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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锦妃-第22章

小说: 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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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钧神色一凝,正经道:“扇骨是玄铁制成,锋利得很,你手一哆嗦,我就真死了。”
  锦夏收回扇子,翻来覆去地审视,连声赞叹,“我一直以为是竹片做的扇骨,没想到,竟然是玄铁做的。那么,这就是武器了。小小的扇子里面,都藏着秘密,文钧,快点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文钧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睨她,“一把扇子,用来防身,有什么大惊小怪。”
  “你一个大男人,防什么身?”
  “普通男人不需要,但是,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绝世美男子,不防备一下,指不定哪天就……”文钧顿了一下,盯着颈前去而复返的扇子,紧张道:“锦夏,你干嘛?”
  眼前的男人,怎么能自恋到这种程度!
  锦夏忍无可忍,怒吼道:“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真的动手。”
  “两口子都是一言不合就杀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文钧,你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你老婆被人抓走了!

☆、二十八:占便宜

  司正没有带锦夏和白溪去见皇后,而是关进了牢里。
  皇宫里的牢房,关宫女太监的次数比较多,偶尔,也有犯错的嫔妃光顾。为了让皇帝的女人们满意,这里不像宫外的牢房那么简陋,除了不能出门以外,其余跟寻常住的地方没有多大区别。
  房间里有一套桌椅、一张床、一个封死的窗户,也有干净的水和点心。
  哪里是坐牢,简直是做神仙来了。
  文钧往椅子上一坐,把手伸到锦夏面前,“来,解个绳子。”
  锦夏没动,“你不是不要解吗?”
  “此一时彼一时。”
  锦夏没心情跟他磨嘴皮子,就算是为了让他安静一会儿,也给他解开得了。
  绳结解开,绳子掉落在地上。文钧活动活动手腕,拿起自己的扇子,摇动几下,“皇后不见我们,司正也不审问我们,你说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锦夏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们想知道,问我啊。”白溪的声音,从门缝外面传进来。
  铜锁喀拉一声响后,牢门开了,白溪慢悠悠地迈进房间。四处瞥了一圈,她顺了顺鬓角的发丝,眉毛轻挑,妩媚地笑着,“景王妃跟家丁同住在一间牢房,不会发生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吧?”
  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锦夏心里有气,却没有接她的话,免得在大牢里吵起来,被其他人看到,以为谢天鸿的王妃是个疯婆子。
  白溪见没人搭理自己,以为戳中了两人的软肋,接着挑衅道:“三哥真是宽容大度,不但容忍王妃给他戴绿帽子,还替她养面首,闻所未闻啊。”
  锦夏又忍了。那夜,她给谢天鸿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她跟文钧是什么关系,谢天鸿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她越解释,越显得心虚,说不定还会脱口而出几句气话,万一被白溪听在耳中,传到谢天鸿那里,反倒影响两人的感情。
  白溪接下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不如,我做件好事,帮你从军营里寻来几百个好看的精壮男子,三哥没空陪你的时候,你就随便挑几个用用。反正三哥已经有一顶绿帽子了,不差再来几顶。”
  这次,没等锦夏开口,文钧先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提醒道:“白小姐,你是大家闺秀,不要说些失身份的话,辱没了白将军的声名。”
