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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隋唐全传-第229章

小说: 隋唐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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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你聪明一世懵懂一时,竞为了一个小小的徙儿,命丧虎牢关。尚将军,既然阵前逼死恩师,对恩师之言,你打算听不听呢?”尚师徒见这位老和尚真为恩师之死动了心,却不知怎么回事,就回答说:“师父,我本无意归降,现在又落下个逼死恩师的骂名,此时再降,不但愧对大隋,更为天下人耻笑。即使西魏能容我,我自己也无滋无团员了。事已至此,我只有横下条心,与虎牢关共存亡了。”老和尚听罢,捋髯一笑,说:“徒儿们,将军的酒不够再给续洒,菜不够再给续菜,把蒸食再给热热,让将军吃饱了,喝足了,还是你们四个人背将军回虎牢关,以酬谢协助打虎之意。尚将军,你这儿慢漫吃着喝着,洒家要安歇去了。”尚师徒赶紧上前:“师父,您别走我还有话请教”他伸手去抓袍袖,没有抓住。老和尚也不作答,一甩袖走开了。这位老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取名自然,绰号云龙僧的双枪将定彦平。他见尚师徒是个牛心犟性之人,就不再相劝,径自去了。待尚师徒酒饭用过,四个小和尚背他下了山,不必细表。天交四鼓,离虎牢关西门还有四、五里地,小和尚们放下尚师徒,向他告别。尚师徒连连称谢。小和尚们走后,尚师徒整了整盔铠,在腰间挂好单鞭,自己慢慢往前走,已里惦念着虎牢关的得失,老娘以及妻子、孩儿的安危。尤其是老娘,现在也不知怎样了?常言说,有再生的儿女,没有再生的爹娘。万一娘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活呀!走了一程,东方就要破晓了。到了关厢,天光渐渐发亮,他往东边城楼上注目一看,哎呀一声,咕咚!就坐到地上了。好容易缓过这口气来:“娘啊!……”放声痛哭。怎么?城楼旗杆上己经换上了西魏的旗号,虎牢关失守了!返回头来再说秦琼,自从在三教寺巧得虎类豹,他没走虎牢关的北门外,以防隋军发现,而绕道进了西魏大营的后营门。瓦岗众将见到秦琼,都过来问候:“二哥,您往西这么一走,我们都不放心。派人往西寻找,不见踪影。后来究竞怎么样了?”秦琼把月牙涧历险和巧得虎类豹的经过一说,大伙都说:“二哥,您好险哪!”秦琼说“好险?好比是二世为人,就这月牙涧!”有的问:“您这黄骠马死了,虎头鉴金枪尖子折了,得了尚师徒这虎类豹和吸水提炉枪,还打算归还他吗?”“这就得看尚师徒了。他若归降咱们,我得成全他这四宝将,这东西仍然是他的。他若不降,那没说的,马也好,枪也好,都是我的了。”徐茂功说:“弟兄们,咱们摆酒,为二哥庆贺吧!”不多时,酒席摆上,众将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徐茂功对秦琼说.“二哥,我看今晚定更天,咱们可以点炮亮队,您到吊桥前叫阵,说你家总兵尚师徒已经被我置于死地,这里有他的枪、马为证,让他们赶紧献城。这可是咱们诈破虎牢关的好机会!”秦琼说:“三弟,咱哥儿俩想到一处了,看来大军今晚就要进虎牢关了。”吃完喝完,天黑下来,秦琼传下命令。三军将士听说要进虎牢关了,都高高兴兴地作好准备。定更以后,虎牢关城楼上的隋军将士忽听对面响了三声号炮,人喊马叫。“往前进哪!进虎牢关啊!”霎时间,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耀如同白昼一般。守城的将官都在纳闷:怎么黑更半夜响炮攻城呀?忽见西魏元帅秦琼来到护城河吊桥前,吁……扣镫停马,高声喊叫:“虎牢关城上人等听真今天我与你家总兵尚师徒在正西百花山下一战,尚师徒被我一枪刺死。你们观看,我乘骑的就是他的虎类豹,手执的就是他的吸水提炉枪。你等若知达时务,赶快开城投降,若不达时务,我大军杀进城去鸡犬不留。