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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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瞄他一眼,也不接话。不管旁人如何看,他就是从看到萧紫藤第一眼起,就对她蓦然心动,无须多说。
“你真如此有把握?”昭羽不怎么看好他,“我倒是觉得,九姑娘对你,不会有好脸色。”
燕王大为不悦,咳了两声,“你这是在向我示威?”方才他虽不曾露面,却也能听到昭羽跟萧紫藤有说有笑,相谈甚欢,难不成换作他,萧紫藤还会拳打脚踢不成?
“王爷恕罪,我并无此意,”昭羽一低头,身段放得很低,“我只是觉得,九姑娘对官府、掌权者有很深的芥蒂,她所介意的,也许只是你的身份。”
燕王眼神一冷,“她的身份变做燕王妃,就不会再有所介意了,不是吗?”
那是你的想法。昭羽和阳舒同时撇了下嘴,却谁都不曾出声。
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燕王对萧紫藤执念很深,就认定了她,人家对他却是敬而远之,两个人之间会有什么结果,还无处揣摩呢。
“稍候我即去萧家一趟。”到时再问个明白,看萧紫藤有何话说。
知道他是借去送九月初九的万景园会请帖之名见萧紫藤,多半也是不放心出了萧百容的事,萧家人会不会为难她,昭羽也不多问,点了点头。
小院里,陆雪枫正不顾正午骄阳似火,站在门口张望,满脸焦急。好在萧紫藤安然无恙地回来,她吊着的一颗心才瞬间放回去,哑声道,“紫藤,你可回来了,你这是到哪里去了!”
“我就出去走走,没事儿,”萧紫藤心疼地握住娘亲的手,“娘,回屋去说。”
母女两个一路进去,陆雪枫边急急地道,“紫藤,我听说四少爷出事了,老爷也气得不行,是不是真的?”
萧紫藤冷笑一声,“娘,你不用管这些事,有钱人家的少爷除了花天酒地,还能做什么,这是早晚的报应,你只要好好的,其他的都别管。”
陆雪枫担心萧云开,哪里安得下心,“那老爷有没有事?我原是想去看看,可也知道大夫人必定不高兴,也没敢过去。”
萧紫藤叹息一声,娘亲在萧家一待就是十几年,过的是怎样卑躬屈膝、心惊胆颤的日子,她都不愿意去想!“娘,你相信我,我变强了,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知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现在这样,我才不放心呀!”陆雪枫急得要哭出来,怎么也没法让女儿明白她的惶恐,“紫藤,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有了本事,可、可你毕竟是萧家的女儿,大夫人是一向做主惯了的,你跟她顶嘴硬来,是会吃亏的!听娘一句……”
“娘!”萧紫藤对娘亲的逆来顺受大为不满,却也知道她是在萧家忍气吞声惯了,便耐着性子解释,“你别对那帮人再报有任何幻想好不好?他们骨子里就是凶残霸道的主,是不可能因为你顺着他,就对你好半分的,他们根本就是畜牲,不会有好下场的。”
“嘘!”陆雪枫大急,脸色红了又白,反手捂她的嘴,“别胡说!紫藤,你父亲对我其实还好,大夫人是当家主母,旁人自然要顺着她,你可别再逞强,当心家法!”
萧紫藤好气又好笑,拉下她的手来,“娘,我可没有乱说,总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会处理好,娘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陆雪枫担忧地看着她,唉声叹气,却是一点办法没有。
以前女儿那般脾性,受尽欺凌也只会哭,不会反抗半分,虽然她这当娘的看了心疼,却也不怕她会招惹是非。
可是如今,女儿倒是变强了,不会被萧家人由着性子打骂了,可她一个女儿家,年纪又这么小,终究逃不出萧家的家规去,还能折腾出什么结果来?
偏偏女儿如今太有主见,连她这个当娘的说的话也不往心上放,可叫她怎么好。
结果母女两个才说几句话的功夫,萧德成就喘着气跑过来,说是老爷叫九小姐过去说话。
“父亲醒了?”萧紫藤琢磨着这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是三夫人不依不饶?”想想也知道,萧百容这一下再无脸出去见人,三夫人岂会甘心,非要把罪过推到旁人头上才会甘心,而她首当其冲。
陆雪枫一听这话登时红了眼圈,“萧管家,你可要替紫藤说句话,四少爷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无辜的!”
