是一套,现在又说的另一套,你到了哀家这慈宁宫来还敢胡说一通,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隆禧太后一拍桌子道,看到自家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这次办了糊涂事,她在后宫几十年这种伎俩也不少见。
    这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暗暗看向盛怒的隆禧太后,皇帝的嘴是抿得最紧的,在龙袍下的手早已狠握成拳,这是他生平最厌恶看到的一面,为了她那个梁家,他母后的心究意能偏到什么程度?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做证的小妾哪曾受过这样的高压,身体早已抖成一团,“小的不敢……太后娘娘……呜呜……小的真是被逼的,如若不这样……小的只能惨死在梁姨娘的手上……到了太后娘娘的面前方才敢说真话……”
    李凰熙道:“皇祖母,这小妾臣孙认得,是父王从外面带回来开脸的,一直安份守己,绝没有胆子做假证,看她一身的伤,不知遭了多少罪才能到得皇祖母的面前,依臣孙之见,这事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逼迫她的人……”
    隆禧太后犀利的眼神看向李凰熙,这次的事情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兰鸢已经被整成这样了,她还不放过她,真是岂有此理,当她这个太后已经死了吗?“哀家问的是她,不是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就在哀家的面前卖弄,哀家是老了,眼睛没瞎,耳朵没聋。”
    这偏心至极的话一出口,殿上的气氛又冷了许多,梁兰鸢轻舒一口气,有姑母做后盾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暗掐自己一把,正要再度发挥哭功。
    梁晏的眼神一冷,这隆禧太后越老越是非不分,看到梁兰鸢的小动作,遂皱眉道:“姑母,梁家早已树大招风了,父亲为此都丢了宰相一职,在家闭门思过,这次的案子不知有多少人在观望。如今皇上在坐,长乐公主本与此案无关,现在明拖她下水,若是让外人知晓,不知背后要怎么编排我们梁家,姑母还请三思。”这话他说得极其严肃,感觉到梁博森警告地看向他,他的手暗中指了指皇帝,表明若他不说几句话如何取信皇帝,将来如此为他的大业立功?
    梁博森这才收回视线,梁家这后族在大齐的官场其实并不得人心,为此他没少韬光养晦但成效都不大,太后活着时还好,现在就为了防太后薨逝后的局面,如若能在皇帝身边安插人手掌握到那一方的消息将事半功倍,所以对于梁晏亲近皇帝,他心下是乐见其成的。
    李凰熙适时地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皇祖母早已认为是臣孙的错,臣孙再辩也是枉然,若皇祖母觉得杀了臣孙能让梁姨娘出一口气,那臣孙可以一死……”猛然站起来,把头上的金钗拿在手中抵着喉咙。
    “胡闹。”皇帝震怒地起身,狠狠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两眼凌利地看向隆禧太后,“母后,儿臣就不是您的儿子,凰熙就不是您的孙女,今儿个您若为了一个娘家的侄女莫须有的栽赃而要逼死孙女,那就先踏过儿臣的尸体。”表情凄然而决绝,“请母后莫怪儿臣与侄女让您背上千古骂名。”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梁家的人无一敢再坐下,包括梁兰鸢都急忙跪在地上,大呼臣惶恐,皇上龙体要紧之类的话。
    梁晏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夺下李凰熙手中的金钗,力道用得极巧,没划伤她娇嫩的肌肤,两人暗中对视一眼,梁晏即力道极轻地缚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做出刚才的举动。
    “放开我……”李凰熙随意挣扎喊了两句,眼角却是瞟向隆禧太后的,“反正皇祖母是半分也不信我,这什么证物我见也没见过,这证人又是他们找的,到头来皇祖母却偏心至极,我……我活着有何意思?不若就此归去到黄泉陪我的母妃去……”几滴泪洒落,更添她的冤屈。
    既然隆禧太后打算循私,那也别怪她这孙女使泼,毕竟大家都不按正常的程序来,明明现在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是梁家人弄出来的,到头来,受斥的人是她,这还有天理吗?
    隆禧太后的老脸涨得通红,儿子一向听话,从来没有这样与她做对过,李凰熙这孙女在她病中时一直昼夜不停地侍疾,现在看到她哭得伤心,心中也满不是滋味。况且她又没说什么重话,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表情又渐渐凝重中带着怒火,“她一个小孩子家家不知轻重胡闹就算了,你这个当皇叔的也跟着胡闹?”
