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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天后之娱乐帝国-第59章

小说: 天后之娱乐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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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无法理解,这些被称为母种的实验体,她们无法正常受孕。”

    云仲的目光有些空洞,他看着容晚,忽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试管婴儿,她们只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只是这些孩子出生后,正常存活下来的女性越来越少。一旦生理年龄超过十四岁,被遗传下来基因篡改缺陷会快速崩溃,如果无法能力变异,结局只有一个。”

    “你是我们知道的最后一个。”

    容晚的心脏一阵钝痛,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脑子里有两口大钟来回敲击。

    “宿主,宿主……”巅峰的声音清朗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容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问:“小容晚是因为这个原因……”

    巅峰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波动,缓慢地点了点头,“我一直寄宿在她的意识里,由于她的灵魂力薄弱,没能激活我的主程序。但是,你醒来的时候,这具身体确实留有基因崩溃的痕迹。”

    听完巅峰的话,容晚忽然发不出声音来,过了许久,她才从云仲的怀里退出来,缓缓开口:“你们都知道我是?”

    云仲点点头,目光晦涩。

    “所以,殷弈那种人,才会在那天晚上送我去医院,不是一时好心,而是因为我是……”

    云仲目光有些闪烁,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也许在他心里,殷弈本就不是个会一时好心救人的人,但在面对容晚时,他却不得不开口:“我不是他,这个问题你该问他。”

    容晚静静坐着,看着他,仿佛在发呆,又仿佛在想什么,最终没再说什么。

    车子绕过一个隧道,终于驶入她记忆里的玉景山。

    “我记得小时候我的身体不好,在玉景山住了一段时间。”

    “我们都一样。”云仲有些无奈的笑,但凡发现遗传基因有篡改的痕迹,他们都会被送到玉景山,直到情况稳定为止。

    听到云仲的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某个想法,记忆里似乎跟她一样的人里,还有一个身体不怎么好的。

    她努力拉长记忆,记忆里,那个曾经被她抢过玩具火车的瘦弱小男孩,竟然是殷倬!

    一刹那,过去几个月的记忆,呼啦一声扑面而来。

    安劲诚毫无理由的怨怼,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没有原因。

    殷弈口中老爷子让他回去的理由,这会儿听起来也不那么令人信服。

    她甚至不确定,容妈妈远嫁江宁,殷弈的二叔离开京城,在江宁落地生根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情有关。

    “小妹,到了。”云仲轻轻唤了她一声。今天的事情,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时半刻能消化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这么不计后果的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容晚收回神思,云仲已经帮她打开车门,从车里钻出来,打量眼前并不算大的别墅,目光落在玉景19号的门牌上。

    “这是大哥家,这会儿家里估计就姑妈一个人,走吧。”

    “殷弈的妈妈?”容晚跟着他,眉头微皱。

    云仲轻笑了两声,“怎么?见家长很紧张?”

    “神经。”容晚冷声骂了一句。

    两人穿过一个小庭院,来到云轻羽最喜欢的西苑书房。

    冬日里,京城的冷风凌冽,四面透风的书房偶尔涌出淡淡的暖意。

    云仲挡开挂了厚厚棉布的竹帘,声音不自觉放低:“姑妈,小妹来了。”

    他看了一眼正拿着放大镜,端坐在矮桌旁的云轻羽。再偷看一眼,此时正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容晚,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有些担忧这两个人碰面后的情景,又有些期待这两个人之间会碰撞出怎样的霜雪寒风。

    可一想到不远的地方,还有殷弈这个存在,他又有些脚软,这种事情,自己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万一出点什么事情,那可真……

    想到某个千古未解之谜,云仲猛地摇摇头,伸手轻推了一下容晚,自己退了出去。

    快步走进殷家大厅,喝了一口佣人递过来的暖胃茶,一边摁着电视遥控器,一边不自觉地转头看向西苑书房的位置。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给殷弈打电话。

    “大哥……”云仲的声音略有些纠结。

    正开着车的殷弈,眉头微跳:“怎么?”

    “你说,姑妈和容小幺掉进河里,你会先救哪个?”

    “容小幺。”殷弈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云仲瞪眼,暗骂殷弈有了媳妇忘了娘,心里好奇的不行:“为什么?那姑妈怎么办啊?”

    “我爸会救。”

    “……”云仲一口茶呛在喉咙里,猛地咳嗽了一声,依旧不依不饶道:“那,那你也不能不管姑妈啊。”

    “自己的女人自己负责。”殷弈一边说着,嘴角微微一勾,想到某个一碰就炸毛的小丫头,应该会游泳吧?

    云仲默默给姑妈点上一根蜡,生了这么个魂淡儿子,真是太可怜了!

    “那个,大哥,那万一姑妈跟小妹她们打架,你帮谁?”

    “看戏。”

    卧槽!

    大哥!你特么就是个禽兽啊!

    这种事情,你居然看戏!你特么还是不是人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云仲听到看戏两个字,那颗不怎么牢靠的小心脏,总算是有些安稳下来。

    缓缓舒了一口气,安心道:“好的,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殷弈突然黑下脸,冷声问:“你在哪?”

    “你家啊。”云仲摊手靠在沙发上,姿态惬意。

    殷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脚下差点直踩油门冲过玉景山下的关卡,语气极少的透露出一丝情绪:“我家?好极了,我就在山下。”

    “什,什么?”云仲猛的站起身,听着电话里头嘟嘟的忙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麻麻的。

    为什么有种不好一预感?

