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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妹子,别这样-第30章

小说: 妹子,别这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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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岑子实摸摸岑萌的小脑袋,“先去老方那儿跑半年市场,看成绩再说。”

    岑萌的脸顿时就垮下来了。她才不要去跑一线市场,累使人不偿命啊啊啊啊!还有那个方子德,也就是华实的市场总监,那就是个拿女人当男人拿男人当牲、口使的货啊!不然你以为华实的业绩怎么来的?逼出来的啊!好待遇对应着付出也多啊。去老方那儿?她岑萌会被玩坏的。

    “你们吃,我饱了!”季女士啪的放下碗筷,扭身走了。

    岑子实尴尬地挑了挑眉,低下头继续吃饭。

    陶嘉然觉出气氛不对,明智地不再作声。

    岑萌感觉她妈貌似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呢?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岑梦困惑了。

    “岑子实你脑袋进水了啊!”临睡前,季女士终于忍不住了。

    “我怎么了?”岑子实莫名其妙。好在房子大,又隔音,季女士就算大声嚷嚷也没别人听得见。

    “你给萌萌安排的什么差事?倒把个外人安排到身边了?”季女士越想越来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岑子实安抚着老婆暴躁的情绪,“咱们的孩子太娇惯的,得好好锤炼锤炼,而且在我眼皮底下,老方不可能让她累着的。就咱那闺女,该躲懒的时候不会找罪受的。”

    “那你也不能让她跑市场啊……她是你闺女,你应该教她怎么管理公司,将来好能顺利接下去。”季女士依旧为自家孩子抱不平。

    “老婆啊,你不觉得在性格上,咱们的孩子不适合做管理者吗?尤其这么大个公司,就她那不靠谱的性格,我还真不放心。”

    有这么说自己家孩子的吗?季女士使劲儿瞪他。

    岑子实挠挠头,忽略掉自家媳妇要杀人的目光,又道:“我觉得嘉然这孩子不错,有拼劲儿,性子又正直,好好培养培养,以后比萌萌更适合接手公司。”

    季女士恨不得生吞了他了:“嘉然嘉然!你就知道嘉然!你真当她是自己家人了!”是不是还想让她给你当儿媳妇啊!岑子实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闺女跟她那点儿破事儿!

    岑子实疑惑地看着她:“今天不是刚送去鉴定吗?”

    “屁鉴定!”季女士深深觉得是在对牛弹琴,“dna鉴定出来了吗?鉴定结果一天没出来,陶嘉然就一天不是你岑家的人!”

    这是真生气了啊?

    “那个,不能够啊,”岑子实还不怕死地说,“那么像,而且我能感觉到她和我的血缘……那种感觉特别强,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感觉出来了……”

    “那是你岑子实的血缘!不是我季宝华的!”季女士暴怒地把他推下床,“别跟我说话!找你们岑家人说话去!”

    岑子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是怎么了?头几天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对待那孩子的吗?”说着,蹭到床边躺下。

    季女士懒得理他。岑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还有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兔崽子,老娘疼你二十多年了,你敢不敢对老娘回报一点点啊?还有那个陶嘉然,你要是敢把我的小宝贝儿拐跑,信不信我跟你拼老命啊!!!一个两个没一个省心的!

    季女士长叹一口气,那俩要是半夜不跑到一个床上睡她姓倒着写!唯一庆幸的是不会弄出孩子吗?

