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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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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心思一定很深沉。不过怎么听母后这样说来,她倒是有些担心呢?父皇会不会……
  见她这副担心的模样,元皇后摇头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你父皇乃是明君,纵使太子不是你皇弟,也没有亏待母后的理儿。”都这般相敬如宾地过了这么些年了,如何就不能接着过下去了?元家他只会慢慢消磨,断不会不顾天下人的悠悠之口的。
  这些话元皇后倒是隐了没说,只说道:“放心吧,母后这么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如今她倒是觉得,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懂有不懂的福气。
  安阳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只是看着母后鬓边渐生的银丝,眼睛一热,却笑着拍胸脯说道:“母后放心吧!不论太子是谁,我都会好好孝敬母后的。等我和轩哥哥将来有了宝宝,我天天把他抱进宫里陪母后玩!”
  元皇后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轻斥她道:“不害臊!哪有女儿家说这样的话的?”说罢,她垂了眼,唇角却是慢慢勾了起来,抬起眼来看了眼安阳的小腹,说道,“你们既已圆了房,有身子是迟早的事儿。你需得细心留意着信期,莫要粗心大意。如今你也是正正经经的妇人了,走路当有个端庄的样子,莫要跑跑跳跳的,不成体统。这性子若不稳重些,日后如何为娘?如何相夫教子?”
  安阳听母后的训示又开始了,赶忙垂了脑袋,嗯嗯地听着。
  元皇后又训示些孝敬公婆之事,这才放安阳出了宫。
  这年上元宫宴倒是没特别之事,只是上元过后没几日,皇帝果然在朝中提起大夏破了北戎扈巴王部之事,并一道圣旨下到了南郡,命陆郡王世子陆呈为大将军,于边关练兵。陆呈也算不负皇命,这回倒是严于律己,回了军中先于军前罪己罚杖,自领八十军棍,再严明军纪,以身作则,治军甚严。短短两月时间,边关守军几乎被他带出了一番铁军的面貌,他带着守军将士常于边关外巡查,其逼人的气势吓得边关外几股多年不散的南戎马贼不敢再来,边关商市一片繁荣和乐。
  武德帝得知后,龙颜大悦,先下了一道圣旨褒奖陆呈治军有功,又下了一道诏书曰:贤妃陆氏门第清华,陆家满门忠君体国。皇四子长孙瑞阳年纪虽幼,然天资聪颖,品德贵重,深肖朕躬,可以承宗庙。以此昭告天下,咸使闻之。
  立太子的诏书布告天下,朝中有些老臣自然有些意见,然贤妃母家于边关统领着二十万大军,德妃娘家一派早就将兵权还给了皇帝,元家虽是世家大族,枝脉甚广,然却不掌兵权。因而德妃一派对太子之争落败一事并无太大反应,只是元老相国自这日起,却称起了病,不再上朝。
  安阳得知此事时,正在花园的湖边投着鱼食儿,笑着与奶娘和禾儿指着那条最大的锦鲤,说要乘着小舟去捉来看看。只是小船还没划来,报信儿的人便来了。安阳听后顿时没了心情,待柳子轩午时回来用膳时便说道:“轩哥哥,外公称病不肯上朝,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柳子轩闻言略微垂眸一笑,温润道:“自是应当,待明日下了早朝,与安儿同去看望外公。今日我且与寺卿大人说一声,安阳也备些燕窝参芝,明日一起带去。”
  安阳听了觉得有理,便叫人去准备了。
  第二日,柳子轩下了朝回来,便与安阳一同前往相国府上。
  元老相国正用着早膳,桌上参茶米粥、包子点心一样不少,听闻安阳和柳子轩来了,忙起身说道:“把这些都收拾了!扶老夫进屋躺着!”
  待安阳和柳子轩被下人领着到了老相国屋里时,正见他躺着床上咳嗽着,元老夫人在一旁端着参茶,劝他喝一口,他却无力地摆摆手,老夫人轻叹一声,将茶碗放在桌上,抬眼见安阳和柳子轩进了来,便说道:“相国卧病在床,妾身服侍在侧,未及亲迎公主和驸马爷,还望恕罪。”
  “外婆说什么呢?我们今儿本来就是来看望外公的。”安阳忙把元老夫人扶了起来,把带来的补品递了过去,元老夫人忙谢过,叫丫头拿了下去。
  柳子轩走到床榻前给元老相国行了礼,他仍是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椅子。丫头们忙搬来椅子,叫安阳和柳子轩坐了。
  柳子轩这才问道:“不知外公身染何疾?可有请郎中来看过?”
