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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隋唐全传-第299章

小说: 隋唐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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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声:“这一排停下。”用手一指这个人,“就把他留下,你们都走吧,阅兵就到这儿了。”这一军人返回营地。留下这位心里纳闷我没犯什么条款呀,怎么单给我留下了?程咬金走下台来,对他说:“你跟我到县衙,有事跟你商量。”这人跟着程咬金来到县衙。程咬金把他让到自己房中,吩咐一声:“来呀,摆桌洒席。”有人把酒席摆上,程咬金请这人上坐。他心里莫名其妙,说:“程将军在此,我哪敢坐。”程咬金说:“今儿你唱主角,让你坐你就坐。”愣把他推到当间坐下,自己在下首陪坐,又斟酒又布菜。吃喝会子,程咬金问道:“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个当兵的说“我叫魏尽忠。”“好名儿,为国尽忠啊!你这名儿是谁给你起的?”“跟将军回话,找原来叫魏生,是河东霍州人,那年因为得罪了当村财主,他向霍州总兵宋老生诬告我暗通唐军,宋老生派兵抄了我的家,杀死我的八旬老毋、妻子和一儿一女。后来把我抓住,就要软首,刀都搁到脖子上了,唐军打来,把我救活我这条命是大唐国给的,因此上改名魏尽忠,我要为大唐国尽忠。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这才到唐营投军报效。”程咬金一听,有门儿,说:“魏尽忠啊,圣上有旨要恩收尉迟簇,为了收他,我得跟你借点东西。”“将军,只要我有的,您就借吧,’“借你这颗项上人头!”魏尽忠一听吓了一跳:“将军,这是怎么档子事?”程咬金这才把敬德不见刘武周人头不降唐,自己给刘武周相面,回来挑选人头的事!句魏尽忠说明,最后讲:“我说魏尽忠,因为你这长相跟刘武周一般无二,这才选中了你。如果秦王许可,就该你为国尽忠了。你这一死不白死,大唐国会按侯爵之礼殡莽,将来开国功臣里有你这么一号,你是名标青史啊!”魏尽忠说:“程将军.方才跟您说了我这条命是大唐国给的,漫说许下这些好处,就是只给我一句话我要不割头报国,我就不叫魏尽忠。”“好一位壮士,不知你识字不?”“略识几个。”“那你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写上你的心意,你死之后,我也好为你请功。不然,无凭无据的,人家该说我草管人命了。”“好吧!”程咬金命人拿来纸笔黑砚,魏尽忠在纸上写下这么几个字“我魏尽忠愿向大唐国献上项上人头,为国尽忠,死而无悔。”纸条写完,交给程咬金。程咬金说:“这事还得两说着,要是秦王不许可,你这人头我就不借了。”魏尽忠说:“将军,这酒您一人喝吧,这酒我实在喝不下去了。”他起身告辞,走出房门,心想程咬金已经把话讲明,我还等什么呀?仓啷啷抽出腰刀,往脖子上一抹,登时鲜血迸溅、倒地身亡了。程咬金听见外边咕咚一声,出门一瞧,魏尽忠刎颈而死。他心里一阵难过,说:“魏壮士,你好爽快呀!”忍着悲痛把魏尽忠的人头割下,收抬干净,放在一个捅里,盖上块布,提着桶去见秦王。再说秦琼、徐茂功听说程咬金已经在校军场选中一人带进县衙,就赶紧去面见秦王。见了秦王,秦琼把程咬金这用假人头赚敬德的主意一说,李世民说:“赶紧告诉程王兄,千万不能这么办。所有大唐国的士兵都是我们的父老子弟,除非犯了杀头之罪,他们只能死在疆场上,不能死在自己的刀斧之下。”正这儿说着,有人禀报说程将军来了。李世民说:“快快请四王兄进来。”程咬金进门,把捅往地上一放,说:“千岁,假刘武周的人头我已经弄到手了,就在这桶里,他叫魏尽忠……”话还没说完,李世民把脸一沉:“嘟!胆大程咬金,竞敢背着本王乱杀无辜,你该当何罪?”