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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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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故事继续
  月明星稀。
  司马木木又抹了一次药,脸已没那么疼了,此刻也躺在了床上。曹丕本还惦记着那姜太公掏钱买骂的故事,但现在也不好开口,毕竟司马木木今天挨了打,怕是也没心情讲故事。
  到了半夜时分,曹丕翻来覆去,仍无睡意,只因还惦着那未完的故事,见睡另一床的司马木木唏嘘长叹,定是也没入睡,于是小声道:“司马姐姐,你也没睡吗?”
  司马木木“呲呲”两声道:“哪里睡得着啊,疼得利害,你娘之前是不是练过散打,出手可真。。。狠哪!”
  “散打?”曹丕不解其意,也只有凭自己理解回答:“我娘没练过功夫,这还是我娘第一次打人。”
  司马木木道:“哦,那你娘可真是武学奇才,拜李莫愁或灭绝师太为师,将来必是名动八表。”
  曹丕问道:“她二人是谁?散打高手吗?”
  司马木木道:“是的。”
  曹丕道:“哦。”
  他这一句‘哦’说完,屋里又安静了许久。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司马木木想起来还有故事没讲完,于是小声道:“丕公子,还没睡的吧?”
  曹丕道:“嗯,睡不着。”
  司马木木道:“昨天那故事还想听下去吗?”
  曹丕一听,心中大喜,道:“当然想听,我正是为此事难以入睡啊!”
  司马木木笑道:“好吧,姜太公掏钱买骂,故事继续,话说三个放牛娃一听有钱赚,都高兴得不得了。于是每人冥思苦想想到十句骂姜太公的话,每人成功赚取了三文钱。到了第二天,三人仍按昨天的话来骂他,他说:你们重复昨天的骂词,不够新鲜,骂得我不爽,只能给你们每人两文。到了第三天哪,这三人仍用旧词骂他,他道:你们又重复骂词,每人只得一文钱!三个放牛娃也没读过书,会骂人的词已用尽,也想不出什么新词,心想着一文钱也不错。到了第四天,放牛娃仍用旧词,姜太公道:你们三个人,共得一文钱。”
  曹丕道:“三个人一文钱怎么分?”
  司马木木道:“三个放牛娃也是这么问的,姜太公就说了,你们换点新鲜的词来,我就给你们涨价,你们用的陈词滥调,骂得我不爽。你们怎么分是你们的事。到了第五天,姜太公左等右盼,那几个放牛娃再也没出现,他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曹丕疑惑道:“为什么?没人骂他,他该难过才对,为什么要笑?还有,那三个放牛娃为什么没去?”
  司马木木道:“原来放牛娃觉得啊,这个老头实在是太难伺候了,骂他还要出新词儿,才给那么一点儿钱,傻子才掏力去骂他!自那之后啊,三个人商量好了,再也不理那老头了。但他们不知道,这恰是姜太公的一个计谋。”
  曹丕道:“什么计谋?”
  司马木木道:“姜太公原本不想挨骂的,他越反感,那些孩子必定以为他好玩,必定以之为趣,天天来洒他水,骂他的人,可是这些一旦和利益扯上关系,人就会计算自己的得失,就像生意一样,觉得不划算就不做了。”
  曹丕道:“哦,原来如此,他如果不这样,也不会在五天之内解决这放牛娃之忧。”
  司马木木道:“是啊,没了放牛娃的吵闹,他才能静心等待周文王的到来啊。”
  曹丕道:“哦。”这一声显是无力,故事听完,睡意尽来,一翻身便睡着了。
  司马木木却仍无法入睡。
  约莫到了丑时一刻,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正要起身,奈何全身无力,挣扎了几下,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头脑开始昏迷,她登时意识到:“完了,定是有人下迷香。”她正想到此,神智已然不清,便即晕了过去。
  司马木木醒来时,是被水泊醒的,她睁开双眸,头部仍是晕呼呼的,她勉强支撑着望了一眼四周,发现卞夫人,秋梅,秋水,王管家,曹丕,曹植,还有家中十几个宫女,厨子,全部都在,并且都被缚手在地,看情形,也全是刚被水泊醒。
  但她再抬头往外面看时,天色一片漆黑,但借着烛光,还是发现十几条虎形大汉守在门口,半扇形围得死死得,个个手持大刀,只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那为头的大汉,三十来岁,更是体格强健,肩宽体壮,立在她们之前,宛如一块磐石,双目怒气逼人。但到了此刻,这大汉竟一句话没说,一直在擦拭自己大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司马木木一阵惊慌,心道:“天哪,完了,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曹丕虽怕,但还是鼓了鼓气,向卞夫人小声问道:“母亲,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绑了?”
