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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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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注定的姻缘自冲不得。”
  “当真?”诸葛绫喃喃地问道,见那卦姑将签符收起,接过捏在手中之时,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
  宁阳见了忙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笑道:“多好的签,和家中之事刚好应了,有转机当高兴才是。”诸葛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泪却止不住,从宁阳手里拿了帕子自个儿擦了擦,说道:“叫婶子看了笑话了。”宁阳有意逗她,便玩笑道:“这笑话我自当记着,日后定然拿来数落。”诸葛绫闻言果真笑了,两人谢过那解签的道姑,又添了些香烛钱,有个小尼将两人领着出了庵堂,便问两人是否要留在内厢用斋饭。宁阳言道:“前面厢房还有同来之人,我二人自会去那里一同用斋。”于是便谢过那小尼,叫她且去忙着旁人了。
  诸葛绫脸上仍有泪痕,怕被前面两个男人看了笑话,于是便与宁阳立在庵前的院子里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的香客,稍作歇息。
  诸葛绫理了理心绪,想起宁阳的那道签文,不由生出些歉意来,说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叫婶子陪我一道儿求签,如今是好的倒也罢了,是这样的难免心中忧虑。”
  宁阳笑了笑,说不忧虑是假的,若说之前不信,此时倒有些将信将疑。毕竟看诸葛绫的签文倒是与朝中之事甚为吻合,只看之后会有何转机了。若她的是灵验的,自己这张又当如何对待?当真如签中所言,府中会有变故?
  “这签也是我自个儿愿意抽的,与你无关,不必歉然。若真如你所言,这庵中的签卦甚是灵验,那也不怕。这签中不是说了么?心平气和,随遇而安,则凡事可解。旁的我自不敢说,这心平气和的事我最做得来。你就别过多思虑了,还是多为自个儿的姻缘多思量些吧。”
  诸葛绫闻言不由摇头失笑,说道:“明明求这签的是婶子,却反倒劝起我来了。也罢,若我真能如签中所言与那人此生有缘,我便自然不会远嫁北戎,只叫我留在帝都,日后无论王府有何难事,我自当帮衬着。”
  “你有这份心,我自当谢了。”宁阳微微福了福身,却被诸葛绫拦住,刚要说她,她却笑道:“不是有句老话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多了反而劳心劳神。”
  诸葛绫听了反倒有些佩服了,说道:“婶子这性子真不知是如何练出来的,还真有几分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风范。”宁阳闻言不由哭笑不得,说道:“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签文罢了,倒扯到山崩上去了。”她说那番话其实也是无奈,又做不到预测未来,不走一步看一步还能如何?
  两人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直到诸葛绫脸上泪痕散去,眼底也见了红丝,这才携伴出了庵堂的前院,往诸葛端云和诸葛锦旭暂歇的厢房走去。
  只是两人刚迈出院子,便听得一声惨叫,接着便有人喊道:“杀人啦——”
  诸葛绫反应极快,一把便将宁阳护到了身后,此时周围进出庵堂的人也有不少听到了这声喊叫,人群霎时乱了起来。
  这日是上元节,来山上上香的人多,慢步而行都有些拥挤,这一乱起来顿时有的往庵里躲,有的想往山下逃,人挤在一处几乎成团。宁阳被诸葛绫护着,两人尽量往那外厢房的位置慢慢挪,却还是觉得周围越来越挤,耳边全是惊喊声,空气中充斥着女子各样脂粉的气味,还有一些男人身上的味儿,搅在一起说不出有多难闻。宁阳只觉得身子两旁都有人挤过来,她的脚跟已经有些站不稳。若是这时摔着了,定然是一番惨局。
  心里担忧着,此时却不知哪个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宁阳心里大惊,身子却已经向前扑去,诸葛绫本在前头带着她走,听她啊地一声,回头时也是大惊,要回身扶着两边却有人挤过来,一时竟动弹不得,两人心中顿时都有呜呼哀哉之感。
  却在此时,人群里伸出一只手来,浅紫墨兰纹的袖角入了宁阳的眼,还来不及惊喜,宁阳便觉得手臂被抓住,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带回过神来时,人已在诸葛端云怀里靠着,脚立在地上,站得稳稳当当。
  “还有绫儿!”顾不得享受安心的感觉,宁阳转身便喊。却听身旁诸葛绫笑道:“早出来了。再怎么说我也是自幼习武,若非要护着婶子,人再多我也不怕。”宁阳闻言忙向一旁看去,果见诸葛绫好好地站在她旁边,眼光正在她和诸葛端云两人间流转,笑得甚是打趣。宁阳脸上一红,这样说来倒是自己拖了后腿了。
  “发生何事了?”宁阳被诸葛绫的眼光看得好不自在,忙抬首问道。却见诸葛端云抿着唇,眼中似有寒霜,只盯着远处的空地。
  “且进屋。”诸葛端云眸中寒霜不减,却忽而回身将宁阳带进厢房中,诸葛绫也随后跟了进来,屋里诸葛锦旭正临窗立着,闲闲看着外面,见三人进来便说道:“徐国公家的儿子也真是出息了,花三千两银子只买条鱼不说,竟然还在庵堂前行凶伤人,啧啧。”
  诸葛锦旭语气闲闲,眼睛却盯着窗外,难见他的神色。
  宁阳却是一愣,徐国公?不就是德妃家里那个徐国公?
