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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任家二少bl-第61章

小说: 重生之任家二少b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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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任刃而已,他居然能利用的如此彻底。

    任刃甚至赞叹的想为他拍手叫好——如果被利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话。

    不由得想,这些时日以来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那些悔恨,那些示好,那些温情,那些宠溺……明明不留恋,不稀罕,不接受,为什么还是觉得心脏一阵阵收缩的难过,几乎让他连呼吸都那么费力?

    维持着那些虚情假意,讨好逢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不觉得累吗?他为什么要对他示好呢?想要软化他,感动他,让他再重蹈前世的覆辙,为他卖命,甚至为他解蛊吗?

    任刃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双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其中,手臂随着抬起,被纳入了对面的人的怀中。抬起头,林泽生对他浅浅的笑着:“少了帝王蛊的束缚,医圣谷的安危再难得到保障了。所以,与我一起守护医圣谷可好?”

    任刃愣愣的,将混乱的思绪整理明白,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资格?是我连累了医圣谷啊……

    “你有资格,你是我这个医圣亲口承认的医圣谷后人。”笑弯了眼,嘴角的梨涡深深,他的语气不容辩驳:“为了数百年的传承,为了医圣之名,你要与我一起守护医圣谷的安宁,可好?”

    愧疚在少年的脸上一闪而逝,随后变得肃然。

    “好。”少年的表情从迷茫到坚定,终于再次焕发出了神采。

    结束了对话,林泽生取过还温热的米粥,递给了任刃。任刃接过,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始用饭。

    靠在一边,林泽生看着低头喝粥的少年,心中的怜惜之情愈盛。

    这些时日的相处以来,他早就已经摸清楚了任刃的性子。看起来坚不可摧,实际上敏感脆弱的超乎常人。——对于感情的事也是如此。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在逼迫才能有了到今天的进展。那么,他就不会默默的付出,他要让任刃真切的认识到他为他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牺牲了些什么,才能逼迫出他的愧疚,得到回应。

    他直言了萧天弘的冷情,也直言了医圣谷的牺牲,不是不心疼任刃得知真相后的受伤和自责,但相比起这些,他更需要的是任刃因此而主动的回报,和对他的所作所为的感动。

    ——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不是他林泽生作风。

    他付出的,全部都要收回,包括感情。

    所以,任刃你逃不开,躲不掉的。

    *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马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家小客栈的旁边。

    经过半天的修养,任刃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有足够的力气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他企图摸过衣服套上的举动被林泽生拦住,“你要把满身的药膏蹭到衣服上吗?”

    任刃犹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被自己围在身上,早已被药膏蹭脏的毯子,选择了妥协。林泽生满意的点点头,将人抱了起来,走下车去。

    任刃将头完全的埋到了毯子中,恨不得连一个头发丝都不被人看见。下午的时候因为四周无人,又是他可以信赖的林泽生,所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位于人来人往的客栈,心中升腾起厌恶的感觉。被包的严实好像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被人抱在怀里,没有反抗的力量,这让他十分抗拒。

    呼吸中都是药膏的味道,将脸埋在毛裘之中,外界的寒冷与呼吸的温热很快让口鼻的附近都潮湿了起来,有些难受。扭了扭头,有些憋不住的想要换气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进入了客房之中,周围再也没有嘈杂的人声。

    将少年的脸从毛裘中挖了出来,林泽生的手指搭上少年赤/裸的手臂,静心诊脉。任刃也老实的坐在床边,一手任由他拉着,一边观察着四周。

    这间客房十分温暖,地上足足有三个炭火盆,烤的人暖洋洋的。距离床铺最远的木窗稍稍欠了一个缝隙,保证屋内的空气流通。最常见的桌椅和布局,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身下的床,似乎特别的大……

    任刃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因为浑身涂满了药膏的关系,任刃一路并未觉得自己未/着寸/缕的状态有什么不对,可现在看到床铺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毛裘下的身体是真的完全赤/裸的……这,似乎不太好……

    林泽生疑惑的收回手,看向任刃隐藏在褐色的药膏下的脸色,将心中关于为何会脉搏跳动加速的疑惑压下,转身走到门口招呼小二准备沐浴水之后,又走到任刃身边,笑着说:“准备沐浴吧,将药膏洗掉,还要重新上药的……”

    沐、沐浴?

