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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香如故-第1章

小说: 香如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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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香如故
作者:郑小五

文案
人都应该相信宿命,有的人只需一眼,你便能确定她就是你的一生,你可以为她痴迷,为她牺牲,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只是在你付出的时候,命运偶尔也会跟你开玩笑,有可能你并不是她的宿命。
顾卓远是全国首富的独子,是“国民老公”,黑白两道他都能畅通无阻地行走,陈香只是他家族注资的学院里一名默默无闻普通的像小草的大学生,他竟然偏偏爱上了她善良却嘴毒,曾有把同学说哭的战绩的个性。陈香遇事淡定,常把事实当作冷笑话来讲。感情上脆弱敏感,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让顾卓远心动不已。好不容易她不再惧怕他,他得到了了她,顾卓远他们这辈子能长相厮守,一辈子就这样定格了,陈香居然从他的生命里蒸发了!一离开就是五年……
再回大上海,陈香再次被迫卷进顾卓远的生命里,并且这次他不打算再放她走了。她已为人 妻,背叛丈夫的事她做不出来,可是为什么当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用痴狂的眼神的看她时她又开始无法抗拒的心动,陈香的心也随着这个兵荒马乱战火连天的年代开始纷乱,她的宿命终点到底在哪里?
兜兜转转一切竟还是都回到了原点,玉兰花的花香依然如故……

内容标签:民国旧影 天之骄子 娱乐圈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香,顾卓远,郑如涛,林泓, ┃ 配角:郑如意,郑小楠,顾小右, ┃ 其它:虐心


