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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106章

小说: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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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那个……你怎么不……”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完整一句话,这样的问题叫她如何问出口?

    两人如此好一阵闹腾,却不算真正的欢好,他只是让她有过了那么一回,自己却根本没有解决。

    他顾忌着她的身体,她知道。

    “我没事。”顾珩细细亲吻着她的后颈,说道。

    “我说过,我没事的,你可以……可以……。”她低低地说,语半即止。

    顾珩没回应她,只是继续着自己克制的小小亲吻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桑柔感觉背后那身躯越来越烫,身下那处也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无。

    犹豫半晌,她再度开口:“穆止……”

    “嗯?”

    “你……难不难受?”

    他只轻轻嗯了一声。

    桑柔咬唇再咬唇,转过身,声音极轻地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顾珩微微僵愣身形,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桑柔羞得拉了被子往头上一蒙:“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下一刻,头顶衾被被掀开,顾珩的吻已再度侵袭上来,拉着她的手往他身上贴去……

    **

    谢谢藤子的荷包,(* ̄▽ ̄)((≧︶≦*)

    然后桑柔到底说了什么捏?像我这样的小清新作者写出来的,那必须是明天早上吃什么明天中午吃什么明天晚上吃什么诸如此类有益身心发展绿色又健康的问题是吧。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咯,其他的什么我也不懂ㄟ(▔;▔)ㄏ

    然后这是不知道有没有第二更的第一更。我尽力码,但是照例会很迟。

    阅读愉快
正文 189。白首共栖迟(9) 你们两个分房睡
    第二日桑柔被顾珩唤醒。

    “起来,得用点早膳,然后喝药。”

    桑柔呜咽一声滚进床里头。

    顾珩轻而易举将她连人带被抓过来,然后将她人从被里拎出来。

    昨夜沐浴后,他只随意给她套了件自己的里衣,此刻松松垮垮,春光半露霰。

    顾珩眼芒顿炙。

    桑柔迷糊中抬眼,收罗他的目光,登时心头一缩,低头发现自己衣襟半解,尖叫一声,要逃,却挣不开他的桎梏,只得一头钻进他怀里,牢牢得贴着他不动询。

    “不许看不许看!”

    顾珩极其享受一大早她这投怀送抱的举动,搂着她说:“许不许都已经看了怎么办?”

    桑柔双手抱在他背后,此刻胡乱地捶打他。一大早就耍流氓,太讨厌了。

    “好了,起来穿衣服,不然我就……”后面的话被桑柔一手捂住他的嘴,严严实实地堵在口中,不得说出。

    桑柔一手拢着身前的衣襟,一手捂着他的嘴,眼神恶狠狠满是警告。

    “不许说。同意就点头,我就放开你。”

    顾珩眯眼笑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点头。

    桑柔放开手,手心一片热气腾腾的,真挠心。

    他放她去穿衣服。

    弄了半天下楼,鹤枳和三叶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纷纷抬头看向楼梯上的他们。

    桑柔被他们看着,心里莫名发虚,嗓音有些不自然地叫人。

    “丫头,你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夜里没睡好?”

    三叶一心关注她的病情,此刻也没有多想,出声直问。

    桑柔闻言更窘。

    鹤枳在桌下踩了三叶一脚。

    三叶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两声,忙转移话题,说:“赶紧来吃饭吧。待会儿得按时吃药。”

    屋里一众都一副了然的模样让桑柔更是不自在,被顾珩握在手里的手往他手心抠了抠,顾珩心里发笑,面上却始终镇定自若,手上稍稍用点力,将她裹得更紧,带她下楼。

    鹤枳吃完,起身,趁着桑柔低头的瞬间,睇了顾珩一眼。而后往外头走去。

    顾珩了然,给桑柔夹了些菜后,随意拈了个说辞,跟了出去。

    桑柔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嘴角却微微扬起。

    三叶看到,待顾珩身影消失在门口时,问:“笑什么?”