  元老夫人闻言面色暗淡,叹了口气,说道:“去南街请了郎中来瞧了瞧,说是相国操劳多年,乃是积劳成疾。”说罢,还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安阳惊讶道:“这么严重?那……那郎中可有说外公的病好治不好治?南街的郎中医术高明吗?要不要我请御医来?”
  元老夫人忙摆手道:“公主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咱们又非皇家人,哪儿敢请御医?”
  安阳闻言皱了皱眉,怎么说外公一家也是皇家亲眷,请御医不是一定请不得啊!为什么外婆不请?安阳垂下眼儿,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她抬起眼来细细看了床上躺着的外公,怎么瞧怎么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胡子依旧花白,脸色依旧红润。
  安阳歪着脑袋,越发觉得奇怪。正当此时,手上忽而传来温热的温度,安阳转过头去,见柳子轩拍着她的手笑了笑,说道:“公主莫要心急,外公为国事操劳过年,可谓鞠躬尽瘁。如今外公多日不曾上朝,父皇早朝之时瞧着也是甚为担忧。那日臣夫还被召进宫中说起此事,父皇这些日子朝事繁忙,脱身不得,便命臣夫且来看看,如今见外公似是身染重疾,一会儿便回宫复命,父皇定会派御医前来,好生为外公诊治,相信以御医的医术,外公很快便会康健起来的。”
  元老夫人闻言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元老相国却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谢皇上隆恩。烦请驸马爷禀告圣上,老臣一把老骨头了,再高明的医术只怕也不顶事了。”
  柳子轩却缓缓摇了摇头,温言劝道:“外公莫要如此作想,皇上和朝中之时如今都离不开外公,皇上那日还说了,过几日圣驾亲临来看望外公,外公这几日且好生休养吧。”说罢,便与安阳站了起来,双双告辞。
  待出了相国府,安阳忙问柳子轩道:“轩哥哥方才说的可是真的?父皇真这么说?”
  柳子轩闻言缓缓笑了起来,说道:“莫非安儿以为为夫会假传圣意?”说着话,见禾儿打了轿帘儿,便亲自扶着安阳上了轿子。
  安儿皱着眉头上了轿子,一路上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并未有验证柳子轩是否在说谎的机会,因为没过三日,父皇还未亲自去相国府看望外公,外公便拖着病重的身体上朝了。听说上朝那日也是咳得厉害,父皇下了朝忙传了御医来瞧,御医把脉过后,只说是偶感风寒,开了方子,说不日便会好了。
  自这日起,听闻朝上的秩序日渐好了,而三月末洵休那日,柳子轩却被传召进了宫。
  御书房里,武德帝正看着奏折,柳子轩一身朝服进来行过大礼便退在一旁,皇帝从桌案间抬起眼来笑看了他一眼,缓缓合上奏折交给身后的宫人,有些慵懒地说道:“轩儿啊,你来看看这些奏折,父皇想听听你的意见。”
  柳子轩自宫人手中接过,缓缓打开,细细慢看。待看过之后,便将奏折合上又恭敬地递给了宫人,这才垂首慢声说道:“皇上已立太子,是该为太子立师了。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甚多,不知皇上心中可有人选?”
  皇帝闻言看了柳子轩一会儿,却是笑了起来,说道:“朕问你的意思,你倒问起朕来了。”
  柳子轩也是一笑,仍温声说道:“太子立师,事关我大周将来。如此重事,皇上心中必已有人选。与其叫微臣胡乱猜测,倒不如请皇上说来,微臣也好从中比较,为皇上出出主意。”
  皇帝闻言沉声笑了起来,说道:“朕就知道!朝中这些年轻一辈的臣子里头,就属你最精明!罢了,朕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朕心中对此人确实早已属意,只是不知他肯不肯哪!”
  柳子轩听了略微一愣,躬身问道:“不知皇上所言何人?”
  皇帝却笑看了他一会儿,说道:“朕想要太子拜你为师,你可愿意?”