  ☆、01聚散天谁管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字,有错别字望各位看官多多体谅和纠正指出,不胜感激!此文不会太监,结局已经想好了。。。
  顾卓远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直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在我视线里一点点模糊,他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趁着他放松的劲道贪婪地轻轻地吸了口气,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冷漠地重复:“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很爱我的丈夫和孩子,请你放了我,放过我们一家。”
  我花光所有的力气都用来说完这句话,话刚落音,顾卓远的手掌突然越圈越紧,在我以为他真的要掐死我时,他倏地放开我,我像个失去平衡的木偶,重重地跌倒在地上,而后剧烈地咳了起来。摔死总比被掐死强,我侥幸地想。
  顾卓远缓缓地蹲了下来,在与我平行的位置顿住,目光直视我,他用我熟悉的沙哑声音道:“难道这些年,你从来没想过我?”
  我在他深潭漆黑的眼里看到了细碎的悲伤和无奈,还有些像一个等着要糖的孩子般的期待,但最多的还是骄傲。
  他的骄傲让我不满,不过也对,这才是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顾卓远。曾经将任何女人都践踏在脚下的顾卓远。
  但他注定在我这里是要不到他想要的糖了:“没有。从来没有。”
  我撒了谎,对过往毫无眷恋是假的,刚开始离开他的时候的确会想他,而且想得快疯了。有几百次都想不顾一切地丢掉自尊跑回来找他,那些念头将我轰炸的我喘不过气。后来我学聪明了,觉得想一次痛一次刺激自己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似乎不成立,反而让我痛不欲生,在那以后,我便慢慢习惯了不再想他。
  顾卓远似早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不怒反笑,他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笔挺的西装领子,说:“也对,你从来未动过真心,又怎么会想我呢?那你从今天开始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到你想起我为止罢。”
  他的皮鞋在地板上砸出响亮的声响,由近而远。随后是门被重重关上的巨响还有上锁的声音。
  我看着顾卓远蹲过的地方发呆,抬头时看到对面的立式书柜玻璃上模糊地倒映出自己蓬头垢面狼狈的样子,全身的衣服没有一片是好的。
  我正恼恨地想,为什么每次总让他见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身后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啼声,那声音像极了小楠,但我知道那并不是小楠的声音,没有一个母亲会认错自己孩子的声音。也许那只是过路的一个孩子遇到了什么不开心事所发出来的普通啼哭。
  仅仅是一声极其平常的孩子哭啼,也让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我无奈地望着被封死的窗户,泪水扑簌而下。
  在地板上坐到腿发麻,我拎起两条已经没有知觉的腿卷缩在床边,其实只是换了个地方窝着。
  白色精致的欧式风格床头柜上面放置着已经有些发硬的馒头,我拿起一个慢慢地啃着。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有馒头吃已经算是恩慈的了,当然对于顾卓远这类暴发户另当别论。而人跟人不能比,我很饿,我必须得吃点东西,这样才能有力气撑到出去见小楠。
  我嚼着干巴巴的馒头,一边想着小楠甜甜的笑颜,一口馒头卡在喉咙咽不下去,我哽咽着,终于捂着嘴巴哭出声音。
  我好想我的孩子……小楠……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受了委屈?我离家了他会不会在半夜醒来吵着要妈妈?如果找不到我他是不是会哭上好久好久?他会不会因为没有妈妈喂就不吃饭?他会不会……这些想法让我的脑子要炸开,它们化为一声声响亮的哭泣声从我嘴里溢出。
  许是我哭的太过激动,又把顾卓远惊动了。
  那扇门再次打开。
  顾卓远一身的黑衣,把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更染上一层墨色。
  我满脸泪痕还带着哭腔,但我的软弱不能让他看到,于是我迅速地恢复以往的漠然,无惧地看向他吼道:“你关着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大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玩味的笑,再次蹲下身在我面前。他轻手抚去沾在我唇边的馒头碎末,苦涩地勾起薄唇:“你说,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他的悲伤太过真实,我不由得愣怔了一秒。这种感觉让我浑身不适,我摆脱他的视线,自然地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我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我们都有各自的家庭了……”
  “你倒想的很乐观,你觉得你的家还会在?”顾卓远答非所问。
  “变态。”我在低声怒骂的同时挺直腰背,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他。“你把如涛和小楠怎么样了?”我紧张地连忙问道。我最怕的事还是要发生了么……只要一想到小楠可能有危险,我开始不知所措。
  顾卓远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双手撑在床侧,竟把我圈在他的双臂间。他的星眸定定地锁住我的眼睛,我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时,早就无法挣脱了。
  “变态?”他失声笑出来,我心里发毛,他这五年来似乎有了变化,喜怒无常,我有些摸不透他。他显然没有听到我问题的重点。
  “我们谁比较变态?”顾卓远冷淡地问道。我被他圈定在那里,动弹不得,气势上一定输了一大截。
  他收回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着他。“你这张嘴曾经吻遍我的全身上下,现在你用这张嘴说着你爱别人,亲热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说,我们之间到底谁比较变态?”
  我被他直白的语句说得面红耳赤,毫不犹豫地反击道:“彼此彼此。”
  “彼此?”顾卓远今天似乎很喜欢反问我。
  “听说你的孩子五岁了,我们分开刚刚好五年,也就是说要么孩子是我的,要么就是你一离开我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有了野种,我们怎么个彼此法?”
  我心中徒然一惊,随即垂下睫毛恢复镇定:“我会为你生孩子?你想得倒美。”
  顾卓远甩开捏着我下巴的手掌,一脸嫌恶地背过身,冷色道:“下贱。”
  那两个字就像是两把匕首迅速地扎进我的心里,我闭上眼睛克制住了眼泪。
  “呵呵,对啊,我就是下贱,但我要是生了你的孩子,才是最下贱!”我故作轻松地呼了口气:“既然我这么下贱,留着我这个下贱的人对你半点用途都没有,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你休想。”顾卓远把冷冷的背影丢给我。
  他走到门口的身形顿了一下:“对了,你似乎忘记我刚才和你说过什么。现在你要做的不是怎么伶牙俐齿地对我说话,而是怎么讨好我,我才可能放过你的野男人和杂种他们。”
  “你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顾卓远……你回来!你这个变态!”
  顾卓远只留下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声“呵呵”,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的都是我的叫喊声和哭泣声。
  我对自己面对顾卓远时的毫不畏惧深感佩服,想当初我曾像猫怕老鼠般畏惧过顾卓远,如今他即便是暴怒成这般,我依然不怎么惊恐,只是愤怒,异常的愤怒,他要是伤害如涛和小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02再见江南岸

