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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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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看到她睁开眼,他眸中滑过一丝安心的神色,开口问道,声音都嘶哑了。
  “嗯……抱歉,西弗,吓到你了吧?”塞拉坐了起来,冲他露出微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看他这样子,该不会一夜没睡吧?她想着,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心疼,忍不住说:“你这傻瓜,我早就说过这种疼痛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你一夜都没睡吧?”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抬起手握住抚在他颊上的她的手,轻轻地说:“看着你睡下,我才能放心。”
  塞拉垂下眼,感到自己身上最后的一点倦意也因为西弗的这一句话而彻底消失了,有甜甜的暖暖的东西渐渐充盈心底,觉得即使承受再重的苦楚——也值得了。
  “可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去睡觉,西弗。”她故意板起脸,冲他瞪了瞪眼睛,“我去给你代一天课,这次你可不能不答应了。”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定定地凝视她蔚蓝的眼睛,继而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我——对不起,塞拉。”
  “怎么了?”塞拉有点惊讶。
  斯内普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他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我——我还没有熬出止痛剂……缺了一种材料。”说完,他的眼睛就再也不看向塞拉了,只是直直地瞪着地面,看起来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塞拉看着他,忽然就觉得一颗心柔软得几乎无力跳动了,原来——他这些天的忙碌,今天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都是为了给她熬制魔药……
  血凝毒剂的止痛剂——当初她配制血凝毒剂的时候都历尽了千辛万苦,而今他竟要熬出止痛剂,天哪,他这些天都是怎么过来的?那该是怎样的焦虑和辛苦?
  这样想着,她情不自禁地就凑了过去,手指缓慢地抚过他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刚毅的薄唇,嘴里喃喃说着:“西弗……你这傻瓜……”而后,就吻了上去。
  斯内普叹了一口气,将她拢进怀里,手指揉进她的秀发之中,加深了这个吻。
  ——你总说我是傻瓜,殊不知,你才是真正的傻。
  长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脸红。塞拉躺在斯内普怀里,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问:“西弗缺了什么材料?”
  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劝他放弃熬制止痛剂,而应该帮他寻找那份缺失的药材,成功熬出药剂,才能真正让他高兴起来。
  “人鱼的眼泪。”斯内普看着她难得顽皮地赖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觉得心中那些怎么也抹不去的焦虑竟奇迹般地消失了,“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曾经送过我一些,但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唔,那么你还记得是和什么东西放在一起了吗?比如一摞旧书什么的?”塞拉身子懒懒的,倚在他怀里,几乎又快要睡过去了。
  斯内普皱起眉,苦苦回想着:“让我想想……似乎……是一些有关黑魔法的禁书?我记不太清了……”
  塞拉挑了挑眉毛,黑魔法?禁书?她蓦地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想我可能知道它在哪里,西弗。”她微笑了出来,边说边起身下床,穿好外套长袍,“我这就去找找,兴许……”
  “你知道?”斯内普惊愕地看着她。
  塞拉点了点头,向房门走去,临出门时又回头冲斯内普皱着鼻子笑了一下:“说实在的,西弗,我认为你怀里的味道比任何所谓的止痛剂都管用。”
  斯内普的脸又不自禁地红了,塞拉轻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她来到了八楼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毯和人型花瓶之间,来回走了三趟,心里默念着:“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我要去放有人鱼眼泪的房间……”
  果然,有求必应室出现了。
  塞拉推开门,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微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房间,里面堆着一座座高高的、由各种各样杂物组成的小山,中间形成了一道道窄窄的“街巷”供人行走。塞拉扫了一眼,看到了不少破旧的书本、羊皮纸和羽毛笔,腐坏了的木头柜子,一些带翼弹弓和狼牙飞碟,帽子、珠宝、斗篷,血迹斑斑的大爪子和类似火龙蛋壳的东西。
  这正是哈利他们找到伏地魔的魂器之一——拉文克劳的冠冕的房间。
  “人鱼眼泪飞来!”塞拉伸出手,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水晶瓶就落进了她的手心里,里面有大半瓶澄澈晶莹的液体。
  塞拉得意地笑了笑,又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就开始往外走。
  ——不过,等等——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丑陋的老男巫的破半身像,它的头上还戴着一个灰扑扑的旧发套,还有——
  ——什么都没有。
  除了旧发套,男巫像上什么都没有。
  拉文克劳的冠冕呢?
  那个魂器——那个冠冕——本来应该是戴在这尊塑像头上的啊!
  塞拉的心猛地抽紧了,她希望是自己记错了,那个魂器本来不是放在这里的,是的,应该是放在这个房间里的别的什么地方……
  “拉文克劳的冠冕飞来!”她伸出手,厉声喊道。
  然而,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东西落到她的手上。
  塞拉有点慌了,虽然知道凭自己的魔力,这个飞来咒的范围足以覆盖整个霍格沃茨校园,但她还是不甘心地走遍了整个房间,边走边施着飞来咒。
  可是,没有,依然什么都没有。
  塞拉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
  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失踪了。
  是的,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是谁,是谁,会是谁呢?
  有谁会想要那样一个看起来锈迹斑斑的破旧冠冕?除非他知道那是伏地魔的魂器!
  不会是邓布利多,如果是他的话,他不会不跟她打招呼。
  凤凰社这边的人,除了她和邓布利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伏地魔有魂器这件事,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食死徒。
  一名或几名食死徒,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霍格沃茨城堡,拿走了伏地魔的魂器?!
  这件事又跟虫尾巴被放走有没有关系?
