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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九道本-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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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入京了!

    京城正中,巍巍皇城宫殿群就那样安静的伫立在那儿,六人多高的大红院墙,寻常百姓根本就入之不得,便是架了梯子偷偷翻进去,那一队队的宫廷禁卫也会立时将你就地正法。

    在世人看来,这里头实在是神秘莫测,他们只知这雄伟的宫殿里住着一位皇帝,那是大兴天子,掌管世间一切,这天下,是他的,江山,是他的,财宝,是他的,便连自己的命,也是他的。

    一抹阳光洒在宫廷内院,皇宫里的下人正忙忙碌碌的扫着雪,想必自有一场大雪刚歇。

    枣红马一路疾行,顷刻间便过了北街,直抵皇宫北面神武门,乍然到得门口,就被门口侍卫拦下,左右大戟一挥,大声喝道:“皇宫门口,还不下马!”

    马上之人喘着粗气:“快快让路,我是镇北大将军座下虎贲校尉言四齐,北方有重要军情禀报陛下,十万火急。”

    前来阻路的宫廷侍卫相视一眼,眼睛一翻道:“先下马来!”

    马上之人本就焦急万分,见这两个侍卫拦路,更是不耐,口气不善道:“我劝你二人还是速速让开,不然耽误了军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想进宫?哼哼,你可有通行令牌?”其中一个侍卫阴阳怪气儿的道。

    那人不再答话,伸手望胸口一套,摸索一阵,扔出一个金牌来,这金牌直直落在二侍卫面前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两个侍卫可不太高兴,想他二人平日何等威风,遇到了二人,哪个不是弯腰屈膝讨好一番,毕恭毕敬的将金子银子塞入自己口袋,可今天可算碰上了那不长眼的人啦!

    那人扔出令牌,扫了二人一眼道:“我确有紧急军情,赶紧让开了!”

    二侍卫一听,心中十分不舒服,想这宫廷的侍卫本就比他处的将军还要猖狂,这般能留在京城当差的,都是些京官的远亲,是以狗仗人势,颇有些盛气凌人,其中一人道:“不过区区校尉尔,你若是执意不下马,我等这就将你拿下,严惩不贷!”

    马上之人亦是沙场老饕,见这两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就敢挡了自己的路,一时怒发冲冠,拔出腰间宝刀,刀上还带着凝结住的血痂,阴声喝道:“不知宫里当差的军士,这肉比起阎蔓人来可会嫩一些?”说完舔了舔干涸龟裂的嘴唇,森然看着二人,将手中大刀一提,舌头伸了出来,舔向面前的长刀,直舔的满舌头都是鲜血,这才道:“毕竟是久在宫中,养尊处优,想来这肉质也不会老了!”

    那二人哪里见过这般血腥,当即一把将军刀拔了出来,两手一面发抖,一面又欲紧紧握住这最后一根稻草,指向马上之人,大声呼号起来:“救命啊!有人要硬闯皇宫啦!快来人啊!抓住他呀!”

    喊声未落,墙里门洞左右“呼啦呼啦”冲出十来号儿人来,站成了一排,将身**门牢牢守住,又有一人从众官兵内挤了出来,他衣着与众守卫官兵大不相同,身披银色甲胄,顶戴银盔,盔上标着一撮白樱,只见他一手按住剑柄,一手遥指马上之人,皱眉大喝道:“你是何人?敢到皇宫来捣乱,活得不耐烦了吗?”说完定睛看去,这才对着马上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道:“你身上血液,是哪里来的?”

    那人答道:“我不欲与你等多纠缠,速速开门!”

    那银甲将军看了看马上脸色不善的军士,又看了看左右为虎作伥的守卫,心中已猜得了七七八八,当即抱拳道:“还请将军勿怪,这两人不受规矩,我乃京城禁卫军统领蓝思才,还未请教。”

    马上之人见这银甲的将军还算识趣儿,官也大了不少,想必总会聪明些,开口道:“我乃镇北大将军麾下虎贲校尉元开裕,北方战事告急,阎蔓南下,特命我千里疾奔上报朝廷!”随即伸手望地上一指:“那是令牌,这二人胡搅蛮缠,耽误军情唉算了算了,赶快与我讲城门让开,我要亲自承于圣上。”

    是时镇东、西、南、北四大将军都掌兵一方,替隆祥皇帝分管天下,他们极受皇帝信任,予以许多特权,紧要军情直接面圣也是他们的殊荣之一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儿的,只是不知这不经他人之手的具体原因又是什么,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就不是为外人可知的了。

    却说蓝思才看到一旁的金色小牌,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往上面吹上一吹,拂去面上附着的沙土灰尘,仔细看去,这金牌真是纯金制造,共分两面,一面印着一只斑纹猛虎,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再翻过来一,上面仅刻有两个大字:镇北!