  柳子轩闻言更是一愣,垂眸说道:“微臣谢皇上赏识。只是微臣年纪尚轻,才德亦不敢与朝中诸多老臣相比。只怕有负皇上厚望。”
  “朕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皇帝哼了哼,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半晌才道,“如今太子已立,朝中那帮子老臣便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子三师身上,这些老臣里,确也有朕信得过的。只不过派阀争斗已久,这些老臣的脑子也都古板不化了。朕对太子期望甚重,太子之师不可随意挑选。朕观年轻一辈里,你的才学品德皆为上乘,你在朕跟前儿这么多年,朕对你的学识本事了若指掌,你若为太子之师,好生教导于他,朕当放心了。”
  皇帝慢慢转过身来,说道:“朕今日之言并非试探于你。太子乃国之储君,国之大重。朕将太子交与你也算是朕之所托,望你勿作他想才是。”
  皇帝难得说得诚恳,柳子轩垂眸立了许久,再抬起眼来时眸中已是温润如常,跪了说道:“微臣谢皇上信任!愿为太子之师。”
  “好!”皇帝亲自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朕便命你为太子太师,掌师范训导,辅翊太子!”
  柳子轩却愣了愣,垂首说道:“启禀皇上,依臣之见,太子太师一职,理当空置。一来祖制中有将太子太师一职追赠故去老臣的先例;二来微臣年纪尚轻,空置此位以表对为师一职的尊重;三来若朝中老臣心有不满,此位空置,皇上日后亦有可周旋之处。”
  皇帝闻言看了柳子轩许久,沉声笑了起来,说道:“朕的眼光果真没错。那好,朕便将此位空置,命你为太子太傅,辅翊教谕太子,谨护翼之。”
  柳子轩温润一笑,再次跪礼道:“臣,遵旨。”
  146 凯旋
  伐戎大军大破北戎扈巴王部,诸葛端云不日便会率部还朝之事很快便传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谣言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街市上家家张灯结彩,热闹得像要过年。王府的小厮出府时,常有百姓围过来,句句都是赞扬之言。王府里至今还留下来的下人们这下子算是扬眉吐气,进进出出脸上都带着喜气,每个人的脖子都高高昂着,腰板挺得直直的。霜儿和良儿天天都来跟宁阳说外头百姓的夸赞之词,宁阳忙着逗儿子,听了这些只是一笑置之。
  只是自这日起,王府里可就忙活了起来,可谓门庭若市。宁阳正坐着月子,那些自以为熟的皇家亲眷或是常来的大府夫人没事儿便会来坐坐,小家伙还未满月,收到的满月礼就已经多得几个箱子放不下了。那些不太熟的朝中大臣的亲眷也托熟人或者直接遣了家丁来送礼,件件都是贵重之物。
  其实,自那日宁阳在长公主生辰的宫宴上发了威,这些人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议论瞎话,宁阳临盆之后的那几日,也有不少贺礼送来,只是都是些平常之物,无甚稀奇。而这几日收到的满月礼却是件件珍贵,什么镶金的福锁、翡翠的玉佩、玛瑙小玉的铃铛、刻剑……宁阳见着这些只是淡淡看上一眼,便叫人再原模原样地送回去,只说:孩子如今太小,物件太贵重了折福,那些平常之物便够了。
  尽管如此,却没人真敢送些平常之物,只是忙把金的换成银的,翡翠的换成白玉的,凡送的物件尽量不镶嵌太多玛瑙翠玉等物,只是在样式和花样上都赶着别出新裁,样样寓意安康福乐。
  当奶娘把这些物件再端来她面前时,她看了看,这才淡淡笑道:“还是收下吧,免得再折腾。”说罢,便逗儿子玩去了。
  小家伙如今才十几天,脸儿圆圆的,面色红润,眼睛乌黑有神。只不过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睡觉,吃饱了马上就会睡,宁阳越发觉得诸葛平安这名字不如诸葛小猪来得贴切,只不过,王爷大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脸黑就是了。儿子如今还小,宁阳知道他还看不清东西,但是他的听力却特别得好,有的时候宁阳抱着他,哼哼着变了调子的摇篮曲,小家伙就会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吮着嘴儿转着脑袋,模样极逗趣可爱。
  虽然伐戎大军要班师回朝了,宁阳很是高兴,但算了算日子,诸葛端云只怕赶不上儿子的满月礼。她心里略微有些失落,但想想行军在外,毕竟不能强求,带着那么多的大军,自然没个把月是回不来的。
  可是,儿子满月礼上要取名字,这可怎么办呢?
  宁阳犯了愁,见诸葛绫在一旁,便问道:“按着礼制,满月礼那日该由父亲为孩子取名立意,名字报入宗室玉牒。可王爷那日必是赶不及回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诸葛绫瞧着却一点也不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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