  塞拉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恢复了平静,大踏步走出了有求必应室。
  魂器被盗,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来,又得找邓布利多谈谈了。
  
午夜访客 。。。
  离开了八楼,塞拉没有回地下室,而是直接来到了三楼的校长办公室。
  “有求必应室里的魂器失踪了。”塞拉随手带上门,没有理会邓布利多有些意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不起,你说魂器?有求必应室?”邓布利多皱起了眉毛。
  “是的。”塞拉点了点头,“这个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有求必应室里有一顶拉文克劳曾经使用过的冠冕,伏地魔把它制成了魂器。”顿了顿,她又说:“可是刚才我却发现这东西不见了。”
  “不见了?可是——你确定你没记错?它确实放在那里吗?”邓布利多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了,锐利的蓝眼睛审慎地看着塞拉。
  “我不会记错。”塞拉拧着眉毛说了一句,“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虫尾巴被放走有关。”
  邓布利多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用长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很有可能。”他说。
  塞拉轻轻吐出一口气,拢在一起的眉毛依旧没有松开:“今天我来就是要通知你这件事情,我也会追查下去的。”说完,她没有等邓布利多回话,就转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回到地下室,塞拉献宝一般把人鱼眼泪亮了出来,一脸邀功的表情:“你瞧,西弗,我找到了。”
  斯内普挑了挑眉毛,接过那个小瓶子,打开瓶塞轻轻嗅了嗅,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塞拉:“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塞拉抿着嘴冲他微笑:“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西弗,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说着,她向他伸出了手。
  斯内普抿了抿唇,看着她向他伸过来的细嫩洁白的掌心,心里好像有热流涌过,他伸过手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塞拉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动了动手指,将她和他的手变换成十指相扣的样子,感到他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心中就滑过了暖暖的喜悦和甜蜜。
  ——只要爱上了,哪怕仅仅是一个最微小的动作,也能让相恋的人们心旌摇曳。
  塞拉就这样拉着斯内普,兴冲冲一路向八楼走去,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人,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们的样子。
  斯内普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黑发拂动的苗条背影,又看着他们紧紧交缠的手,垂下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来到了有求必应室的外面,塞拉指着挂毯和人形花瓶解释说:“这里就是有求必应室的入口。只要在毯子和花瓶之间来回走三趟,同时心里想着你需要的房间的样子,那个房间就会真的出现。”她冲斯内普微笑了一下,“我就是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就想看看人鱼泪会不会在那里。看来果然让我猜对了。”
  斯内普长时间地看着那个入口,眼神变幻了几次,忽然就露出讥讽的笑意,懒洋洋地说:“像这种无聊幼稚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能发现了。”
  塞拉冲他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满,看着他臭臭的表情,眼珠一转,微笑了一下,在花瓶和挂毯之间来回走了三趟,一扇门出现了。
  “进来吧,西弗。这可是我刚刚想到的房间哟,你不想看看吗?”塞拉握住门把手,也没理会斯内普答没答应,直接就拉着他走进了房间。
  然而,斯内普一进门,就僵住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墨绿色圆形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大幅的肖像画。这些肖像画并不像一般的画像那样会动,但是画的极为传神,有那么一瞬间,斯内普几乎以为自己是踏进了一个挂满了镜子的房间。
  因为,这些画像的主角,全都是他。
  生气的他、尴尬的他、脸红的他、别扭的他、面无表情的他、冷酷的他、战斗的他、悲伤的他……甚至还有——
  斯内普脸色猛然爆红,指着其中一幅画怒气冲冲地说:“这是什么?”
  塞拉回头一看,忍不住翘起嘴角,吃吃地笑了起来。
  画面上,黑发的少女正牢牢地搂着斯内普的脖子,嘴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一脸陶醉的表情,而斯内普则满脸通红满脸惊诧满脸羞恼,黑眼睛瞪着女孩,两只手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却似乎并没有要推开女孩的意思。
  “你——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马尔福小姐?”斯内普的脸色由纯红转为青红交加,咬牙切齿地说。
  ——还没想更激烈的呢。塞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作出不满意的样子:“西弗,你还叫我‘马尔福小姐’?”
  斯内普抿了抿唇,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塞拉也哼了一声,忽然跑过去,像画像里那样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记,瞪着他发狠一般地说:“西弗,我们已经结婚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垂在身体两侧,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搂住她,“结婚?”他说,“我想我们都该清楚,那只不过是——唔——”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塞拉再次堵住了嘴唇,这一次可是又湿又热的长吻,而且这丫头一边吻着,手也不老实,已经开始往他的长袍底下摸索了。
  斯内普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觉得自从娶了她之后,自己的自制力就越来越差了,只是像现在这样被她撩拨几下,他就——
  塞拉一边有点歇斯底里地吻着他,一边紧紧闭着眼睛,心里依旧留着淡淡的抽痛,不想,不想听到他那样说他们的婚姻——即使事实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她也不喜欢他说出来!
  她缠吻得越来越激烈,那样迷人的热情,几乎要把斯内普淹没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只有——只有——立刻抱起她回到地下室……才能解脱!
  处于兴奋状态的教授当然是想到就做,他一把抱起了她,以惊人的速度直接冲回了地窖——事后想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抱着她连下八楼胳膊都不酸的。
  于是,今天的魔药办公室,大白天就春意绵绵了……
  
  也许是白天太过“操劳”的原因,塞拉一觉睡到天黑才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用魔杖把灯点亮,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将近午夜了,不由苦笑了一下,居然疯狂到黑白颠倒了……
  忽然,她耳朵很尖地听到了隔壁的魔药办公室传来了轻轻的响动,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而后有脚步声渐渐远去,似乎是斯内普出去了。
  这么晚了,他出去干什么?
  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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