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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锦妃-第44章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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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府,她是要逃婚吗?
  这个臭丫头,想气死人啊。
  昨儿个说那话,就感觉不正常,今儿个又来这一出。
  迎亲的事暂时搁置一旁,谢天鸿和文钧马上派人去找,两座府邸里的家丁倾巢出动,寻找失踪的新娘子。
  锦夏跟其他的女眷,则留在王府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五六:成亲之日

  府里的家里离开没多久,小娇就回来了。
  她拿起笔,慢慢写着:我要嫁给文哥,永远不后悔。
  有些事,不能太计较,否则,受苦的只能是自己。
  小娇总算想明白了,锦夏为她高兴,“我马上去找文钧和三哥,你快点换上嫁衣。”
  锦夏出门,安排人追上谢天鸿和文钧,把他们喊回来。
  文钧听到小娇回来了,一直绷着的脸终于稍稍缓和些。他闯进耳房,站在小娇面前许久,平静道:“我猜得到你为什么离开,我也明白你在担忧什么。小娇,我只说一句话,你仔细听着:嫁给我,将是你此生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上前一步,抱起小娇,大步走向王府门口。
  锦夏和谢天鸿跟在后面,目送小娇上了花轿。
  唢呐队伍吹吹打打,轿子载着新娘子,往南卫侯府方向去了。
  “三哥,我们也去喝杯喜酒吧。”锦夏提议。
  当然得去喝,文钧成亲喜宴的花费,可都是谢天鸿出的,不喝个够本怎么行。
  两个人乘着马车,晃晃悠悠赶了过去。
  南卫侯府门口贴着红对子,院里挂着红绸子,来来往往的宾客们穿着红袍子,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锦夏拉着谢天鸿挤进去,坐在宾客的位置,等着观礼。
  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过,文钧一身红衣,手里牵着绸缎系成的大红花,红花的另外一端握在小娇手里。两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走进礼堂。
  司仪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文钧和小娇回身朝天地行了一个大礼。
  “二拜高堂。”
  文钧和小娇来到紫裳公主和左辰面前,跪下来,俯身便拜。
  只听得门外一声喝:“且住!”
  文钧和小娇行了一半的礼生生停下了。
  有法场上喊刀下留人的,有对新娘子心生情愫抢婚的,可是,文钧和小娇没有跟他们产生感情纠葛的人,怎么也会有人阻止他们成亲呢。
  在场众人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人群分开一条路,邺城的捕头带着几个捕快一身官服,跨刀而来。
  看架势,不像是来贺喜的。
  捕头出示腰牌,当众道:“邺城捕头张平,奉景王之命,调查秋水轩秋娘全家被杀一案。现有证据证实,此案与公主府侍卫左辰有关,特来传令,带回衙门审问。”
  秋娘的案子,谢天鸿是派人调查过,可是事情过去多时,早已经抛到脑后,没想到,捕头一直在调查。
  虽说左辰不是文钧的亲生父亲,但是,皇帝硬塞给文钧一个爹,就算不是,现在也必须是。
  文钧必须得有儿子的样子。他站起来,回过身,“张捕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您来捉人,是不是不太好?”
  张平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国法无情,在下也是按律行事。若是有得罪南卫侯和紫裳公主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
  “身为人子,最起码要做到一条,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抓走。”文钧把手里的红绸交给小娇,立定步子,“张捕头,想抓人,先跟我比划比划。我若不是你的对手,你想如何,我便不拦你。”
  张平不打算出手,平静道:“南卫侯,你是在妨碍公务。”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张平握刀的手背上面,青筋一条条跳起,五指紧紧攥住刀柄,长刀随时准备脱鞘而出。
  要衙门调查秋娘被杀一案的人是谢天鸿,尴尬的身份,让他没法给文钧说情。而锦夏一个妇道人家,更是说不上话。
  礼堂里瞬间鸦雀无声,大家的眼睛紧紧盯着场中,等待即将上场的大戏。
  “钧儿,别胡闹了,我跟他们走。”左辰站起身来,走到堂中。
  “左……爹,你不能去。”
  “如果不是我杀的,我何惧一往;如果是我杀的,逃到天边,也是罪人。”左辰说完,伸出双手,任由张平用锁链捆住,带离南卫侯府。
  高堂不在,还怎么拜高堂?