  “为何伤人?”诸葛绫问着,人已经走到窗边,宁阳也跟着走了过去,只见四周仍有人在躲避,此时已有不少人进了庵堂,有些往山下跑的却都躲开那远处的空地,竟来个敢围观的百姓都没有。
  宁阳伸了伸脖子,透过那些四散的百姓间的空隙略微见到远处地上似躺了一名老者,老者身旁跪着个孩子,看不出多大,只隐隐能听着哭声。孩子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倒没看见公子模样的人,只见着几个家丁似的凶神恶煞正大咧咧地骂:“这帝都城里的人哪个不让着我家公子走?你爷爷敢撞我们公子的车驾?找死!”
  那孩子哭得伤心,只扯着嗓子喊:“我爷爷才没有!明明是你们的马车撞上他的!”听声音是个男孩子。
  那些家丁又是一阵粗口大骂,只听一人道:“兔崽子敢顶嘴!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当今德妃娘娘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我家公子的车驾前也是你们这般刁民能走的吗?没碾死那是我家公子仁慈!”
  宁阳在屋里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诸葛绫却已先声怒道:“这是哪家的浑话!仗着皇兄的势白日行凶,岂不叫百姓听了把这仇怨记到皇兄头上去?”
  “所以才说他家的儿子出息了嘛。”诸葛锦旭回头笑了笑,神色如狐,话中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看着诸葛绫问道,“妹子,为兄何时给你娶了个嫂子回来?怎不记得了?”诸葛绫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哥哥记性不好,家中虽无嫂子,那宠妾的胞弟可不就敢自称哥哥的小舅子了?”诸葛锦旭长长哦了一声,似是懂了。
  宁阳看了他兄妹一眼,有些急切地问道:“那老者似是还活着?”方才听那些家丁话里的意思像是没死,只是这般年纪……
  “可能过去将人救下?这老者年纪大了,躺了这么久仍未见动静,若不救治,只怕真要枉送了性命。”宁阳不知为何想起她出嫁那时,在大周遇见的打着元皇后远亲的名义欺霸乡里的恶少,心里不由一阵厌恶。只是今日和皇帝一起出来,恐不便现身,因而才看向诸葛端云,不知他是否能有办法,此时百姓几乎大半逃下了山,一些在庵里观望,无一人敢出来说句话,再这样下去这老人怕是真没命了。
  诸葛锦旭闻言说道:“方才乱子将起时,皇叔只差了下人下山找帝都衙门的人去,随后便自去找你们了,这才回来。我不便露面,皇叔倒是比我方便。”
  诸葛端云闻言略微点头,也不说什么,只自腰间取了一块牌子交给与他们一道来的王府下人,叫他拿了去把那老者和孩子带过来,又差了另一人去庵里问问可有哪个懂医术的。
  下人拿了牌子刚要出屋,那地上哭着的孩子却似是一下子发了狂,站起身来便像那辆马车扑去,国公府的家丁大怒,几个汉子抬脚就踹了过去。
  诸葛端云眉峰微蹙,眸色似电,自屋里执起一只茶盏弹指便破窗掷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哀嚎,那几个家丁见一人被袭顿时大惊,四周看了看,竟是无人,不由更是惊恐。那孩子到底是个孩子,见莫名其妙倒下一个壮汉,额头还见了血,顿时许也有些害怕,立在地上不敢动了。此时有个眼尖的见地上碎着的是只茶盏,顿时瞄了瞄对面的一排厢房,果见这边屋子窗棱已破,便指着这边大骂道:“是那边!”
  “哪里的小兔崽子敢打你爷爷!有种的出来说话!别躲在屋里乌龟似的!”
