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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隋唐全传-第222章

小说: 隋唐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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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神出鬼没,你们出去白白丧命,那可就犯不上啦!”“是了,总兵爷!”“给我擂鼓!”咚咚咚战鼓擂响,尚师徒抬腿摘下吸水提炉宝枪,一拱裆,这马冲出阵来。马后头十几步远,跟着他手下八名亲兵。马到疆场,尚师徒问:“对面什么人?”“哎,你要问哪,卸了任的皇上,我叫程咬金!”尚师徒一听这个气:“啊!这皇上有卸任的吗?没听说过!”“没听说过呀,今天让你开开耳,皇上就有卸任的,这事出在我们大魔国。哎,我说你是不是叫尚师徒啊!”““既知你家总兵爷姓名,何必多问!”“好嘞!小子,你不就是尚师徒吗?我杵你!”尚师徒合枪一挂,跟着老程喊:“劈脑袋!”这两招儿都被尚师徒挡了过去。二马冲锋过镫,那边徐茂功瞧不对呀,他这斧子下边还有什么削手、掏耳朵,抹马呢怎么这些招儿全没了。两匹马都往回圈。程咬金在马上用斧子穷比划,想下面的招儿。点完了劈脑袋,右边一削,左边一削,我想起来啦!尚师徒在那边看了个真,心说嚯!劈完脑袋顺着枪杆一削两削,不留神我这手指头就没啦!跟着两人又碰面,程咬金喊:“呔!瞧斧纂!”尚师徒合枪一挂,就听“劈脑袋!”这斧子来得还真快,叭!又用枪往左边一挂。“削手!”尚师徒赶紧把右手抬起来,敢情这斧子有来回,“再削手!”又回来啦!尚师徒又抬左手,合算两下都没削上。老程下边的招儿还没想起来呢,二马冲锋又过去了。尚师徒想,我得赶紧圈马回来,瞧他穷比划。程咬金纳闷今儿我这招儿怎么不灵了?一边圈马,一边比划,献斧纂,迎门点,劈脑袋,一削两削,跟着是什么来着?他又把掏耳朵想起来啦:对了,我明白啦!那边秦琼一瞧,这气大了:“诸位,你们看见了没有?他这么一穷比划,他明白了人家也明自了!”两人再次碰面,“点你尚师徒!”尚师徒合枪一挂,“劈脑袋!”又一挂。“削手才”“再削手!”都没削上。“掏耳朵!”这尚师徒早有防备,来了个大低头,斧子过来,连盔顶都没扫上。二马冲锋又过去了。尚师徒赶紧圈回马来瞧招儿。程咬金这回可真急了,这些招儿都不灵,不是要我的命吗!赶紧再比划,再想,斧子往下,来这么个海底捞月,对了,这儿还有招儿抹马呢!这时两人又碰面了。程咬金还是那几招儿:“点你!”“劈脑袋!”“削手!再削手!”“掏耳朵!”照样不灵。跟着喊了声:“抹马!”尚师徒往下垂枪杆,护住马脖子,就听当啷一声,斧刃砍在枪杆上了。程咬金这五招儿都使出来了,他一着急,情不自禁地说:“哎哟!我卖净了,得回去啦!”刚刚拨马要走,尚师徒说:“你先等等。我听说你这斧子就这么几招儿,你不是说都卖净了吗?休走,看枪!”摔杆叭,这枪就奔程咬金胸前来了。以往程咬金打仗总是先手,对方摸不清他的怪招儿,轻者受伤,重者丧命。这回他先手变成后手,可就抓啦!尚师徒的枪扎来,程咬金喊了声:“哎哟我的姥姥”,叭!斧子扔了,一摘镫,呱唧噗!从马上掉下去了。尚师徒身后的八名亲兵上去,摩肩头,拢二臂,把他捆上,押进了虎牢关。魏兵将瞧见程咬金被擒了,都吃了一惊。徐茂功说:“哎呀,赶紧擂鼓!快快擂!使劲擂!”咚咚咚咚……“还得加把劲擂?”咚咚咚咚……噗!“怎么啦?”“报告军师,您让我们使劲擂鼓,这鼓锤杵到鼓里去啦!”“啊,翻过来,擂那面!”嘟嘟嘟嘟……简短说吧,西魏军中足这么一通擂鼓。对面虎牢关的兵丁们本来刚要擂得胜鼓,想不到对面的得胜鼓响了。“咳!弟兄们,是咱们总兵爷擒住他们先锋官了,这得胜鼓应该咱们擂,怎么让他们抢去了?干脆咱们改打锣吧!”尚师徒回到本阵,忽听嘡嘡嘡打起锣来,忙问“谁让你们打锣的?”“总兵爷,这通得胜鼓让对面抢去了,我们一生气,就改打锣了。”尚师徒一听气大了:“快快停锣,这叫什么事!简直都分不出准胜谁败了!”那边秦琼也不明白,就问徐茂功:“三弟,咱们怎么擂鼓呀?”“哎,别看程咬金被擒,咱们得胜了”“怎么?”“程咬金过去,非给他们里边和弄乱了不可。”要知后事如何,下回交代。