    哎!还有谁比她更操心呢?她觉得自己的更年期都要提前了。
第47章 这么敏感?
    陶嘉然这会儿真没心思琢磨弄不弄出孩子这事儿,她已经被兴奋和忐忑充斥了大脑。

    兴奋的是,多年的愿望终于迈进了一大步,突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发展平台,不好好打拼谁都对不起。忐忑的是这个发展平台来的太过突然,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岑子实对她这么好。就算是她在业界小有名气吧,不是号称“业界最年轻高管”吗?不过也不至于让岑大老板这么看重吧?何况她没和岑老板共事过,岑老板基本上没可能获知她的工作能力。更让她不安的是,岑子实到底要如何处置华文。

    在饭桌上她试探地问过岑子实,但是岑子实什么都没说,只说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还问她她希望华文怎样。

    陶嘉然当时说她希望华文好,因为华文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华文特别是肖总对她有知遇之恩。不过她也不愿让做错事的人就这么逍遥了,还说每个人都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记得当时岑子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应该有赞赏,这个她看懂了;可是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陶嘉然想,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了,还需要历练。

    就在她翻来覆去想这想那嗨得睡不着觉的时候,突然听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细瘦的身影闪了进来。陶嘉然当然知道来者是谁,她假装睡着了,不做声。

    岑萌蹑手蹑脚地摸进来,掂着足尖唯恐弄出一点点声音,挪到床边,摸索着被子,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师姐的面部轮廓,俯下身,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吻。

    陶嘉然闭着眼睛,感到她的气息靠近,心也跟着激动起来,不愿再克/制下去,手一抬,搂住她的小细腰,拽到了床、上。

    “嗷……”岑萌一声惊呼,鼻头磕在床上,都酸了。

    “干吗?偷袭我啊?”陶嘉然低沉着声音,难掩其中的笑意。

    “讨厌!”岑萌推开她,“鼻子好酸。都赖你!”

    陶嘉然也知道手底下失了分寸,柔、声道:“不酸啊,我给你揉、揉。”真就伸出手掌,轻轻地在她鼻头上揉了起来。

    岑萌这会儿也不觉得鼻子酸了,鼻腔里充、斥的都是陶嘉然手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她用力地嗅了嗅。陶嘉然觉得手心被她鼻头蹭的好痒,笑着说:“别闹。”

    岑萌更来劲了,她调皮地探出粉、嫩的小舌,轻轻的、若有似无地舔、着陶嘉然的手掌心。

    陶嘉然一哆、嗦,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缩回了手,把岑萌拽到怀里,怕她冷,又裹上一层被。

    “不睡觉跑来干吗?”拥着她,陶嘉然问。

    “想你,睡不着……”岑萌小声说,委委屈屈的。

    哟,这么委屈啊?陶嘉然笑笑。

    “本来以为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上班的时候还能去找你玩。可爸爸却让我去跑市场,我不要跑市场……”岑萌小小声地嘀咕着。

    您以为上班是过家家啊?姐肯定有好多要学的,哪有空陪你玩啊?何况,当岑总的助理肯定是挺忙的,没准得脚打后脑勺。可眼看小丫头可怜兮兮的跟什么似的,她也不好意思当头再给一棒子了,只好陪着笑脸说:“总看到我,不觉得烦啊?”

    “才不烦……”小丫头声音懦懦的,“……看不够你……”说着,手指描摹过陶嘉然的眉毛、陶嘉然的双眸、陶嘉然的鼻子、陶嘉然的嘴唇,喃喃低叹:“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我都喜欢,看都看不够……”

    陶嘉然随着她的手指移动着目光,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愈发觉得呼吸都沉重了,尤其当那纤小粉、嫩的手指落于唇边的时候,她再难忍住,檀口一张,含、住了。

    岑萌几乎惊呼出声,她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陶嘉然含、在嘴里,还被细细地啃、咬,然后一个柔、软的物事就沿着指尖轻轻地舔、过。

    “流氓!”岑萌小声道。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光,无助地靠在陶嘉然的怀里,任由她沉、迷地疼爱自己的手指。

    味道很好吗?那么陶醉?岑萌抿紧嘴唇,不害臊地想。

    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痒感,不是疼,却让心脏不好受起来;不是痒,却让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岑萌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感觉。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因为好奇查过的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那啥,然后她就彻底无法淡定了。害羞地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陶嘉然被她无措的样子萌翻了。托着她的腰,微微用力,舔、过她的指缝。岑萌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的所有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指缝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她口中蹦出个短短的音节:“嗯……”

