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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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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王看了好一会儿他这个以前他并不放在眼里的堂妹,随即上前替下她扶着母亲走出戏台子。
  “还我的女儿……”户部尚书夫人被下人紧紧地拦着,哀嚎声仍然不绝于耳。
  李凰熙充耳不闻,只是与静王妃走在后面,一路上无话。
  梁博森看了眼自己这七零八落的生辰宴,青筋已是凸出,只是想到那两份于他不利的消息,这宴席拖久点于自己有利,至少大部份重臣都在这儿,他们还没收到那不利的消息,遂又扬着笑容朝来客道:“大家都虚惊一场了,本相还准备的歌舞招待,各位,请。”眼角朝谢氏看去。
  谢氏也努力挤出一抹笑,“各位夫人还是到后院再用一碗茶水,大家再聊聊……”
  这是不打算散席喽?
  梁博森可能要挽回些许面子,所以才会不打算散席,场面静了静,遂有人站起来笑着与梁博森攀谈,移步到了前院欣赏相府歌姬的表演。
  梁晏勾起唇角笑了笑。
  而此时的静王妃看到丈夫正扶着婆母上马车,抓住这机会与李凰熙密语一句:“那药我还要,公主可要记得了。”她今夜为了纪妃挨了户部尚书几巴掌,在众人面前当了一回好儿媳,赢得了丈夫愧疚又赞赏的一眼,可不能放任这婆母恢复神志。
  李凰熙捏了捏她的手心,私语一句,“堂嫂放心。”在静王李蒜望过来之际,随即又扬声道:“堂嫂要节哀……”
  静王妃这才哭着上了马车。
  李凰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遂又转身回去,要告辞还得向谢氏告别一句。
  走了几步却遇上了在幽静处等她的赵汝真,她皱了皱眉,这是她在那天之后第一次见她。
  前院男人的饮宴气氛热烈了许多,那一桩意外之事没人再提及,相府的歌姬例来也是京城一绝,遂吸引了不少人猥亵的目光,色眯眯地看着那起舞的妙龄少女。
  梁博森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些许,目光扫到梁晏正在全他的脸面尽人子的义务,气方才顺了一点,然后再看了看珊珊来迟的大儿子与二儿子,又怒上眉头。
  歌姬正表演得精彩之处,其中一名正在腾跃的歌姬突然转了一个方向,手握利器向梁博森冲去,“纳命来。”
                  
第141章 长乐公主(32)
  赵汝真透过红灯笼看向对面少女绯红的脸色,她刚刚看到她洗刷了狐精的污名,虽然不知道纪妃发疯之事与她是否有关,但她去看到她即使因为名声被污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頽势,这令她既好奇又佩服。
  这段时日她在赵家所承受的一切都让她五内俱焚,即使再怎么抗争,父母也要葬送她的一生来为家族添砖加瓦,父亲怒骂她说没有家族这个世上就没有她的立身之地,身为赵家的人就要为家族尽忠,她不免有几分动摇,思及此,她的目光幽深了许多,“你,为何不惧呢?”
  李凰熙在看到她时本就不想搭理,赵汝真的恩将仇报她也算经历过,与她实在没有多少话好话,在听到她那句似自问的话,她与她擦肩而过的步伐一顿,侧身看向她,脸现讥嘲之意,“惧?难道惧了就能令生活变得更好些?”看到她的神情一怔,又笑道:“既然不能,为何不选择别的方式为自己争一个锦绣前程?”