86战虎牢程老虎入牢 斗叔宝四宝将丢宝
    上回书说到虎牢关总兵尚师徒在两军阵前擒住了西魏先锋官往咬金。西魏元帅秦琼令鸣金收兵。尚师徒也下令将人玛撤回城内,城门紧闭。回到总兵衙门,尚师徒卸下盔铠甲胃,换上便服,坐那儿喝杯茶,歇了一会儿。他叫人传下命令:“前边擂通鼓,我要到大厅审问程咬金。”鼓响咚咚,偏副牙将、刀斧手、绑缚手在大厅两旁侍立,尚师徒来到正居中落坐:“来呀,给找带程咬金!”命令传下去,一会儿的工夫,四个人推推搡搡,把程咬金押了上来。程咬金哈哈一笑:“我说诸位,是我腿打颤了?是我脸变颜色了?不就是见你家将军吗?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别这么推推搡搡的!”大伙听,这小子还真横,来到厅中,齐喊:“快跪下!”尚师徒程咬金规规矩矩,还真跪下了。“将军在上,我这儿给您磕头了。”“程咬金,你自打到了瓦岗山,弄什么探地穴妖言惑众,当上了混世魔王,抗拒天讨,截杀圣上,猖狂之极。朝廷要拿你,就如同钻冰取火、压砂求油一般,没想到今天你被本镇擒获了。我有事不明,要问问你。”“将军,该着我被擒,您问什么我说什么。”“好了,我就问你,这大魔国的皇上,你怎么不当了?”“嗐!提起这事,话可就长了。”“慢慢讲来!”“那我就从头说,我家老上辈也是做官为宦的,我爹程泽臣是南陈长春关总镇,死在杨林的水火囚龙棒下。城破家亡,我妈带我逃难,来到山东东昌府东阿县斑鸠镇的娘家,那时我才七岁。我自小不爱念书,大写一字念扁担,笔划弯了我说它撬了。我娘忍冻挨饿,好不容易给我拉扯到十六、七岁,家里已经四旮旯儿空了。我就到杂把地上找饭吃,什么卖私盐呀,卖筢子呀,这才结交了龙俊达,劫了皇杠,反了山东,到瓦岗山混上了个混世魔王。可我妈还在山东受罪呢!……”说到这儿,程咬金一半是故意要哭,一半也是真难过,这眼泪可就下来了。“我妈连来了几封信,这信写得可惨,说她得了下痿,起不来炕了,街坊人家帮助倒屎倒尿,对付点吃的。最近这两封信上叫着我的小名说:阿丑儿,你别在外边造反了,难道说妈养活你一场,如今我病成这祥,想你都要想死了,你就不管你妈吗?你就不回家看看吗?我瞧完信,心里难受得没法,就跟大伙说:诸位,我决心卸任,这皇上不当了。甭管怎么着,我得回老家孝母去,尽尽人子之道,给老人家伺候到死,抓把土理了,这才对得起我妈。正赶这工夫,李密上了瓦岗山。我一想,李密是朝廷的蒲山公,文武双全,就说,李爷,我这皇上让你当了。李密不肯接,我起誓发愿,总算把皇上让给他了。他改称西魏工,我这混世魔王就算吹了。”“噢!原来如此。”“不瞒将军说,我刚要奔老家走,那些把兄弟们说:你先别走,这儿南伐五关还得你帮个忙,我想这五关还不是一扫儿就下来吗!没想到这虎牢关头一阵我祝从马下来了。妈呀,妈呀,不是孩儿不孝顺您,我连皇上都让了,可谁让我被擒了呢!妈呀,妈呀,您也别瞧您儿子了,顶多半夜三更我给您托个梦也就完了。我活不了了,妈呀!”程咬金又低头又摇头,还是真哭。尚师徒用右手地搌搌眼睛,他眼泪也快掉下来了。“诸位将军们。”“是,总兵爷。”“你们听见没有?为了回家探母,他连皇上不做了,这样的孝子实在是可敬啊!”程咬金心说,有门儿,接着哭:“妈呀,我活不了了!我跟您见不着了!”“哎,你先别哭。论理说,你是响马中的首恶,我应当用木笼囚车把你解到扬州去,听候万岁发落。”“嗯,准让我是魔国头儿呢!”“说实话,我怜惜你这个孝子,不打算解你走,明天亮队,待我再擒过儿员战将来,就把你放了,还给你马匹,送你点路费,你别回西魏大营了,赶紧回家探母去吧!”“是啦!我这儿给将军磕头了。到我死的那天,也惦记着将军的好处。我替我妈谢谢您了。”嘣、嘣、嘣,程咬金还真磕响头。他心说,闻说尚师徒是个孝子,果然不错,我这一番话还真给他冤了。其实呀,他妈哪儿在山东,就在瓦岗山上头呢!尚师徒说:“来呀,给他解绑,镣铐别去,押到牢中,不要虑待他这是个孝子。”