事在紧急,速速决断!”城上的将官们一瞧,总兵爷的宝马宝枪,果然为秦琼所得;总兵爷走了一天未见转回,派人遍寻不得,看来是定死无疑了。得知主帅身死,军心无主。管事的将官说了一声“于脆咱们献关吧!”一言既出群起响应:“献关哪!欢迎瓦岗军啊!”一会儿工夫,这城门就开了,吊桥放下来了。秦琼率领西魏人马鱼贯而入。谁奔哪里,管什么事,顶先早已布置好,现在依令而行,很快占领了四门四关,城外四周都留下人马驻扎。秦琼唯恐尚师徒的母亲和妻子有险,让虎牢关的兵士带路,赶忙遘奔总兵府的内宅。这时候,总兵府内宅里,尚师徒的母亲和妻子提心吊胆。总兵爷出战秦琼,一天不见回来,生死未卜啊!定更以后,忽然有人来报:“老夫人,少夫人,了不得啦!”接着就把北门外秦琼喊的话产说了一遍顿。顿时它太太痛哭儿子,总兵夫人痛哭丈夫。这时又有人来报:“老太太!守城将官听说老爷阵亡,献关投降了,西魏人马已经进了关了!……”老太太哎呀一声,对儿媳妇说:“姑娘,城破家亡,你我不能等着挨刀,听我的,赶紧拴套!”儿媳妇不明白:“娘,拴什么套?”“哎,咱们快点死呀!”这娘儿俩在炕上找了两条带子,蹬着窗户台,在窗户上头拴了两个套。老大太说:“姑娘,叻们一路走吧!”尚师徒的五岁小儿子尚山已经懂点事了,他在旁边一看,拽着他妈大哭:“妈妈,奶奶,您们要干什么呀?”老太太已经吊上了,尚山看见,更使劲地扯住妈妈的衣襟哭。尚夫人心如刀绞,哭着说:“我苦命的孩儿呀!妈妈不能活啦!”尚山哭得更厉害:“妈妈,您别死,妈妈,我跟您一块儿死!”正在这工夫,就听外边有人说话:“秦元帅,就在这北屋西里间。”外边说着话,屋里尚夫人已经吊上了。秦琼跟着四个兵丁闯进屋来,一瞧,哎!晚了一步,娘儿俩已经上了吊,这孩子扒在窗台上大声哭喊::“妈,奶奶!”秦琼命兵丁赶紧把这娘儿俩从套上卸下来,连撅带叫。老太太吊得旱,己经气绝身死。尚夫人刚刚吊上,经过急救,终于缓过这口气,刚明白过来,可就哭了:“完了哇!”秦琼上前劝说:“这位夫人,不要再行拙事了。我跟你说,你丈夫没有死。”“啊?你是谁?我是西魏元帅,姓秦名琼,字表叔宝。”“啊!就是你把我丈失扎死的?”“尚夫人,没有这回事。我要跟你有一句谎言,叫我秦琼不得善终。到不了天亮,他就该回来了。”接着就把前情说了一遍。尚夫人听说丈夫真的括着,心里踏实些了,哭着说:“秦元帅既是我丈夫活着,我这儿谢谢您了。”尚山在旁边,“妈,妈!”哭喊不停。秦琼说:“尚夫人,全不看,你还不看你这孩子吗?啊,来人哪!赶紧把老夫人哲时停放到外间屋,等尚将军回来再料理后事。”说罢退出内宅,向尚府婆子丫环交代,要照看好夫人、公子。一些家人忙着装殓老夫人不提。虎牢关的老百姓早已听说瓦岗军是仁义之师,今天把义军盼来,苦日子熬出了头,谁都不睡觉了,起来欢迎义军进城。瓦岗军进城以后,即刻出榜安民,四门四关都换上了西魏的旗号。老百姓把隋朝的旗号都撕了,一边撕,一边痛骂昏君杨广。大事已定,秦琼命令西门、北门守城将士加倍留心,大开城门,等候尚师徒归来。再说尚师徒,他回到虎牢关西门前,看到旗号变了,料定准是秦琼用宝枪、宝马诈开城门,夺了关隘。想到老娘和妻儿性命难保,能不伤心痛哭吗!他哭着走过护城河吊桥,来到城门前。城楼上下儿郎们喊道:“四宝将军您回来了,您怎么不进城呀?”尚师徒说:“诸位,我不能进城。不问可知,准是你家元帅诈破了虎牢关。烦劳大家给回禀一声,让秦琼到城楼答话。”“好吧!您这儿候着。”即时有人到总兵衙门向秦琼等人禀报。秦琼、徐茂功和五员上将来到西门城楼之上。秦琼对下面站着的尚师徒说:“尚将军,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城啊?”尚师徒说:“二哥,我三次丢枪失马,这只能怨我自己失神。你诈破虎牢关,我也不能怪你,两国相争,各保其主吗!”我只问你一件事,我妈活着没有?”秦琼心里早有准备,说话一点绊儿没打:“兄弟,老太大活着呢!”“二哥,那就请把他老人家领到城楼之上,让我们母子相见。”“那好,弟兄们,请老太太去!”跟着徐茂功、王伯当、谢映登、王君可就下了城楼,哪儿请老太太去呀?老太太的灵在总兵府里停着呢!这哥儿儿个早核计好了。到了总兵府,见到尚师徒的夫人。徐茂功说:“夫人,尚将军回来了。”尚夫人又惊又喜,“噢,他回来了!”“烦劳夫人到城楼上去一趟,跟他回话,就说老太太平安健在。要是说你婆母娘自尽身死了,他是决活不了。