  白溪脸上的笑容僵住,啪的一下,就给了文钧一巴掌,“你是什么身份?相府的一个家丁而已。就算现在跟着贱蹄子去了三哥的府上,也还是一条狗,专门替主人看门的狗。”
  文钧是锦夏的人,谢天鸿想动他,都要考虑再三,今天,竟然被白溪打了。
  锦夏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抽死那个满嘴脏话的女人。
  她暂时没有那么做,而是先查看文钧脸上的伤怎么样了。白溪的手指甲特别长,打在人脸上,除了留个掌印以外,还有五道划破的血痕。文钧的脸,就这么挂了彩。
  锦夏翻找了牢房里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没有找到创伤药。她除了拿出手帕,替文钧沾一下脸上的血迹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白溪剔着指甲缝里的血肉,不冷不热地说,“真是郎情妾意啊,看得我都感动了。”
  锦夏把手帕交给文钧,大步来到白溪面前,“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她扬起手来,想给白溪几个耳光,替文钧讨回公道。
  白溪花容失色,一边快步向后退,一边恶人先告状,“司正大人,快点救我,景王妃要打人啦。”
  司正和手下守在牢门外,听到求救声,立即冲进去,把锦夏按住。待到白溪安全了,才放开她,锁好牢门。
  白溪站在栅栏门外,向里面说:“你不是想打我吗?快点来,我等着你。”
  即使锦夏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等到门口,白溪也已经走远了。锦夏脑袋一热,抓起桌上的杯子,用力丢了出去。
  也活该白溪倒霉,本来杯子是砸不中她的,她偏要走近了,多奚落锦夏两句。结果,不偏不斜,正中脑门。
  一声闷响,紧接着一声脆响之后,地上多了无数白色碎瓷片,白溪的额头上也流下了一行血。
  白溪被砸得后退一步,在疼痛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满手的鲜红。她惊叫一声,不住地指着牢房里面,“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等着,我和姑母有办法整治你们!”
  她转头怒喝司正司的人,“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去请御医给我看伤,万一留下疤,我要你们好看!”
  白溪和其他人慌慌张张地走了,牢房里安静下来。
  锦夏静静心,拉着文钧坐下,重新看了下脸上的伤。每条血痕,大概有两寸多长,虽然伤口不深,血流得却特别多。没多久,一块丝帕就变成了红的。
  “这里没药,怎么办。”她越发慌乱了。
  文钧一点不着急,好像伤的不是自己,“你急什么,这么点伤,过会儿就好了,用什么药啊。”
  “不上药,会留疤。要是留下疤,你就不再是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绝世美男子了,也没有小姑娘跟在你屁股后面喊你文哥,你该多寂寞。”
  文钧笑着说:“留疤就留吧。我嘛,一个家丁而已,一条看门狗而已,长得好看也没用处。”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痛了锦夏的心。她的眼眶里有些潮湿,声音也沙哑起来,“不准你那么说。我从来没把你当家丁看,你是我的家人,像哥哥一样重要。”
  “谁要给你当哥哥!”文钧一挥手,大笑道:“你比我大。”
  “我在煽情,煽情你懂吗?这个时候,不挑我毛病,你会死啊!”锦夏噗嗤笑出来,噙在眼里的泪珠簌簌落下。
  文钧用手指沾了一滴泪,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哎呦,哭了嘿。你知道不?我从小就觉得,你哭起来特别难看,但是呢,我就是不告诉你。我盼着你在谢老三面前哭,他看到你那么丑,肯定不会娶你了。”
  锦夏一记粉拳打来,“我嫁不出去,你很高兴是吧?”
  文钧侧头闪过,心里有些失落,“可最终,你还是嫁出去了。”
  锦夏记得,那年谢天鸿派人去相府提亲的时候,曾托媒人留下一句话,他说:“把你的一生交给我,我绝不让你流一滴泪。”
  “喂,发什么呆!”文钧在锦夏眼前晃了晃手,唤回她的注意力后,指指自己脸上的伤,“我听说过一个非常简单的偏方,多深的伤口,都可以不留疤。”
  锦夏追问,“快点说,什么方法?”
  “方法就是,找一个跟自己属相相同的异性,让她在伤口上亲一下。”
  “你占我便宜!”
  “跟我同一年出生的女孩,满大街都是,又没有说你,你干嘛着急生气。再说,我要是想占你便宜,干脆说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异性多好。”
  “你还狡辩!”
