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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吃斋不戒色:逍遥女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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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些话让人感觉蠢蠢的,不过能引起新王的兴趣才是最关键的。

新王不在说话。姽婳也不在说话。两女自然沉默。

傻坐了一会了,新王忽然站起来,吩咐下人给这三人准备房间。

并告诉她们,自己随时叫她们侍寝。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扫过每个人……

在慕容的脸上停留的时间最久,还挑着异国女的下巴,解开了她的面纱。

那面纱下,竟然是一张比慕容还美的脸,倾城倾国,世间难寻……

那是一种异域特有的美,带着几分神秘。

那一笑,更让人心魂荡漾……

惟独,新王没有在姽婳身上停留……

国王深夜来访

一种冰冷和绝望的感觉传过姽婳的心底。

你记得黑森林慕斯,记得很多……却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原来变的不是你,是时间。也许变的还有我。

既然如此,那就就此别过吧。

姽婳看了一眼新王,默默离开了……

跟着侍卫来到自己的住所,自己的那间住所,竟然是那间,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那被自己砸损的墙还没有修补……

没有灰尘,一如当初……那些铁艺画还在,12幅,一个不缺,还在床边,是自己匆忙离开摆放的位置。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一切又真的没变么?

为什么把自己放到这间屋子里?

……

骞山,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若无情,又何必如此周折?!

你如有情,又何必故意伤我!?

……

姽婳躺在这里,如何能入睡……

慕容和异国女子分别在自己的房间里,补点妆容,等待陛下的临幸……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享福的吧……

等到入夜,也不见陛下来,妆容补了一次又一次……

娇眼,已望穿……

姽婳正躺着,忽然见有人进来……

手里还端着一样东西……

新王。他竟然面带笑容。

他是多么的美,让人陶醉的美……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亲手给自己做蛋糕吃,溺爱着自己,娇宠着自己。

姽婳在那一瞬间感动的几乎要哭了,可是,可是……

一想到他刚才看另外两个女人的神情,还碰人家的下巴,撕开人家的面纱。

一想到就一肚子的闷气……也没了吃的胃口。

新王打开手中的包装,一个素色的青花瓷碗,装着一块冰欺凌。

“这叫哈根达斯,口感不错,我新学的,要不要试试。”新王介绍着,和白天的口吻一样。

哈根达斯,当初他连名字都记不清,现在竟然会做了……

虽然不是正宗的哈根达斯,不过也有某有样。

至少,也算是笼统的冰激凌吧。

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嘴

姽婳拿起精美的调羹,放进嘴里,味道比想象的要好,而且有种菊花和香草的香味。

对于植物的味道,她有多敏感,只有自己知道。

生气归生气,看了好吃的,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嘴!

骞山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姽婳,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吃相还没变。

他托起下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国王,而像真正的那个骞山……

……

一会,冰激凌吃完了。

“陛下还不走么?另外两位美人恐怕等的望眼欲穿了吧。”姽婳生气的说。

明明不希望他走,可嘴上却偏偏那样说。

女人啊,永远的心口不一。

“你真的希望我走么?”骞山走到姽婳身前。

他和她的距离那么近……却没了往日的亲近之感。

若是往日,她早在他的怀抱里撒娇了。

“当然是真的。”姽婳还是不承认自己的心。

“那我可就走了,走了就不会回来了。”骞山试探着说,装作要走的样子。

“走吧走吧,反正一会我也走了,就当免费逛了圈王宫。”姽婳生气的说完躺在被子里,也不理国王。

“怎么长大了反倒越来越任性了呢。”骞山轻叹一句。

姽婳却听到了那句话………他真的知道是自己回来了么。既然知道了,还……

可不原谅!不可原谅!

姽婳依旧不理,躲在被子里,气呼呼的。

骞山说走不走,还赖在这个房间。

……

“那个,这屋子夜间常有老鼠在床上,毕竟一年多没人睡了,你小心点吧。”骞山说。

“哇……老鼠,你不早说。”姽婳噌的一声跳起来。

别的不怕,那老鼠还真让人毛骨悚然,还在被子里,在床上……

骞山不失时机,一把拉过姽婳,搂进怀里。

“别彼此折磨了好么?”

