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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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
　　还没等他说完，一只猎号突然吹响，一阵疾奔而来的马蹄声传来——鬼群的注意力立刻被地下教室墙壁中出现的十二批鬼马吸引而去。每批鬼马上都有一个无头的骑手，全体参加晚会的人热烈鼓掌——就连Helga也嘴角挽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合掌拍击了两次。Harry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不会真的是Dullahan吧……”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高贵如Helga都击掌欢迎。
　　“算……也不算……”一个沉闷嘶哑的声音从Harry身侧响起，血人巴罗顾自喝起了闷酒，那酒不同于别的桌上摆放的酸了味儿的酒，而是他不止从何处拿出来的一壶，酒香立刻小范围地蔓延。
　　在四周嘈杂的生音中，巴罗取过一只杯子为Harry倒了一杯递给他，“你想问什么？”
　　Harry接过酒鼻子一抽，神情闪过一些惊喜，“好东西啊。”
　　巴罗闷笑了声，“我也算半个从那时候过来的人了，不给您点好东西怎么成。”
　　Harry先浅抿了一口酒，咂了两下，连连赞叹，“真是好东西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被你搞到手的——不，怎么被你偷渡到这里的。”然后拉开椅子坐在巴罗旁边，坐下像巴罗祝酒后一饮而光。顺势要拉Helga一起来，后者正观看着无头骑士们的表演。
　　巴罗伸手拦住了Harry，他粗糙，沾着银色血迹的手在碰到Harry的手时像被灼伤一般猛得缩了回去，巴罗摇了摇头，“您也是，名不虚传。这恐怕还不及您全盛时期三分之一的力量吧。”
　　“不，你也不赖了。”Harry注意到巴罗的手并未有任何异状，“此种定力——你难不成，当年是被人陷害欺骗？”
　　巴罗抬起头，发直的两眼此刻稍稍浮动了点情绪，带着一丝迷惘盯着Helga的背脊，“您也不是被人摆了一道。”
　　对于巴罗间接的承认，Harry只是笑笑，“你我心中都有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喝酒吧。”他将空杯子向巴罗面前一放。
　　巴罗回过神，扁平的酒壶看上去不大，内容物却是不少，他在小杯子里倒了很久也不见满，意外得看了Harry一眼，“您可真是贪心……”
　　“那是，多少年没吃东西了。现在有点喝的，怎么着也得填点。”Harry恬不知耻地催促，“再倒点。”
　　巴罗居然“哈哈”大笑两声——他们不远处的一只一直哭哭啼啼自言自语的小女鬼怨愤地向他们这边望了一眼，看见居然是血人巴罗后又惊恐地低下了头，Harry注意到她穿着Hogwarts的校服，戴着一副粗框眼镜。
　　“这酒怎么说也是罪孽深重之物，您却是同情起一个人类的小姑娘来。”巴罗很是意外Harry对那小女鬼的关注。
　　“她是Hogwarts的学生？看样子成为鬼魂并不久……”Harry似乎有点动怒，语气阴沉冰冷。
　　“原来如此，听我长辈说过您的脾气。那小姑娘是个Hufflepuff，”巴罗顿了一顿，“五十年前，因Gaunt大人的后代而死。”
　　“又是Gaunt大人……”Harry幽幽地念道，突然神情一松，继续嘻嘻哈哈地拿过酒杯啜饮起来。
　　“您在二楼女盥洗室能见着她。叫什么……哭泣的桃金娘。”巴罗见状，平淡地补充一句，和Harry碰了碰杯。
　　“……”Harry扭头了一会儿起无头骑士表演的曲棍球，神色慵懒地低声回敬，“你也是，海莲娜不就在禁林里，有空去看看她？”他举了举酒杯喝干最后一滴，起身。
　　巴罗闭口不言，独自喝起了闷酒。

　　Episode　thirteen

　　Draco本来是坐在椅子上，Harry和巴罗要叙什么旧他不会去听，只好无聊地扫视四周，看一会儿无头猎手的表演。因此当Luna将双手环过他的肩膀时，他都来不及反应。
　　“嘘，别出声。”Luna柔声说着，Draco注意到她声音中并未带着与Harry说话时那般的感情，显得有些空洞，“有鬼魂盯上你了。”
　　Draco苦笑一声，到头来，自己依旧是个累赘。“您……也不是人类吗？”
　　Helga的双手浮起了淡淡的银蓝色光晕，他们周围的鬼魂似乎有些惧怕这种神圣的光芒一般悄悄地躲开了，Helga平淡地“恩”了一声，“是，也不是。”
　　话语中拒绝的意味太浓，Draco是不可能听不出来的。他闭上了嘴，偷偷瞄了一旁自顾自喝酒喝得尽兴地Harry，“他的身体不好，喝酒没关系吗？”
　　“没事的。是补酒。”Helga银色的眼睛瞟过那透明的酒水，又回到无头猎手上。
　　“我听说灰夫人和鹰祖的女儿，被血人巴罗所杀。那巴罗不危险吗？”Draco并不在意獾祖冷淡的性格，至少他能和Pansy相处愉快。