    桑柔说:“他出去肯定是要挨骂了。”

    三叶顿了下,明白过来后,也慢慢笑开。

    果不其然,顾珩方踏出门口,鹤枳一个掌风早备好了,迎头就劈过来,顾珩心里也有所防范,险险躲开。鹤枳紧接着又向他攻去,顾珩见招拆招,但最后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掌,虽不带内力,力道却也不小。

    顾珩小退半步,好一个压抑,才没咳出声。

    打了这么一下,哪能消鹤枳的气,他收了手,嘴上继续骂道:“她现在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就算是久别重逢血气方刚,你就不能忍一忍?”

    顾珩自知有错,也不解释,微微垂眸听训。

    “你的不知节制任性妄为可能会害死她你知不知道?如今她最忌讳心绪波动,这会引起毒素扩张更厉害,三叶一字一句交代过,你都当耳旁风?”

    鹤枳气得白眉直抖,最后连连叹了几口气,说:“从今天开始,阿柔的病没好之前,你们两个分房睡。”

    顾珩猛地抬头,眉头皱起,显然是对这个决定不满意。

    “瞪我也没用,就这么决定了。”鹤枳说着就往客栈里头走。

    “前辈……”顾珩阻在他面前,“昨夜……是我的错。但往后我会注意,不会再这般,分房睡就不必了吧。”

    鹤枳抬眼看他,眼色冷然:“老实说,从前我觉得你还挺靠谱,所以放心将丫头交给你。但如今历经种种,我对你已无信任。若不是那丫头对你死心塌地,我不是没办法带她离开。”

    顾珩自然不可能轻易被他两句话威胁到,只是目光有些凌厉起来,他说:“我做了很多错事,尤其对不起阿柔,这点我承认。但我接下来已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如是说,将也如是行为。我敬重前辈,只因您是阿柔心中很重要的人,但这不意味着前辈的话我都要去照做。我不会同意与阿柔分房睡。”

    他竟如此强硬,鹤枳也是有几分惊讶,心里已踏实几分,但脸上仍是愠怒模样,愤然侧身进了客栈。

    桑柔没过多久就出来了,顾珩正背手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蹑手蹑脚接近他想要出声吓他,顾珩却猛地转身,一把将她逮住。

    “想吓我?”他眼梢挑起,满是精光。

    桑柔惊魂未定,窝在他怀里,诡计被拆穿,有几分气馁,抬手就给了他一下,问:“鹤枳老头对你做了什么?”

    顾珩将她放好,笑说:“他方才

    进去的时候应当很生气吧,你怎么不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桑柔哈哈笑两声:“他皮糙肉厚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整了去。反而是你,细皮嫩肉的,容易被欺负。更何况,你是我的人,我不担心你担心他作甚!”她伸手抚了抚他脸颊,满是护短的架势。

    顾珩很是享受,抓住她的手,说:“嗯,他骂我来着。”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桑柔很有出息地立刻捕捉到他话中意味,他指尖微热,在她手背上画着,忆起昨夜那情景,脸上哄一下热得不行,抽了手,转身就要走。

    “不对不对,我错了。鹤枳虽然烦人,但好歹是我娘家忍,我要安慰他去,然后跟他回竹坞。你你你你简直太讨厌了。”

    顾珩笑意不掩,将她拉回身边,说:“都已经嫁给我了,怎么能轻易一个人说回娘家就回娘家?”

    桑柔说:“可你欺负我,我不得趁现在有后盾,找后盾撑腰去,不然以后任你捏扁搓圆,日子还过不过了?”

    顾珩说:“可惜,我觉得吧,你这个娘家也不一定会给你撑腰,你去找他,他反倒会把你骂一顿。而且……”他微微弯腰,凑到她耳边,说,“你若是不愿我将你捏扁搓圆,而是想将我捏扁搓圆,我倒也不介意。”

    桑柔疯了,他似调戏她上瘾了,简直没办法正常沟通。她狠狠地捶了他一下,继鹤枳之后,被顾珩气得额头直跳,进了客栈。

    **

    晚上回房时,桑柔不知为何,觉得鹤枳目光很是不善地看了好几眼身旁的顾珩,而顾珩仿若无知觉一般,大手将她一揽,大步入了房间,关上房门。

    “鹤枳那老头眼睛抽了?为什么老是瞪你?”桑柔坐在床边,双腿瞪着蹭掉鞋,问。

    顾珩将被她一不小心踢飞的绣鞋捡起来,放到床边,坐到她身侧,说:“哦,就是他说我纵欲无度,怕伤了你,让我们两个分房睡,我没同意。”

    桑柔愣了下,而后笑开,说:“今早他还真拿这事骂你了?”