骞山说完,自己的唇已经映再姽婳的唇上。

姽婳挣扎了一会,也不挣扎了,他唇上的那香味激起了自己很多欲望。

她不知道的事

“以为我死了,对么?”姽婳说。

想不到听完这句话,骞山的两行清泪竟然从眼角流下。

“那一刻,我以为我失去了全世界。”他说。

“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发现四棱镜时不时出现你小时候的影子,我就觉得你一定没死。找了你一年多,终于让我找到了。”

骞山抱着姽婳,就像抱着全世界一样。他再也不想失去。

“哼,要是我今天不来,你恐怕选妃又选后了!”姽婳生气的说,其实她的心里已经不介意这件事情了。

“我只是想找到你罢了,其它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浮云。”骞山一手搂着姽婳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放到了床上。

那张她们曾经浅浅温纯的床。

“那你怎么不跳到枯井里找我?”姽婳又问,的确,弦儿都会跳进去,他还是一个小孩。

“等我去的时候,枯井已经被巨石挡住,据说那石头是天上掉下来的陨铁,武功再好的人也打不碎它,其实我知道那是大男爵搞的鬼。”

骞山回忆着说。

“大男爵怎么样了?”姽婳已经和骞山一起躺在床上了。

就在他的怀里,闲话家常……

“你离开后,他的仆人不知从哪弄的药,治好了他的病,随后他西风又起,联合他所有的势力逼宫,一番血战,最后被我的军队镇压了。仆人死在当场,念他有功,被软禁在天牢里,跟着他叛逆的人都落了罪,家眷们发配的发配,打发的打发,现在的男爵府,是一个空宅子了。”

骞山一口气说完。

空宅子,那弦儿岂不是会很伤心……

原来这一年里,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还不说你,怎么忽然长大了,而且发育的还不错。”骞山又不正经的说完,刮了下姽婳的小鼻子。

“讨厌。”姽婳把头埋在骞山怀里,犹如从前。

什么都没变,除了时间……

你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姽婳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

“苍颜怎样了?”姽婳又问。

“哎,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他。”骞山叹了口气。

姽婳真想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呢!他叫暮离。

可如果此刻说了,骞山的肺都能气炸,说不定真去宠幸那两个女人了呢。

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你没了消息后,他离开王宫,听说四处寻找……却也毫无结果,后来,他再也没回来过,也没听过他的消息。”骞山说。

姽婳看着手腕处的图腾,那图腾颜色如往常。

苍颜说过,这是连接两个人的图腾。

那他一定没事,否则自己的心不会如此平静,也许他只是去完成别的任务,或者……

以他的武功,少于敌手的。

那个如黑色鬼魅般的男人,自己还真的有几分想念了……

想念他的挑衅,他的坏,他的暧昧,和他的不正经……

“你想他了?”骞山明知故问。

姽婳点点头。

“哎,我认了,不过你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了。”骞山说。

这可不能答应他,那不等于自毁誓言么。

出家人什么最重要,一诺千金啊。

“喂,听到没有啊……”骞山又问。

回答骞山的是姽婳的装睡。只有装睡,才能让姽婳逃过这一劫啊。

她心中却想,苍颜,要是你在,该多好啊,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觉……

我真的有几分想你了,尤其是见到骞山之后……

骞山又无奈的叹息一声,紧紧的搂着姽婳,手也不老实了……

毕竟姽婳已经长大了……可以做点大人的事了……

骞山还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不过想想就美。

以后就把她留在王宫里,哪都不让她去,就把她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骞山也不急于这一天一夜……反正时日很多,早晚有肌肤相亲的那夜。