  成亲的事不得不暂缓,好好一场婚事,弄得不欢而散。
  衙门那边审问左辰的时候,拿出来一样证据,是左辰杀人时身上穿的衣服。衣服上面溅满了秋娘一家人的血,当时,他脱下来,交给卫凉玉,让他一起销毁。
  现在出现在官府人的手里,不消说,一定是卫凉玉背叛了他。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即使秋娘本就该死。
  左辰对杀害秋娘一家的事,供认不讳,又在供状上按了手印,表示永不翻供。
  供状经过皇帝过目后,最终判处左辰斩立决。
  行刑那天,萧紫裳躲在公主府,没有出门。文钧作为他名义上的儿子,必须要来现场,送左辰最后一程。甚至,连谢天鸿和锦夏也来了。
  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左辰身着囚衣,身负绳索,跪在地上,面朝邺城百姓。
  霍霍磨刀声响在耳畔,左辰面不改色。
  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灰衣人影,锦夏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卫凉玉来了。
  卫凉玉跟场中的人打声招呼,来到左辰面前,打算跟他说几句话。
  左辰看到卫凉玉的时候,眼睛里透出来的神色,没有愤怒,只有悲哀。他是在怜悯自己吗?
  卫凉玉俯身,“左侍卫,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对于一个背叛自己的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左辰怕脏了自己的嘴巴。
  卫凉玉唇角微微翘起,“可我有话对你说。”
  他凑到左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左辰脸上的表情很快变了,由愤怒转为凄凉。他眼中流下一行泪,苦笑道:“你听我一句劝,别再执着,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
  卫凉玉没有回答他,起身后,决然离开了刑场。
  锦夏转头看着谢天鸿,“三哥,你猜,卫凉玉说了一句什么?”
  谢天鸿说:“猜不出,他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人。”
  看不透的人,通常都会非常危险,但愿卫凉玉是个例外。
  行刑完毕,文钧替左辰收殓,厚葬了他。
  青梅自上次白溪受伤,去照顾她开始,就消失了。锦夏曾派人寻找,却始终没有寻到踪影。
  萧紫裳从上次躲进公主府以后,就再也没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瘦成一把骨头,步履蹒跚地出了城。
  锦夏不放心她,和谢天鸿、文钧一起跟在后面,看着她进了一家尼姑庵,剃度出家。
  丈夫已亡,女儿虽然活着,却也距离死不远。莫说萧紫裳一个柔弱女子,就算是硬汉,遭遇到这些变故,也该崩溃了。
  锦夏没有劝萧紫裳。因为,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谁都不是谁,谁都无法跟谁感同身受。
  回家时,路过侯府,锦夏和谢天鸿进门看看文钧怎样了。
  文钧躺在房间的地面上,手里攥着酒壶,咕嘟咕嘟地往嘴里倒酒。头发披散开,脸上沾满灰尘,身上的白色孝服上到处是酒渍,小娇在一旁端着酒坛,替他倒酒。
  才多久没见,他就颓废成这样。
  “别喝了,伤身体。”锦夏俯身坐在他身边,从他手中抢夺酒壶。
  文钧紧紧握着酒壶不松手,蛮横地推了锦夏一把,“老爷们儿的闲事,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幸好谢天鸿及时扶住锦夏,要不然,指定会摔倒。
  锦夏倔劲儿上来了,蹙起眉头,上前跟他硬抢,“不管我懂不懂,你都不能喝酒了。”
  文钧跟她争来夺去,反复几次以后,烦躁极了,抬起手,往地上一掷,酒壶掉落在地上,摔成无数碎片,清澈的液体慢慢流淌,房间里满是酒的醇香。
  他眼睛通红,拍着自己的胸口,吼道:“我活到现在,十七年了。我姓过文、姓过萧、现在姓左,唯独不能姓锦!我爹活得好好的,我却要披麻戴孝,替别人守孝三年。我是谁啊?我是什么东西啊?我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我活着有劲儿吗?”
