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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隋唐全传-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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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字文举,人称双枪将。”王永安行礼,口称:“伯父在上,侄儿参拜。”薛英欠身说;“快免礼,坐下。今年多大年纪?";“十六岁了。”“坐下讲话。看你步眼沉稳,动作利落,是不是跟你爹习武啦?";“是,打七、八岁儿上跟爹练。”“使什么军刃呢?";“家传使大刀。”“这么着,贤弟,你这院子里也不存水,叫永安亮一亮拳脚,使使刀法。功夫如何,我一看便知。”王君可说:“正是求之不得哪。”出屋门,老哥儿俩在廊下一站,王永安先打了一趟拳,随后取大刀过来,在院中走了几圈儿。薛英说:“行啦。”二次回到屋中,落座饮酒。王永安问:“伯父,您看我这么练行冯?";“一句话:登堂而未入室。”王永安不明白,王君可懂得这话的意畏,这是说刀法一般,不算刀法精奇。王君可也纳闷儿,这孩子是跟我学的,即便练得跟我一样了,艺无止境,连我也不敢说是刀法精奇呀!就听薛英说。“永安,你不是爱使刀吗?这么办,我在庄上待些日子,把使刀的诀窍传授于你,二人对敌,也甭管他是谁,一碰面就要见输赢,你乐意不乐意?”王君可一听就知道这是真正的行塞。“老哥哥,我就这么一个儿,不图他将来做官,也不图他出人头地,家传武功不过健体强身而已。哪想到遇见您这样的高人哪里永安你还不拜过老师等待何时!”王永安上前跪倒行礼:“老师在上,徒儿给您叩头。师父师父,您如同我的父亲一样,愿受教悔。”“哈哈哈,起来。我给你指点,管叫你刀法精奇。”父子二人高兴极了,给薛英安排住处,薛英一问,才知过此处乃河北任丘县地界,这个庄叫五柳庄,又叫五柳前庄,五君可久居本地多年啦。从此薛英在五柳庄住下,早晚给徒弟王永安指点武艺,一个月过去,王永安大有长进,开了大窍儿啦,什么叫转环刀。那个叫落马刀,怎样叫做落马分鬃刀,王永安心说。我遇见好师父啦,这招儿我爸爸都没有。王君可佩服薛英,人家使双枪,可是刀法比我都强。师徒们每天在庄外压马练刀,还给王永安归置箭法。王永安有不明白的就问。“师父,听说三国的赵子龙在南屏山接走诸葛亮,东吴大将丁奉、徐盛驾舟追赶。赵子龙要箭射追将,诸葛亮劝:‘不可伤了孙刘两家的和气。’赵云这才箭射篷绳,帆落下来,追不了啦。师父,赵云的前肘得怎么那么准呢?";“哈哈,徒儿,虽说赵云箭法精奇,用一般的箭也封不断篷绳。那是鱼尾箭。”“怎么叫鱼尾箭呢?";“你看那鱼尾巴是不是有权儿呀?这权儿上有刃儿,射到绳上,喀嚓!绳就断啦。”“我得跟您学这鱼尾箭。”一来二去,一年多的工夫,王永安学得了马上马下两部技艺,称得起是刀法精奇,箭法也精奇。王君可父子二人,没事就踏着薛英闲谈,一问薛英:“念不跑北国做买卖,怎么误走五柳庄了呢?”薛英叹了一口气:‘唉!”才把回建康置坟地,有心给两个亲侄留下万金家业,改装试探,大侄不收,二侄不留,才知道世态炎凉,散尽了两万两白银,云游天下来到了五柳庄,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他又问王君可;“贤弟,不叫永安做官,打算叫他干什么去呢?";“北哥哥,这不是说到这儿了吗?永安是您的徒弟,索性跟您学做北国的买卖好不好呢?";“贤弟,既是你怕永安求官有脸,觉着买卖道儿平安,可以呀。有这么句话:愣借钱,不带道儿。要是外人我还不传呢万我让永安把这一行完全明白哄。”王君可说:“好,我备上万儿八千的本钱,找这些家人都是我当北姗瓢把子时候的伙计,家无老小,我这儿养他们的老,说跑北川拿腿就走。”薛英、王君可,带着王永安还有十儿个伙计,动身前往北国经商贸易。