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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6章

小说: 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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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0010。登台唱戏

  崔姑姑告诉楚皎梨,之前盛传的名角来京唱戏是真有其人,名唤甄真,她面相生就雌雄莫辩,最擅昆腔,以扮小生而闻名,在大景朝素有“万人空巷看甄郎”的传闻。这柳梦梅便是她来唱。
楚皎梨听到甄真这个名字时有些耳熟,仔细一想,脑海中浮出一人面孔来——二皇子端木章。
二皇子生母是仅次于皇后的贤妃,而贤妃来源于世家花家,出身高贵。这些都是端木兆所没有的,也正是他最为嫉恨的,因而前世她特别留心过端木章其人。
端木章素来喜好猎艳,男女通吃,特别是一些特别点的人最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前世甄真在沈翠园唱戏,便得了他的亲睐,带她回府,许她侍妾之位,甚至不等她本人答应就跑到景帝面前讨圣旨,闹得景帝大发雷霆,在端木章几次三番地跪求,求而不得竟一头撞向御书房里的大柱,磕得头破血流,景帝一时心软应了。
大景早有规定戏子不得与皇室通婚,便是小妾也不能随便纳戏子的。这样的待遇,与甄真这样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也算是个好的归宿。但熟知甄真这女子也是个烈性的,当即拒绝,给了端木章一个没脸,素来张扬跋扈的二皇子何时被一个戏子如此侮辱过,抽出一把剑要杀了她。
甄真素来擅各种小生,武戏学的是真功夫,在跟端木章过了几招,打伤了一向不曾真正与人动手的二皇子后,见皇子身边的侍卫围攻上来,也不示弱,就如同战神一般同这些日日舞刀弄枪的男侍卫对战了一番,硬是打得流完最后一滴血。
端木兆忌惮二皇子身后势力,对这个二弟,他采取的措施就是慢慢耗尽端木章在景帝心中的所有耐性。这就如同不停啃噬参天树木的白蚁,一日日蚕食,总有一日,轻轻一推,那大树顷刻倒塌。
端木章往日再胡闹,也没这次事件如此之大,直接在景帝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一旦他再出任何事端,这件事被重提,往往取到了绝倒性的打击。
音乐响起,楚皎梨不待细想,戏已开唱。这个戏台子,她来来回回多次,也看过多次,却从未真正登过台。人生如戏,戏却不如人生。前世她也如崔姑姑一般喜爱杜丽娘这个敢爱的女子,仿似一朵梅花仙子,为爱而生。但如今她身心俱疲,她不愿跳出这个牢笼,这里面有她仇恨的人,便是死也要手刃仇人!
戏台子三方都有看楼,前方的公众席位一般都是身份不高的,二楼包厢一般都是身份尊贵之人,两厢是次一等身份的达官贵人。
赵祎荀的到来,场中到处安排有站岗的士兵,公众席位上的看客吓得不敢动弹,个个心中高呼倒霉,出门应该先看看黄历,是否宜出行。
甄真唱功,扮相当真是一绝,兴奋之处每每想叫声好都不敢出声,一时之间,往日颇有些热闹的场面安静异常。
楼座一侧包厢中,二皇子端木章气急败坏地来回走动,甄真戏刚好唱一段落,他心如猴子抓挠一般厮痒,他的魂儿都被那个身着梅花长衫的扮作小生的女子一颦一笑引走了,往常见到如此心悦的人儿,哨子,锣鼓早就齐齐响起了,偏生这会儿忌惮赵祎荀大奸臣,带他出门的七弟硬是不让他闹事,生生憋得他心肝儿都疼了,肺儿要炸了。
“七弟,我们是天家人,还怕了他赵祎荀吗?我偏不信,今儿我要撕了他的脸,砍掉他的手脚,看父皇还怎么宠信一个废人?”端木章一脚踢坏身边梨花木椅凳,愤愤然要奔出包厢的门。
“二哥,你若走出这道门,我就命人打杀了那台上扮小生的戏子!”邻坐在窗边的七皇子端木兆从始至终都未动过半分,他一张面容生得不算轮角分明,那一双如鹰隼般亮晶晶的眼眸在面目表情时总让人感觉眼角带笑,似是对谁都亲近万分,望着你时似是全心全意。只有当他独自一人时,内心激荡,目光中才会露出狼性,似是要生吞万物一般。
此刻,他不急不缓地对着焦躁不安地二皇子说着好似今天天气真好一般的话儿,但这句话却如冷水当头泼在暴跳的端木章顶项上,生生浇灭了他要出去杀人的心。
