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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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朋香的抽泣和龙崎樱乃的安慰低声不断，越前龙马半张着嘴，欲言又止。
　　我在心中轻叹一声，敛起笑容，“我吃好了，先走一步。你慢慢吃。”说罢收拾好餐盘起身离开。
　　她端着餐盘起身离开餐桌，一如既往清风流水般优雅自然，仿佛她端的不是餐盘而是红酒，身处在宴会而不是食堂。而她直到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也没有回头再看越前龙马一眼，动作甚至没有分毫的停滞。
　　“龙马SAMA～”朋香泪眼盈盈地靠近龙马，“藤崎她好可怕～　你要帮人家啊～　”
　　“龙马君……”龙崎樱乃怯怯地扶着朋香看向龙马。
　　越前龙马胡乱收起餐盘，一手拎起袋子，一手端着餐盘，只留下一句“不要招惹她。”也走了。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没有杀气，因为那是不带丝毫情感的冰冷……
　　毫不犹豫的将钢叉逼向同学的眼球，手只需颤抖一下就能碰触的微弱的距离。
　　将餐盘放入回收架。
　　同样的套餐，龙马消灭了大半，而她只吃了不到1/4。
　　啊呀～　来学校还是挺有意思的嘛。我还在想怎么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咦？！是藤崎明！”挂着相机四下张望的是新热血新闻小子牙原刚。
　　牙原刚是新上任的新闻社社长，牢记上任社长的教训，立即将胸前的相机藏到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藤崎同学，请问你看到穿着小号制服的高大黑发男生往哪边去了么？”
　　“穿小号制服的高大黑发男生啊？”我身后的灌木丛耸耸攒动。
　　“对啊。”牙原刚陪笑应道，他的眼神向我身后飘啊飘。
　　“穿小号制服的高大黑发男生啊？”
　　“对……啊　……”冷风兮兮从牙原身上吹过。
　　“穿小号制服的高大黑发男生啊？”
　　“对……”强烈的寒意涌上心底。
　　“穿――”
　　“没什么，打扰你了藤崎同学！”牙原刚趁自己还能动弹的时候拔腿就跑。
　　“我见过啊。”我轻轻地说，这时牙原刚的身影已经快速地消失在远方。我转身扒开灌木，对被我藏在其中的少年说，“对吧，丹羽大助。”
　　栗色爆炸头的稚嫩少年不知所措地抱膝坐在草地上，翠嫩的叶子和樱花花瓣粘在他身上，脆生生的无助。
　　“你……知道了？”少年的头深深埋在腿里，闷闷地说。
　　“哎？你是怪盗DARK的事？”我弯腰钻进灌木后面，跟他并身坐下。
　　“哇～　你果然知道了～”少年抱着头哀嚎，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盈盈罩着水汽。
　　“嗯，知道了。只要你给我一样东西我就帮你保密。”我轻笑道。
　　少年颤颤地看向我，“什……什么东西？”
　　“我要你的身体……”
　　“咦？！”少年满脸通红地紧抱双臂快速跟我挪开一段距离，“我……我的身体？！”
　　“……的资料。”
　　“哦……是资料啊……”少年松了一口气。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不纯洁的小孩～”少年的表情千变万化，刹是可爱。我身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害羞的人。不二周助总是清风云淡的平和；西索自恋嗜战；好自信张扬；光仔毛毛躁躁的不安分；小洁絮絮叨叨（虽然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得很沉默，但是他过去确实很唠叨。）；容克斯……不知道怎么说它，但是跟害羞绝对扯不上边；沙南＆菊丸开朗爱闹；河村懦弱热血；大石和气；龙马自傲；海棠沉默；手冢冷淡；桃城大咧咧……
　　“我～　我～没有……”看，又脸红了，微微低下的脸庞满是羞涩的风情。很容易勾起人邪恶欲望的角度。
　　啪——　我右手握拳敲上左手掌心，这不正是体验调戏良家妇男的决好机会么？
　　我欺身上前，右手轻轻撩起少年的下巴，气息可以喷到他脸上距离，轻佻说道：“好光滑细致的肌肤，粉嫩红润的嘴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的身体。试想粉红色的轻纱下隐隐显露的娇小玲珑，那是如何诱人的景象。”
　　“我，我要去上课了。”少年周身的肌肤都鲜红欲滴，一把将我推倒，挣扎起身。
　　“好痛～”我低着头，呜咽说道。左手拂上右边的肩膀，他刚刚推我的位置。