  从她重生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在争,没有一刻会放松,只要输了,她就没有退路。
  赵汝真的瞳孔瞬间睁大,就连她擦身而过的衣袖也没能让她惊喜,争?她也能为自己争一个锦绣前程吗?她不知道,只是那双瘦得皮包骨的手却是攥紧了起来。
  当她再抬头看着那道背影时,她突然想到那天落水之事,她还欠她一句话,遂道:“长乐公主,臣女欠公主一声对不起,那天是臣女魔怔了才会做出那样不要脸皮的事情。”即使明知她不会转头,她仍屈膝给她道歉。
  李凰熙的步子再度一顿,赵汝真居然给她致歉,确实令她意外,她以为她还打算一条道道走到尽头,死活要缠着梁晏那棵树不放,“如果你是真心的,那我接受,如果不是,本公主也不会再度容忍你的诬蔑,自己好好斟酌吧。”话落,她再度急步前行。
  果然如她所料,李凰熙没有回头,赵汝真没有再说话,而是屈膝在那儿,直到好几名宫女走过去后,她方才起身,再抬头,只看到远处那一抹不甚清晰的背影,那背影称不上雄伟,却是那般异常坚定,不由得轻嘘了一口气。
  “这公主太傲了,也没将小姐放在眼里,小姐巴巴地等在这儿真是自讨没趣。再者今日好不容易能与梁公子见面,小姐将时间浪费在这儿,不如求得梁公子回心转意岂不更好?抑或接受梁二小姐的邀约,与未来小姑打好关系于小姐也有益处……”
  赵汝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这由母亲派来盯着她的侍女,那侍女仗着有她母亲撑腰,没少给她苦头吃,母亲刻意这样做无非是警告她而已。这侍女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了,她的嘴角勾了勾,看到那侍女戒备地看了她一眼,不待掩耳之势即一巴掌甩下去。
  “小姐,奴婢是夫人的人……”那侍女瞪大眼睛狐假虎威地道。
  “别以为狗仗了人势就是人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只狂吠的狗,你不懂规矩,回去后本小姐会好好教教你。”赵汝真发狠道,现在她才明白之前的规行步矩是那般的可笑,以前的她竟然以为搏了一个好名声就能幸福顺遂一生,原来这只是禁锢她思想的糟粕。
  “这是梁府,小姐不怕传出彪悍的坏名声,梁公子听了厌弃?”那侍女抓着这点攻击她。
  哪知赵汝真却是再度举手在她另一边脸甩了一巴掌,“本小姐的名声自会担待,不用你操心,自个儿到马车去,若是让人看到你的脸从而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回头只怕我不收拾你,母亲也会亲自动手的。”
  那侍女捂着脸这回不敢再驳嘴,以前小姐温文尔雅,性子虽不太热情,但也还是好拿捏的,毕竟样样要符合礼法啊,小姐最重的不就是礼法吗?
  走在梁府雕梁画栋中的赵汝真觉得心情开阔了许多,那困扰着她的心的礼法一除去,天地竟然宽阔了那么多。
  李凰熙却是不知赵汝真已经彻底放下了她曾经的执念,正走向后院之时,听到前院一阵嘈杂,因而驻了脚,出了什么事?
  她看到梁晏正匆匆走出来,似乎要去传人进去,遂一使眼色让宫女靠远些,身在暗处的她一把拉住经过她身边的梁晏,道:“表叔,出了什么事?”
  梁晏这才看到她,目光向后一瞥,贴身小厮往后退了几步,刚好挡住那边宫女的目光。
  “没什么大事,梁博森被刺伤了,这不?我正要去唤府医来诊治。”梁晏如谈论空气一般地说着梁博森遇刺的事情,嘴角还挂着看到她而欣喜的淡淡的笑容,一张俊脸更是动人心魄。
  李凰熙不免皱紧眉头,今儿个夜里发生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她斜眼看了他一眼,左右瞄了瞄,身子靠得更近,“你派人做的?”
  梁晏低头靠近她的耳朵旁,居然还有兴致地用手卷了卷她鬓边的碎发,“你猜?”
  她不悦地抬头,卖什么关子?若按前世发生的事情走,现在是他正与梁博森闹得最凶的时候,离他正式出走建京的日子不远,只可惜前世的事情今生有些再不发生了,声音状似恼道:“还玩?”
  梁晏笑了笑,见好就收道:“我是有这想法,事前也有安排,好趁他的生辰宴弄出点事儿来,只是今儿个夜里的事情却不是我安排的。”
  “不是你?”李凰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确信他没有欺骗她的理由,所以这疑心只是一闪而过,难道还有人看不惯梁博森,要趁今夜送他归西?只是这样一想又不对,梁博森今儿个公开宴客,隆禧太后还亲至了,梁府的守卫加深了,要下手不是那么容易?
  思忖了片刻,她微抬头看向梁晏那张老神在在的脸孔,坐山观虎斗是他们这一类人最爱的,若是这样他的神情会更愉悦,而不是眼底满是一片森寒,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里面升起,有些失声道:“这是他自个儿弄出来的?”