    任刃的脸更红了。

    忙双手伸出,连连摆动拒绝:“我自己来就好了,我……”

    “不行,”林泽生严肃的拒绝,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身上的药膏必须彻底洗净,然后我要在那药水中为你银针引毒,将体内的余毒逼清,你一个人不行的。”

    于是,任刃软弱的抗议都被堵了回去。

    很快,冒着热气的沐浴水与浴桶被一同送进了屋子。

    任刃庆幸脸上的药膏遮盖住了他发热的脸色,以最快的速度将罩在身上的毛裘撤下,迅速钻入了水里,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哗啦啦溅了一地。

    林泽生站在桶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坐下/身去的少年,眼中笑意闪现。撸起了袖子,林泽生站在桶外探出手去,撩起水来洒向了少年还露在水面上的后背。药膏在接触到清水的瞬间融化开来,将一桶水都染成了浅褐色,少年没入水中的身体就这么被遮挡的严实,什么也窥视不见。

    任刃在林泽生的手指碰触到身体的时候稍微颤抖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绷直了身体任由那人在背后的上下揉搓。可是不由自主的,身体越来越向前靠去,极力的避开那让他的皮肤格外敏感的手掌,不知不觉中,他的下巴接触到了浴桶的边缘。

    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躲出了这么远的任刃,有些愧疚的想要道歉,却感到身后的人突然收回了手,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身后的水声响起,浴桶中的水平线突然上升,从边缘溢了出去。

    惊讶之下,任刃也不记得害羞,连忙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林泽生已经完全赤/裸的,精壮的、麦色的胸膛。他的下/身已经没入了水里,看不清晰,但即便只有裸/露在外的胸膛,就足以让任刃面红耳赤。

    慌乱的收回视线,任刃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往哪看啊……

    看着视线乱飞的少年,林泽生心里轻笑,但脸上的表情却严肃正经,探出手抓过少年想要躲避的手臂,捉到眼前仔细查看。拇指从手肘处一寸寸的下滑,从肌肤上抚过:“嗯,没什么大碍了,再有几天就没事了。但是这个疤痕还是需要回到医圣谷……”

    任刃只觉得被他的手指碰过的手臂好像燃起了火苗,又好像敏感的几乎战栗,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臂,强装镇定的后退。但浴桶本就不大,在又进入一个人后更显得拥挤,所以任刃只是稍微后退就已经贴到了木桶的边缘,退无可退。

    “你,你为什么要进来!”陷入窘境的任刃有点恼羞成怒的质问。

    林泽生笑而不言,搬过任刃的肩膀将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根银针已经准确的找到了穴道,插/入。紧接着的,是几根在大穴上没入的银针,随后就感到有内力沿着被银针引开的经脉流入。

    任刃这才记起之前的疑惑,立刻将刚才的赧然抛之脑后,“你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怎么回事?”这种程度的内力,远远高出他,甚至高出了他的父亲。可是林泽生明明不曾习武,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圣传承。”林泽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分别之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客栈遇袭

    赤/裸着身体,任刃紧闭着眼趴在床上,任由那人温热的双手在后背蜻蜓点水般的拂过。//。mingshulou。//头发还未干,湿漉漉的披散着,一些压到了枕头上,一些还披在□的后背,有已经凉透的水珠从发梢凝聚,顺着脊背缓缓的滑落,没入身下的床单中,将浅蓝的颜色晕染的很深。

    全身的药膏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再也遮不住发红的脸色。任刃只好将头扭过,望着墙的方向,却不料因为看不见,身体的感官愈发的敏感。

    他的手指沾着粘湿的药膏在肩膀轻揉,很快的离开又往下了一寸,重新冰凉的覆上,抹开。随着他的动作,他未完全束起的头发丝丝缕缕的从后背掠过,温柔的有一点点的痒意,却让人有些贪恋。