  宁阳闻言心中难得生出恼怒来,只抬眼看向诸葛端云,只见他面对房门负手而立,脊背挺直着,看着气势吓人。诸葛锦旭望了一眼,咧嘴一笑,慢悠悠走到屋中的桌前坐了,给自己斟了盏茶水,大有喝茶看戏之意。
  此时屋外徐国公府的家丁不见人出来,以为是怕了,顿时讥笑了起来:“原来是个躲起来不敢见人的娘们!那方才还敢装大爷!如今就叫你见识见识何为大爷!”
  那几个家丁叫得越发嚣张,此时车马的锦帘却是慢慢揭开,家丁们见了立时收了气势,一个躬身上前跪在地上给那男人当垫脚踩了,这才见徐国公府的公子慢慢走了下来。
  那公子一身松绿锦袍,玉带银冠,身子看着却是单薄,面容也算俊俏,只是眼睛往天上看,正月的天里手中竟还执着扇子自作风流,一开口更是慢声慢调:“何方高人袭我府中下人?俗话说这打狗也得看主人,莫非是与我国公府上过不去?亦或是与当今圣上为难?”
  那公子哼了哼,径自朝房门走来,身旁的家丁忙拦着,劝道:“少爷莫去!那人离得这般远,竟能让茶盏破窗而出……少爷您仔细瞧瞧,那窗破的可非窗纸而是窗棱!可见此人不好对付,您若伤着……”
  那公子眼里也是闪了闪,四下里望了望,见下人都看着他,便挺了挺脊背,整了整衣袍,摇扇说道:“本少爷自然看得出,只是你们以为本少爷会怕个连面儿都不敢露的娘们?”说罢,还真就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诸葛端云唇边几不可查地微微一笑,宁阳自窗边看了却只觉得脊背发凉。她记忆当中只见他笑过两回,一回在当初大周宫里,一回在王府逼着他喝枣汤的时候……
  宁阳垂下眼去,她突然有些理解诸葛锦旭看戏的心态了。她慢慢垂下眼去,微微牵起唇角来,今日活该有人倒霉。
  此时,只听诸葛端云对身旁的下人说道:“且拿了本王的令,先去看看那老人如何了。”
  95公婆
  婚后次日一早,内侍府大臣带着陈王妃等昨日为安阳送嫁的命妇来到公主府,亲自送来御赐的早膳新茶,以示皇帝对女儿出嫁的关怀。
  安阳和柳子轩跪着接了谢恩,起身之时众人又是一番道喜,安阳还记起昨日揭盖头时被看了笑话去,于是始终微微垂首,看着倒有几分新妇的娇羞。只是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倒是雪亮明媚,忍不住偷偷瞄一眼身旁,只见那绯红的袖袍微微拂动,若君子谦谦。柳子轩声音温润如泉,大清早地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只听他说道:“劳烦刘大人、王妃和各位夫人了,府上亦备下早膳,还望各位用过后再走。”
  内侍府大臣刘伯求忙笑道:“多谢驸马爷留膳,下官等人还要回宫复命,还请公主与驸马爷早些用膳才是。”陈王妃也说道:“正是,一会儿还要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承驸马爷盛情,日后再来府上小叙。”
  柳子轩闻言也不强留,只笑言道:“既如此,轩便不强留了。”言罢,只稍微施了一礼,微微侧了侧身,身后奶娘带着几个宫人喜气洋洋地端着红绸铺着的托盘来,上面置了红包和茶盏。
  刘伯求与陈王妃和几个命妇互看一眼,都笑着接了红包饮了新茶,柳子轩与几人又是一番寒暄礼让,这才亲自将几人送出了屋,随他们边聊边往前院而去。
  安阳在屋里看得一愣一愣的,回身问奶娘道:“这些都是何时备下的?”奶娘不知她问的是红包还是茶盏,索性一起答了,说道:“回公主,这红包本就是新婚头一日给送亲之人的,此乃规矩,是早就备下了的。只这茶是晨时驸马爷起身时吩咐准备的,那时公主正忙着梳妆,因而不知。”
  安阳闻言点了点头,又歪头问道:“那府上可真备下早膳了?”奶娘听了答道:“回公主,新婚头一日的早膳会由宫里送来,因而公主府里并无预备。”安阳又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嘛。她也觉得公主府里早晨不该备着早膳的,刚才轩哥哥留那些人的时候她还担心了一阵呢,万一他们想晚些再回宫去复命那要怎么办?
  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以前,安阳定然不觉得今早之事有什么,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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