  第二十五章 山贼来了
  卞夫人叹了口气,道:“丕儿,真是世事难料啊,不想我们竟要被这群山贼害了。”
  那大汉听到“山贼”二字,显是有些不乐,走到卞夫人跟前,“啪”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喝道:“谁山贼?你他娘的说谁是山贼?”
  众人见这山贼连夫人都打了,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司马木木见卞夫人挨了耳光,只在心里暗忖:“今天他娘的是耳刮子会师吗?白天我和秋梅,晚上却是卞夫人。”
  卞夫人挨了耳光,嘴角立时现出了血渍,这一巴掌的力道,着实不轻,但她却并不怕他,此刻仍用眼睛瞪着他。
  那大汉见她瞪他,又挥起手来,正待打第二个耳光,曹丕却挣扎着爬起来,站在卞夫人面前,道:“不要打我娘,要打打我吧。”
  曹植也此刻也过来了,二人同时挡在卞夫人面前。
  那大汉不禁狞笑一声,道:“你这两个儿子,可真他娘的孝顺!真孝顺啊!”
  他第一个“孝顺”出口,把曹丕踹到一边,第二个出口,把曹植踹到一边。
  卞夫人看着儿子被人踹,自然心疼,急忙道:“你要打冲我来,拿小孩子出气,算什么本事!”
  那大汉望着她,不禁冷笑几声,道:“打你!还怕脏了我的手!”他把大刀在众人面前一挥,以刀指众人,接着道:“今天,你们这里所有人,都得死,我要替我父亲报仇!”
  司马木木听到“报仇”二字,登时觉悟:“合着他是为父报仇,怪不得不让卞夫人叫他山贼,但他又与曹府有何仇恨呢?”
  这话她不问,卞夫人自然也会问。
  卞夫人想了半天,想她在曹家这么多年,也没得罪过人,更没杀过什么人,于是问道:“不知令父是怎么死的?这笔账又怎会算到我曹家头上?”
  那大汉怒喝道:“你他娘的少跟我装糊涂!你夫君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秋梅自恃聪明,突然似明白了什么,小声道:“夫人,你想啊,老爷最近做的一件大事,就是只身刺董,我看这人定是董卓的儿子,他。。。。。。”。
  “啪!”哪知她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便到脸上了。
  那大汉道:“我呸!董卓老贼,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说我是他儿子?你她娘的是不是找死!”
  他说着便把大刀往秋梅脖子上一架,秋梅登时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牙齿不住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木木望了一眼秋梅,无奈叹道:“我说祸从口出吧,你总是不信,唉。”
  卞夫人一时不明所以,倒不如先探探他的底,于是问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那大汉不禁笑了,道:“嘿嘿,这才是夫人该问的,若不然岂非死不冥目?我叫骞诚。”
  卞夫人似有点头绪,忙问道:“那骞图是你什么人?”
  骞诚将头一仰,道:“正是不才的父亲。”他转了个身,又暗自叹息道:“苍天无眼哪,本以为董卓能将曹操弄死,可结果,还得让老子出手!都说董卓利害,我看未免言过其实,连个落荒而逃的曹操都杀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司马木木没听他罗索,只暗自回想这段故事,那时曹操为落阳北部尉,当时蹇图违禁夜行,被曹操用五色棒处死,但历史上并未说骞图有儿子,侄子倒是有一个。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她这样想着,也没说出来。
  卞夫人暗忖半天,问道:“怎么没听过骞图有个儿子?”