“七弟,你们一个个都是孬的,偏生怕个孤生子!赵祎荀背后无人,父母都被他克死了,我砍了他,父皇难道还要我一个皇子去抵命不成?”端木章心中不平,对朝中人人忌惮的大奸臣早生不满,偏生他要去教训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每个人都拦住他,不让他动手。
一道阴磔闪过端木兆的眼中,一瞬即逝,端木章如此不知轻重,不懂纵横之术,他高兴得很,但心底却有些羡慕,正是在所有人的宠爱中长大才能如此横行无忌,他也是皇子,却没那个命,可他不信他天生就该低到尘埃里去,到底谁能横行到最后,这才是关键所在。此刻他不容戏跳出他安排的剧本,得照着走一遭才行。
“二哥,得美人最可贵的可是得到她的芳心!这些戏子身份低贱,最渴望的莫过于脱离风尘,若二哥能让你心仪的女子得到她想要的地位,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端木章往日只要是遂心的,立马抢到府中狠狠疼爱一场,若真有不服他的,狠狠折磨,吃过苦头自然事事顺着他,原本他对那甄真也如之前那般对待玩物之心。今儿赵祎荀先折磨了他的心,那甄真忽然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在端木兆的一番话语之下,那轻忽之情也去了几分,反生出几分认真之心来。
“看不出七弟你生就一颗风流之心啊!若他日得偿所愿,定好生感谢七弟。”
“谢就不用了,你只要不惹事,父皇,你的母妃不知有多欣慰!”端木兆反一副兄长口吻说起二皇子来,那明明是告诫的话语,听在端木章耳中不知有多熨帖!
他也不准备闹事了,反正今儿出来一场意外之喜早让他心花怒放,那些碍眼的人暂且不管了,他日生空闲再去狠狠教训下赵祎荀也不迟。
唱戏已是上辈子的事,过去那么些年,有些生涩,幸好众人目光均停留在甄真身上,楚皎梨倒是卸去不少目光。当场景停在梅花树下一抹孤坟时,她明显听见楼座包厢里传来杯盏摔地的声音。
戏落幕,楚皎梨退回到后台之际,一道明亮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在安静的戏堂子里。
“呀——,那扮杜丽娘的不是我家大姐楚皎梨吗?”
  

☆、0011。。梨儿三笑

  楚皎梨?
  被喊出名来,看戏的人纷纷猜测这唱杜丽娘的楚皎梨到底是哪号人物,一时之间,楚皎梨这个名字回荡在众人耳中。
  在京中楚府本就不算大贵大富之家,全因与荆国公府有裙带关系才被人翻了出来。但因楚皎梨向来不得宠,众人只知楚府有个才情名动天下的楚妙仙,何时楚府又冒出个大姐儿?一时困惑的人纷纷在哪里胡乱猜测,而又因在沈翠园唱戏,言辞越发不堪入目起来。
  “放肆,谁在胡乱喧哗,饶了丞相大人的清净?再敢乱嚼,拔了你们的舌根子去!”一声尖锐的嗓音如割草的沙镰齐齐扫断所有杂音,总算安静下来。
  楼座上赵祎荀身边的公公见他家丞相大人微微皱眉,想是在思考大事,窗户外吵吵嚷嚷跟菜市场似的,吵到丞相可不好。
  后台处,正在卸妆的甄真也听到了那声喊叫,当即对跟她搭戏的人好奇起来。在表演中她就发现这个唱杜丽娘的开始稍有几处不太自然,但越到后来越发流畅,竟与她之间产生几分默契来,好似早早就排演过一般。她开始还有些不高兴,以为班主瞧不起她,故意胡乱找的人,现在才明白这感情还是个大家小姐来着。
  “楚小姐,我喜欢你,以后有机会我们可要再合作呀!”甄真卸掉装扮,面上的粉彩依旧,她大步流星走到楚皎梨身边,声音一改舞台上的风格,略微有些清脆,如缠头吟唱的麻雀。
  “会有机会的。”楚皎梨微微一笑,对甄真似天真孩童般的话语失笑不已。她下一句的话听在耳中,让人明白这个久在风尘打滚的女子为何还保留有如此纯真的一面。
  “那真是好极了!我爹爹是江南一带首屈一指的天阳戏班的班主,我所有的戏都是我爹爹安排的,你既答应了我,那我现在就找我爹爹改改我这几日的戏份,加唱几场《牡丹亭》,或者姐姐你还有什么拿手的?”甄真欢喜不已,说话如倒豆子般倾数道出。
  “不急,甄妹妹先去卸了油彩吧,改日我若得空,会来寻你再做安排。”楚皎梨拍拍她的手,话语不急不缓,细细熨妥甄真的急切,让甄真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这般第一次与人家见面,竟提出如此要求,有些过分了,当即掩嘴偷笑,应声好,就走出了后台。
  “就在那里,那便是我家大姐姐。”
  楚蕊莲穿着一身鹅黄底子折枝辛夷花刺绣交领袄裙,精致发髻上簮根赤金五彩蝴蝶步摇,急促的步伐带动那闪动的金簪在灯光下发着刺眼的光芒。她身后跟着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家女,一路走来,香风阵阵。
