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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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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呈皱了皱眉,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如今入仕除了子轩这样从国子监出身的,大多要靠族门举荐,朝中官员多为门阀望族,各地推举用贤也先从世家大族开始,层层为递,以元相国为例,他老人家举荐的朝臣如今在朝上的都念着他的情,也多为元党一派,其余党派如出一辙。长此以往,朝廷怕是要被架空了。”
  “而且推举之人未必堪当重任,有不少世家纨绔子弟也任着要职。”柳子轩补充道。他与陆呈一左一右地说着,有话皆不藏不掩,说得多为实话。
  武德帝哼笑道:“朕如何不知?只历朝历代皆是如此,世家门阀盘踞,党争甚多。朕也苦无解决之法。”
  安阳在一旁听了很久,这才问道:“既然那些纨绔子弟多,那父皇为什么还要用呢?民间不是有很多读书人啊,为什么不能用呢?”
  武德帝抬眼看了安阳一眼,摆手笑道:“你懂什么?朝中之事岂有你说得那般容易?”反倒是陆呈在一边解释道:“入仕之制首推世家大族之子弟,民间庶族所用甚少,此为朝制。”
  “都说了要从庶民里挑选人才嘛!”安阳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几个男人,眼儿一转,笑道,“我有办法!”
  55、科举
  安阳眼珠子一转,听出来武德帝话里的意思,她在宫里对朝廷的事有时也能听到一些,大周这里虽然民风有些类似隋唐,可官员的选拔制度还停留在从各地高门权贵的子弟中选拔的阶段,所以朝中才党派甚多,皇帝也为此而苦恼。
  安阳有些跃跃欲试,这不就是以前看的许多穿越小说里的经典情节么?果然轮到她大显身手了!
  她看了看周围,武德帝和贤妃正看着她,陆呈和柳子轩也正用询问的目光锁着她,她不由一笑,清了清嗓子,对武德帝道:“女儿有办法为父皇分忧,既然父皇苦恼于朝中党派甚多,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又不当用,为何不采用分科取士的方法选用人才呢?”
  “分科取士?”武德帝略略挑眉,支起胳膊托着腮看自己的女儿,“接着说。”
  “就是分科考试嘛,所以这种制度叫做科举。可以分五个阶段,县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父皇可以昭告天下,从民间选拔人才,无论世家大族子弟还是贫寒的布衣之族都可以参加。通过县试的,可以称之为童生,只有童生才可以参加院试,通过院试的成为秀才。而后是三年一次的乡试,通过乡试的称举人;第二年春天参加会试,通过的称贡士;贡士就可以参加殿试了。”安阳说得有些激动,她以前很佩服那些穿越的女子,从古文诗词到国家大事无一不通,这里面最受皇帝喜欢的自然是科举考试的制度,因此这些她特意去背了的,如今太详细的已经记不清的,但是这些大致的框架脉络还是记得的,至于举人和贡士的头一名叫什么,她倒真是忘了,所以便没说。
  果然皇帝听得熠熠生辉,眸里深沉翻涌,似有惊涛骇浪,以一种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安阳,问道:“那殿试呢?”
  安阳笑着答道:“殿试是最关键的,因为殿试是要由父皇亲自主持的。那些贡士进宫到大殿之上,接受父皇亲自的考核询问,”安阳笑着瞥了一眼陆呈和柳子轩,“就像父皇经常考校陆世子和柳少卿一样,只不过这次要换成那些才子。父皇亲自考校他们的学问,定三甲。一甲三名,第一名为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再定二甲和三甲若干名。这些人由父皇指派差事,为朝廷效力,因为是由父皇亲自考校学问的,所以也叫‘天子门生’。”安阳已经记不得三甲是赐什么称号了,所以也同样省了没说,只说了大概。
  虽然只有大概,武德帝却已是眸色亮得吓人。
  “天子门生……”柳子轩略微垂眸,少有思索,温润平和的眉宇间多了抹深思,更添了几分沉雅之气。
  安阳见了笑着解释道:“天子门生就是皇帝的门生,跟那些派别没有关系,父皇一直苦恼的事情不就解决了?而且民间有许多有才能的人,不比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好?我常听说柳少卿受父皇的赏识,常被父皇考校学问,说来你也算是天子门生吧。”
  柳子轩听了对安阳略微作揖道:“公主高赞了,学生不敢。”
  而听到这话的贤妃却是霎时白了脸色,这个性子向来浅淡的女子匪夷所思地看着安阳,然后看看自己的弟弟,最后再看看皇帝,眼里有些担忧和说不出的深思。陆呈蹙着眉看安阳,眼里既有惊喜有些说不清的奇怪之色。毕竟当今世家大族盘踞,积弊已深,这番话若是在朝上提出来,必然是一番惊涛骇浪!不说其他,陆郡王一家也在世家大族内,只是他们家向来站在皇帝这边就是了,所以即便皇帝打算实施科举,对他们家族的影响也不会太大就是了。
  “听着倒是有趣。”皇帝突然笑了起来,眸里却莫测高深,问道,“安儿是从哪儿听来这些的?”
