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

第96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6章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皎儿微启眼睑,眼前一片刺眼雪白,当下已确定,缓缓睁开双眼,往日那一双清澈墨瞳染上了心疼与关切。




子时之约

苍白的容颜朝他露出半分笑意,皎儿心道,这人的性子还真是孤僻到了极点,每回现身都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皎儿从安柯儿口中得知是他赶到除了伤她的苍衣人,欲跟他道谢,动了动唇却是无声。


    白纱缓缓轻晃,雪衣摇首示意她不必开口,冰凉的指尖落到皎儿脉上。


    安柯儿与南宫无极为方便时常为其切脉,便将她右手及手腕置在锦被外,好在是四月天,早晚时屋内还用暖炉,大半的时候大掌都包裹着锦被外的小手,也不怕着凉。


    雪衣的指尖触上她的脉搏,整个腕间一片凉意,不禁想起她的脖子亦被一双冰凉的手钳制过,同样冷若天山雪,然而心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他是无暇的化身,而那人却是魔鬼……


    “你可愿意,我为你疗伤?”白纱下,清澈纯净的嗓音轻声道。


    “……”两日前安柯儿告知她,是无极为她运功疗伤的,而他则是在照顾凤之淩,此刻看他意思,显然是指无极给她疗伤效果不如他来,雪衣恐她会因顾忌着南宫无极的面子,而不愿让他给自己疗伤甘愿多躺些日子?


    这不是拿她当傻子问话呢嚒,面子值几钱银子一斤?何况无极若是在意面子更胜于在意她,她还要他作甚么!


    皎儿动了动唇,关键时候使不出力发不出声,先前那股子求生意志在吞了几口汤药“充饥”后又消失匿迹了……


    见她再次欲言无声,未及暗责自己问得不妥当,雪衣速道:“你若不愿意,闭上双目,我即刻离开。”


    幸好他不是说若愿意眨一眨左眼,不愿意眨一眨右眼之类,谢天谢地!


    (眨单眼看似简单实际比眨双眼费力的多,需要牵动眼部周围更多肌肉,对重伤虚脱无力之人可不容易)


    皎儿庆幸他的明智之举,巴巴的望着眼前的雪白,眨眼都不敢,唯恐行动比闪电还快的人会错意再睁眼已走了。


    白纱下的绝世容颜缓缓一笑,轻声道:“你且先休息,今夜子时为你疗伤。”


    话音一落,雪色已到门边,一眨眼的工夫,房门已合上。


    疗伤为甚么要等子时?好奇怪的说法,莫非仍是恐无极回来撞见不悦才要等半夜无人……


    不多时,安柯儿先南宫无极回来了,原来他早已听到安柯儿脚步声。


    再看安柯儿,她哪里是去熬了甚么米汤,手捧着一叠写了字的宣纸步了进来。




相识满天下?

“咦……南宫公子呢?”安柯儿推开门,见屋内只她一人,不禁有些诧异,话问出口已觉不对,问她也是白问。


    将手中之物放到桌案上,上面还有南宫无极未用的午膳,回身关上房门,插上门栏,颇显诡秘。


    “皎儿,柯姐姐跟你娘亲我师父学了十余年医,也可谓勤奋刻苦了吧,可你这毒……咳咳,你明白吧?”


    安柯儿并不说她娘偏心没授她毒术,压根她对毒也没有爱好,只是身为大夫与毒敌对,如今自然是想亲手克了毒的,只是她独自冥思苦想了几日,辨出二十余味量重的药材,还有半数微量却又缺一不可的药材不知或不确定……


    皎儿由她这么一说,想起此番遇到苍衣人之前虽备了许多,可此战下来定有多人染了毒,自己又躺了六日,自然是紧缺了,她并不认为此方不可告人,只是她口不能言如何告诉她呢?


    安柯儿显然早有准备,关上门,边说话边将桌案上那一叠宣纸抱到了榻旁,就这么摆在她这个重伤者的锦被上。


    原来这女人早就写好了一半药名及估算的用量,并将他们先按十六纲排好,再按尾字“花”、“草”、“根”、“子”之类相同的顺好,就等她一条条看过去,药名用量以及每纲内缺失的按尾字猜。


    很显然,安柯儿没有雪衣智慧,她道:“皎儿,要是没错你眨眨左眼,错了你眨眨右眼。”


    “……”倘若此刻她能看到苍天,真就想问问它,为何同样造人,人与人非要差这么多呢?


