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异界姬-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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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应该很受伤吧？很无辜呐┅┅
目光往下眺望，这座城充满了欢愉的节庆气氛。红艳的灯火形成一条流火长带、喧嚣的人声与那祭典用的乐曲┅┅多麽欢乐的场景啊。恍惚的，似乎有那错觉回到那世界。
不可以┅┅不要再想了！这种事情不可以再想下去了。甩甩头，璃月硬是让自己脱离回忆，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不能再想了┅┅
咬著下唇，忽然尝到一丝血腥味似乎咬破了嘴唇。些微的疼痛与那铁锈咸味缓慢的把飘忽的意识拉回现实。藉著疼痛转移注意力，这是最直接的方法，只不过自虐了一点，但是不能否认的，很好用。
这样就好多了吧？感觉到的疼痛，思绪顿时清晰了。勉强扯起一抹能看的笑容，璃月随手拿起方才顺手带出来的琵琶弹奏著。做什麽都好，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弦上拨动著。流出来的琴音优美到让人颤栗，相当优雅而美的音色，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不协调。
那是一首轻快的乐曲，轻柔的像是雨滴落下的感觉。像是在描述著，那下著细雨的天气，有那年轻男女在庭台楼阁中嬉戏著，望著那绵绵小雨谈笑著。很单纯很乾净的情感┅┅没有所谓的忧虑，也没有任何的心机算计，一切都是那样纯粹而美丽。
然而┅┅原本弹奏得相当完美的旋律却慢慢的渐缓细微的变调。
闭上眼，任凭思绪飞腾。微微的变奏，不想再拉回，随著心境的变化轻快的曲子笼上了那一点凝重，到了结尾已经带上那一点相当难以察觉的淡淡轻愁，馀韵微苦。
停手、抱琴，璃月缓缓睁开双眼。
「吵到奶了吗？」温润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风依然是漾著那温和的微笑站在不远处。
是的，察觉到他的气息。这是不久之前才发现的┅┅
「不。只是想休息一下┅┅」维持著轻松的语调，有一搭没一搭的，手指轻轻抚著弦弹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调子。
没说实话，风当然看的出来这当然不是实话。只是现在的他并不适合去问这些问题，没有立场去问。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去问。只不过是一起旅行的同伴罢了，并不是什麽可以直接说出心事谈心的朋友。
「听他们说今夜会有异象┅┅」没来由的，风忽然冒出了这一句话。仰望著星空，眯起他那狭长的墨黑凤眼笑的温柔。山上的气温到夜晚偏低，斟酌了一下，静静的拿出带来的保暖毛毯替璃月披上。「微冷，穿保暖一点。」
紫水晶般的瑰丽眼睛眨呀眨的望著那依旧笑得温和的凤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一样。下一秒，浅浅勾起一抹微笑，很淡很淡的笑容。「谢谢。你真的很温柔呢。」
他温柔体贴，不用看也知道不会是同一个人。保暖的毯子带有点他身上的馀温，对吹了一阵子的冷风的人而言是相当温暖的。淡淡的青草香藉著馀温微微蒸腾著，清爽的感觉让思绪更加清晰不少，彷佛可以平静一点。
下意识的朝那温暖的毛毯蹭了蹭，模样像极了一苹找到温暖地点的小狐狸一样。笑著，转轴拨弦，弹奏一曲回礼。
悠扬的乐声并不像之前忽然变奏，可以听出以那澄澈似水晶琉璃的内心，透明而无暇。音色可以反射出演奏者的内心，这点是不会错的。虽然之前的曲子听起来音色相同，但是却多了那一点深沉并不透明。同样的优美，介与盛开与凋零中间点的极致。前者偏向即将凋零的美，後者则是倾向於盛开的美，各有千秋。
「很好的曲子。」风笑著如此说著∶「觉得有一点怀念的感觉。」
怀念，没来由的。明明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完整首曲子的，可是却有一点熟悉感，澄澈水晶般的音色很容易安抚人心。
「看来偏好果然有点相似啊┅┅」听到这句话，璃月喃喃的说著。这首曲子是她在那世界时常弹奏的其中一首。而他也是最时常听这首曲子的┅┅安抚镇魂的灵曲┅┅
「以前曾有一段时间，一直感觉到莫名的情绪。」像是没听见璃月的低喃，风难得自己开启话匣子说起往事。「明明不是自己的情绪却是在闭眼的瞬间涌入┅┅」