  皇帝说这话时,贤妃、陆呈和柳子轩也同样看过来。安阳一愣,马上笑道:“书上看来的。”她小时候就常用这糊弄过去,而且以前看穿越小说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每次都能很好地混过去。
  “书?”贤妃神色更怪了,陆呈和柳子轩互看一眼,眼里都有奇怪的神色,贤妃问道,“公主从哪儿看来的?改日借给我看看吧。”
  安阳说道:“小时候看的,我哪儿记得那么清楚?”
  “我自幼喜爱看书,诗词典籍、游记杂记,史书也是爱看的,自打进了宫,那些游记杂记的就看得少了,宫里的藏书虽多,类目内容掌管得却是严格,有些民间的杂记难登大雅之堂,宫里是从来不收录的。”贤妃淡淡地看了安阳一眼,心知她在说谎,宫里的书审查严格,便是民间出书印书也由官府管着,如此与世相悖的治国之理,哪个地方敢印?怕不被抓起来?更别说放在宫里了。
  安阳皱了皱眉,却见武德帝略微垂眸,唇角令人猜摸不透的弧度,沉沉地说道:“我大周还有如此能才?此类书都能写得出来?若真有此能人,如今才知道,倒是朝廷的损失了。”
  皇帝的话里似乎是认可了安阳的说法,于是旁边的贤妃只与陆呈互看了一眼,几人都垂首听着,不再言语。武德帝又问道:“那安儿可还记得,书里对分科取士可有详解?分几科,如何考察学问?”
  安阳咬了咬唇,这她还真记不清了,于是便摇了摇头道:“记不得了,只是记得书上说武试也是可以考的。”
  “武试?”陆呈听这话来了兴致,麦色英俊的面容有些兴奋的表情,大声问道,“武试要如何考?”
  许是被他的热情吓到了,安阳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记不清了,应该和文试差不多吧。”陆呈听了显然有些失望,皇帝却对贤妃笑道:“他还真是个好武的,老郡王若是见了他这副样子指定要以为他在国子监里的日子都拿了练武了。”贤妃浅淡地一笑,看着陆呈的眼里有些长姐的慈爱,说道:“他自小就那样,臣妾的父王母妃都拿他没办法。”陆呈闻言笑了起来,脸上很有些阳光的味道。
  此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来报:“禀皇上,快午膳了,贤王爷和武王爷报上午的行程来了。”皇帝允了,不稍时贤阳和武阳来了龙船上,一番见礼,两人便将上午的行程情况报了一遍,说一切妥善,再有十日便可以到敬州了。
  如今的贤阳已经二十一,武阳也有十九了,两人皆是成年男子,贤阳依旧尚武,身形俊逸,笑起来却是温和的,颇有些儒将的感觉。而武阳身形有些瘦,但衣着华贵,皇子的尊贵之气却一点也不少,皮肤白皙,很有些白面书生的感觉,只是眼里阴郁了些。
  武德帝听了两人的奏报,笑道:“这一路上倒叫你二人辛苦了。”二人忙谦恭一番,皇帝又笑道:“快午膳了,今儿中午你二人便留下陪朕用膳吧,江上风景好,碰巧方才安儿又有个有趣的提议,朕想听听你们的见解。”
  贤阳和武阳听了都看向安阳,武德帝让柳子轩将方才安阳说的科举的事儿说给贤阳和武阳听,结果两人听了都不免神色大变,连平时阴阴郁郁的武阳都多看了安阳两眼,那眼神让安阳很不舒服,连贤阳都不解地看了安阳几眼。
  不稍时,太监在船头上置了桌案,奉上午膳,便退到一旁侍候,武德帝这才笑着问:“武儿向来好文,朕先听听你的意思。”
  武阳垂首说道:“回父皇,此举虽听着不错,可只怕很难实施。细节之处尚待斟酌,比如如何分科?县试、院试、乡试、会试几年一次?考校学者的朝廷官员由谁担任?试题为何?以何为标准?阅卷的规制是否要定?这些都是要斟酌的。”
  皇帝又看向贤阳问道:“贤儿也如此看?”