萧德成面露难色,“五夫人,主子们之间的事,我一个下人是插不上嘴的,不过我看老爷也没说是要怨九小姐的意思,就请九小姐先过去再说。”
萧紫藤把陆雪枫按坐到椅子上,安抚道,“娘,你就别为难萧管家了,我知道该怎么说,你不用担心。”说罢她转身出去,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前院大厅上,除了萧家长子萧百川前一阵子出门由账,顺便历练历练,萧云开和几位夫人和小姐少爷都在,萧百容也在,畏畏缩缩,惶恐无助,看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蒙起脸来做人。
说来也是,自打出娘胎,虽然他一惯的处处风流,却一向很小心,顾及到萧家人的颜面,从未出过事。可这次倒好,一出就出了件大事,居然、居然……每想到赤身**被众人观赏、嘲笑那一幕,他就咬牙切齿,连杀人的心都有!
萧紫藤看这阵势,就知道三夫人准没个好话,上前道,“父亲,您身体如何了,胸口可疼得厉害吗?”
萧云开脸色极其难看,青中透白,显然给气得不轻。“不妨事。小九,我且问你,容儿的事,可有你的份吗?”
果然还是会把罪名推在我头上啊,即使你们毫无证据。
萧紫藤冷笑一声,扬高了下巴,“父亲,是不是萧家无论出什么事,你都会把责任推给我?”
萧云开面皮一热,仍旧气哼哼地道,“也不是这个话,我跟馨月商量过,这件事必定是有人从中使坏,想要毁我萧家声誉,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才行,否则萧家以后还会吃他的亏。”
不错嘛,你们还能想到这一层。萧紫藤耸了下肩膀,表示赞成,“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官府中人,不懂得查案,父亲叫我来做什么?”
三夫人“碰”拍了一下桌子,咬着牙道,“萧紫藤,你别装无辜!我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就你出去过,说,是不是你害的容儿,是不是?”
萧紫藤冷冷看着她,“三娘这么说就太武断了,是谁说昨天晚上出府的人就是害四哥的人?证据呢,你拿出证据,能叫我信服,我就认。”
第四十一回 应对自如
我——
三夫人理屈,又气又恨,“反正就是你!你就是气容儿打了你,抓你回来,害你逃婚不成,所以故意害容儿成这样,你满意了?萧紫藤,你好狠的心肠,连亲哥哥也害,不把老爷放在眼里,还顶撞长辈,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萧紫藤挠了下眉心,忽然觉得三夫人相当可怜:到了这个份上,她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也找不着理由替自己儿子开脱,就拿这些事来胡搅蛮缠,能改变什么?萧百容还不是已经成为众人笑柄,皇室中人想必也知道了他的“壮举”,三夫人再闹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看她不做声,三夫人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得意了,“怎么,没话说了?我看你还是快点承认了吧,既然做了,又不敢承认,你的胆量也不过尔尔。”
萧紫藤现在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不屑,难怪三夫人在萧家一直吃不开,就凭她的浅薄心智,还好勇斗狠,怎么可能是心机深沉的大夫人、八面玲珑的二夫人的对手。
“好,”她冷然一笑,“既然三娘一定要我说,那我就好好说给你,你说我昨天晚上出府是去害三哥,我问你,三哥几时出的门,我又是几时出的门?”
“你……”三夫人一犹豫,“容儿他、他早早就出门了,你就是奔着容儿去的,我知道你几时出的门!”她其实也并不知道详情,只是一听府中下人说萧紫藤昨晚出去过,可算逮着替萧百容脱罪的理由了,这才一直闹到萧云开和大夫人这里,也确实鲁莽了些。
一旁的萧承嗣上前一步,“大娘,我能说句话吗?”
大夫人沉着脸,略一点头,没有作声,她的意思不言自明,就让这几房的人论个清楚明白,她只负责做个公正处事的当家主母就好,若是也跟他们吵来吵去,没得失了身份。
萧承嗣这才回过头来,认真地道,“三娘,昨晚紫藤是戌初三刻(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左右)出的门,我刚好从钱庄回来,门口家丁都看到了。”
萧紫藤條然回眸看他,不动声色地笑了。原来昨晚萧承嗣刻意要她在出门前知会大夫人一声,就是为了让萧家人对她的行踪有个准数,而他必然也想得到,她既然会对萧百容动手,就一定有了万全之策,缺的只是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毕竟她有多自负,遇事不屑于解释,萧承嗣已经很清楚。
一见有人帮萧紫藤的腔,三夫人勃然大怒,“萧承嗣,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这里说话,你配吗?你说戌初三刻就戌初三刻啊,谁能证明?莫不成是你跟萧紫藤商量好的,一起害容儿?”