    安柯儿的“胡闹”被一道闷闷的推门声打断,门外正是南宫无极。


    其实安柯儿大可以胡编说屋内正在洗漱之类的,可她做贼心虚慌了神,毕竟皎儿刚醒就逼她说出药方子,虽说在她印象里这丫头的体质本不该如此不堪……


    哎,只能再等两日了,安柯儿边用她安氏特有的嗓门遮掩心虚让他再屋外等等,一边赶紧收了锦被上一叠宣纸。


    南宫无极进了屋在榻旁做下,深瞳细看她神色,男人的神色有些微异样,皎儿只当他是同无心交谈后才如此,殊不知进屋之前,门外暗处的无恒已将天池宫那一身雪衫的男子进出之事禀告。


    无恒只见一道白光闪了又闪,殊不知这是雪衣如常步伐,根本没刻意避开他,不过是不愿与南宫无极正面相对。


    她眸中没有半分异色,显然她与那人相识,男人心道,这丫头相识的人上至王侯,下至市井,如今连关外天池宫都结识了,可真是相识满天下!南宫无极生疑,相识何以故作不识?




物极必反

皎儿对南宫无极及时回来不禁心呼万幸,立时没了先前因苦药而生尚未全数泯灭的小小恼火。


    与安柯儿即将对她实施的“折磨”相比,好歹先前无极师出有名也知道把握分寸,她怀疑他若晚片刻回来,只能瞧见再次昏迷的她。


    在无极强势看护下,安柯儿只得被迫安静,显然她由她口中一时也听不到外界之事,皎儿昏昏沉沉又睡下了。


    再次醒来已是掌灯之时,榻旁伏着个人,呼吸均匀,正是睡着了的安柯儿。


    北国初夏夜早晚温差十分大,因恐她及看护的人着凉屋内置了个小暖炉,倒是并不凉。


    无极不在房里,安柯儿又睡着了,皎儿口渴只得忍着,想起白日雪衣说子时前来,就等他来了再要水喝。


    朦朦胧胧又要睡着,忽然房门一闪,睁开本就半启的双眼,雪衣已在眼前,安柯儿应当已让他点了穴。


    看来果真是算好了子时无极不在才约于此时。


    “体内瘀血他已为你除去八九分,只是过于激进,物极必反,于你痊愈反延了时日,你不觉疼痛是他用真气将你护住,天池内功属阴,可将你体内气血缓一缓,只是寒气甚重,你可需忍耐些。”白纱下缓缓飘出极其轻柔的嗓音。


    雪衣开门见山的话使得皎儿震惊不已,一来从未听他如此“长篇大论”,二来她清晰记得白昼醒来时听到的喃喃声,他说等她伤好些就带她走,他是为了早些带她走刻意为之?


    皎儿蓦然想起那时他中毒受伤,在崖底算上醒来之前总共不过养了十余日,就能攀上崖壁带上她一起上崖顶,那时对此就十分不解,之后月余她一有动作就能撞上他,她惊讶于他竟为了堵她夜夜和衣休息,如此说来当时他是在房里疗伤,伤虽好了,可体内几个月来除之不去的余毒恐怕就是因此而残留。


    那次他的毒远过于伤,而此番,她的体内何止百毒不侵,他无须担忧这点,而内伤他一直用真气护着,纵使身上留下两分内伤慢慢痊愈,只要在他身边,对她而言也不会有太多不适的感觉,而她到那时虽会生疑却猜不尽缘由。


    杏眸不禁黯然,内伤不比伤寒,宜用猛药除之,内伤在于循序渐进的调理,才能使它对身体造成的伤害降至最低,感觉不到疼痛并非就对身体无害,她不比他一身内功,不过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小女子,能痊愈却毕竟会有所不同。




两生最恨

“你若急于行走,此刻尚且不迟。”清柔的嗓音欲唤回她的思绪。


    杏眸缓缓迎上那双清澈墨瞳,初见这双眼瞳便觉它如天山雪水般的清澈无瑕。


    尽管房内放置了吸香石而无味,然而他身上如雪般的清新却仿佛萦绕在四周,那是一种能让人净化心灵、回归本源的味道,刻进心里便挥之不去。


    或许正因此使她将他救活后,对他一无所知却莫名地不曾设防于他,将他带下天山,带去平东王府,又带他离开。


    惜字如金更胜凤之淩的男子,他的话句句覆着一层无瑕白雪,使人无论相较何人都会毋庸置疑的选择于他。


    他曾在她额上留下浅浅印记,没有丝毫情欲,墨瞳里只有伤感和无奈,她虽震惊却生不出反感,因他将心意表达之时,亦将自己置于了局外,他与无极并不同属,他的话不带任何诽谤的意味,仅是以她为好。