  楚皎梨立在一盏五连珠羊角宫灯边上,身上早已披了崔姑姑那件紫底红梅纹样薄锦披风,渐近深秋,宽阔的换装间从地底刮进一阵阵秋风,她的手脚微微发冷。带着妆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静静等待着那群女人的到来。
  前世,她被李妈妈带来沈翠园,崔姑姑被她们哄走了,自己兴奋地上台唱了一场戏,不过不是《牡丹亭》,也没遇见甄真等一些人。当场并未闹开,事后被传了出去,她被官府带来沈翠园强迫她入奴籍。在她最无助,打算就此了结余生时,端木兆如天神降临挽救了她,免了她的奴籍,并且带回楚府,叮嘱楚付杰好生对待她。在她后来一次次遭遇当时自以为的倒霉事时,端木兆一次次如救星般出场,最终俘获了她的心。
  倒霉事?前世落到那般下场也是自找的。想他端木兆如何不明白楚府侯氏动手脚,只是不点破,侯氏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裳!
  往日不可追,今日这事,较之前世倒是不同了,有趣!
  “大姐姐,你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跑来戏院唱戏?你难道想卖身为奴吗?”楚蕊莲走向近前,一只玉手指向面前的楚皎梨,话语犀利,毫不留情。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贵女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瞧那狐媚样子,就该入了奴籍,这般自甘堕落,岂不丢了管家人的脸面?”
  “就是,就是,真不要脸!”
  “听说啊,这楚府的大小姐自小就喜欢唱戏,还请了人亲自教她唱呢?”
  “哎呀,原来天生贱种啊!”
  “看来啊,再如何努力,楚家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听说楚家巴上了荆国公府,今儿出了个戏子,岂不连荆国公府上都颜面无光了?”
  ……
  一时之间,各种难以入耳的话语悉数落尽了楚家姐们的耳中。楚蕊莲听见身后贵女的言语,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完全没料到收拾了楚皎梨,连自己的声名也搭进去,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楚皎梨默默笑了,这招术若是如此继续下去,那楚妙仙定是看不过眼的,她再不出手,可就连她都跳进黄泥坑了。
  果然,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她一直想找出的那个背叛者终于出现了,隐藏得真深啊!前世连她都被隐瞒住了。
  “大表姐。”
  一声若黄莺般清灵婉转的声音响起来,走到身前的女子内穿浅绿薄纱中衣,外罩草绿色柿蒂纹刻丝褙子,下穿翠绿马面裙。浅秀娥眉,单眼皮细眼,薄薄的嘴唇,不美不丑,还算秀气。她甫一靠近,音量不轻不重,刚好够在场的人听清楚,明白这来人的身份。
  “原来是秦秀珠表妹啊——”楚皎梨轻声慢语,话语悠长,听在有心的秦秀珠耳中有些心虚起来。
  说起这秦秀珠,她真正是始料未及的。因为她的生母是堂外祖父一次外出因同情卖身葬父买回来的丫鬟,熟知这丫鬟包藏祸心,寻机爬了堂舅舅的床,生下了秦秀珠,秦府庶子庶女并不多,但大都出身还算可以。秦家有祖制不得与丫鬟胡来,故而虽生下一女,身份并未抬上去,天长日久,郁积于心,不几年竟疯魔了。秦秀珠常年在院子里照料她的生母。楚皎梨前世活了三十几岁从未见过她,便是她后来做上王妃之位,也不见她出现过。只后来一次在秦府中听丫鬟闲嘴说她犯事被赶,但被人秘密接走了。如此无关紧要的一个人,她自是不会多花一分心的,但就是这样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人一次次拿出了秦府重要的情报,她前世查了很久都未寻出这个人来。想来前世最后接走她的就是她投靠之人。现在也不难猜出她身后之人是谁了。
  “大表姐,你为何与秀珠如此生分呢?你好歹也是闽南秦府的外孙女呀!”秦秀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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