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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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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肮脏的败家子、布莱克家族的败类……”克利切慢吞吞抬头看了布莱克一眼,鞠了一躬,放下茶盘,走了出去。
  塞拉抿了抿唇,皱着眉看了布莱克一眼,忽然站了起来,说:“你们先谈着,我出去一下。”
  斯内普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冲他微笑了一下,就离开了客厅。
  “克利切,你在吗?”出了客厅来到玄关,塞拉轻声开口。
  “老克利切一直在!他一直在这里,守护着这个家……尊敬的小姐,您有什么事需要老克利切效劳的吗?”克利切几乎是立刻就出现了,颤抖着身子朝塞拉又鞠了一躬,灰蒙蒙的眼睛第一次焕发出了神采。
  “嗯……是的,我想要问你一些事情,有关——你的雷古勒斯少爷的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塞拉点了点头,字斟句酌地说道。
  克利切眉毛猛地耷拉了下去,身子也佝偻起来了,“哦,不,不,老克利切真没用……这样的小忙都帮不了马尔福小姐……”他猛烈地摇摆着他硕大的脑袋,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是的……没有主人的命令,老克利切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些事……任何人……”
  塞拉咬了咬嘴唇,眉头拧了起来。
  ——果然,没有布莱克的命令,克利切是什么都不可能吐露的。
  “你在对我的小精灵做什么,母蝙蝠?”布莱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塞拉回头一看,见到他正斜倚在玄关的门框上,撇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她,帅倒是非常帅,只是塞拉心里极其厌恶。
  塞拉垂下眼帘,努力压下心底的厌恶之感——不行,现在有求于他呢。
  “克利切知道一些事情,而我正急需一些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想向他打听一下。”塞拉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变得礼貌一些,尽量平静地看着面前那张欠揍的脸,“但是没有你的允许,他不能说出来。”
  布莱克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某种古怪的神情。他嘴角的微笑一直不变,似乎是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开了口:“你说的这些事情——很急需吗?”
  塞拉皱了皱眉,没有直接回答他,“布莱克先生,你要知道,你之所以能够以清白之身从阿兹卡班出来——这里面有我一份功劳——虽然我从来都不想拥有这份功劳。”
  布莱克笑了一声,懒洋洋地看着她,说:“好了,鼻涕精夫人,我可以对克利切下令,让他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塞拉扬起了眉毛,有点惊讶,“什么条件?”她谨慎地问道,知道他提出的条件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做到。
  “很简单。”布莱克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表情,“霍格沃茨马上就要举行圣诞舞会了。我的条件就是——”他停顿了一下。
  塞拉皱紧了眉头,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要求,到时候你来做我的舞伴。”布莱克说。
 
真的痛了 。。。
  塞拉的蓝眼睛眯了起来。
  一种莫名的羞恼瞬间从心底弥漫到全身,从没有这样厌恶过眼前这个看似很帅很英俊的人——她觉得他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她爱的人是西弗是西弗一直都是西弗——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可这该死的混账巨怪蠢狗,居然妄想利用他手中那点可怜的筹码,要她更换圣诞舞会的舞伴?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布莱克。”她面无表情地说,勉力压住心底里的怒火。
  “我没有开玩笑。”布莱克嘴角的笑容消失了,变得同样面无表情。
  塞拉的手伸进了怀里,捏紧了魔杖,“利用夺魂咒控制你对克利切下命令——这对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她冷冷地说。
  “的确是这样,”布莱克耸肩摊手,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但是恐怕邓布利多不会让你这么做。”
  塞拉咬了咬嘴唇,沉默了。
  的确,邓布利多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但是,邓布利多是否首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重要的是,如果通过夺魂咒控制布莱克对小精灵下令的话,那么那些人——恐怕也会对克利切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但是,这蠢狗提出的条件,她又怎么可能答应?
  “看来你是没有诚意和我进行这次交易了。”塞拉冷淡地看了布莱克一眼,高昂着头走回了客厅。
  回到客厅之后,却发现韦斯莱夫妇和卢平等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斯内普和邓不利多两个人。
  斯内普的脸色很不好看,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黑眸中隐隐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而邓布利多的表情却很平静。
  塞拉狐疑的眼神扫过两人,老蜜蜂又跟西弗说什么了?难道……
  她勉强压住想要立刻质问邓布利多的冲动——不能让西弗知道她和校长之间的事情——冲斯内普绽开甜甜一笑:“西弗,你们说完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回霍格沃茨了?”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塞拉,你先回去吧,我和西弗勒斯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完。”邓布利多冲塞拉点了点头。
  塞拉的眉毛拧了起来,心里越发忐忑不安,但转念一想,算了,除了打压利用西弗,邓布利多还能使出什么更狠的招数么?这种套路她又没少应付过,这次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这样想着,她心里略微平静了一些,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西弗,早点回去。”
  这一次,斯内普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塞拉抿了抿唇,心里又是不安又是疑惑又是疼痛,直接幻影移形了。
  