程咬金说:“千岁,您先别生气,您看看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纸条递了过去,说了说魏尽忠为国献头的经过。李世民听罢,放声大哭:“好一个慷慨悲歌之士,真是荆轲重生、聂政再世啊!”当即命人准备按侯爵之礼埋葬魏壮士,又命人把乔公山老丈请来,请他提头去劝降敬德。秦琼陪着乔老丈来到管粮衙门。敬德看见这爷儿俩来了,说:“大爷,二哥,你们干吗来啦?”乔公山把捅往桌上一放,说:“小子,你先瞧瞧这个。”敬德把布揭开,见里边是个人头,心里评悴直跳。他右手提起发纂,左手托起人头,仔细看看,他可就哭了:“王爷呀,没想到我这一句话,把您的命给要了!”乔公山说:“小子,定阳王的人头在你手里,打这儿你再也见不着他了,你快归降大唐国吧!”敬德哭着哭着,忽然一转眼珠,把人头叭噔一翻个儿,瞧了瞧后脑海,哈哈哈!……他又乐了。乔公山问:“你乐什么呀?”敬德说:“大爷,都蒙我,您不应当蒙我。拿假人头来糊弄我,真是岂有此理!”嗖!他把人头顺窗口扔院子去了。秦琼说:“兄弟,这怎么会是假人头?”乔公山说:“既是假人头,你哭什么?”敬德说:“假的就是假的,定阳王的脑袋特别……”他把当初定阳王请他饮酒、见到王爷脑后有鸡冠子的事说了说,“定阳王绰号人称鸡冠子刘武周,这人头看前脸毫厘不差,就是脑后没有鸡冠子,你们这不是蒙我吗?”乔公山一听回见吧!秦二爷,咱们走吧!”秦琼提起捅,跟乔公山退到院中,把人头搁捅里,爷儿俩灰溜溜地走了。回到县衙,秦琼把敬德识破似人头的事一说,大伙听了,都是一愣:“哟,嘿!敢情他叫鸡冠子刘武周啊!”程咬金说:“嗐,不知道哇,早知道给安个很鸡冠子不就得了!”徐茂功说:“你给刘武周相面是怎么相的?”程咬金说:“徐茂功,你是算卦相面的,你那阵给人家相面,有相脖梗子的吗?”秦琼把话拦住了:“你们哥儿俩别争吵了,看来咱们不兵伐定阳州,取不到刘武周的人头了!”徐茂功说:“二哥,不必费那么大的事,我有办法,程四弟,还得你走一趟。”要知徐茂功想出了什么办法,下回交代。
125二义士行刺知隐情 刘武周自裁顾大体
    上回书说到为取刘武周项上人头,徐茂功让程咬金再走一趟。程咬金问:“三哥,你让我上哪儿去?”徐茂功说:“太原北边有个大镇子叫百井,又叫**镇,你到那儿把咱那俩兄弟请来。”“噢,我想起来了,您是不是让我去请神偷赛白猿候君集、地里飞星尚怀忠啊?”“对了,请他们哥儿俩深入定阳州,这刘武周的人头还不能到手妈?”“行了,我这就走。”程咬金嘱咐尤俊达、张青去青龙山把留下的喽罗都接到介休县来,那座山寨就不要了。然后归置归置,带上徐茂功给侯、尚二位写的一封书信,上马出了介休县北门,就奔**镇去了。军务紧急,不敢怠慢,程咬金打马疾走,非止一日,来到了**镇。他走得又累又饿,进了镇子,赶紧找了一座大饭馆吃饭。这个馆子名叫“二和轩”,特聘南北厨师,各样名莱都做得出来。程咬金拣了楼上一间雅座坐下,把菜牌子上的好菜要了个遍,又要了一嘟噜曲酒,好酒好菜,足这么一通解馋。末了伙计过来一算帐,一共花了十四两七钱四。他往褡链里一摸,所带银子不多了,都倒出来,只有九两二钱一,还差五两多银子。伙计把了事的掌柜的请来了。堂拒的说:“这位爷,看徉子您是打外地来,您这银子花冒了,不知您在这镇上有亲戚朋友没有?要是无亲无故,对不起,我们先得把您这匹马扣下,您多咱有钱再来赎。”经掌柜的一提醒,程咬金想起来了:“有,有,我这儿有两个把兄弟,一个叫侯君集,一个叫尚怀。”掌拒的听了一愣,说:“哟!敢情是东家的好朋友来了,失礼,失礼!快快到后边把两位东家请来!”伙计到后边去了,一会儿工夫,侯君集、尚怀忠来了,看见程咬金,口称“四哥”,赶紧施礼。程咬金用手相拦:“哈哈哈,小侯儿喂,你一向可好哇?”侯君集说:“别玩笑,别玩笑,我说哪阵香风把您给刮到这儿来了?”“我奉秦王派遣,特意请你们哥儿俩来了。”“那您往后院请。”哥儿仨来到后院上房,程咬金把瓦岗山离别后自己从洛阳到唐营所经过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到尉迟恭不见刘武周人头不降唐,所以特意前来搬请二位贤弟,说着掏出了徐茂功的书信。侯君集接过书信一看,说:“四哥,这个忙我们是一定要帮的,早就听说大哥、二哥、三哥和您都归了大唐,尉迟恭至死不降唐的事这儿也嚷嚷动了。