啊？璃月微微一愣，静静的看著述说的风。不是自己的情绪却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该不会是啥灵异事件吧？OHMYGOD！好可怕啊！这明明就是热血的少年漫画世界啊！
「如果说是良好情绪还好┅┅但是┅┅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孤独┅┅」抚著头，他略有点头疼的样子，却是选择继续说著。「很难入眠┅┅很深刻的体会梦境。是不是很奇怪呢？」
唔┅┅是有那麽一点怪啦┅┅璃月在心中如此吐槽著，不过表面上仍然是那标准官方微笑。温和的笑容搭配轻微的摇头，说出那该说是温柔的谎言语句。「不会啊┅┅风不会很奇怪┅┅现在呢？还会做恶梦吗？」
一时怔愣，没想到璃月会这样回答。风略略惊讶著，但是下一秒又回复那温文的笑容。「已经不会了┅┅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因为他在那梦境中听到那传来的些微乐音。很美很美，相当柔和的声音，如同安抚人心洗涤一切的润泽雨。在那之後只是断断续续的几次恶梦，感觉到那不许於他的情绪，但时间飞快的缩短最後消失已经不再出现。是那让情绪宣到他身上的那人被安抚了吗？应该是吧。
「那就好。感觉不是自己的情绪很辛苦吧？」闲适的笑著。若是用感知就很容易察觉到其他人的情绪，不管是好的或是不好的，所以很明白那种被不是自己该有的情绪掩埋的痛苦。「哭泣的孩子现在应该是笑著的吧？┅┅」
没来由的感叹，谁知道呢那孩子是哭是笑？
「希望是这样┅┅」风淡淡的说著∶「已经感觉不到了┅┅」
「那就表示你自由啦！不用管那莫名的情绪只有自己嘛！」笑嘻嘻的，璃月灿烂的笑著∶「拥有的情感与情绪都是自己的了┅┅」
那笑容透明灿烂如蝉翼一般，衬著满天星斗的夜空有那微凉的淡淡舒适感。相当漂亮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真心的笑容，澄澈无杂质像极了那琵琶音色。
看著那笑容，风低低的回了一句。「是啊┅┅」
夜风微凉吹起他墨黑的发丝，漂亮的凤眼星空下闪烁著。
这夜，才正要开始！结合著众多巧合与奇迹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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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让风师父崩了（汗
那些东西是乱写的啦
谁知道风师父有啥过去
所以别太在意喔
至於琵琶啊（笑
风师父可是第一个听到的
X爹还要很後期呢
去抓住风吧 闪闪萤火与流星雨
微冷的天气，细微轻柔的琵琶乐音悠扬。水晶似的感觉透明而澄澈，如月下晶莹冰璧扣人心弦，介於盛开与凋零之际的徘徊，美的最高点。
扬起闲适的笑容，璃月修长白皙的手指熟练的弹奏著，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风聊著天。
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并不算是聊天，而是璃月单方面的述说，风只是在特定几个点应个几句。温文的笑著，墨黑的凤眼温润的像顶级的墨玉。
的确是不一样啊┅┅璃月偷偷观察著。以前从漫画里看到的些微资讯，风是很温和的人，但是这仅是如此。没多馀的资讯判断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是的，他依旧是温柔的人，这点并没有任何出入。只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有一点不协调感。温柔的笑是已经习惯了吗？很淡很淡的笑，没多大的情绪起伏。感觉上是没有一点情绪，就只是风一般的流转很轻松很平常。平淡到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已经看淡所有的一切，是一种以旁观姿态而活。在某方面来说，这点他们两个很相似。
「这些曲子奶是从哪里学来的呢？」笑著，风突然问出这一句话。「很典雅的曲子。」
呃┅┅这要我怎麽回答啊？璃月被这个问题愣住。
曲子典雅是当然的，上世界都是古人啊！再说，祭神镇魂的音乐怎麽可能不好呢？
只是这要怎麽说啊？一想到这里，璃月纠结了一下。斟酌著，最後以那官方微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跟一些朋友学的┅┅他们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呢┅┅」