  1940年2月14日。
  我刚回到上海租界的第二天,就在大街上和顾卓远不期而遇。碰面不过是早晚的事,但我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
  其实我也没打算躲,因为上海是他的地盘,我得走多大的狗屎运才能不遇见他?
  上海租界算是富人区,如涛家花了很多钱,疏通了很多的关系才让我们回到了租界这个很多人挤破脑袋也进不来的地方。哪怕我知道会遇见顾卓远,也不能抗议他们的决定,因为现在的中国,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了,除了这里,法国人的租界。不管外面的战火硝烟怎样混乱,都弥漫不到这里,这里依旧日日车水马龙,夜夜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我抱着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往家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人群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和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我的脚步才刚挪出三步,只听到扎耳的刹车声穿透耳膜,周围皆是惊恐的呼喊。一辆汽车在我的前三米处停了下来,三米远的距离也不怎么惊险,倒是身边的尖叫声有些小题大作了。
  我手上的东西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在上海能把车开得如此招摇的还数不出几个人,我自知得罪不起,早就放弃了要拾回掉在地上东西的念头。哪知一抬头便看见了坐在副驾座的顾卓远。
  他西装革履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我恍惚觉得时间这个东西很可怕,我们中间不过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却将我们的人生硬生生的隔开了五年。
  我庆幸他可能没有发现我,赶忙低下头转身走掉,虽称不上撒腿而跑,但也算健步如飞了。
  “前面那个,站住!”我心里“咚咚咚”地跳的厉害,却佯装耳背。
  “站住,叫你呢!听到没有!”
  我继续不予理睬。
  此时,在我的身后响起了一声炸雷般的枪声。有人在集市里开枪了?我呼了口气,还好我没有中枪。听闻枪声,我赶紧加快步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香。”是他。是顾卓远。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霸气。
  陈香这个名字极其普通,整条街上可能搜索得到的不止三个人叫陈香。我当然有理由可以漠视顾卓远的叫唤。
  “刚才只是对天鸣枪示警,如果你再走一步信不信真的会死人?”五年了,顾卓远依然有点暴躁。
  我不知道顾卓远口中的死人会不会是我,可事已至此,我不得不面对了。
  我直直地转过身,看着已经追到我跟前的顾卓远,想起小楠每次跟我出来逛街时,总埋怨我把他的腿生得短,他总是跟不上我和他爸爸的脚步,说什么腿到用时方恨短,他说得应该就是我目前的状况吧?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大眼睛里有闪烁不定的各种情绪,有惊喜、有不安、有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充斥其中,我看不透,也不想再看。
  人群早被刚才的枪声吓得一轰而散,有的人还抱着头蹲在地上,但看到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后,也自认倒霉地散去。在上海租界,没有人不认识他,因为他是中国首富的独子——顾卓远。
  此时顾卓远修长的身姿挺立在我的面前,上海街头带有法国色调的建筑物成了他身后最好的布景。他一身深色西装,迎着冬季里的夕阳,浑身像是镀上了一层玫瑰金,又像是刚落幕的夜空里升起的一颗明亮的星星。阳光是个无声的精灵在他的脸上跳跃,把他熠熠的星眸、挺拔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唇勾勒出柔和的线条。他像是从欧洲的油画里走出来的王子。当然,很不应景的是他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刚才开枪的保镖。
  这样一个外表完美的他,曾经是我的。
  我不禁又要感叹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现在的我们像绝大多数的旧情人重逢一样,一时间默默无言。我们分开了五年,天南地北地生活了五年,我们过着不同的生活,或是难过,或是悲哀,或是喜乐,彼此都不在对方的身旁共同经历过,往日积攒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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