    西苑书房内。

    容晚坐在云轻羽面前,不着痕迹地打着眼前姿容清雅,端庄得体的女人,暗自感慨。

    这个女人跟容妈妈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如果说容妈妈是典型的事业型女强人,那这个女人则是大家闺秀中大赢家。

    “如何?”云轻羽放下精致小巧的放大镜,抬头看向容晚。

    没头没脑的问句,若是一般人,恐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容晚却只微微点头,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很漂亮。”

    一问一答,简单利落中透着无限锋芒。

    云轻羽笑着打脸眼前的女孩,墨色长发柔顺地藏在厚厚围巾里,肤色白皙透着淡淡光晕,浅粉色的唇,薄薄的,看着很是可爱。

    弈哥儿喜欢这种小女孩?

    第一次,云轻羽对自己都看不透的儿子,有了一种很是荒诞的猜测。

    他儿子,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问题?

    当然,这些事情,她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

    面上依旧端着架子,伸出纤细的右手,开口:“伸出手来。”

    出于对长辈的礼貌,容晚老实地伸出手。

    云轻羽搭上她的脉搏,缓缓闭上眼,探了半分钟不到,松开手,从一旁拿起一个盒子。

    这是一个色泽暗沉的木盒,打在上面的铜锁扣有些松动,咔嗒一声,锁扣打开。

    她从里面拿出几枚铜钱,这种铜钱容晚经常在拍古装戏的时候用到,但看上面的印字应该是这个世界独有的。

    云轻羽将七枚铜钱握在手中,合上厚厚的书籍,推倒一边。

    目光对上容晚清淡无波的面容,心中暗叹,难得秦家出了这么个气度非凡的孩子,可惜了。

    “卜一卦?”她问。

    虽然有些预感,但真听到云轻羽的话,容晚还是有些意外。

    只是这些情绪变化,从不会被其他人察觉,她落落大方地问:“卜什么?”

    云轻羽笑说:“事业,爱情,家人?”

    “卜命吧。”容晚的声音肆意中带着些无畏。

    云轻羽手上一顿,面色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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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缺个人收拾你
    西苑书房的竹帘动了动,厚重的棉布帘子带着竹帘掀开,从里面钻出一个小小的人。

    白皙光滑的小脸藏在厚厚的围巾下,她刚踏出一下步,忽地发现地上微微的湿印,不自觉抬头,空中簌簌落落地飘起一片片小小的雪花。

    藏在厚羽绒服里的手动了两下,最终没伸出来。

    “下雪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容晚望过去。

    透过稀稀疏疏的雪花,站在青松下的人,再熟悉不过。

    她张了张口,呵出一团热气,“殷大哥。”

    始终站在前方未动一步的殷弈,面色平静,但似要看清她心中所想一般,目光一直未曾离开。

    “怎么了?”容晚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奇怪的问他。

    殷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待她走到自己面前,伸手将她的帽子翻起来,戴上。

    整个人仿佛一个小粽子似的站着,再对比殷弈衬衫西裤外面一件长风衣的穿着,容晚多少有些别扭。

    她也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惧冷的程度简直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殷弈盯着暗自沉思的容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拉出她藏在衣服兜里小手,边说边朝主屋走去:“回屋去喝点热茶,云仲那小子还在里面等着。”

    看着自己带着绒手套的手被殷弈牵着,容晚不自觉掠过视线,侧头望向他的侧脸。有时候习惯还真是挺可怕的,对于那些偶有的亲昵动作,如果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条件反射的排斥。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去,她开始习惯了。

    主屋里暖意融融,云仲瞧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换着电视频道。

    但若仔细观察,还是人发现,他偶尔朝大门瞟上一眼。

    正当他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朝大门的方向看去的时候,青铜色的合金门应声打开,容晚抬眼间正好对上云仲一副做贼心虚的眼神。

    轻哼了一声,正想走过去,忽然发现帽子被身后的人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只见殷弈正伸手把她的帽子拉下,然后动手拆起裹了好几圈的大围巾。(。pnxs。 ;平南文学网)

    坐在沙发上,正等着两人过去的云仲,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愣了片刻,随即有些无奈地在心里笑了笑。

    印象中,殷弈从来是个穿衣服越快速便捷越好的人,要是让他看见容小幺这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冷的打扮,恐怕他连瞥都懒得瞥上一眼。

    现在呢?

    居然耐心的伺候人脱外套,摘围巾。

    云仲一边想着,心中多少有些羡慕嫉妒恨,那是容小幺啊,就算大表哥纡尊降贵,但要是容小幺那牛脾气一上来,她才不管你是谁。

    现在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节奏,绝壁是赤果果的秀恩爱有木有!

    完全不知道某个天才编剧内心腹诽的两人,神色如常的完成脱外套的程序,丝毫不觉得两人之间的互动有什么问题。

    云仲伸手拉过沙发上的一个流苏抱枕,哼哼唧唧道:“大哥,你这么温柔体贴,姑妈知道吗?”

    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容晚,脚步一顿,然后转过身,一脸看好戏地看向殷弈。

    却听他说:“你这么蠢,舅舅知道吗?”

    噗哧!

    容晚偷偷笑出声,回头看向云仲,然后有些同情的说:“蠢得全家人都知道,其实也挺惨的。”

    “容!小!幺!”合伙欺负人是不?!

    被金丝边眼镜挡住的桃花眼,控诉地瞪着容晚,云仲不服气道:“谁跟你说我蠢得全家人都知道!”

    “哦?还有人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云仲反驳。

    容晚了解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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