  梁晏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大,竟是借着夜色的阻挡,在她的头顶烙下一个吻,轻声道:“待会儿早点回去,我先忙了。”话音一落,他又急急离开。
  李凰熙没跑上去追问,他已经给了她答案,这时候她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定定地看了眼梁府的正堂,梁博森安排了这一出戏,朝堂上必定是有了不利他的事情才要做一出苦情戏给隆禧太后看,此时她在脑海里面拼命回忆梁博森曾经的点滴之事。
  只可惜能想到的不多,她又叹息一声,前世她是有多么喜欢将时间花在与贵女的聚会上,花在那些不等使的地方,能想到关于这梁相的事情却是少之又少。
  才刚走了一会儿就遇上听闻消息赶来的谢氏,两人匆忙说了几句话,谢氏就奔到了前院看望受伤的丈夫。
  梁府的两位媳妇忙送李凰熙等贵客出门,梁府的前院也因送客而一片嘈杂。
  李凰熙只是看了几眼正要上马车之际,与匆匆赶来的梁兰鸢擦肩而过,顿时两人停住脚对视了一眼。
  只一眼,互为对头的两人一言不发即转身离去,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兰鸢只是恨恨地再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就快了,属于李凰熙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别以为皇太后的宠爱就是那样固若金汤,鼻子重重一哼,想到父亲遇刺,心头一揪紧又急忙奔走,在这个节骨眼上父亲绝不能死。
  后半夜,梁府安定下来后,梁晏方才偷出空来去会一会今夜邀约他的美娇娘,难得她主动开口请他造访香闺。
  一进到李凰熙的闺房,看到她正襟危坐地等她,正要张嘴说话,她就道:“梁博森的伤势怎么样?”
  梁晏一听她开口就是问那该死的老家伙,脸上的笑容一窒,不以为意地道:“不就是受了个不轻不重的伤,祸害遗千年,哪会死掉?”
  “你现在还要让我猜吗?”她微转眸看他,立时换了个话题。
  梁晏听出她声音里的微恼,脸上的笑意突然加深了些许,看来这妮子是看出了他的意图,遂上前揽着她的腰道:“我这不就来告诉你了吗?”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方才将事情告之。
  梁博森遇刺赋闲在家与纪妃发疯这两桩事情在一大早两份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面前,都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早朝时朝臣都吵了起来。
  有人直指发现了私铸武器的矿藏之地似乎与梁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无奈梁相受伤了,他那一系的人马自是少了几分忌诲更是一张嘴就大说特说,隆禧太后对亲弟的担忧胜过了这些个事情。
  最后这私铸兵器之事就由隆禧太后派人去当地查清再行定夺,这个结果正正合了梁博森的口胃。
  “还是相爷高明,现在的局势于我们十分有利。”有幕僚笑道,“再说相爷在府里养伤,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受的伤,没人会多嘴说相爷逃避问责。”此乃好计。
  梁博森却仍是阴沉着一张脸,伤口不深,而那个歌姬也被他下令处死了,刺杀一案没了缘头,所以至今在世人的口中这还是未破解之案。“此事不能掉以轻心,派我们的人将事情做好。”
  “相爷放心。”有人起身拱手道。
  “对了,萧将军打败仗的事情如何了?”梁博森不紧不慢地道。
  “赵德拿出了推脱的证据,现在反倒是太后申斥萧太尉,指他打仗不利有愧她的栽培,再言明若是不能收复失地,必治他的罪,另外派了禁卫军严守萧宅,萧家独子萧荇被囚禁了。”
  梁博森老谋深算地笑了笑,果然没人疑心到他身上,“那小子很听兰鸢的话,叫她给他去信安慰几句,萧太尉毕竟是大齐声名赫赫的将领,他的嫡系将来还会认萧荇的。”
  “他不是被太后斥令永不录用?”有人疑心道。
  梁博森看着那人嘲讽地一笑,“若你只是这样的脑筋,本相就要考虑是不是还要重用你?”就正正因为萧荇永不录用,他才会更靠向他的阵营,是男儿哪个不想建功立业?
  那人的额头冒汗,深深一躬后不再胡乱发言。
  李凰熙自然也知道前朝发生的事情,这些天的奏折都是关于这两起案件的,此刻她正静静地醮了醮朱砂,停笔看着隆禧太后,等她发话批复。
  “纪氏那一案,你如何看?”隆禧太后看着她道。
  李凰熙早就知道皇祖母有了结论,问她不过是做做姿态,心中叹息一声,那天夜里梁晏问她要不要换了给纪妃所用的药物,让她清醒过来承担罪责,这话让她动心,只是略微想一想就知道行不通。
  死去的不过是一个大臣之女,纪妃不论正常与否,隆禧太后都会为她开罪,这是她承诺给纪妃母子的,再者若是换药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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