　　正欲离开的少年闻声顿住，有些担忧地回来，“没事吧？我没用多大力气啊？”他轻轻拿开我的手，小心的摸上我的肩膀查看。细幼的发羽扫过我的鼻尖，软软的有青草的味道。他的耳垂晶莹如玉小巧可爱，近近地凑在我的眼下，我只微微前倾就吻到了。
　　少年捂着被我吻过的耳朵，乍舌瞪目，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的，肩膀，没，事，我，我……”
　　“今天有预告么？”我的肩膀当然没事，只是想试试这样留人的感觉而已。
　　“没……没有……”
　　“放学后来找我。”
　　“我……要参加……美术社……”说罢转身就跑。
　　“我在网球社等你。要来哦～”对着他的背影抛了一个飞吻，意外地看到越前龙马背着袋子站在灌木从外。
　　拍拍裙角，起身，越过他离开。
　　“你对不起不二前辈。”在与越前龙马擦身的瞬间，听到他低沉地如是说。
　　对不起不二？我停下看着他，帽檐依旧低低地压着，不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我为什么会对不起不二？”我冷冷地问他。
　　“你是不二前辈的女朋友，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调情！”越前龙马的话语里有丝激动。
　　原来他指的不过是这回事，害我还以为我不经意间做了什么伤害不二的事而不自知。
　　“我不是不二的女朋友。”第一次，我对这个谣言做出解释。
　　她不是不二前辈的女朋友？！
　　听到她这么说，越前龙马的心里隐隐有一丝喜悦。然而更多的是寒冷……
　　知道同学间都传她是继部长、日渡怜之后的第三座冰山，掘尾更是将她描述得冷酷无比。
　　但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对自己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和煦暖人。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被她冷待真的很冷，沁入心肺的寒冷……
　　网球社因为她的重新到来再也听不到掘尾‘2年经验’的吵嚷，不二前辈低气压地解除也换来众部员对她更诚心的欢迎。
　　越前龙马看见她兴高采烈地回击经过不二前辈降低速度的网球。
　　越前龙马看见她笑着躲开菊丸前辈的飞扑。
　　越前龙马看见她在部长罚跑不二前辈后问部长，“手冢，你工作忙不忙？”。在部长想都不想回答，“很忙，”后，她毫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你做事没有系统，所以才会很忙。学生会要你何用，网球社要你何用？你为什么不辞去这两份职务？”
　　越前龙马看见她在和自己视线相对时，敛去的笑容，淡漠的眼神……
　　越前龙马紧紧的握着球拍，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信心十足地肯定素未谋面的自己能成为正选队员；为什么不自觉会寻找她的身影；为什么在看到她和不二前辈在一起时会心烦意乱想要离开；为什么会跟她到从不踏足的食堂用餐；为什么不想让她误会那两个女生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在她笑着问自己的时候回答她没什么；为什么要对她离去的背影心悸；为什么要为她和另一个男人的亲密而激动；为什么她看向自己时淡漠的眼神，比她看向小坂田的眼神更令自己惧怕……
　　正选队员都套上了铅块在脚踝处做加强腰部和腿部的练习。追逐着不足寸大的小球，他们奔跑跳跃，汗水淋漓。
　　“很帅吧？”满脸皱纹还梳马尾装青春的龙崎教练突然开口说道。
　　休息区就两个人，除了她，就是我。自然，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我侧头看她，“龙崎教练说谁呢？”
　　龙崎教练一抬下巴，示意在球场上挥舞球拍的正选们。
　　我微微摇头，目光继续放到球场上，“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哪里帅啦？”
　　龙崎教练玩味的扬扬眉毛，“我们网球社可是公认的帅哥集中营，特别是正选们，都有网球王子的称号哦。如果他们不帅，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专心？你的目光可不是只追随不二哦。”