　　“他伤不到Harry。”Helga似乎是想都不用想便回答，“……即使是现在的Harry。”斟酌了一下，她又补充。
　　“……Harry很强？”因为Harry在他身边时，一直不停地在受伤，实际上Draco对Harry其实是Salazar·Slytherin这一身份的认知并不充分。
　　Helga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他愿意而我们又允许的话，是可以的。”
　　Draco猛的转回头看向Luna，发现女孩神情淡然而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无头猎手，仿佛没说过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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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抬手看了看表，“我们得走的快些了，我还想赶上最后的甜点～！”
　　Helga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就知道吃甜东西。”
　　千年前还没有真正的蛋糕和饼干，最奢侈也不过就是淋上些蜂蜜的多拿滋。那时候好几条小蛇要不是大贵族的子弟就是族长，局势稳定的那一两年，常常在用餐前偷偷拿些好吃的叫佣人送去给Harry。
　　至于辛香料和葡萄酒等一些佐菜更是家常便饭。只不过Harry自己吃的没什么自觉而已。
　　这小家伙的吃口倒是常常被满足，千年后也有人惯着他，Helga带笑看向一旁赶上Harry脚步的Draco。
　　“叫你来之前吃些东西，你还不听。糖果吃多了又要蛀牙，不是和你说了教父最不喜欢酿造修补牙齿的魔药吗？”Draco唧唧呱呱地数落着。
　　“好啦，你都说了多少回了，我就是改不了。怎么办？”Harry睁着大眼睛无辜地耸肩，顺便打了个酒嗝。
　　Draco又好气又好笑地看Harry脸颊上浮起的红晕，“那酒就那么厉害？我看你也只喝了一两杯。先和我回去喝醒酒茶，让Lu……咳，Luna带个话，叫Pansy和Blaise给你带点吃的。”
　　“不要！我要自己去！”Harry任性地嘟嘴说到，一边有点步伐轻飘地移向礼堂。
　　他那几个放了彩头的南瓜灯早就在礼堂里小范围地爆炸，飘出些市面上没见过的恶作剧东西来，Weasley双胞胎大呼过瘾，争抢着那些新鲜玩意儿，信誓旦旦要“揪出罪魁祸首”，当然目的不是很明确。
　　大厅的气氛很好。Draco无奈地和Helga对视一眼，也只好跟上。
　　三人正准备踏入礼堂，Harry身形忽然一滞，一个急转身就往小道上拐去。
　　Harry开始小跑起来，手在Hogwarts粗糙的墙壁上摩擦而过——墙壁上方突然浮起了一道由文字组成的光带，并逐渐扭曲成一个箭头的模样。
　　“ι，between　hall　and　cellar。”
　　“HH，taker　over。”Helga神色一凛，立刻补充，“Harry，防御归我！”
　　Harry头也不回地点头，用一种诡异地步伐两三下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怎——”Draco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Helga拉住了手腕，“准备好落地的冲击。”
　　“——么。”Draco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腾空了，扭头一看——Helga足尖正点过他们快要撞上的一堵墙壁，又是一个纵身一跃改变了方向——因为速度太快，中途还有凌空的转向，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落地的时候Helga抓着Draco臂膀的手向上一用力，止住了Draco向前冲的势头。
　　饶是如此他还是朝前跌跌撞撞了几步才稳住身体。
　　抬头。
　　在他们前面的墙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先到的Harry慢慢走近，眯起眼睛。
　　在两扇窗户之前，距离地面一尺高的墙面上，涂抹着一些字迹，在燃烧的火把映照下闪着微光。
　　THE　CHAMBER　OF　SECRETS　HAS　BEEN　OPENED。
　　ENEMIES　OF　THE　HEIR；BEBWARE。
　　“那是什么东西……”Draco睁大了眼镜，声音有些颤抖。
　　Helga绕过地上那一大滩水，Harry幽绿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标语下的一团黑影。Draco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居然是Noris夫人！Filch的猫！