  贤阳笑道:“回父皇,依儿臣之见,二弟所言甚是。朝中党争以久,且历朝都是如此,便是朝中派官员考核阅卷,又如何才能保证这些官员里没有派阀之争?”贤阳说话间,看一眼安阳。
  陪侍在武德帝身旁的贤妃等人也看同样奇怪地向安阳瞥去一眼,安阳愣了愣,他们的眼神什么意思?她皱了皱眉说道:“这些要看父皇和朝中大臣们如何定了吧?”
  听得这话,众人的神色更奇怪了,这时武德帝却沉声笑了起来,说道:“朕也认为书中之谈不过纸上谈兵,朝廷能有如今昌盛的局面,世家大族之功朕都是看在眼里的,党争之事不可过火,若有贿赂朝廷祸害百姓谋取私利之事,朕必严惩,真心为国的朕自然不会亏待。安儿的孝心朕且心领了,至于这科举的事儿,暂且放一放吧。”
  贤阳和武阳却点头称是,武德帝便对科举之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再不愿提,父子君臣开始将话题换到江面风景之上,贤阳和武阳虽附和着,两人的午膳却显然用得甚少,一旁的贤妃侍候着皇帝用膳,淡淡地再没开口,柳子轩只在一旁陪着,也很少说话,倒是安阳笑着时不时地问上他一句,柳子轩却有问便答,不问也不主动开口说话,反倒是陆呈时不时和安阳说上一句,场面看着倒也是和乐的,只各人心底下都怀了什么心思就未可知了。
  从那以后,武德帝果然再没提科举的事,只当那日的事没发生过,安阳原本有些郁闷,只因书里一般有了这种提议都是很快就会实施的,而且基本上都没遇到什么阻力,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突然不感兴趣了。只是这种事情向来在她心里放不了多久,十日后,龙船终于到达敬州,一行人入住行宫后,敬州的官员陪着在宫里各处游览,安阳的心思也很快就转了向。
  56、午后
  金秋十月,端亲王府里的合欢树慢慢黄了叶子,兰院儿里的月季秋葵却开得正好。午时,宁阳命人将盆栽的玉兰、墨兰都搬进屋里,院儿里置了金蕊、雪月,藤椅、小桌,如今的天气还算不得冷,午时依旧是热的,秋风却是凉爽,诸葛端云午时依旧在院儿里看书。
  虽说如今宁阳与诸葛端云两人晚上依旧住在各自的寝阁,但白天大多是在一处的。用膳、煮茶、沐浴都是宁阳亲自侍候着,有时宁阳自己都觉得,环儿这个兰院儿的大丫头根本就是虚的,她才那个真正侍候主子的,从头到尾在诸葛端云面前就没点王妃的派头。
  莫非生来就是个丫头命?这想法钻进宁阳脑袋里的时候,她不由瘪了瘪嘴,但是看到那个卧在藤椅上看书看得专心的某王爷,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就像个陀螺似的转起来,又张罗着给他准备点心去了。
  过了十月,诸葛端云就要上朝恢复差事了,宁阳这半年来每月都请御医来为诸葛端云把脉,他的伤总算无碍了,胃口也好了许多,但是午时给他准备点心却已成了习惯。
  厨院儿的下人们也习惯了宁阳每日都来,见她来了,刘婶忙笑着过来行礼,宁阳看了眼四周,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物什都搬出来了?”刘婶应道:“回王妃,下个月天就冷了,趁着此时天气尚好,把东西都搬出来再晒晒,里面也好收拾收拾。”宁阳点了点头,她这些日子也发现了,王府的厨房里也不见得多干净,不像在宫里她那西憙阁的小院子,单独的小厨房,地方不大,收拾起来也容易。王府的厨房地方大,人多东西也多,时日久了还真不太干净。她本想安排些改革的措施,但是如今厨院儿的管事还是刘婶,跟外院的大总管傅春连着亲,她打算等着诸葛端云把傅春打发了,再借着势头给厨院儿定规矩,否则还真不知道这些仆役们背地里按不按她的话做。
  宁阳把这事儿放在了心里,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只带着月桂和良儿去厨房里做了盘小蜜糕和咸酥云饼,然后就只吩咐了声好生打扫,便回了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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