简断截说,薛英、王君可、王永安一行人出的是古北口,虽然大唐二主秦王、元帅秦琼的人马被困牧羊城,战事未停,好在薛英人熟地熟,绕道奔黑狼关。黑狼关有薛英的总号,当然王君可的买卖也很得意。来回儿趟,还真赚了不少钱。王君可跟薛英商量,在黑狼关定了一大批货,牛,羊、驼、马、人参、河蘑、猴头,净是值钱的东西,又回到南朝河北任丘五柳庄,筹足了银两,打算这一拨买卖做完了,不干啦,请薛英就在五柳庄养老。薛英一想也好,他们奔北国去提货,出长城走了没多少路,过不去啦。程咬金还朝搬兵救主,唐朝二路人马出关来啦,十六岁的为帅,十七八岁的为先锋,带领百万大军要兵扫北国。薛英、王君可要奔黑狼关,得过青石山,这时候北国大帅左车轮派兵驻守扎下营盘,可就把他们裁在青石山以南啦,回南朝任丘县还可以,提不来货,回去干吗呀?好在薛英在北日按站郊有产业,青石山南有个芦苇庄,路北路南各有一所宅子,只好是先住下吧。路北住下王君可、王永安和家人,路南住下了薛英,自有黑狼关总号派来的伙计伺候,不用细说。这一天,王永安跟他爹商量:“爹!";“什么事?";“您也听说了,外边都嚷嚷动了,十六岁的为大帅,十七、八岁的当先锋官,大唐国的小将二次扫北,为的是救主还朝。我想,我得了您亲传的刀法,又有师父给我指点,比您还多几招儿哪。常言道得好: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应当去当差。想当初您东瓦岗寨是五虎上将第二名,难道凭我这身能耐,就不可以杀敌立功,扬名声,显父母吗?也让天下人知道有这么个王君可的儿子。我们这班瓦岗寨义军后代凑到一块儿多好!我打算我去四大爷程咬金报号当差去!”王君可听罢,站起来一伸手,啪!这个嘴巴打得王永安立捂脸:“哎哟!”“糊涂的东西!跟你师父学这个买卖地儿,有这条道儿够你一辈子吃穿,多好!赶明儿娶了媳妇,我就抱孙子啦。非得当差去?你有能耐?两军阵前,刀枪无眼,能人背后还有能人哪!再说这事我还打你!";“得得得,我不说啦!”转身出去他找师父薛英去了。薛英说:“徒儿,我知道你有要强的心,为国为民;可是你爹光剩下抱着盆儿吃的心啦,有什么办法呢?”“您劝劝我爹,他就听您的话。”“你爹是那路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我一劝他准得恼了我。有机会我说说试试。”王永安前脚儿走,后脚儿王君可又来了,薛英知道他心中不痛快,也不说什么,叫了四个伙计,带着酒带着菜,出离家门,要跟王君可俩人散逛散逛。来到北边节塘的东上坎儿,那儿有个草团瓢儿,上头支着个棚儿,左、右两边儿跟后头三面儿都挡着浅儿,前脸儿任什么没有。草团瓢儿铆西,为的是热天儿在这凉爽凉爽,或者看看落太阳的景儿。草团瓢儿里头有石头桌子,石头墩子,哥儿俩坐下,伙计提着皮兜子,由里边取出酒菜摆好,二人饮酒谈心,一看这野景儿。、王君可心中若有所思,叫声:“老哥哥,您说什么叫乐儿呀?”薛英顺口搭音儿:“咱们这叫个乐儿呀。”“哎,一点儿不似口练武的要是做了官,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轿,在乱军之中去打仗,怎比得你我弟兄这荒村对饮之乐呢!”薛英说,“大弟呀,人各有志嘛!瓦岗寨的秦琼现在不是还当元帅吗?";“老哥哥,秦二哥我们俩最好呀!秦二哥事母最孝,当初在衙门口儿当差,朋友要交,德还要积,差还要当,故此人称赛专诸似孟尝。等到战事平定,咱们哥儿俩可以到趟长安城,见到我秦二哥,给您引见引见,一见面儿准得投缘。”“那敢情好。还有魏征。”“那是我们大哥。”“名人嘛。听说徐茂功满腹经纶哪。”“那是王仲子的门人啊!您别瞧他有学问,还是个交朋友的人儿。”“王伯当、单雄信?”“啥,他们都不在啦!”“噢,一对啦,你们瓦岗寨有一位朋友,提起他的大名来,真是轰雷贯耳,如同皓月当空啊。”“老哥哥,谁呀?你捧大发了吧?";“不大,不大!此人的名姓妇孺皆知,当初卖私盗,劫皇杠,在瓦岗寨称为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嘛!”王君可一听打听程咬金,气不打一处儿来。儿子要去报号当差就说找四大爷,他连四大爷的面儿也没见过呀!