　　她的尾巴挂在火把的支架上，身体僵硬地像块石头，眼睛争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着那滩水。
　　“死了吗？”
　　冷静地过分的女声突然响起，在空旷的三楼走廊里回荡。Draco吓了一跳，才认出那声音是Luna的。
　　“没。”
　　Harry伸出一只手指头嫌恶般地戳了戳那猫。他不喜欢Filch，也不喜欢Filch相关的一切。
　　“应该是石化了。Medusa吗？”Helga走到Harry身边，弯下腰用一种诡异的角度盯着那猫。
　　Harry嘴角沉了下去。“不。是……”
　　｛BASILISK。｝
　　清脆的英语突然被Harry转换成阴沉的嘶嘶声。Draco浑身一震。他知道蛇语是Slytherin专属的标志，但知道和听到完全是两码事。
　　“密室……是Aran养海尔波的地方。”Helga直起身体，“要现在去看看吗？”
　　“我听见它说话了。”Harry摇摇头，走下台阶，“它说，它饿了。很久没有吃东西，并且闻到了血腥味。”
　　“血腥味……”Helga喃喃地重复着，“Aran应该把海尔波带在了身边，怎么可能饿着它。而且，Aran并未指定继承人。理论上来讲，你将递交一部分全权委托给了他，但实际上所有权依旧在你。这继承人也只能由你来指定。”
　　“你是说，标语上所指的继承人，是Aran本人。”Harry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直接肯定道。
　　“哈……”Helga突然长大嘴巴叹了口气，“孩子们已经散了。不管对方是谁，既然把目标转向了孩子们，倒是不能不管。”
　　“嗯。”Harry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下去，他的脸色僵硬的和那被石化的猫有的一拼，“Draco，我把你送回寝室。”
　　“你们呢？打算留在这里当靶子？”白痴都知道，为了学生的安全，Harry和Luna打算作为第一目击者留在现场，以期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他脸色苍白，胃里不是很舒服的问道。
　　“聪明。”Harry冷冰冰地赞扬，“现在，立刻回去。”他手一指，一堵墙壁幻化成一道楼梯，“沿着这道楼梯走，你有经验的。”
　　Draco想起了一年级四楼禁区的事儿，“那次，也是你……？”
　　“快滚！”Harry低喝一声，他们已经能听见大批学生上楼梯的声音。
　　Draco一咬牙，闷声不响地站在原地，和Harry互瞪着。
　　“你——！”Harry气急败坏地想把Draco推进楼梯。
　　“好了，让他留下吧。”Helga阻止道，Harry收回手，别扭地别开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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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Luna和Draco孤零零地站在一圈学生当中，学生们在走廊上安静下来，争先恐后地挤上来看这可怕的一幕。
　　人群中不知有谁狞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继承者啊！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就是那个泥巴种啊？”
　　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学生们大多对上学年Harry，Draco，Ron和Hermione的四角关系记得很清楚，这学年开始Ron明显表现出对Harry身体的关心，Gryffindor的小狮子都知道，Harry重伤深度昏迷期间，Ron每堂魔药课下课都会留下来，向老蝙蝠询问Harry的情况。而Hermione则每次都默不作声地在门外等他。
　　Hermione的好友Parvati还透露说，Hermione有时候会等上很长时间，那似乎是Ron被老蝙蝠破天荒地允许进入地窖看望Harry。
　　“敏拎着两个人的书包，多沉呐。要在那里站上一个多小时。有时候连晚饭也顾不上。人都瘦了好一圈呢。我看啊，重伤的不是那个Harry·Potter，倒是敏了。你看看敏的脸色，再看看白白胖胖的救世主。哼，我看‘救世主’那一个月不是养伤去了，而是在什么继承人的密室里研究怪物呢吧！”
　　流言迅速在人群中弥漫开来。
　　“你看看他旁边站着的Malfoy家少爷，才一年就被那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多护着他也不知道呢。我告诉你啊，Slytherin内部的消息哦，Malfoy为了救世主，还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