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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妹子,别这样-第69章

小说: 妹子,别这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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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的意思是……”

    “对,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感觉很不好,我觉得我们出柜之后会出大事,很强烈的感觉。”

    陶嘉然沉默了。她又何尝不担心?岑子实会同意她俩在一起?还有季女士,她那位威武霸气的丈母娘兼舅妈,对她左提防右提防,会让独生女和她一个女人在一起一辈子?

    如果时间允许,陶嘉然真想一直耐心等待,等到自己有能力去担负起岑萌的幸福,再让她的爸妈知道,这样自己也有了筹码。可现实情况不允许啊,如果她和岑萌的事儿真的被人盯上爆了出

    去,那样的无法想象的局面是陶嘉然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她不信以岑子实的为人、以季女士的修养,加上自己的血缘,他们会对自己和岑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顶多,就是强加干预,至多就是制造各种障碍让两个人分开。陶嘉然自问,是否确定这辈子就是岑萌了。是,无论问几次都是这唯一的答案。还有岑萌,她相信她和自己的答案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既然两个人的心只属于对方,那还怕什么?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岑萌心里已经打怵,她师姐的沉默更是让她害怕。

    “你……害怕了?”岑萌问得发抖,如果她师姐也害怕了,那她的世界也就坍塌了。

    “没有,”陶嘉然抱紧她,“你别担心,我保证,就算我们出了柜,也不会有事的。只是你爸妈需要时间来接受……”

    “如果出了事呢?”岑萌没法不担心,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和霉运挂钩的第六感不停地侵袭着她的神经。

    “如果出了事……”陶嘉然咬了咬嘴唇,“我们共进退!”

    “如果无路可退呢?”

    陶嘉然愕然,低头看着她,“萌萌,你爸妈是爱你的。”

    “我爸妈是爱我的……”岑萌喃喃地重复,“所以他们不会太为难我们,对吗?”

    “……对。”

    岑萌撇开大白,突地跃起,拎住陶嘉然的领口,几乎是一字一顿的:

    “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眼圈红个通透,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

    “不会,不会,”陶嘉然抱紧她,“萌萌,放松点儿,放松点儿好不好?”

    “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你甭想撇下我!”

    “不撇下你,不撇下你……”陶嘉然心中涩然,忍着泛上的疼痛更紧地环住她。

    岑萌无力地瘫|软,“爸妈明天就要回来了……”

    “嗯。”

    “陶嘉然,你爱我吧!”

    “!”

    “一直爱我,一直到天亮……我不说停,你不许停……”岑萌呓语般。

    “萌萌,明天不是世界末日。”陶嘉然的理智告诉她,小丫头把负面情绪极端化了,事情没有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可她的心还是随着小丫头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你不想吗?”岑萌像是根本未听到她的回答,引着她的手掌,探进自己的睡衣里,顺着肌肤划过,声音魅|惑而诱|人,“陶嘉然,你不想吗?你摸摸,它们都为你……渴|望成什么样儿了……”

    面对心爱的女人,陶嘉然不是柳下惠,可她此刻真的没心情做那档子事,她满脑子都是明天可能要面对的种种。

    “萌萌,我们今晚不……好不?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我害怕!”岑萌的声音透着哭腔,还有一丝陷入情|欲的无助,“求你,陶嘉然,做点什么吧,别让我再想那些事儿了……求你了……”

    “乖,别哭,我会心疼……”陶嘉然吻|干她的泪珠,终是不忍心她内心所受的煎熬,关灯,拥她入怀。
第97章 我爱萌萌
    岑子实的书房。

    “‘华文’谈判的事儿进展得怎样了?”

    “进展不是很大,”陶嘉然如实回答,“而且,有件事儿得跟您汇报下。”

    “什么事儿?”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暂停关于‘华文’的收购谈判。”

    “哦?说说理由。”

    “您看这个。”陶嘉然说着,将从于戈那儿搜来的储存卡插|在岑子实的电脑上。

    岑子实半晌没言语,这里面的内容着实把他惊着了。

    “这个卡,怎么来的?”

