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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古代幸福生活-第6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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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过的妙姐儿,交待一下端慧:“听你二哥回来一说,军中现在与我去的那时候都不一样了,我看我也不能交待你什么,不过是听你父亲的话罢了。”
毅将军也是今年去的军中,依然是小王爷将军身份,过得很是自在。象是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世子朱睿的身上,就象朱宣在家里的位置一样。
在军中的世子朱睿依然是“沈将军”。可是一样是将军,朱睿已经是在军事会议上侃侃而谈的一位。
军帐内大小军官都在,徐从安微笑看着自己的学生。在军中这几年,不显水不露水,至今为止没有表露出来他世子的身份。知道的不过是王爷麾下十几位心腹的将军。
也有人在背后里抱怨上:“毅将军和闵校尉都到军中来了,世子爷还娇养在京中,殿试中得高不过是秀才,听说是文武双全,只是不见人影,王爷上了年纪,溺爱也是有的。”再就是扯到沈王妃身上去:“或许是王妃溺爱,对着王爷哭哭啼啼,世子何等重要,战场上刀枪不长眼睛,所以别的小王爷都来了,只有未长成排行第四的小王爷和世子爷踪影未见。”
“这一仗是必须要打的。”朱睿站在帐中正在说话,正中坐的是朱喜,打仗不要命升的也很快的朱喜当然是得到了朱宣的额外照顾,朱睿今年是在朱喜军中,照顾上面当然更是优渥。军中已经是有人不服气了。
朱睿说的是一场大仗,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一场大仗,伊丹草原上盘踞多年,为的就是父仇和已恨。
两年里世子朱睿只带两千轻骑挑了不少分散着的各处伏兵,不仅是世子朱睿,朱宣命各处军中都要派出这样的轻骑出去,当然也有折损回来的,世子朱睿各处军中轮换呆着,数他出去的次数就最多。
等朱睿说过,听得不服气的人也来说话:“沈将军说的固然是好,不过原本无事,一打起大仗来劳民又伤财,咱们好好的,何必又去挑起来。”
再出来的就是朱睿的忠实朋友,时永康平时就是跳得最快的一个,就是别人说他,他也回的快:“你怕死吗?迟早要打的仗,咱们准备好了再打不是更好。”
帐中一片笑声,被时永康骂的人就气得脸通红,在军中骂人怕死是最难听的名声。朱喜摆摆手:“不要闹了。”然后理当支持朱睿:“沈将军说的不错。我已经给朱宣上了条程,王爷不日就要到了,等王爷到了再定吧。”朱喜先分派一下眼前:“明天要出去的将军回去点兵去,早去早回来。”
再看一看徐从安:“徐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徐从安笑一笑道:“我也觉得沈将军说的不错。不过朱喜将军说的对,这样的大仗要等王爷来,才能定下来,调动全军我们也做不到,等王爷吧。”
军官们散出帐去,徐从安与朱喜相视而笑,世子爷胸有成竹的提出来,估计是和王爷商议过。朱喜坐着对徐从安抱抱拳头:“徐先生人人敬佩,我从来是佩服你的。”多年在京里把世子爷教的不坏。朱喜道:“我儿子再过两年就要跟世子爷,还请先生多多指点才是。”
“王爷的儿子,天性里就随他。”徐从安微微一笑,也随沈王妃,至少性子比王爷少年时要好的多。朱宣少年时鞭打晋王,算是飞扬跋扈的一个了。
走出帐篷的时永康和韦大昌还有身后几位将军,都是军中的年青校尉们,是朱睿的死党,一起往朱睿帐篷里去,进到帐篷里才觉得可以随便地说话。
先骂的是韦大昌:“就会跟我们对着干,我们说打他就说不打,我看他也是怕死。”大家嘻嘻哈哈地开始捡着不顺眼的人骂,朱睿听着好笑。
“再会议,要是他押粮草我坚决反对。”时永康是不高兴的样子:“上一次他押粮草就扣了我的,再扣我的,老子一剑宰了他。”然后只是郁闷:“怎么又是他。”就是刚才那个骂他怕死的人这一次又要押运粮草了。