白痴。
萧紫藤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三夫人越怒,她越是在萧云开和大夫人面前摆出一副有理讲理的样子来,接过话道,“三娘息怒,承嗣哥既然姓了‘萧’,就是萧家的子孙,自然有说话的资格,何况是大娘允了的,三娘还有意见?”
“你——”
“啊,是了,”萧紫藤故做恍然大悟状,“我昨晚出门之前,知会了大娘一声,是不是,大娘?”
她一说萧云开立刻想起来,点头道,“不错,小九的确是差不多戌初三刻出的门,我记得了。”
萧紫藤冲三夫人挑眉,意即你还有何话说。
三夫人气白了脸,“那又怎么样?小九不跟容儿一起出门,也不能表示她就没害容儿,她——”
“三娘莫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萧紫藤不紧不慢截住她的话头,“我昨晚出门是给娘亲买补品,买到自然就回来,回来之时也知会了大娘,那个时候约摸是戌正一刻(晚上八点十五分左右),大娘,对不对?”
大夫人犹豫了一下,“这个吗?我记不大清了,不过小九确实知会过我,具体时辰我没太在意。”话出口,她忽地想到什么,眼神一变,盯住了萧紫藤。
萧紫藤面不改色,坦然道,“我回来的时候,门口的家丁也是看到的,如果三娘不相信,只管去问他们。哦,还有,大娘,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你的使丫头为你端了药来,你吃药的时辰都是在戌正一刻左右,这总不会错吧?”
大夫人眼底现出一丝锐色,慢慢点头,“对,没错。”
三夫人这个笨蛋,一时还没想明白萧紫藤的意思,怒道,“萧紫藤,你不要把大姐拖下水!你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有什么打紧,这根本无法证明你没害容儿!”
“三妹,”一旁的二夫人都听不下去了,好言提醒,“既然是这般,小九根本没时间去害容儿,何况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两个大人搬到街心去,你这回是冤枉小九了。”
“二姐,难道你也相信小九的鬼话!”三夫人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起来,“她根本就是妖言惑众,还拿大姐来说事,她根本就是个——”
“三娘,”眼看她难听的话又要出口,萧紫藤拿手在自己唇边比划了一下,“嘴不痛了吗?”
“……”想到那几日的生不如死,三夫人生生哽住,一口气没唤过来,差点噎死。
“看来三娘还是没想明白呢,”萧紫藤满眼嘲讽,好心地解释,“三娘,你想啊,我从出门到回来,前后半个时辰都不到,而从萧家到寻香院,再从寻香院到街心,这一来一去,就算脚程再快,没有一个时辰,那是回不来的,你说,是我害的四哥吗?”
这倒是,如果用跑的,就算跑再快也没用,但她是用飞的,自然不同,别说到街心了,就算到皇宫一趟,来回半个时辰足矣。
理明白了个中缘由,三夫人脸色大变,吭哧着说不出话来,“这、这……那、那……那也不一定,也许、也许你有帮手呢,他——”
她才一回手指向萧承嗣,四夫人已弱声开口,“三姐,承嗣昨晚回来之后就没出门,你别冤枉他。”
萧紫藤冷笑一声,不急着说话:帮手吗,当然是有,不过不是萧承嗣,是燕王。而且事情到这一步,她也不禁暗暗心惊于燕王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他相帮,这会儿她就没那么容易把三夫人打击到这般地步,虽然即使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他们也不能把她怎样,但过早地跟萧家撕破脸,对娘亲也没什么好处,还是得暗中行事才行。
这般看起来,她欠燕王一个人情,早晚还了就是。
“我冤枉谁了!”三夫人彻底火大,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又惊又怒,“四妹,你不要动不动摆出一副受害的样子来,给谁看呢?你——”
“够了!”萧云开猛地大喝一声,咬牙道,“苗润,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