    “从于戈那儿得来的。于戈是‘盛世’的商业间谍,不久前被我发现,请示康总辞掉了他。哦,对了,他被辞之前是‘华文’驻c城的业务经理。”

    岑子实凝眉,“一个小小的驻外业务经理能弄到这些报表?”

    “您说得对,这也是我担心的。如果‘华文’的财务部门没有内鬼,以于戈的职位是不可能得到这些的。”

    又是内鬼?岑子实盯着电脑屏幕,思索着。

    陶嘉然又接着说道:“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暂停‘华文’的谈判。”

    “你想得很周全,”岑子实微露赞赏,继而又有了疑问,“可这个叫于戈的,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

    来了!陶嘉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涌上的紧张感,“关于这件事,我接下来跟您说的这些,不论怎样,您都别激动、别生气。”

    岑子实狐疑地看着她,着实猜不透她要说什么,还让自己“别激动、别生气”?以这孩子的人品,他不信她会和于戈同流合污。

    “你说。”

    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陶嘉然也豁出去了,于是将她与岑萌如何被跟踪、被偷拍,她又是如何制伏于戈搜了他的身和盘道出,只是关于遇见齐洛的事隐去不说。

    岑子实一惊,他想不到他只是出国短短几天,他的家人竟然被偷拍。不过,一个念头也闪了出来,嘉然和萌萌,两个女孩子,有什么值得于戈去偷拍的?

    两个女孩子!

    岑子实倏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子,那张年轻的脸变成了姐姐的脸,还有——萌萌!

    不可能!

    岑子实被自己的猜想惊出了一身冷汗,见鬼似的盯紧陶嘉然,他喉咙发紧,大脑都是麻的,不相信那件事,却还是忍不住。

    “你……你和萌萌?你们……”岑子实的右手青筋暴起,被紧紧攥住的鼠标发出“吱吱”的塑料摩擦声。

    他的神情让陶嘉然愧疚,低着头,咬紧牙关,陶嘉然终是坦然地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

    “是,我爱萌萌,我们在一起了!”

    “胡说八道!”岑子实疯了般抓过手头的鼠标,照着陶嘉然掷了过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陶嘉然下意识地闭眼,却并不躲开。黑色的鼠标,裹挟着风声,带着一截被扯断的线拍在了她的眼角,又“啪”地砸落在地板上。

    眼侧一凉,陶嘉然抬手一抹,殷红。她自嘲地一笑,盯着地板上的花纹,不做声。

    她凉薄的笑,还有那鲜红的血,刺痛了岑子实的心。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想去看看她要不要紧,却在迈出一只脚的一刻生生收了回来。

    她都做了什么?她爱上了她的表妹?呵,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妈妈不过是喜欢个女人,她呢?不光喜欢女人,还祸害到自己家来了!萌萌那么单纯的孩子,怎么会?怎么会懂得这些?

    他们的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她是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岑子实甚至想要把能够给她的都给她,只要她的能力足够支撑,他愿意把整个“华实”托付给她;他想看她风风光光地披上嫁衣,只要她喜欢,只要是个可靠的男人,无论怎样的家世,岑子实都愿意接受,只要她过得好。他对她寄予厚望,他觉得她像自己,无论是性格、为人处世还是价值观。有了这样一个后辈,岑子实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没白活,总算是自己的一切后继有人。他愿意拼尽全力去培养她,助她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可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所谓遗传吗?她妈妈喜欢女人,所以她也喜欢女人?

    曾经别人伤了这孩子,自己心心念念地心疼她,发誓要为她出口恶气。现在自己却伤了她,那抹鲜红宛若一根利刺,直直插|入岑子实的心脏,他被愧疚和愤怒折磨得不堪重负。

    书房里一时静寂如坟墓。

    其实,从岑子实大骂着扔鼠标、陶嘉然受伤,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这样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另一个房间里的母女俩。

    岑萌正被她妈拷问得苦不堪言。你说这老太太出了趟国跑那么远的道儿回来不说好好歇着,倒来她房间和她唠上了家常,恨不得把她这几天每小时每分钟每秒都做了什么全弄清楚,害得岑萌的小心脏一揪一揪的,她怎么就有种她妈已经知道了什么的感觉呢?