这样说并没有错，两个世界的隔阂够远了吧？接触不到的距离只有回忆蔓延，品尝著、细数著那相处的过往，缅怀，月下独酌抱琴独奏，遥想彼方友人却是再也见不到面。很感伤呢┅┅偶尔会有点寂寞┅┅有点想念┅┅最後埋藏。
望著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垂下的睫毛下灵动的双眼带著一点感伤。风顿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问了什麽不该问的问题。「抱歉。」
咦？眨了眨双眼，璃月看著忽然道歉的风，一脸不解。该不会刚才的说辞让他以为那些人挂了吧？唔┅┅他们明明还是活蹦乱跳的说┅┅
不过也好，这个话题就先在这里打住吧。再问下去难免会出一点瑕疵，到时就不好收尾了。虽然直觉告诉她，风不会对里包恩多说些什麽的，只是不可不慎！一切都要严加防备才行，不管对谁都一样。上世界的事情是绝对的秘密！
想著，风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才让她从沉思中回了神。
「奶看┅┅」
顺著风指的方向望过去。长草丛深处忽然出现了一点一点的亮光，微微的黄、淡淡的光晕。飘移著，像是有生命一样。
「流萤？」璃月惊呼著，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瞠大。
不是像一般人直接称呼为萤火虫，璃月脱口而出的是较为典雅的称呼。光凭这一点，风便在心中暗自推论著璃月可能是来自比较注重古典的世族大家。
是的，从一开始的言谈举止与那气质，再再观察下都是自然流露习惯成自然的举动！如果说不是那种从小就学习的习惯很难做到如此。
「没想到这边可以看到呢。」浅笑著，这一切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发展。
为数众多的萤火虫纷纷现身，一闪一灭的荧荧光线笼照著，无声无息的朝他们飞来。靠近、纷飞，完全不怕生的围绕著他们。
夜风轻轻的浮过，摇曳的光芒茕茕荧荧，伸出纤细的双手让流萤停留。流萤点点衬著雪白的手有股温润的美感。明明灭灭很美很美┅┅双眼再度一瞬迷离！
很怀念的情景。璃月默默的垂下眼睑，思绪一瞬间远杨。
那时候也是如此。夜空下繁星点点，微凉的天气，纷飞的流萤衬著山下如光带般的繁华灯火┅┅夜下谈心，闲适的、愉悦的┅┅没有任何心机算计，一切都是那样的单纯美好。
望著萤火，恍惚的，璃月似乎可以看到那些场景一幕一幕的重现。片段反覆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涌出。风、阿叶、真、姑姑┅┅
你们还好吗？你们是不是也在想念呢？我很想念你们呢┅┅真的很想念你们┅┅
迷离的紫眸愣愣的看著停驻在手心间的萤火。蔓延著回忆、映照著雪白，一切恍惚著。周遭的气氛一瞬飘邈，飞舞的灿银长发如梦似幻，彷佛随时都会破灭的幻影一般。清冷，不像是属於这世界的灵动。愁思、怀念┅┅五味杂陈的情绪激扬翻涌，却是被冰封在那紫水晶似的双瞳。微微的，只有一点点的情绪渗了出来┅┅若有似无。
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一口气。昂首，倾而下的长发如绸缎般披散。张开双手，飞翻的宽广衣袖鼓胀犹如一对即将振翅高飞的翅羽，飘扬的飘带在空中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虔诚的模样像是对著天空祈祷似的。些微的月光洒落，衬的原本雪白的肤色更加白皙，冰雪般的白。一旁的流萤像是受到这气氛影响，渐渐的朝她聚拢、旋转、飞舞，通片光明如同光纱。
很美的景色，也是很难得的景色。
静默的，风待在一旁看著。这景象让他联想到那即将冲上青天永不回头的凤凰。对人世的一切虚幻尽收眼底却不会眷恋的凤鸟，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矜贵而不可碰触。
那是天生的帝王般的气势，女帝般的存在┅┅隐藏於世界假象中的真实帝王！
粉樱色的唇瓣微微掀动著，吟唱著不知名的韵文，像是在祷告的祝祷辞又像是对那远方的思念倾诉。低回的旋律与那不知名的词句交织著、徘徊著，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咬字却是相当的清晰，投入了相当的情感而吟唱，像是要藉著这韵文将所有的思念情感倾一空。
声音是不会骗人的┅┅就算是装得再怎麽坚强，最真实反映出情绪的声音如同当时一开始听到的变奏一样。感伤，馀韵微苦。一切不可能再重现的萧瑟寂静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