  “你自己对号入座,还说我狡辩,有没有天理啊!”文钧侧头,轻哼一声。
  伤口就暴露在锦夏面前,鲜红得刺眼。她心一软,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用手指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碰了一下。
  虽说偷工减料了一些,过程曲折了一些,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
  文钧的脸颊忽然一痛,定神看去,锦夏红润的脸庞近在咫尺。他脑袋里轰的一声,有东西炸开了。什么理智、身份,他都不顾上,只想跟眼前的人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
  “我跟你说,要不是怕你毁容以后赖上我,我才不会这么做。”锦夏站起来,向后退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文钧不由自主跟着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直把她迫到墙角。他一拳击在墙上,手臂和墙壁形成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面困着最美的她。
  锦夏的后背冒出一片冷汗,心砰砰跳个不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文钧逐渐迷蒙的双眸。他以前从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今天是怎么了?
  文钧另一只手扶在在她的腰间,缓缓收紧了怀抱,“夏儿,我想这么喊你很久了。从小,我就想说,我喜欢你,要娶你为妻。可是,相爷不许。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和谢天鸿亲热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就像用刀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扎。十七年了,没有人知道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锦夏用手臂撑在他的胸前,大声道。
  “我在抢回属于我的女人。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凭什么谢天鸿得到你?不公平!”
  文钧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应该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可惜,锦夏刚刚抬起手,就被文钧察觉到了。他把她抵在墙上,腾出手来固定住她的腕子,两人间的距离不断缩短。
  锦夏别开头,奋力地挣扎,同时往文钧的脚上狠狠跺了一下。
  文钧晃了晃头,眸子渐渐澄明起来。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吓得向外跳了三尺远,“这、这、这什么情况?我在做什么?”
  “你想非礼我啊!”锦夏没好气地说。
  文钧惊讶地指着自己,“我也会做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儿?那我有没有成功?”
  “如果成功了,你觉得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吗?”
  文钧拍拍头,长舒口气,“幸好,幸好。”
  锦夏:“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中邪了?”
  “青天白日的,中什么邪!”
  “不是中邪,你怎么可能说喜欢我,要从三哥手里把我抢过去之类的话。”
  文钧傻眼了,“我还说什么了?”
  锦夏托腮想了想,“吓忘了。”
  文钧沉默了一会儿,使劲儿嗅了嗅,问锦夏,“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我觉得有点像合欢香。”
  “合欢香是什么?”
  “邪燥之药。”
  “邪燥之药是什么?”
  “春!药!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你以后看书的时候,能不能少看点正经的,多看点小黄书!”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小娇羞

  文钧咆哮完,伸手抹了一把脸,“刚才,我有点着急,话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锦夏也抱歉地说:“刚才,我是迫不得已,踩了你一下,你的脚还痛吗?”
  “不痛,脚已经被人踩习惯了。”没几天,文钧的脚中招三次,想不习惯都不行。他缓了缓劲儿,噗地笑了,“合欢香真是厉害,为了解决需要,连‘我喜欢你’这么丧心病狂的谎话,都说得出口。”
  在安静下来的时间里,他慢慢记起刚才发生的事,也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感觉没法面对锦夏,便把责任推给合欢香。不管她信不信,文钧已经尽力挽回两人的友情,成与不成,全看她了。
  锦夏站起来坐下去,连续好几次,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好。
  文钧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到椅子上,自己也坐下来,“你就当我们做了个梦,现在梦醒了,一起把不愉快的事忘掉,好不好?”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们自小相处,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你一笑,我就知道你难过;你一抬头,我就知道你想哭;你每次说没关系、不在乎,我就知道,你心在痛,你比谁都在乎。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三哥,我会不会选择你。”
  文钧的表情凝固了,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感情,开始蠢蠢欲动。看得出来,锦夏现在不正常,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事后完全可以推到合欢香上面。万一,锦夏成了他的人,愿意跟他离开京城远走高飞,他十多年的守候,也算有了圆满的结果。
  可是,她清醒的时候,会跟现在的想法一样吗?
  文钧苦笑一声,“如果没有遇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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