    皎儿迎着雪衣的墨瞳,静静地相视,倏然她的唇边浮上半分笑意,笑里道不尽的无力。无极是恐她长留此处再遇凶险,毕竟他无法片刻不离待在她身旁,有得必有舍,想早日离开纷争之地,就难免要牺牲些其他。


    可他却不该有所隐瞒,这毕竟关乎的是她的身体,在她昏迷时他无从问起,但她白天醒来也未问过她,纵是她爹娘祖辈尚不会不问她意愿而作事关于她的决定,他怎知她定然愿用未来一年半载的光景来换此刻一月半月的时日?


    世间男子总是径自做出某些决定,他们总以为女子无须知晓,自以为对她好,可甚么是好,唯有自身才最清楚。


    无极为人霸道独断、傲世自负,却是重情义心无旁骛的男子,她与他约法三章,先有言彼此不分尊卑,相互尊重,给她自由,他那时应得虽然勉强,但自她生辰以来他待她除了几件琐事外无不尊重她意愿,她以为他早已懂。


    历经一世,纵然今世被众多至亲万千疼宠,无须家中各位长辈叮咛教导,她一日不曾忘记付出一份信任便是多了一份致命死穴,信任是一个人绝不可轻易交付之物。


    对于世人瞒骗可一笑了之,被自己信任之人蒙在鼓里,而所隐瞒之事又事关切身,这,是她此生第一次。


    她此刻在意的并非是他如此做法会令她两三分内伤拖沓慢愈,而是她将信任交付于他,且深于至亲之外任一人,期待平等、尊重,他却无声无息地用指尖划出一道伤痕,或许是她未亲口告诉他,她一(两)生最恨所信之人的欺骗。


    如此霸道独断的男人,她该拿他如何是好。




子夜对峙

“得罪了。”见她心意已定,雪衣轻声道,微微俯身,羊脂白玉般纤长白皙的指节方触及锦被一角,白沙下的容颜神色已复,墨瞳刹那间已敛去三分柔光。


    一眨眼的功夫,但见雪色已直立回身,望向皎儿眼角余光中静悄悄的房门。


    皎儿自然不比这些武功出神入化的世外高人拥有超凡的听觉,可从他突如其来的举止便知除了无极还会是谁。


    闻听雪衣将内情相告,心里有恨有恼不假,然而此事本质而言并非奸恶之人伪善,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他虽犯了她禁忌,说到底也是因他个性使然自以为是对她好才会如此,算是她未曾将他调教好。


    此刻夜阑人静被他瞧见雪衣在她房里,以无极的脾气两人指不定得交起手来,他在开封城外一战败退了武林各派围戮,而此番并未手刃苍衣人,雪衣的武功显然在他之上,索性应不至于开封城内一幕再现于此。


    雪衣白日来探她时用的是如常的步伐并未刻意避开门外所谓暗处的视线,但此次他封了南宫无极一名手下穴道,门外古峰及东屋紫藤自然无妨,而其余人于他而言行同虚设。(焦白得她一笑高高兴兴美容觉去了,七夜未眠呐!)


    连日来每夜子时南宫无极都在西厢房运功排毒,需全神贯注由一人在一旁相助,他此刻又怎会息功下榻前来。


    不足一弹指的工夫,房门果然被推开,榻旁一道雪白刺目的身影立时让门外一身黑袍劲装的男子沉下了脸色。


    一阵短促的沉默之后,南宫无极跨步进房,反手轻推带上了房门。


    “夜深人静,不知前辈到此有何贵干?”南宫无极冷声道,显然压着怒气,他故意将“前辈”二字咬得级重,刻意在她面前强调此人的庚龄辈分,深瞳如愿得捕捉到对方眸中一闪而过的伤感。


    幼时曾听祖辈人传言天池宫是座天山天池附近的冰雪地宫,天池宫的武功犹如天山上的寒冰性属极寒,以至于有神奇的驻颜之效能保人几十年容颜不改,可直到寿终之时。若说原先尚有一分不确定,那么此刻便已确信无疑。


    雪衣除却他咬重前辈二字外,无半分情绪,墨瞳静静地望着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