    还有昨晚的床|笫劳累,岑萌都不好意思喷她师姐。是谁说的没心情的?是谁说的没状态的?是谁后来如狼似虎的?陶嘉然你敢不敢承认啊?你是恐怕别人不知道你三十了吗?那你到四十的时候得啥样?姐的小身板还能抗的住吗?岑萌腹诽。又忍不住担心书房里的陶嘉然,不会吃亏吧?

    越想越觉忐忑,岑萌支楞着耳朵留神那边的动静。

    “小崽子,你听我说话呢?”季女士也是习惯了被当成焦点的主儿,可不喜欢小崽子听她说话的时候走神。

    哎哟,妈啊,你是更年期了吗?咋这么唠叨呢?岑萌苦着一张小脸。

    季女士挑眉,话说小崽子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虽然被睡衣领口遮住一半看不太清楚,可那颜色,那形状……季女士呼吸一窒,那是……

    没等她抬手掀起岑萌的睡衣看个究竟,就听书房那儿传来岑子实的暴怒声,接着是一阵摔东西的乱响。

    岑萌吓坏了,也顾不得她妈了,蹭的蹿出房门。

    季女士也很是疑惑,这是怎么了?子实对嘉然发火了?还有小崽子刚刚,急得倒像个剁尾巴兔子。

    季女士也跟了过来。

    “陶嘉然!”岑萌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血溅当场的她师姐。

    “怎么弄的?”岑萌一个箭步冲过去,搂过她师姐的脑袋,小心地查看那伤口,余光划过地上的被扯断的鼠标,惊呼出声:

    “爸!你为什么打她!”如果对面这人不是她亲爹,她铁定跟他拼命。

    岑子实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看她搂着陶嘉然,更是怒火攻心,原来不是嘉然一厢情愿,他那单纯的闺女什么时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岑子实脑中电光火石,此刻才意识到似乎萌萌一直对嘉然有着异乎寻常的亲|热,他竟想当然地以为她们姐妹情深,还大感欣慰,再不用担心萌萌欺负身世凄惨的表姐。

    原来如此!

    岑子实红着眼睛,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抖着手指着两个人:“你们……你们……”

    岑萌一点儿都不喜欢她爹现在的样子,还有之前打了她师姐,不能因为你是长辈就随便打人吧?下巴一扬,拼了,“对!我们在一起了!早就想跟你们说了!”

    这一幕恰被晚一步到来的季女士看到,她倒吸一口凉气,扶住门框,才勉强没让自己被击倒。

    “萌萌……”陶嘉然不愿她和父母闹僵,轻轻摇头,示意她收敛些。

    岑萌会意,更心疼她,湿漉漉的双眸胶着:“疼吗?”手抚上陶嘉然的额角。

    血已经凝住了,岑萌却觉得那血痕那么烫,烫得她生疼,心都被熬煎得难挨。

    “不疼……”陶嘉然攥过她的手,握在手心。

    岑子实的心却在这一刻缩成一团,两个人的样子和姐姐与芷言姐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最后化作了奥克兰公墓里的两座紧紧相挨的墓碑。不能这样!不能让她们这样!否则结局就像姐姐和芷言姐……岑子实只想不顾一切地隔开那两个人,分开,一辈子不要再见,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就不会有眼泪,就不会有伤害……他不管不顾地抓过顺手能抓住的东西,朝着两个人扔了过去,他要分开她们,分开……

    “混蛋!”他听到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

    “萌萌!”季女士吓坏了。那是个大理石的镇纸,正朝着岑萌的方向飞了过去。

    闷哼一声,陶嘉然右肩狠狠一痛,几乎失去了知觉,紧接着是钻心的疼,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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