朱睿淡淡一笑,押运粮草的这一位却是军中多年的一位将军,却不是父亲的人,是晋王殿下的人。一直战战兢兢,所以军中一直存留,朱宣也无意赶他走,这样的人赶不完,走了一个再来一个,只有不是太离谱,也能留下来。
这位将军丁飞虎却是与这几位在军中锋芒毕露的年少将军们不合,觉得自己升得慢,觉得他们升得快。时永康就要骂:“那一天我骂他,脱光了衣服,看看我身上多少伤痕,他身上多少伤痕,娘的又不敢脱”
“明天我们出去,还是小心才是,”朱睿还是提醒:“我交待我的兵,粮草多带,对他嘿,还真的是不大放心。”上一次他摆粮草,等到快断粮了才送上来,还要抱怨:“你们跑得这么远,让我怎么找。”去催粮草同他一起来的人背地里回了朱睿:“丁将军走得慢,催他反而要打我军棍。”朱睿心里是一样的恨。
帐篷里说了一阵,明天要早走,还有事情要准备,这才各自散去收拾不提。朱睿看着朱小根又在那里缝衣服,笑一笑抚慰道:“你缝的越来越不错,比先儿好看多了。”
朱小根低头只是扁嘴,在朱睿以为这一次朱小根变出息了时,朱小根的话又出来了:“世子爷,您看到士兵们少衣服就要送给他们,家里又去信不靡费,你就只能穿我补的蜘蛛爬衣服。”
蜘蛛爬衣服却是碧落和怜色收拾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把朱小根好一通取笑。朱睿微皱眉:“我正要夸你呢,你又开始了。”把手中的兵书放下来,朱睿道:“这是新来的兵,家里穷的不少,衣服不够穿,我不能就看着吧。”要是老兵,打过几仗,战场上打扫过,倒是不会穷成这样。
这才不说话的朱小根低着头扁着嘴,继续往朱睿的衣服上补蜘蛛,世子爷送衣服,朱小根也要跟着送衣服,所以朱小根内里的衣服也是蜘蛛在爬。
第二天点兵出帐去,又是头顶星空出营去。朱喜在营门口送着一队一队的将军出去,回来以后着重地又交待丁飞虎:“再有要粮草的,丁将军要仔细了。”告他状的都是小将军们。这位晋王手下出来的人,只能摆在朱喜军中或是朱宣的心腹将军营中。
他认路的本事一流,所以送粮草总是他。他要是高兴了,路认得相当的好,要是不高兴,妒嫉上年青的小将军们,就拖着说路认不清。朱喜不能不再交待一下,世子朱睿还没有告过他的状,可是别人说他的就有。
几队人遥相呼应出去,互相之间都有联系,数十天后,朱睿首先是同韦大昌靠在了一处。两个人一见面就要骂:“这一次变得狡猾了,神出鬼没的。老子粮草被烧了。”
世子朱睿也骂:“我的也没有了,他们就是来烧粮草的,一来就直奔粮草而去点火。我看着倒的是一种黑油,往粮草上一倒点火就着,气味儿熏人,而且还不好扑灭,这难道是书上写的,西域地下产一种黑油,用到我们这儿来了。”
被烟熏得灰头土脸的韦大昌看着世子朱睿乐:“你这张小白脸也黑了,我看着心里高兴。我看的书没有你多,不懂什么西域的黑油,不过这东西想来也不是到处都有。要是有,我也弄点儿来浇到他们那里放一把火。”
一语提醒世子朱睿,顾不得擦脸上的黑灰,拉着韦大昌道:“有倒是有,咱们一起去。”韦大昌一听也乐了道:“你是说他们带的一定还有。只是这营帐安在哪里我倒是不知道,再说我军中吃的不多了,你还能支撑几天。”
朱睿算一算道:“全军三餐能支撑三天,我去看过你的了,也是支撑三天,刚烧我粮草那一天,我就让人回去催粮草了。这样你看好不好,”朱睿对韦大昌道:“他们轻骑袭我们,我们也轻骑袭他们去。只带一半人去,干粮全带上,只给留下来的人一天的干粮,让他们原地候着粮草到,不过三、两天就到了。这是秋天,草根也能吃,先仅着打仗的人。”
世子露出笑容来,笑得有几分孩子气:“去不去,他们大老远跑来烧我们,不如就地在他们营地上全浇了,放一把火,让他们也自食其果,尝一尝这种滋味去。”
两个人说得高兴,当下计议已定,一齐点了兵决定轻骑去用别人放火的东西去烧别人去。
十天以后,朱喜接到了捷报,同时接到了丁飞虎将军被沈睿将军宰了的消息。帐篷里一旁坐的是依然是徐从安,两个人都是微微一笑,世子爷总算是发脾气了。
朱喜面前的书案上,摆着世子报捷的公文,同时还有丁飞虎的一个公文,上面写着:““押运粮草途中遇到敌兵,为护粮草,只歼敌前锋,逃兵遁往沈睿处。。。。。。”抢功抢到世子朱睿身上去了。