    蓝思才见过这二字,当即下令道:“速速让开了!”接着双手一指:“你,还有你,命你二人各骑快马为这位元将军开路,不得有误!”

    “是!”二人领命跨上门后拴着的高头大马,当先一甩马鞭,对着之前枣红马上之人道:“这位元将军,请跟紧了。”

    元开裕见蓝思才处变之快,犹在自己之上,而且决策果断,又会办事,当是一名良将,心中默默记下,冲着蓝思才摇摇一抱拳,握紧缰绳,手中马鞭猛地抽下,“驾!”,跟紧当先开路二人,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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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踏踢踏”从殿外传来依稀马蹄声,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在殿内往外一看,此时正有一匹高头大马夹风而来,马背上驮着一个军士,这军士衣着破烂,鲜血满身,一脸土灰,驾马到了殿前,也不勒住马缰,就纵身一跃,从马背上高高跳起,落在地上打了个地堂滚,又站起身子,死命往殿里冲,口中高呼:“报——!”

    一时间,嘹亮的嗓音瞬间响彻整个大殿。

    殿中侍卫左右各持双戟一交插,拦住道路,却不说话。

    这刚刚下马之人口中高喊道:“末将元开裕,隶属镇北大将军麾下任虎贲校尉,有北方紧急军情,特来禀报陛下。”

    殿中沉默不数秒,威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

    “噌”的一声,两把拦路长戟便收了回去,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内道来。

    饶是他元开裕久经沙场,也只是一低级军官罢了,哪里见过隆祥皇帝,这番正得了如此际遇,心中是十分感谢他镇北大将军谭笑雷,可就算千恩万谢,那也得等到回去了再说,现在这般情况儿,容不得他多想。

    元开裕心里激动万分,腿脚儿都有些不灵光了,只一低头进了大殿。

    大殿上头坐着的,那是皇上,他元开裕小小边疆武吏自然不敢抬头,可虽然压低了胸口和脖子,这余光却来回乱瞄,东瞟一眼,西溜一下儿,只见那入目的官员胸口都是珍禽异兽,一个个儿或示威,或咆哮,或展翅,端的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元开裕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心道:大!太大了!这都是顶头儿的大官儿了啊!宫殿也大,一眼都望不到房顶,这屋里起码站了有百十来个人吧!可不是,他元开裕低着脑袋,任谁也看不见房顶儿啊!

    元开裕又走几步,忽见地上有一条隐隐的黄线,他早就做过功课,当即退后一步,头也不抬,直接顺势磕在地上,真就做了个五体投地的姿势,大喊一声:“镇北大将军麾下任虎贲校尉元开裕,叩见皇上!”

    隆祥皇帝看了他一眼,见他浑身血迹,不似作伪,有些着急道:“你且起来说话,赶快告诉朕,可是那北方,出什么事儿了吗?”

    元开裕口中谢道:“谢主隆恩。”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启奏陛下,不日前,阎蔓一族大举南下,入侵我国边境,清章城,雍川城二城已破,而清章不仅城池被夺,便连城中百姓也一同被其残忍屠戮,更将整座城池付之一炬,烧成了废墟了!镇北大将军闻讯率兵前去讨贼,已将其阻在黄沙河以南,特名末将回京向皇上报信,战场上瞬息万变,还请皇上尽快定夺!”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二章 佛、道、魔

    夏挽歌翻了个手腕儿,那掌心魂火立时消散,见蓝思才还在沉思不语,夏挽歌嘴角一扯道:“我与你说这么多,还是有事相求。”

    蓝思才听罢一愣,心中默默道:正题可算来了!。

    夏挽歌微微一笑:“以你的才智,恐怕早已经料到了此刻,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蓝思才点点头:“前辈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只听夏挽歌问道:“你如今二十不到,却年轻有为,靠着父母余荫也好,自己有能耐也罢,总归已是做上了官家,我来问你,你日后可有何理想?是继续在这官途上走下去,求一个亨通的官道么?”