  皇帝随口一个判决,文钧就不是锦家的人了。
  金口玉言,永无更改。
  皇帝像神一样高高在上,主宰大齐国境内的每一个生命,什么时候肯低下头,关心百姓的生活呢。
  事实永远是:百姓的性命犹如草芥,一枯一荣,是喜是悲,没人会在乎。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文钧双腿一屈,跪在酒壶的碎片上,片刻间,鲜血染红了衣衫。
  小娇冲过去,连拖带拽,好歹把文钧拉起来。她扶着文钧坐到椅子上,马上去找伤药和纱布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他清洗膝盖上的伤口,细心伤药包扎。
  文钧的膝盖和下腿,上面满是碎片划破的血痕,用干净的水冲洗了,可以看到皮肤上有大片的破损。
  锦夏看着他俩的样子,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她替谢天鸿处理伤口的画面。
  那时,谢天鸿的伤口很小,她仍然怕弄疼他,总会小心翼翼。
  文钧涣散的注意力渐渐集中,回到小娇身上。他盯着她的动作看了一会儿,骤然起身,扶住小娇的肩膀,把她反压在身下。他低下头,覆上小娇的唇,粗鲁地吻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伤感和心痛的神色。
  小娇吓坏了,奋力挣扎着,可惜,文钧把她制住,不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出他的禁锢。
  她终于乏了,认命地放弃抵抗,由着他的性子来。反正他们是要成亲的人,被他亲一下也不会怎样。
  文钧的动作渐渐缓慢,吻从她的唇上移开,落在颈间。他说:“出生时,爹娘就把我抛弃了,哪怕到现在也是一样。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你了,你会不会放弃我?”
  小娇含着泪摇头。
  她宁肯放弃世界,都不会放弃她的文哥。
  “我保证,我会用自己的命来宠你爱你。但是,三年孝期内,我可能给不了你名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小娇没有迟疑,重重地点头。
  她爱文钧,爱到哪怕一辈子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他,为他生儿育女。
  文钧紧紧抱住小娇,用齿含住身侧的衣带,一点点撕扯开。
  管他什么孝期内诸事不宜,那些规矩,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更何况,死去的左辰,跟他不沾一点血缘,他凭什么要为一个没有关系的人痛苦三年。
  从今天起,他只为自己而活,只为小娇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七:新婚燕尔

  锦夏和谢天鸿及时退出南卫侯府,坐上马车,回自己家去。
  进了景王府的大门,他们看到管家早早站在一旁,久候多时。
  他以前没有等门的习惯,是不是有意外发生?
  谢天鸿下车,来到他面前时,管家禀道:“三殿下,宸妃娘娘派人传话过来,要您入宫见她。”
  宸妃每天在宫里吃斋念佛,向来对谢天鸿的事不甚关心,怎么突然找他进宫了。
  锦夏满腹狐疑。
  “还有没有别的交代?”谢天鸿问。
  管家回答:“没有了。”
  只见谢天鸿,不见锦夏,不会是有什么事,不好当面对锦夏讲?希望是锦夏多心了。
  谢天鸿一直把锦夏送进云镜居,才放心出门,去宫里见宸妃。
  皇宫里跟以前一样,全是些没有喜怒哀乐的行尸走肉,不管春夏秋冬如何变幻,除了身上的衣物以外,没有任何改变,永远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迈入清吟宫的院子,谢天鸿没让宫女通报,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宸妃正跪在香案前,闭目念经,一手捻着玉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谢天鸿不便打扰,到宸妃旁边的蒲团上跪下,陪着母亲一起拜佛。
  一段心经念完,宸妃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在前面,向谢天鸿说:“天鸿,我听说,文钧要娶小娇,有没有这回事?”
  谢天鸿据实以答:“有。一个月前办的喜事,可惜左侍卫出事,亲事没有办完,估计要三年后才能补办了。”
  “成亲当天,我也听到风声。那时,我就想找你,后来听说左侍卫的事,想等事情平息了再跟你谈谈。”宸妃坐在那里,呼吸平稳,“天鸿,小娇不能嫁给文钧。”
  谢天鸿愕然,“为什么不能?”
  宸妃抬头仰望着儿子,缓缓道:“小娇是锦夏的陪嫁丫鬟,此生只能做你的屋里人,或者终生不嫁,这是大齐传了几百年的规矩。”
  “儿子有锦夏就够了,后院不想添人。”
  “锦夏嫁入王府将近半年,肚子依旧平平如也。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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