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小T(GL)-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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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卓言想亲自确认进去的那一瞬间，就在今晚。
可是，她不想折磨蒋欣欣，不想让她感觉到不舒服和疼，只想让她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攀上高峰再一起坠下。但傻傻的卓言忘了，凡事都有循序渐进的过程，想要跳过某一步直接进行下一步是不可能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最后的关头，失手了。
像是跟文静的第一次一样，她已经找到了入口，但是，进不去。
蒋欣欣的身体虽然有些敏感，但是并没有达到文静身体那种程度。况且，这基本算是两人的第一晚，蒋欣欣的身体还没有适应这种亲密关系，当然不给面子了，下面简直干得像没有感觉的人，卓言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前戏都作废了，相当于——没戏。
那么干，卓言是不可能忍心强行进入的。黑暗中的卓言皱紧了眉，视线盯着黑暗中身下蒋欣欣的轮廓。看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如果连这最简单的我都给不了你，你还需要我什么呢？
感觉到了卓言突然停在了让人害羞的地方不再动，蒋欣欣也很纳闷，卓言不是正起劲呢么，怎么就停下来了……
卓言忽然俯身下来，整个人再次压在了蒋欣欣的身上，嘴唇挨到蒋欣欣滑嫩的脖子，在上面一吻。
“你害怕了吧？”吻过之后，卓言轻声问。
“嗯……。”蒋欣欣犹豫着答，她确实很紧张，这也是下面会干的原因之一。
“……睡吧，晚安。”卓言沉默了一会儿，从蒋欣欣的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了她的身边，给她整理好了睡衣之后抱住她。“你怕的，你不喜欢的，我不会强迫你去做的，睡吧，乖。”卓言当然知道自己身体中的那团火烧得有多旺，但她不想做伤害蒋欣欣或者让她在心里留下阴影的事。强上？？那是对爱人的不尊重，即便理由是自己太想要了，也不过是说明了这个人有多自私而已，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最重要的是，今晚是对蒋欣欣来说重要得多的第一次。
其实除此之外，要说理由当然也少不了卓言心里的芥蒂，卓言的心里也想过，若是自己没有要了蒋欣欣，也就不用对她负责了，若是今晚就停在这里，那么即便是日后蒋欣欣改变了主意，要离开自己，自己也不会成为她不堪的历史，至少她是干净的，比自己要干净得多。她也可以毫无瑕疵的被那个未来的男人接受，不是么？
是的，直到此时，卓言想的依旧是蒋欣欣的未来，她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的选择和做法是这样，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也或许，从始至终卓言一直都清楚，等待着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所以她可以认命的接受现实。但是在此之前，若是可以，谁不想拥有一个自己理想中的未来呢？
要有一间不大不小却足够温暖的房子，有一份不用太拼命也能供养家人的工作，有一个可以陪自己熬过漫漫长夜的爱人，两人日子过得平淡就好，生活本就是应该细水长流的，激情四溢的那是恋爱，不是我们最终要过的日子。
但是卓言不同，摆在她面前的现实告诉她，幸福对她来说仅仅是一个玩笑话，即便是说起来也是个冷笑话，给不了她温暖。所以她想如果命中注定是这样，那么她和蒋欣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幸福就好了，而她，希望那个人是蒋欣欣。
其实这事只是卓言太钻牛角尖了而已，也或许，是因为太过珍惜蒋欣欣了。若是真的说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女生而已，即便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涉及不了什么负责任的话题吧，又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于是一直想着不能耽误蒋欣欣未来的卓言就真的打算放弃今晚这绝好的机会了。
只不过，这都是她脑中的想法而已，她不说出来，蒋欣欣也无从猜测，只当是她对自己的表现失望了，再联想到自己的‘错误’，顿时心慌了。
“我就抱着你，你不用怕。”虽然卓言嘴上在安慰着蒋欣欣，但其实最难过的、最需要安慰的是她才对。流在心里的泪，别人看不到就单方面的以为你很坚强，其实，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外表是多么脆弱的伪装。
然而最终让卓言吃惊的是，蒋欣欣拒绝了她的温柔。
“不，要了我吧……。”蒋欣欣抓着卓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身体放松了一些，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僵硬了。
“……你……。”心上的钟被蒋欣欣撞响，卓言感觉自己的心也在随塔钟一晃一晃了。卓言深知自己是该拒绝的，刚刚也已经想好了要做的，该做的，现在只要照自己刚刚所想的办就对了。
不过此时卓言的身体却像是被蒋欣欣施了定身咒一样，动都不能动了。
“我想……给你。”像是生怕自己的话不够分量一样，蒋欣欣贴近卓言，又颤抖着语调加了一句。
像是有灿烂的烟花在卓言的心上炸开一样，美丽绚烂又明亮。卓言身子一震，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她费尽心力的控制住自己乱掉的呼吸频率，好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不那么没用。
“……”卓言激动到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红昭示着她整个人的温度正在急速上升中。
真……真的？……你是……说真的？？！！！卓言的内心却已然在激动的咆哮了。
“来吧。”蒋欣欣在黑暗中顶着红透的脸，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语调，拉过一侧的卓言，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蒋欣欣的如兰般的气息落在卓言的脸侧，让她恍惚间有进入了蓬莱仙境的错觉。
162阖家欢乐
我想对你负责到底；想和你一路走下去。如果可以，请给我这样的机会。
——卓言《言心》