    蓝思才闻言默不作声,陷入沉思,那夏挽歌在一旁又添油加醋道:“那官场一途,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恐非你这般有抱负的青壮之士所驾驭的了的。”

    蓝思才开口承认道:“且容我直言,这官场潭水深泽难辨,若无些许助力,我确是难以登极。”

    夏挽歌道:“这么说来,你志止于此?便要做那大兴的官员吗?”

    蓝思才眼神忽而深邃起来,半晌才张口反问道:“如若不然,还有什么好做的吗?”蓝思才看向夏挽歌,作势一揖道:“还请前辈教我。”

    那夏挽歌好像说起了劲儿,一张嘴便滔滔不绝起来:“我修道之人只求长生,本该摒除杂念,方能证得大道,而途中多险阻,有些事情也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如今我所求之事,与你也有百利,你可愿听听?”夏挽歌拉长了声音,故作姿态。

    蓝思才也不起身,只道:“愿闻其详。”

    夏挽歌清清嗓子道:“那道门曾是大兴的倚仗,两家如胶似漆,近千年都未有冲突,现如今,那隆祥帝已是难以忍受道门的指手画脚,将西来的佛门引入大兴,许以国教之名,那佛教水涨船高,大收子弟,香火不断,不日便会于大兴朝站稳了脚跟。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佛门这会儿受了隆祥的恩惠,自要报答于他,也是替佛门自己除掉道门党羽,嘿嘿,要我说呐,无非是狗咬狗罢了。”

    夏挽歌瞄了一眼对面的蓝思才,又接着道:“他佛门刚刚入主大兴,哪里斗得过本地的道门修士?可话又说回来,佛门那些老秃驴也不是省油的灯,没有那个金刚钻儿,怎敢揽这个瓷器活?要是真叫两相斗了起来,这一来二去间,还不是叫他隆祥帝捡了便宜?”

    蓝思才深以为然,点点头道:“你们仙人的强弱我虽不甚明白,这光这一事这确是没错,此间厉害我也晓得。”

    夏挽歌颔首道:“佛道大战,一触即发,可这时局却选的忒也不好。”

    蓝思才问道:“是何时局?”

    夏挽歌抿嘴道:“万年大劫啊!”

    “万年大劫?”蓝思才不解其意。

    夏挽歌道:“每逢万年,不止我大兴之地,便是整座中仙大陆,必会乱象丛生,群魔乱舞,残罹魔头,食人妖怪,都将现身,合是我人间有数的大劫难!每次大劫来临,都会生灵涂炭,生命消逝,人间兴盛化为白骨堆堆,惨不堪言。”

    蓝思才哪里听过这般惊天之词,瞬间便被吓住了,不敢吭声。

    夏挽歌道:“我虽与那无乐不共戴天,却也晓得何为大义,是以我所求者只有一条,那便是维系佛道平衡,减少死伤。休要叫那妖魔占了便宜!”

    蓝思才大惊失色,忙道:“前辈莫要与我说笑,我**凡胎,更兼愚笨不堪,哪里帮的上忙?”

    夏挽歌抚掌大笑道:“谁又说你帮不上忙了?这宫中百官我已见的多了,若说心思细腻,进退有节之辈,舍你其谁啊!而这**凡胎嘛……”夏挽歌上下对着蓝思才这么一打量,接着大手一招,手里多出一个瓷瓶来,他打开瓷瓶倒出一粒丹药来,这丹药色泽圆润,隐有光晕流转于外,透着阵阵香气,夏挽歌开口道:“这枚丹药名做破石丹,可使人破出杂质,提纯灵根,再由我一番调教,此次出使归来,你便可以成为一名修士了。”

    破石丹一出,蓝思才的双眼便再也离不开了,心中不断嘶喊着:仙丹!这是传说中的仙丹啊!

    夏挽歌一脸诱惑,就等着他蓝思才伸手来取。

    再看蓝思才,果然再也立不住了,双腿犹豫间竟蹒跚的向夏挽歌一步一步挪了过去,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那两条腿一直不住的微微打着颤。

    夏挽歌看在眼里,再惑道:“你只需替我在道佛之中寻隙周旋,这枚神丹便是你的了,要知道,这可是空前绝后的最后一枚破石丹,你可务必想好了。”夏挽歌一边说着,一边向蓝思才又伸了伸手,那丹药离蓝思才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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