当兵的把程咬金押下去了。到了牢房,当兵的给看牢的一介绍,牢头说:“嗬,程爷,好嘛,像您这样的人物我请都请不到,这得说咱哥儿俩有缘。”;“您贵姓呀?”“贱姓李,排行在二,都叫我李二。”,“哎呀,李二兄弟,我要是不被擒,咱们哪儿有见面之缘。不瞒你说,我有点渴了,次茶可别给我沏,沏点杀口的。”“行啊,将军有话,您用什么尽管言语。”一会儿,程咬金喝上茶了。李二说:“程爷,听说当初您这位棍世魔王探过地穴。”“那没错儿呀!”“这地穴里都有什么呀?您给我们聊聊吧!”“成啊!”二十多个看牢的把程咬金围在当间儿,听他这么一通海聊。他是有枝添叶,有叶开花,开花还跟着就结果。大伙竖着耳朵听,眼睛都直了。不说程咬金在牢里聊大天儿,再表西魏大营里秦元帅,他可没有老程这么自在,当天愁得连饭都没有吃。他对徐茂功说:“三弟呀,你跟我核计,这头阵让程四弟出马了,没想到他被人家擒住,要是人头掉下来,我对不起他呀!”“二哥,您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沉住了气。咱们贾家楼这帮结拜兄弟,谁都是怎么个人性,合算您都弄不清呀!不是捧咱四弟,别看他是个粗鲁人,可是内秀,敢说是抬头一个机灵,低头一个见识,全死他死不了,对了劲他还能把虎牢关和弄过来,您就瞧好儿吧!”经徐茂功这么一劝,秦琼对对付付吃了点儿,一宿也没睡。第二天清早,他说:“来人呀,瞧瞧对面城楼上程四爷的人头挂出来没有?徐茂功搭碴儿了:“对,瞧瞧去,要是人头挂出来,我当时抹脖子,把我的人头也挂起来,我跟他脸对脸,谁让我出主意让他打头阵哪!”当兵的出去,一会儿回来禀报:“元帅您放心,人头没挂出来。”秦琼说:“哎呀,人头没挂出来,会不会将他押送扬州呢?”“嗯,那可说不定。”秦琼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跟徐茂功商议,往下传令要这么这么办。当下他顶盔贯甲,全身披挂,就是没插护背旗,鞴好了黄骠马,挂上虎头鉴金枪,单人独骑,出了大营。来到虎牢关护城河吊桥这儿,城上当兵的一瞧,忙喊:“什么人?再往前走,就开弓放箭啦!”秦琼双手一抱拳:“城上诸位,在下姓秦名琼,字表叔宝,烦劳通禀一声,就说我单人独骑来访尚将军,有话要讲。”“噢,候着。”守城将官命人将此事到总兵府禀明尚将军。尚师徒想了想,说:“来呀,给我鞴马。”他也是顶盔贯甲,罩袍束带,不插护背旗。鞴好虎类豹,挂上吸水提炉宝枪,带好那根十三节竹节钢鞭。他催马来到城北门。兵丁将门开半扇,他一踹蹬,这马嗒嗒嗒嗒跑出城门。这儿吊桥放下。过了吊桥,尚师徒勒马站住,双手一抱拳:“秦将军,你单人独骑,唤我出城,不知有何事议论?”秦琼答道:“哎呀尚将军,咱们二位是慕名的朋友,撇开国事不提,你我到西边找一个清静所在谈上一谈,这好不好?”尚师徒一看秦琼这么客气,也就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前头走,我后面跟,不过你可不要暗算于我。”“尚将览差矣,我秦叔宝不是那流人物。说着一掰镫,马奔正西。尚师徒紧紧跟在后边。虎牢关城上兵丁看了,都很纳闷。两人两骑嗒嗒嗒嗒越过了虎牢关西北角,跑出去四、五里地,这儿是片大空场。秦琼拨转马头.吁!……下了马。尚师徒也扣镫下马。到了大道下坎,两人都找棵小树拴好马,摘下护档鱼褟尾放在就地,席地而坐。秦琼这才说道:“尚将军,你看如今天下各处贪言污史横行,民不聊生,闻听你镇守虎牢关这么些年,对待百姓却真是以公为公,宽仁为怀,我秦琼是甘心佩服。”尚师徒一听,秦琼这是拿话恭维他,不过事实也正如此。常言说,人抬人,鸟抬林。人家敬我一尺,我要还人家一丈。想到这里,就说:“哎呀,秦将军夸奖了。当初你在山东历城县当一名捕快班头,人称赛专诸,似孟尝,论武艺压倒山东半边天。提起山东好汉秦琼,敢说人人皆知,我也甘心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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