  骞诚沉思片刻,面有难色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跟我娘是在怡香院长大的。”
  管家王福忍不住道:“听起来像个妓院,你娘难道是。。。。。。”
  他话没说完,便看到骞诚犀利可怖的眼神,哪敢再往下说,只得将头乖乖垂下。
  司马木木本以为王福会挨一耳光,哪知这斯却只欺负女人,瞪他一眼便完事了。
  骞诚沉声道:“他说得不错,我娘是在妓院,但她也是只卖艺不卖身,和卞夫人出身一样,能歌善舞。”
  卞夫人听他把他娘和自己扯在一起,不禁面有不悦,还扯出个妓院来,但眼下她也只能受着,谁叫别人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呢。
  司马木木终究还是壮了壮胆,道:“这位壮士,容小女子说句公道话,你父亲没把你们娘儿俩接到家中,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们。”
  “放你娘的屁!”骞诚气冲冲道:“你知道个什么?我爹不知道对我们有多好,给我们的银子,那是花也花不完,只是我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愿搬到骞府。”
  司马木木虽受他一骂,却没被打,当真是幸运,她见骞诚此刻无心打她,便又道:“容小女子再说句公道话,当年曹大人打死你父亲,也是事出有因,你父亲那是违反禁令了。”
  骞诚冷笑一声,怒色道:“不错,我父亲是违反禁令了!”他转而又心情激动,大叫道:“但他罪不容诛啊!只不过是在夜间行走,就被处死了?这未免也太冤了吧?!”
  “夫人,你说冤不冤?”卞夫人低头不语,他突然将曹植一把抓起,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冤不冤哪夫人?啊?冤,不,冤!?”
  “冤不冤”这三字是分开说的,每说一字,刀便在曹植头上敲一下,直敲得他哇哇大哭。
  骞诚不禁情绪失控,卞夫人急忙起身,眼泪夺眶而出,道:“你放下我儿子,要杀要剐冲我来。”
  骞诚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道:“你她娘的滚蛋,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们知道不,我娘自爹死后,夜夜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你们不明白失去双亲之痛,我让你看着你儿子,还有他们,一个个死去,我让你痛苦十倍!”
  第二十六章 厚颜无耻
  当下屋内痛哭声一片,司马木木也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这提刀之人放肆。
  王福到了此刻,心下一狠,想自己已活半辈子,自幼父母双亡,算命的说他是孤星逐日命,至今也没婚配,命苦至此,夫复何惧?
  心想着,今天就与这恶贼拼了,于是他猛然起身,直扑骞诚,一下双手自背后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喊道:“今天老子与你同归于尽。”他此刻青筋暴露,显是用了很大的劲。
  骞诚被掐喉咙,险些窒息,只觉这老家伙臂力惊人,不得不把曹植放了下来。但屋外大汉看在眼里,却没一个人上去帮忙,大概都对自己老大有信心吧。
  骞诚挣扎半天也没挣脱,最后反手举刀,往自己腰隙横插过去,直刺王福小腹,他登时松手,面部已扭曲,不成人形,但他还是想上前去,哪知此刻神智已然不清,骞诚又一刀砍去,横砍他肚皮,登时鲜血满地横流,他也应声而倒,登时气绝,两个婢女当场吓晕。
  卞夫人嘴里不停喊着:“王福,王福。”悲痛万分。当下也惨叫连连,司马木木不禁自问:“难道真要葬身曹府?”
  骞诚见王福死去,又往他身上狠踹两脚,骂道:“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他妈的起来呀!起来呀!”又连踢几脚,见他一动不动,才又回过头来,大刀一挥,鲜血犹滴,对众人喝道:“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接下来,是谁呢?有谁愿意主动出来的?”
  此刻有一个大汉自外头冲进屋来,贼眉鼠眼的,对骞诚道:“老大,这几个娘们儿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
  骞诚不解其意,问道:“不这么死,还能怎么死?”
  那大汉道:“老大你看,这卞夫人国色天香,你看了心里不痒痒吗?你身上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骞诚不禁回头瞧卞夫人一眼,果真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那大汉接着道:“卞夫人归你,剩下的几个就让兄弟们轮流上吧,毕竟大家都多年光棍儿,饥渴难忍啊,你看。。。。。。”
  “啪!”他话还没说完,便挨了一记耳光,骞诚骂道:“给老子退下!我骞诚堂堂九尺男儿,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绝不做这种无耻之事!”
  那大汉识趣的退了出去,只喃喃道:“真是可惜了这绝色的美人儿啊。”
  骞诚又回过头,冲卞夫人鬼魅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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