北边不远就是定阳,您先在这儿住下,我们哥儿俩核计核计怎么去取刘武周的首级,大功成就,咱们一块去见秦王。”尚怀忠说:“不但见秦王,还去见秦二哥徐三哥,我真怪想他们的。”就这么着,程咬金在这儿住下了。那哥儿俩一琢磨,借刘武周二次招兵的机会,一个打里,一个打外,两、三天一会面,看事行事。主意已定,二人就奔定阳城了。这时定阳城风声很紧,刘文静听说尉迟恭不见定阳王首级不降唐,生怕城里混进刺客刺杀刘武周,就在定阳工府周围布满了亲兵,三十人一堆,一共十堆。城门关得早,开得晚,遇到外地来人,当兵的定要严密盘查。侯君集乔装改扮,混进城南门。东边靠城墙这儿有个招兵站。他来到营门前,当兵的问道:“嘿,你是干什么的?”他说话改成河南口音了:“老爷,俺投军来了。”“你候着。”等了一会,当兵的把他领了进去。到了屋中,正好刘文静在。刘文静一瞧,此人身高不满七尺,没法再矮了,骨瘦如柴,头戴一顶随风倒的帽子,穿一身灰市布的裤褂,腰里系一根骆驼毛绳,足蹬扳尖大叶把靸鞋。往脸上观看,嘬脑门,扎腮帮,细眉朗目,就这眼睛有点精神。蒜头鼻子,薄片嘴,细米银牙。有点胡子,就七根,左右嘴犄角一边两根朝上滋着,下巴那儿有三根朝下,这叫燕尾髭须。一脸黄土泥,眼角挂着眵目糊,看样子也就四十来岁。当兵的说:“这是招军的军门大老爷刘先生,你给磕个头吧!”侯君集跪下磕头“大老爷,俺给您磕头哩!”“你起来,你姓什么呀?“姓王。”“你是哪儿的人哪?”“俺是河南颖阳的!”“那你怎么到河东来了?”“俺七岁上爹妈就死了,是在朔州张庄舅舅家长大的,舅舅、舅妈一死,他们没儿没女,就剩俺一个人啦!俺想当份差,有碗饭吃就知足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俺坐地就没有大名,小名叫嘎柱儿。”“你会干什么呀?”“俺在张庄是打更的,打了十来年哪!”“噢,正好这儿第三堆缺个打更的,你补上这缺得了。”就这样,侯君集就补上打更的了刘文静背地跟三堆的头儿说:“让嘎柱儿打更,你们要试探试探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赶紧禀报我。”到了晚上,四个人打更,每个人嫂里掖把单刀,一个打灯笼,一个打梆子,一个打锣,后头这个拿着杆大枪。因为嘎柱儿是新来的,就让他打灯笼。定更天,嘡、梆!就打开更了。这个嘎柱儿一撺儿啦:“我说诸位,你们这梆子打不出点儿来呀!”“噢,打梆子还有点儿?”“你们瞧俺的。”他把灯笼交给打梆子的,把梆子接过来,拿褪在梆子上一划拉,嘁得嘁,嘁得嘁,嘁得嘁梆!“打梆子打不出花点儿来,还叫打更的!”轮到打二更,他听着这锣又不对了,说:“俺一个人打给你们听听。”他跨起锣,托起梆子,嘁得嘁,嘁得嘁,嘁得嘁梆!梆!嘡!嘡!大伙一听,真有点意思。到了天亮,他一扎脑袋就睡,一睡就是一天,到后半天起来,吃完饭,精神又来啦!这些打更的爱耍钱,那天该打二更了,这儿正开宝,嘎往儿说:“诸位,该打二更了,俺一个人替你们三个人得了。”大伙说:“四个人的活你一个人干,那合适吗?”“到天亮,你们谁赢了谁请俺壶酒喝,就齐啦!”“行啊!”嘎柱儿托着梆子挎着锣,点上灯笼斜插在脖子后头,嘁得嘁,嘁得嘁,……梆!梆!嘡!嘡!他就打开更了。就这样,侯君集天天夜里一个人顶四个人打更。这天他正在街上打更,赶上刘文静查街。刘文静问:“嘎柱儿,应当四个人打更,怎么改成你一个人啦?”这个嘎柱儿说:“先生,不瞒您老说,他们拿骨牌在顶牛哩!俺说了实话,您老可别抱怨他们。俺替他们打更,他们谁赢了请我一壶酒喝,您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哎呀,你们这可不对呀!”“先生,您老马马虎虎吧!”正这儿说着,忽听南边房上嘟!一声呼哨响,噌!下来一个人,脑袋朝下,快到地面了,一折腰,双足落地。这人身高七尺上下,一身青缎子衣服,紧缠利索,青包头,青靴子,背后十字袢上扎一口雁翎刀。嘎柱儿喊:“先生,有贼,你躲开吧!”说着把灯笼、梆子、锣全扔了,噌!从腰上抽出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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