    顾珩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伸手在她额上轻轻一弹,说:“嗯,我被他骂得厉害,但是仍是没有交代出,你才是这事的主谋,夫人可放心。”

    “喂!”桑柔本钻到床里去,这时抓了枕头扔他。

    顾珩躲过,一边脱了鞋,一边继续说:“但昨夜确实不该,你身体不好,我却……接下来这段时日,就算是夫人再想,为夫也不会从了。”

    本以为说了这样的话,桑柔应该扑过来打他的,但是半晌身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顾珩不明地回头,却见桑柔伏倒到床上,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他大惊。

    “阿柔!”

    扶起她,她双唇已青白,满脸痛苦难忍的神色,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阿柔!你怎么了?我带你去找三叶!”顾珩抱起她,脚上鞋子都来不及穿,往门外走去。

    “不……”桑柔抓住他衣领,艰难出声,“不用去。没用的……我……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别……担……啊……”话还没说完被突然一声不可压抑的痛呼覆灭。

    顾珩这时哪里还会听她的话,抱着她继续走,空不出手开门,急得差点一脚踹飞门板。众人听得这巨大动静,都纷纷出来。

    鹤枳同去找三叶的顾珩打了个照面,见他满身煞气,惊愣了一下,再看向他怀中的桑柔,已明白过来。

    “她发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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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白首共栖迟(10) 我们还有来生
    顾珩顿了一下脚步,看了他一眼,继续飞快往三叶房间去。

    三叶正正好打开门来,见顾珩来势汹汹,忙让出道。

    顾珩将桑柔抱到房内软榻上放好,三叶已过来,替她把了下脉,皱眉:“如今毒性已愈发猛烈,情况刻不容缓。她这样每发病一次,身体就要折损几分。”

    顾珩将她半抱在怀中,问:“前辈有没有办法让她少些痛苦?”

    桑柔疼得牙齿直打颤,衣衫薄,他揽在她身后的手可感到渗出来的汗水询。

    看着她受尽折磨而无能无力,最痛不过于此。

    三叶早已背过去拿了药箱,打开布裹,里面一排银针鳞次排列,他挑起一根,放在火上烤制一会儿,揽上桑柔的衣袖,对着几处扎刺几下霰。

    桑柔的眉头微微松懈下来。

    “这样抑制痛觉的方法对她来说除了能减几分痛楚,其他一点作用没有。而且随着发病愈发密集起来,疼痛只会愈来愈烈,我怕……她就会扛不住,而放弃。”

    顾珩紧紧看着桑柔,这时她已半昏厥过去。

    他一张脸凝霜般沉冷,说:“明日我即出发去雪崖城,我派人护送你们回竹坞。那处清净且离此处近一些,让阿柔现在那里养病。”

    三叶看了眼一直站在门口的鹤枳,点头。

    **

    桑柔在顾珩怀中醒来。

    自这次相逢之后,睡觉时,他总喜欢将她整个牢牢搂在怀中,心口相贴。从前也是相拥而眠,却不似这般紧密。

    桑柔睡得脖子僵疼,心里想着,待会儿等跟他好好说说,这样睡两人都睡不好。

    她等了等,却不见顾珩醒来的迹象,心里有些奇怪。抬眸见他眼底灰青,忆起自己昨夜好似发病了,该是将他吓得不轻,心疼地伸手抚了抚他脸颊。

    手被握住。

    “再睡一会儿。”他出声,嗓音沙哑。

    桑柔心头一扯,更是疼惜。

    “嗯。”她埋在他肩头,一手与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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