细细地写了一个公文的朱喜把这些一起封在一处,这就是丁将军的罪证了,晋王殿下在军中的人又少了一个。这个要留好,世子爷军中擅杀将军,京里应该会有人来查才是。朱喜把这个证据收好了,想一想世子入军中,从露锋芒开始,就一路不得风平浪静,王爷这样的安排,朱喜到此时才只能觉得是好。当然觉得不好的人也大有人在,可是军中埋名几年之久,世子在军中是越来越历练了。
出去的各路小队是先于朱宣到了军中的,杀了将军的沈睿将军自然是众人瞩目,只有朱睿自己不放在心上。想想还不解恨,明明是自己和韦大昌帮着丁飞虎解了围,到了他往上呈的公文里就变成他先歼敌,逃兵逃到自己手里,象是他先挫了敌人威风,再被我遇上一样。
想想自来军中,这些事情不比官场上的要少,再想想自己在家中挨的一顿打,果然是象父亲骂的一样:“这样愚顿,就不是我的儿子。”军中抢功劳,黑功劳的到处都是,这一次黑到了朱睿的头上,朱睿立即就结果了他。
与朱喜交换过一个眼神,朱睿觉得贴心,这都是父亲的人,为保自己稳稳接过军权,都是尽心尽力;身后还有徐从安只是在微笑,徐先生是步步跟随着自己;再就是钟林将军,总是板着脸也出来接自己,不过站得稍远,对着自己上下看一眼,就走开了。
此时朱睿突然很想见父亲,问一声朱喜:“王爷还没有到吗?”朱喜看着世子爷有几分思念的表情,笑着道:“一个时辰前说从周亦玉军中动身了,只怕就要到了吧。”
往远处一看尘烟起,朱喜指给朱睿看:“应该是王爷到了。”这里诸人都往营外看,然后露出笑容来:“是王爷到了。”
这样一行人簇拥过来就没有旗子,可是这一会儿可以看到马上来的是朱宣。朱睿微笑站着不想走,看着父亲马上的身影格外的吸引自己。
再走近些时,身边就有士兵们发出怪腔:“王妃也来了。”在王爷身边的一匹白马上的人,迎风乌丝飞舞着,面上罩着面纱,却可以看到她头上的首饰在日头照射下的宝光流转。只有朱睿看出来了那是妹妹端慧。
父亲居然把端慧带来了,朱睿回身去找朱小根低声吩咐他:“去把帐篷收拾一下,再在外面迎着郡主,不许到我帐篷里去。”两个男人的帐篷就是天冷的时候也有汗酸味儿,校场出操回来累了往床上一倒就睡,脱下来的靴子当然不会好闻。为防万一朱小根拦不住郡主,朱睿还是吩咐先把帐篷里收拾一下再说。
看着朱小根去了的朱睿再回过身来看父亲一行,已经快到营门口,身边的士兵们都在笑,端慧郡主在王爷身边跟着,白马旁簇拥着的十几匹桃花马,上面是朱宣专为女儿训练出来的一行女兵。
朱睿一笑,父亲还是偏心,我们家偏到端慧身上了,端慧的嫁妆从她小就开始置办,年年添东西,成亲那天如果都摆出来,一定几条街也摆不完,想来是会先送去一部分才是。再想想四弟胖倌这么“努力”,才能和姐姐争一争。
营前列队迎接朱宣一行,端慧郡主紧紧贴着父亲,眼睛只是在找大哥,看到他一身硝烟,应该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不久,虽然是整过装,可是脸上还是有风尘般的憔悴。身上又有了伤,却是在腿上,只扎着白绷带,上面渗着血。
果然和二哥三哥说的一样,大哥见面要瞪眼睛。面纱下的小郡主娇嗔地把自己的眼光收回来,对我瞪眼睛我就告诉父亲去,让他教训你。
“端慧,”南平王已经停下马来,眼角就看到端慧在东张西望,赶快喊她一声。儿子最烦的就是家人在他面前晃,老子无事从来不找他。
端慧郡主答应一声,也跳下马来,手提着乌木梢的马鞭子走到父亲面前娇声道:“我要看练兵,我也要去打猎去。”
这里列队空旷,娇滴滴的声音传音很远,朱宣满面笑容对女儿道:“好,你先进帐篷里去吧,我见见将军们。”
“那,我也去吧。”端慧看一看父亲,再看一看大哥。这一次朱宣不同意了,依然是满面笑容:“你进去不许再出来了,昨儿就说没有睡好,去歇着吧。”
士兵们和没有见过端慧郡主的军官们只是微笑,王爷的女儿自小儿就娇惯,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听这几句话,王爷对女儿和对儿子就不同。
站在王爷身后的毅将军和朱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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