你丈夫要是死了,你依靠何人哪!你就照着我们的主意办,尚将军进城以后,你就甭管了,我们自有安排。”“是了,我一定照着各位爷嘱咐的说。”一会儿工夫尚夫人跟着徐茂功等人上了城楼。尚师徒抬头观看,心里一愣,怎么我妈没来,她来了?莫不是娘亲遭难?他问道:“贤妻,你为什么上城?”尚夫人说:“老爷,我听说你回来了,前来看你。”尚师徒把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我请妈上城,你倒来了,其中必有缘故。你说实话,妈怎么样了?要是不说实话,可别说我宰你!”尚夫人一听,吓得浑身哆嗦:“这个……”大伙一瞧,这事要糟。跟着尚夫人一边哭一边说:“爷呀,我不敢跟你说瞎话。就把娘儿俩听到尚师徒死讯起自尽,老太太身死,自己遇秦琼相救的事说了一遍。旧社会讲究夫权,为妇人者要讲什么三从四德七贞九烈十则八不许,加起来有那么好儿十条管着,被封建礼教压得喘不过气来。丈夫一瞪眼,尚夫人敢不说实话吗,尚师徒听说老太太死了,“哎呀,妈呀!……”痛哭失声。秦琼好心相劝:“兄弟,老太太已经不在了,人死不能复活,再哭也没用了。念及你的夫人、幼子,还是进城吧。咱们哥儿俩还有说的呢!”尚师徒哭了一阵之后,根本不理秦琼,还是冲他的夫人一瞪眼:“我问你,妈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说!”尚夫人哆里哆嗦地说:“我听秦元帅说你还活着,我得见见你呀,要说你真的死了,我能活着吗?”“呸!你就应当跟妈一块儿死,活着伺候妈,死了伺候妈,懂吗?”尚夫人听了这话,止住了眼泪,把心一横;“爷,我现在再死,晚不晚哪?”“你早就该死.现在己经晚了!”徐茂功一听,急忙说:“决快揪住这位夫人。”话音未落,有人上前,一把设揪住。尚夫人往前一蹿,头朝下,噗的一声,坠地身亡。城上众将看了,大吃一惊。现在我们看,尚夫人这举动不是痴愚吗?在封建社会里,当皇上的都拿这套骗人,君叫巨死巨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是为不孝,夫叫妻死妻不死是为不节。遵夫命坠城向死,这叫殉岁。这位夫人让封建礼教害苦了,她死得太冤了。这时候,尚师徒见妻子!尸横城下,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跟着摘下夜明盔,取下单鞭,把袢甲绦、狮蛮蛮带解下来,,脱掉柳叶绵竹宝铠,一样一样放在上。秦琼问道:“尚将军,这是为何?”尚师徒说:“二哥,我跟您说说这套盔铠的来历。想当初我到虎牢关上任,让人清理武器库从旧物堆里找到了这套宝盔宝铛,还有那支吸水提炉宝枪。我打听这此东西原来是准的?有没有人承继?到底让我打听着了,该当承受这三件宝物的正是二哥您。”秦琼听了一愣“啊?怎么应当我承受啊?”尚师徒说那是当然了。听看库老军言道,这三件宝物原来都是南陈总兵宁禄巨老将军的,隋军南下,宁老将军撤兵之时没有来得及带走,就丢在库里。后来又打听到宁老将军已经阵亡,他膝下无儿,所生二女,大女儿就是您的生母,二女儿就是昌平王夫人,也就是我的师娘。宁老将军没有子嗣,您是他的亲外孙,是不是应当承受这份家当啊?大伙听了,心中暗想,嘿,这事尚师徒打听的明明白自,说出来条条有理。秦琼这才明白了三宝的来历,说:“兄弟,就算该我承受,又当如何呢?”尚师徒说:“我得了这三宝之后,又买到虎类豹这匹宝马,所以人称我是四宝将。我用了您的三宝,今日要还您四宝。宝枪、宝马您已经得去了,我再把这宝盔、宝铠还给您。”秦琼连忙摆手,说:“兄弟何出此言。你如果归降我国,这四宝还都给你,都知道你是四宝将啊”“二哥,这四宝我是决不要了。我只求您一件事情。幸亏我有个五岁孩儿尚山,字表元培,我要把他托给您做养子,请您把他教养成人。这事您一定得答应我。我这孩子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人,请您记下来。”秦琼听说这话有点不妙,赶紧劝说:“将军你要想开点,请即进城一叙,你愿为官可以为官,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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