  回到办公室,塞拉批改了一会儿巨怪学生们的论文,而后又洗了一个澡,直到她的头发都快自然干了,斯内普才回来。
  “西弗,你回来啦——”塞拉早就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就起身推开门走了过去,一边冲斯内普微笑。
  斯内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黑沉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脸上面无表情,但眸中晦暗难明的神色却让她从心底里感到了战栗。
  “西弗……邓布利多跟你说什么了?”她咬了咬唇,担忧地看着他。
  然而斯内普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凝望着她。
  “西——唔——”塞拉心底越发疑惑难安,刚想开口,却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搂进了怀里,堵住了唇舌,带着地覆天翻的感觉近乎粗鲁地狂吻着。
  斯内普紧紧闭着双眼,薄唇牢牢包裹着她娇小如花瓣一般的唇,舌头猛烈地缠住她的舌,不断地转动、研磨,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几乎把她的舌头扯得生疼。
  这样冲动地吻她,开始时只是因为邓布利多对他说的那番话……然而一碰到她的唇,那些事情就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她,只是想着要狠狠地吻她、抱她、爱她……
  他们就这样热烈地拥吻着,一路歪歪扭扭跌跌撞撞来到了卧室里,一起倒在了床上。
  塞拉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斯内普猛地放开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子——不,那几乎不能说是吻了,而是咬啮,他的牙齿摩擦着她幼嫩的肌肤,在上面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紫紫的吻痕。
  “唔——嗯——西弗——”虽然心里依旧不安,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隐隐的焦灼,但塞拉也没什么心情去考虑别的了,而是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如火的爱恋之中去。
  
  ……
  
  过了许久,塞拉睁开了眼睛,看着脸上红晕犹存的斯内普,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她温柔地看着他,轻声说:“西弗,你睡了吗?”
  斯内普很久没有答话,就在塞拉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天——那条蠢狗好讨厌呢,”塞拉把脸埋到他的怀里,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微微带了点撒娇的语气,“我在他的家养小精灵那里看到一个挂坠盒,看起来很像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就想问个清楚。可是克利切说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吐露关于这个挂坠盒的任何事情——喂,西弗,你在听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又哼了一声。
  塞拉抿着嘴看着他笑了笑,继续说:“所以我就去跟那条蠢狗说啊,让他对那个小精灵下命令,结果——你猜蠢狗说什么?”
  斯内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默默地望着她的蓝眼睛,没有说话。
  塞拉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撇着嘴笑说:“他竟然要求我在今年的圣诞舞会上做他的舞伴——嘿,真是异想天开!说到这个我就有气。”
  她说着,抿紧了唇,作出生气的神情,可实际上,像现在这样,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的。
  良久,斯内普一直在沉默。
  “西弗?”塞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
  塞拉轻轻咬住了唇,不知为什么,那种不安的、不祥的感觉又来了。
  “你——去做他的舞伴吧。”他沉着嗓音说。
   
只有一支舞 。。。
  塞拉有一瞬的怔愣,似乎刚刚斯内普所说的话,她并没有听清楚,于是她浅笑着问:“西弗,你刚才说什么?”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坐起身来,抓过手边的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你去做布莱克的舞伴吧。”
  塞拉半躺在床上,身边空荡荡的被窝里还留有他身体的余温,她怔怔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咔嗒”一声带上门,忽然就觉得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如此的荒谬,荒谬到——她甚至想要笑出声来。
  西弗——她一心一意几乎用全部生命在爱着的人,让她去做另一个男人的舞伴。
  刚刚才抱了她,一转眼就冷漠地离开了她,丢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并且——让她去做他最痛恨的男人的舞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塞拉突然就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就笑了,她用手背紧紧抵住嘴唇,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肚子疼眼疼手疼心疼,笑得哪里都疼。
  突然感觉——自己就好像中国古代男人的侍妾奴婢一样,是可以随意交换买卖赠送的。
  渐渐地,塞拉止住了笑,眼角泪痕未干,心痛却半点也没有消减下去。
  不过,她的心情却稍稍平静了一些,虽然依旧心痛,却可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西里斯?布莱克是西弗自学生时代开始就深深憎恨的人,就算——就算西弗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她,恐怕也不可能会让她去做蠢狗的舞伴。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而问题的焦点,当然就集中在斯内普回来之前,邓布利多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对他说的那番话上面。
  然而,尽管塞拉绞尽脑汁去想,也始终想象不出老蜜蜂究竟对斯内普说了什么,以致于能让他对她说出这种话来。
  
  与此同时,浴室里的斯内普呆呆地站在喷头底下,任凭冰冷的水流冲打在自己身上。他乌黑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体上,然而,他的心却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凉。
  塞拉——他的女孩,他一直一直藏在心底深处温暖而美好的存在——让她去做蠢狗的舞伴?他怎么能够忍受!
  可是——
  
  “西弗勒斯,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紧接着就是圣诞舞会。”邓布利多坐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客厅的沙发上,小口啜饮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巧克力,锐利的蓝眼睛盯着斯内普。
  “我知道。”斯内普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说。
  “那么——你找到舞伴了吗?”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毛。
  斯内普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校长一眼,就好像他刚才问了一个类似于“人鱼能在水里生活吗”的问题。
  “如果我决定参加舞会的话,我的舞伴当然会是我的妻子。”他不大耐烦地说,但说到“妻子”这个词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柔软了一下。
  “可是——这真的很遗憾,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放下巧克力杯子,瘦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虽然嘴上说着遗憾的话,脸上却一点也见不到遗憾的表情,“塞拉今年将不能成为你的舞伴。”
  斯内普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乌黑的眼睛眯了起来,死死瞪住邓布利多,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年的圣诞舞会,塞拉将会是西里斯的舞伴。”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斯内普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黑眸狠狠盯了邓布利多一会儿,而后干脆利落地说:“不可能。”说完,他站起身来,用冷酷的语调说:“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和塞拉就要回学校了。”
  “别急,别急嘛,西弗勒斯,先坐下。”邓布利多好脾气地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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