　　我懒得抬眼看她，一个无论外貌、气质、声音还是性格学识都引不起我兴趣的老太太。“看青春，看热血，看他们挥洒青春热血的激情。”看这些我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更不会有的东西。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看得分外专注，因为自己没有才对有的人另眼相看。不否认，我对网球社的部员较和气一些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看我们的正选们怎么样？”
　　“菊丸在击球的时候握拍有偏移的倾向。大石、海棠前后的移位不够快，不二、河村是左右。他们必须强化大腿的四头肌和小腿的三头肌。桃城在击球的时候，只要用70％的力道就可以提高准确性。手冢的动作有些僵硬，缺乏柔软性。越前的整体性都不错，可惜个子小了些。建议取枸杞15克，牡蛎20克，山药20克，胡桃肉30克，虾皮15克，海藻15克，大枣30克。共研细末，或作散剂，每次取10克煮粥，于早上作早餐吃；或作蜜丸，每次6克，每日三次；或与麦麸、面粉混合作饼干，坚持吃用。交替服用效果更好。”
　　高强度的训练下来，就连不二周助和手冢国光也瘫坐在地，我提着装有水瓶的篮子向他们走去，一人分发一瓶矿泉水。不二周助还特别得到了一条毛巾。
　　“啊～　不二好好哦～　明明还给他递毛巾～　明明，我也要～我也要喵～”菊丸英二连打开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要撒娇。
　　大石秀一郎慌忙一扯菊丸英二，客气地接过水并对我道谢，“谢谢你哦，明明。还给我们也准备了水。”
　　“水是我请荒井帮我买的。也谢谢荒井吧。”我发现他们的唯一饮品只有乾氏饮料后，就让荒井去替我买矿泉水回来，顺便也买了他们的份。
　　手冢国光辛苦地低着头喘气，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颈背，意想不到的柔和曲线。我用冰凉的水瓶底碰触他的颈背，“手冢，给你水。”
　　他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一号表情，冷淡地对我说了句谢谢。
　　桃城武＆海堂熏累成这样了还要斗嘴，他们上辈子是冤家么？
　　河村隆腼腆地接过我的水一直不断道谢。
　　在将水递给越前龙马时，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他的手指交握在我的手指之上，冰凉的水瓶＆炙热的手指，两种极端的刺激。
　　帽子落在地上，柔亮的额发遮不住他的双眸。越前龙马的眼神又和先前在食堂里一样，是我只看出恐惧的复杂，。
　　我不喜欢……
　　越前龙马的眼神应该是高傲的单纯，应该是倔强的固执，却不应该是复杂的迷茫。
　　“我提议让明明做我们网球社的经理，大家觉得怎么样？”龙崎教练来到大家中间说道。
　　“咦？我们网球社还有经理这个职位么？”桃城武吃惊地问道。
　　“嗯，记得我们一年级的时候是有经理的。但后来因为换得太频繁了，有比没有还麻烦，大和部长就将了经理这个职位挂空了。手冢做了部长以后也延续了这个习惯。”大石秀一郎缓声解释。
　　“挂空经理这个职位是因为应聘的女生都是冲着你们这些正选来的，除了发花痴就是发花痴。”龙崎教练高兴地指着我说，“明明就不同了，对你们没有非分之想，还体贴地为你们准备饮品，更准确地指出了你们的不足之处。就连越前的身高问题也开了药方，比乾的喝牛奶更有效的增高秘方。新生榜首天才头脑就是不一样！有她在网球社的训练就能更有效的提高。”
　　“不要！”打断龙崎教练的美丽构想，打散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河村隆、乾贞治、海堂熏＆桃城武的幸福幻想，我干脆地拒绝。
　　“为什么？！”X7。
　　越前龙马猫样的大眼神色依旧。
　　就连手冢国光也送来一个探究的目光。
　　只有不二周助了然地微笑。
　　“我从不做杂事，更不会常来学校，经理的职责我一样都做不到。我不想和某人一样在其位不谋其事。”那个某人在我话音落下时扭过了头。
　　“不二，你认为呢？”只要对网球社有利的事情，大石秀一郎都不遗余力地去做，现在他只希望不二周助能改变我的主意。
　　“明明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还是不二周助了解我，我和他相对而笑。
　　龙崎教练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好了，言归正传。后天地区预选赛就要开始了。明天的训练取消，大家好好休息恢复体力。青学是种子队伍可以晚到一个小时，所以大家只要在9：40点之前赶到城市体育场就好。9：50我们在城市体育场门口集合登记。谁都不许迟到，特别是龙马，知道了么？”
　　“是。”越前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