要不是你还朝搬兵,孩子还许塌下心来做买卖哪!老哥哥打听你,我说你什么好!“老哥哥,捧得摩天云儿高啦,程咬金这小子不怎么样。想当初他卖靶子的时候,没有钱,进饭馆儿份吃愣喝,吃完了连摔带砸,就数他横!瞎字不识,还爱随便开玩笑。吃东西更下作,这酒他爱喝啦,‘诸位别喝别喝,全是我的呀!找赶两盅儿!’这菜他爱吃啦,‘这菜我爱吃,全别动啦!‘这是咱们背地里说话儿,要是没有秦琼、徐茂功我们这帮人捧他,他也配在瓦岗寨立大魔国当皇上?这不是捣乱嘛!您要是见着这个人,一会儿就得烦他!”薛英心说:既然程咬金人头儿不地道,永安何必找他去报号当差哪!不提啦。““看来是有其名无其实呀!";程咬金在苇塘里听出来是王君叮说自己哪,虽然听不出来那个人是谁,反正是王君可的朋友。噢,告诉人家这位可交,那位可敬,唯独程咬金不怎么样:王君可哎,我非把你阴趴下不可!程咬金起身分苇叶儿走,刷,刷,刷,上了下坎儿,看见果然是王君可同着一位皱纹堆垒的自胡子老头儿,坐官石桌旁喝酒。程咬金来到草团瓢儿这儿,咳嗽了一声:“嗯哼!常言道‘闷坐常思已过,闲谈莫论人非’。二位在这儿喝酒哪?”这俩人听见有人说话,猛一抬头。王君可一瞧:哟!说着程咬金程咬金就来啦,改了穿着打扮啦!薛英注日观看,见此公身高九尺,身体魁梧,头戴三叉紫金冠,身穿猩猩大红座蟒,上绣龙探爪蟒翻身,下配海水江牙,腰横八宝攒珠带,大红中衣儿,薄底儿官样儿靴子。往脸上观看,面似蓝旋,锌儿头探出来啦,两只眼肪太疹人啦,眼珠搭于眶外,准头端正,通贯鼻子,火盆口,大耳有轮,扎里扎煞的红胡子苦满胸前。走近前来开口叫道:“王六弟,瓦岗山一别数载,今日一见,可称是幸会呀幸会。六弟可好?”王君可心说:正讲究他他就到,真是“一脚踢出个屁来―巧极啦”,他怎么到了芦苇庄的呢?可不是当年的程咬金喽,“一别数载”,“幸会呀幸会”,他多咱说过这句子呀?赶紧起身绕过石桌,来到程咬余面前下拜:“四哥,您老好哇,小弟这儿给您行礼了。”薛英一听明白了,王君可叫他四哥,这就是程咬金呀!刚才你说得他一个小钱儿不值,是个瞎字不识的大粗人,现在听他说话象念过书哇!这工夫程咬金搀起王君可来说;“老弟老兄的,不要大礼参拜啦!”薛英可就问王君可:“大弟,这位是……”王君可叫声。“四哥,我给您引见引见。这是我的至交好友,姓薛名英字文举。这位就是咱们提的,我的金兰之友程咬金。你们二位以后还要多亲多近。”程咬金多会做派呀,抢行一步叫道:“老哥哥您倒好哇?我程咬金这儿大礼参拜。”一燎猩猩大红袍,跪倒叩头。薛英“啊哈哈哈…’了一声,赶紧起未绕石头桌子角儿过来用手相搀。别看薛英没做过官,这个穿着打扮他懂啊,不到王爵之位能戴三叉紫金冠穿猩猩大红座蟒?穿这身儿的能给我叩头,简直老人家都有点儿晕啦!开口叫道:“我攀个大吧:程贤弟,你冠袍带履的给我叩头,实在是折受老朽,担当不起呀!";“哈哈,老哥哥太谦啦。当着我六弟说,我当混世魔王大德天子那阵儿,拿皇上也没当回事儿就让给李密啦!把官衔儿闪开,您这岁数我这么个岁数的也应当给您叩个头呀!”“哎呀,好说好说。请来上座呀!”“老哥哥,我可不敢。”“外来者为客嘛!";“说死了我也不改。您就拿我当一个平常人儿。老哥哥还是当间儿坐。这么首戎坐上首。”王君可坐在下首相陪。吩咐:“再拿出一份杯筷,斟酒。”薛英说一声:“请!”老人家想:刚才王君可说他吃东西下作,喝酒赶两盅儿,吃菜紧着搂,没出息。我倒看看王君可说的对帐不对帐。这会儿程咬金已经又渴又饿,他冲着王君可背地儿讲究他,还真要了劲儿。端起盅儿抿了这么一点儿,放下啦。“大弟,就菜呀!”程咬金拿起筷子就夹那肉脯、野味、嫌了两块儿放到嘴里,把筷子又规规矩矩放在桌上,细嚼烂咽。薛英暗自点头。王君可纳闷儿:这程咬金今天整个儿换了另一个人儿似的!老人家薛英可就问。“我说,程贤弟,前者听说你随秦王兵伐北国,被困牧羊城;又听说你督促二路人马扫北,你怎么回转南朝的呢?";“啥!”程咬金才把智斗苏烈、瞒过左车轮、中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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