    皇帝倨傲地抬起头,悲愤道:“母后,凰熙刚刚丧母好不容易才喘过一口气来,您刚才说的话有多伤她的心您不自知吗?如若今天是母后您丧去,父皇还在世,他的妃嫔胡闹给儿臣栽赃,儿臣也二话不说宁愿死也不背这个诬名。”
    隆禧太后差点又要被气得中风,口中涌上一阵腥甜之味,儿子悲愤的表情与孙女的暗泣声让她的头隐隐做痛,遂无力地道:“好了,都给哀家坐下来,这事情是哀家不对,既然此事与凰熙无关那就此结案,依哀家看来还是那孙茹最为可疑,就判她斩立决吧……”
    “皇祖母,这样不行。”李凰熙给梁晏使了个眼色,梁晏松手假意让她挣脱,看到隆禧太后不悦地抿嘴看她,她丝毫惧怕也没有,“这事已经闹到连臣孙也波及到,那就决不能就此了了,不然不只臣孙不甘心,梁姨娘也要引为生平大憾吧。”她嘲讽地一笑看向跪在地上的梁兰鸢。
    隆禧太后虽然人老了,但警觉性还在,隐隐觉得这事不能再查下去,不然这结果必定是面目全非的,遂给梁兰鸢使了个眼色,让她就此认输,把罪名推到孙茹的身上。
    梁兰鸢是气得想吐血,她不甘也不愿,只是姑母那暗中警告的一瞥,让她不敢有大动作,“公主多虑了,我有何不甘?总归我的孩儿是死了,现在这证人也是说假话欺瞒于我,那孙侧妃为了替你母妃报仇暗害了我的孩儿,这已是十分清楚了。之前是我不懂事胡乱闹出这风波,我在此给公主道歉,是我诬了你的名。”在姑母又瞥来的一道目光中,她咬紧牙根朝李凰熙深深的一拜。
    “好了,现在兰鸢也表态了,凰熙你可不许再小家子气,阿晏,将金钗给公主插好,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隆禧太后做下决论道。
    梁晏顺从地将金钗插到李凰熙的发髻上,暗中抚摸了一下这把他最爱的青丝,嘴角莫名地弯起,眼睛看向了皇帝。
    按照之前商议的,皇帝冷笑一声,“母后,这案子牵连到皇家公主,儿臣身为大齐的帝王不可能不过问,虽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但是案却不能不清,哪能如此糊涂结案的?”感觉到母后在给他施压,皇帝不若以往立即起来认错,而是硬着头皮道:“儿臣也掌握了证据,这所谓的害人案,其实都是梁兰鸢自己弄出来的,所有的人都是在替她背黑锅,那个杀死自己腹中胎儿的人正是她本人。”皇帝的话最后如打雷般响起。
    梁家人都懵了,梁兰鸢更是难以置信有如此荒谬的结论,顿时尖叫道:“皇上,兰鸢再不济还是您的表妹,您如此给我戴这罪名对得起天地良心吗?兰鸢身为人母,疼爱还来不及,如何会下药来害自己生出个死婴,这样的话说出去又有何人会信?”膝跪向前,朝隆禧太后哭道,“姑母,这是恶心的推测,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侮辱……”
    隆禧太后忙命宫女扶自己起身,上前将梁兰鸢扶起来,狠盯着儿子道:“皇上,这岂是能信口开河的?兰鸢为何要害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道理很简单,她这个孩子的血缘不明,她哪敢生下来与父王验血,只要一验不是我忠王府的种,那她又如何还在在忠王府里作威作福?”李凰熙冷声道,“正正因为她心虚,所以才会让自己生下一个死婴,把脏水泼到臣孙与孙侧妃的身上,这就是她的用心。”
    “你住嘴,住嘴,我怀的是忠王的孩子,绝没有半分虚假——”梁兰鸢气急败坏的大声反驳,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当成疑凶。
    李凰熙再度开口道:“连我父王都不确定,当日纳你为妾之时就怀疑过你肚子里怀的是贱种,所以才会连个侧妃的封号都不给你,所以你当然怕了,铤而走险,生下死婴,死无对证。”
    “此事朕也听三哥提及,若不是碍于母后的坚持,他是万万不会纳这不干不净的女人为妾乱了血统。”皇帝再度落井下石。
    谢夫人完全被这局面吓傻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诬了一道又一道,一颗慈母心早已是膨胀至极,“简直胡说八道,公主,分明是你父王诱奸了兰鸢在前,这当中可没有兰鸢半分错,错待了她还要给她泼脏水,你们姓李的别欺人太甚,太后娘娘,老爷,你们可要给我的兰鸢做主啊……”最后更是痛哭出声。
    隆禧太后脸上下垂的老肉抖了抖,眼中一片厉光,“你们这是打算让哀家不得安生吗?”