姽婳装睡了半个小时才醒来,骞山也一直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

与骞山共眠

萎缩在骞山怀里,姽婳觉得格外温暖。

离开暮离后,一直觉得有几分孤单……

想不到,在骞山怀里,那种孤单的感觉不见了。

……

姽婳也没想到,在骞山怀里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了。

醒来的时候,骞山还是那个姿势……

“哎呦……”骞山终于能叫两声了,一夜下来,自己的整个手臂早让她给压麻了,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点也不敢动弹。

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你长大后,身体也重了不少……”骞山甩着胳膊说道。

“那你说是长大好呢,还是不长大好呢?”姽婳问。

“早晚要长大,只是长的太突然了……”骞山说。

的确,如果不是四菱镜,他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姽婳公主。

……

两个人吃了早餐,又腻歪了一会。

“我想去看看大男爵。”姽婳说。

“要不要我陪你?”骞山说。

“现在的我已非昔日的我,你不用担心,何况还在天牢里,怎么说也是你的地盘。”姽婳说。

骞山不在执着,既然她想一个去就去吧。

……

拿着骞山给的令牌,姽婳顺利的来到王宫的天牢里,这天牢位于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不过看守严密。

走近天牢,里面黑乎乎的,良久,才看到一个头发蓬乱,脸面不洁,衣衫破烂的老头子坐在地上,闭着双眼。

这不是昔日威风八面的大男爵嘛……想不到也有今天。

姽婳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大男爵。”姽婳轻声而又淡然的说道。

“呦,想不到还有人来这种地方看我。”大男爵还闭着眼睛。

“你知道我是谁么?”姽婳又问。

“你是谁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若是新王赐死,就来个痛快点的吧,我活到今天,也够本了。”大男爵淡淡的说。

天牢里的人最容易看破生死了。

天煞归来

“呵,原来一心求死。”姽婳淡淡一笑说道。

“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好说的。”大男爵说道。

“今日的大男爵到让人有几分喜欢了。”姽婳又说。

听这话,难道是故人……一定是故人。

大男爵睁开眼睛,眼前一个妙龄女子,可却未相识。

“姑娘可是来看我笑话的?”大男爵的眼睛还是炯炯有神。

“以前,你一般叫我天煞孤星。”姽婳笑着说。

“天,天煞孤星……是你!!”大男爵惊恐的说道。

……

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真是抱歉的很,我的任务一个也没完成。既没杀掉骞山,也没克死弦儿。有愧我深海家族的名望啊。”姽婳淡淡的说。

“你,没死?”大男爵疑惑的问。

“千年的天煞岂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姽婳说。

“你现在是要杀了我么?”大男爵问。

“雇佣者是不会反噬雇主的,深海家族的规矩,其实你比我懂。”姽婳停顿了一下。

“我来找你,是想弄清楚几件事情。”姽婳说。

“呵,原来是求我。”大男爵冷冷一笑。

“错了,是交换。”姽婳说。

“第一,弦儿身上的毒如何解?第二,弦儿的父母与你有和仇怨,你竟然不惜害死他们?”姽婳问。

“呵呵,这第一个问题,我很乐意为你解答,无药可解,当年给他下药的人已经死了,只有他才知道配方,可不是普通的配方哦。”大男爵格外大方。

“第二个问题,就让它成为我的身后之谜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大男爵大义凌然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是交换,也许你对七天飞星刀有兴趣……”姽婳缓缓说道。

这句话,却让大男爵的眸子里发出火热的光亮来。

看来,话题切入的很准确。

“七,七天飞星刀……,你,你怎么知道?!”大男爵情绪有些失控。

“那真是一把好刀,削铁如泥,刀长四寸四分………”姽婳又说。

秘密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只想看看拿刀。”大男爵冷静而平静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的,而和自己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水泽家族后继无人。

大男爵已经心灰意冷。一切不都是为了那刀么?!想不到临死了,竟然还能看看它。

“弦儿的父母怎么死的?”姽婳问。

“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知道了又能怎样。当年我和他是水泽家族仅有的两只命脉,父亲却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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