卓言知道蒋欣欣矛盾的心情，所以对于她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她感觉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或许是蒋欣欣真的放松了自己；又或许卓言的前戏终于做得更像样了一些；总之；这一次待到卓言的手指穿山越岭的来到了卓言怀着种神圣的情感去看待的入口时，蒋欣欣的身体之门终于给她开了一个缝隙。这一次；至少卓言找到地方了。
蒋欣欣的身体再一次紧绷了一些；因了卓言突兀进入自己身体的指尖。
卓言的身体挨着蒋欣欣的；所以她能清楚的感应到她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变化；而现在，她的身体明显还是有些排斥卓言的指尖的。
卓言停住自己的手，抬头亲吻蒋欣欣的侧脸，在她的耳边轻声探询着问：“疼么？”
“不疼，你进来了？”蒋欣欣轻声细语的问话单纯得让卓言想笑，这也就间接的告诉了卓言，在她之前，蒋欣欣的身体是没有人碰过的。
也就是说，蒋欣欣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的交给了自己。
“还没有……要是疼，你就让我停下，好么？”卓言的心都快被蒋欣欣这副难得一见的乖巧样子给萌化了，更不想伤害到她，于是再一次叮嘱她道。
卓言知道，仅仅这三分之一的指尖进入是伤害不到蒋欣欣的身体的，所以对于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了。
“疼吗？”卓言轻轻摩挲着蒋欣欣的皮肤，下面的指尖也在专注的感受着蒋欣欣身体的湿润度。
黑暗中的蒋欣欣咬着唇摇了摇头。
卓言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手指就又前进了一小段。
“唔”。蒋欣欣发出一声轻哼。
“怎么了？疼了吧？我出来？”卓言吓得不敢再动，一连抛了三个问题给蒋欣欣。
“不……你继续……能、能不能快点儿进？”问完这句，黑暗中的蒋欣欣的脸红得都能煮蛋了。
啊？？？？？？？
蒋欣欣的急性子似乎又冒了出来，居然给卓言提意见叫她快些进。
“可是、可是我怕你疼……。”卓言真是败给这丫头了。这东西是说快就快的事儿吗？
“没事儿，我能挺住，快。”蒋欣欣当然不知道现在卓言连一节都没有进去，当然除了少许的异物感是感觉不到疼的了。这个单纯的丫头以为接下来也没问题，于是催着卓言快进。
“真的没问题？”卓言怕伤到蒋欣欣不由得再三确认。
“嗯，来吧。”蒋欣欣红着脸自信道。
结果……
“啊、唔……”短促、轻声的叫声过后便是一小阵痛哼。
“怎么了怎么了？”卓言忙停住了动作，她的手指已经进去一节半了，正是这关键性的一节半让蒋欣欣情不自禁的痛哼出了声。
“唔……疼……。”蒋欣欣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而卓言也能感觉到她的手指被紧紧的裹挟着。
“你出来……呜……疼。”蒋欣欣受不了疼痛，哭着跟卓言撒起了娇。
“不行，我出来你还会疼的。”卓言皱着眉，既心疼蒋欣欣又手足无措。
“你快出来啦……唔……。”蒋欣欣的声音小声啜泣着，不顾卓言的反对，已经急着伸手下去拉卓言的手腕去了。
“好好好，我出来。你别动……我来，不然会伤到你的。”卓言用另一只手给蒋欣欣擦了擦泪，另一只手控制着力道，慢慢将指尖从蒋欣欣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卓言抽出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伏在蒋欣欣的身上轻声不停的安抚着蒋欣欣。
“呜……好疼。”蒋欣欣委屈的搂紧了身上的卓言，抓着卓言的睡衣哭诉。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不哭了，不哭了，乖。”卓言一边心疼的安慰着蒋欣欣，一边下意识的捻了下右手的指尖，没有，没有黏腻的感觉，也就是说……没有血……
卓言也糊涂了。为什么没流血？如果没破，蒋欣欣为什么会感觉疼？
但是此时，她的脑袋没空考虑这个了。
因为蒋欣欣在黑暗中搂着她，对她说了一句这辈子最让她心头触动的话——她说：“卓言，我给你了。我都给你了。我把我自己都给你了，求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卓言心头的阴霾似乎都因为这句话烟消云散了。蒋欣欣是需要她的，蒋欣欣不能没有她，不是么？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就算不要自己了，我也不会扔下你。卓言将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上蒋欣欣的，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在自己的心底这样对蒋欣欣承诺道。
“我不会……我不会不要你。我……爱你。”不知是为蒋欣欣这种卑微的态度，还是为已经完全栽到了蒋欣欣身上的自己，总之，卓言哭了。
“我不会不要你。”她坚定的重复着自己的承诺。眼泪滴在了蒋欣欣耳边的枕头上。
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的寿命，所以在还在世的时间里说一些自己想说的话，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爱一个自己想爱的人本就是一件幸福的事。至于需要平衡的得到和失去，还在乎它干嘛？你爱过，你活过，这已经够了。再想其他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
第二天卓言醒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睡在自己床上，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坐了起来。脑袋还有些迟钝，回想起昨晚的事来她甚至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但是不一会儿，寝室的门开，从门外探进头来的蒋欣欣就打消了卓言的全部疑虑。
“啊，你醒了？要不要洗什么？我、我在洗衣服……”蒋欣欣似是没有想到卓言也醒的这么早，慌乱间红着脸问卓言。
“洗……洗衣服？？”卓言的神智还有些混沌着，完全没反应过来蒋欣欣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勤劳大清早的爬起来洗衣服……
“嗯，有……要洗的么？”蒋欣欣在门外没进来，小声的问。因为是周末，寝室里其他人还在睡着，两人也就压低声音说话了，怕吵醒其他人。
“没有，我自己的我自己洗就好了。”卓言完全没联想到别的什么，笑笑推拒了蒋欣欣的征询。然后下了床，走向门外。
门边的蒋欣欣后退两步，给她让开了门：“怎么了？”
“怎么……就是上厕所啊……”卓言不明白蒋欣欣怎么突然一下子好像变了好多，今天也对自己格外关注，自己一举一动她都要问问。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