    “有些事还是查清楚为好,臣孙不想他日让人戳脊梁骨。”李凰熙不依不饶地道。
    “李凰熙,要诬蔑我不是嘴唇上下一合就行的,证据呢?你拿出来给我瞧瞧?”梁兰鸢气下过地咬牙道。
    “要证据?那好,我也让你心服口服。”李凰熙拍了拍手掌。
    一名女子被押了上来,隆禧太后微眯眼,之前她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看来是皇帝暗中安排好的,她皱紧眉头暗中看向儿子。
    皇帝感觉到母亲打量与猜疑的目光,头昂了昂,一直以来他都被她打压了,这回说什么也不会退让半步,她老了,不再像多年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凰熙抬起她的头,“让你的主子认认你的样貌?”
    梁兰鸢皱眉看过去,这女人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风过,而梁博森与谢夫人却是一脸惊讶,梁晏干脆扮演那个惊呼的人,“如果我没记错,你是爹的通房丫头之一吧。”
    那名女子点点头,感觉到李凰熙拍了拍她的肩膀,方才壮胆道:“奴婢曾在梁府里看到二小姐与男子私会,还说什么要怀着对方的种嫁到忠王府去,还说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服药生出死婴死无对证,一定要整死长乐公主,看谁还敢挡她的道的话……”手指了指那些证物,“就是这药,二小姐早已熟知这药性……”
    “你住口,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这是有意的陷害,姑母,不可信她,不可信她……”梁兰鸢歇斯底理地呐喊道,她是与萧荇私会过,可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奴婢不敢说半句虚话。”那女子哭泣道。
    李凰熙在一旁冷笑地看着这一切,不禁庆幸当日有派人暗中盯梢萧荇的一举一动,不然哪会得到这么实用的消息?
    梁博森恨不得上前杀死这个女子,不过一时贪恋她的身子而已,哪知养了一条会咬人的蛇,“太后娘娘,这女子确是我的通房丫头之一,不过臣早些日子已经遣走她了,她说这些话就是为了要坏兰鸢的名声,故她的证词不可采信。”
    “梁博森,这么明显的证词你都说不采信,朕可是会认为你是故意包庇你的女儿混淆皇室血脉,罪大恶极,不但要陷害长乐,还要拿孙侧妃来抵罪,你们倒是好算计,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怒喝。
    梁博森的瞳孔一缩,这回是严重失策,赶紧跪下,“臣没有,请皇上明察。”
    隆禧太后松开了梁兰鸢的手,由宫人扶着又坐回原位,瞥了眼脾气见长的儿子,再看了眼一脸义愤填膺的孙女,真好,她这两个至亲是打算不将她看在眼里,“哀家问你,竟然你口口声声说看到二小姐与人私会,那奸夫是何人?你若有半句欺瞒哀家,哀家自有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那女子听到太后阴冷的声音,顿时有几分害怕,不敢看向李凰熙,葡伏在地,“太后娘娘明鉴,奴婢不敢说……”
    李凰熙冷笑看了眼心神不宁的梁兰鸢,即使隆禧太后抓住了关键又如何,今儿个她是不会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隆禧太后震怒道:“说!”
    “是……是萧太尉的独生子萧荇萧公子,奴婢亲眼看到他进了二小姐的屋子……”那女子硬着头皮道,甚至把日期也说了出来。
    梁兰鸢眼睛都瞪大了,那天的事情真被她看到了?
    李凰熙道:“果然是他,可见梁姨娘嫁进来时候建京风传的流言是真的,现在已经证明那个死婴不是我父王的种,这还不说明你自个儿心虚弄出个死婴来糊弄世人,居然还想借此陷害人,皇祖母,臣孙请求您禀公处理,还臣孙及孙侧妃一个公道。”当即跪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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