    任刃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有些本能的惧怕,甚至连身体都细微的颤抖着,皮肤上冒起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但却又每次在他的手指离开时有一种空虚的失落。

    力道拿捏得正好,不轻不重,舒服极了。

    胡思乱想间,他的手已经从后背离开,继续向下。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任刃的声音很平稳,平稳的足以掩盖他其实早已红透的脸和内心莫名的悸动。

    林泽生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坚持就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了床边,起身离开。

    直到听不到了他的脚步声,任刃才终于翻身坐起。伸手抓过瓷瓶,那上面还有着他掌心熨帖的温度,暖暖的一点都不凉。低下头,任刃有些无力的看了看自己有些半抬头的部位,心中有些混乱。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强烈的人。上一世,与萧天弘在一起,做那事的次数最开始还算频繁些,后来渐渐地越来越少。在宫中漫长的岁月里,被孤寂缠绕,他早就已经对这种事淡漠了。但现在的身体却还只是个正在发育的少年,意外的敏感多情,只不过是身体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情/欲。

    打开瓶盖,倒了些药膏在掌心,任刃无视了身体的变化,动作迅速的在身上涂抹。手心的触感让他不由得皱眉,这样的皮肤还真是有些可怕。原本密布着红疹的地方,早已干瘪下去,徒留一层厚厚的死皮。

    就好像古巷里斑驳的旧墙皮,黑色的褐色的,被雨水冲刷的掀起了边角,与其他保存完好的墙体格格不入。指尖在身上抚摸着,好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的身体,布满了苍老的褶皱,干枯的失去了光泽。偏偏这样的皮肤只是一块块的散落全身,与本来白皙的肤色对比之下更显恐怖。

    很快,将药膏涂完,任刃还不待药膏干涸就取过一边的衣服套了上。

    刚将衣服套好,门便被推开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任刃弯下/身子一边穿着鞋,一边随口问着:“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然而话刚说到这里,任刃突然察觉了不对。

    因为夜晚的关系,只有一盏烛灯在桌旁,所以对于推门而入的人只能看个大概而已,那样的身材轮廓,他以为那是染墨。可是,染墨绝对不会不敲门就这么直接进来的……

    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任刃飞快的向旁边一扑,恰好躲过了迎面劈下的刀锋,袭击者的刀刃砍到了床上。只是一刀而已,床就被劈成了两半。来人手法极快,立刻就将刀抽出,对着滚到一旁的任刃又是一刀砍下。

    对方的攻势太猛,任刃根本找不到站起身的机会,更别说拿出什么武器来迎敌。而对方却是有备而来,攻势凶猛,任刃已然处在全然的劣势。

    狼狈的在地上翻滚着,手脚并用的连滚带爬的躲避着对方接连不断的攻击,终于在滚到桌边时动作被挡住,于是顺手抄起椅子格挡了一下。趁着对方的视线被挡住的瞬间,任刃才勉强站起身,目标直取挂在墙壁上的长剑。

    但来者显然已经认识到了他的意图,一步就窜到了任刃的身后,横刀砍去。这样的高度和攻击宽度让人很难躲避,尤其是任刃已经赶到了墙边,想要顺势向前飞纵躲开也是不可能的。而此时唯一可以躲避的方法,只有踏到墙上借力反跳,从攻击者的头上向后跃去。

    但攻击者此时居然从腰间抽出了另一把刀来,横刀于上方,一左一右握住双刀同时攻击上盘和腰间。这人居然使用的是双刀!这样一来,是彻底堵死了任刃的去路。即使他动作够快取下了墙上的长剑回身格挡,也绝对不可能将双刀全部挡住。

    然而就在对方以为要得手的瞬间,任刃居然双腿跪倒身体向前扑去,身形骤然下沉,趴倒在地。同时双手伸出,越过头顶抵在了墙壁之上,含着内力一震,将挂在墙上的长剑震落地上。指尖一挑将长剑握在手中的瞬间借着内力的反弹,身体反向从地面滑了开去,从袭击者分开而立的双腿下摆脱了出去!

    攻击者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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