    突地某种感觉袭来,岑萌只觉得某处说不得的地方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让人羞羞的。她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指,小脸埋、在陶嘉然怀里,不好意思看她。

    陶嘉然当然知道她怎么了。她心中好笑,却也不忍心戳破她,在这事儿上不能留下心理阴影,不然影响以后的和、谐。想罢,陶嘉然抚、摸着她的头发:“听过那个相声吗?说一个人慢性子,有一次买了新车上高速,开到二十迈,就受不了了,停到道边。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岑萌特别上道,扬起小脸,“我听过,他说:太刺激了!”

    陶嘉然但笑不语。

    岑萌这才反应过来,小拳头捶在她身上:“讨厌!原来你这么坏!”

    “t不坏,p不爱。你没听说过吗?”

    “不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可我不是男人。”陶嘉然摊手。

    “我就喜欢你不是男人。”岑萌窝在她怀里撒欢。

    “怎么那么敏感啊?”陶嘉然伏在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这样的夜晚听来,更觉暧、昧。

    岑萌一愣,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骂了句“流氓”,转过身不理她。可转念一想,不对啊,为什么只有她那样那样了,她师姐却没有啊?又翻过身,“手,伸出来!”

    陶嘉然奇怪地伸出手指,等感觉到她捏着自己的手指往嘴边凑的时候,陶嘉然吓得一哆嗦,赶紧缩回手。

    岑萌瞪她:“不公平!”

    陶嘉然这个汗啊,小丫头在这事儿上求公平呢!话说这种事只要彼此觉得舒、服就好,攻、受什么的本就是天性使然。而且自己这满身药味的,她真怕自己玷、污了岑萌。说到底,其实她还是有些自卑。

    “我手没洗呢,等以后有机会的啊……”陶嘉然顺着她的毛。

    “我刚才也没洗手!”小丫头才不买她的账。

    “额……”

    面对一个双鱼座的受,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陶嘉然试探着问:“你不回房间睡了啊?”

    “不要!我要跟你睡!”岑萌立场坚定,坚决捍卫主、权。师姐是她的,就像奥特曼属于小怪兽。

    “那个……”陶嘉然有点儿难以启齿,终于还是掂对着措辞说:“你那儿……不难受吗?不需要……那个……换换吗?”

    “哪儿?啥?”岑萌才反应过来,脸一红,“流氓就是流氓,这都想得到。”说着,双手伸到被里鼓捣了半天,小手一抖,一片小小的三角状的粉、红色布料逆风飞扬,最后落在了床旁的小沙发上。

    陶嘉然完全被惊住了,她瞅瞅岑萌,又瞅瞅小粉、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是何等彪悍的做派?妹子,谁要是敢说你不是女汉子我都得跟她全家急!

    岑萌也略觉尴尬:“穿着不舒服,干脆脱掉。”

    陶嘉然无法淡定了,虽然看不到,不过这被下面是真、空上阵啊!这样真的好吗?两条光、溜溜的腿就这么贴着她,陶嘉然觉得自己快要脑溢血了。姐还大姨妈附体呢,这么大的刺激真能受得了吗?太刺激了!

    “额,还是穿上点儿好……”陶嘉然快结巴了。

    “你不知道果睡有益身体健康吗?”岑萌可理直气壮呢。

    那是说全身果吧?

    陶嘉然不敢想了。心说幸亏这是黑天啊,光线不足,不然就自己现在脸上这热度不定臊成什么样了。真真没脸见人了。

    她脸上发烧,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好,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奔着门就去了。

    “你干吗去啊?上厕所啊?我扶你。”岑萌困惑了。

    陶嘉然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儿,放心。

    这是要闹啥啊?岑萌光着两条腿,紧紧盯着房门。

    果然,很快她师姐就回来了。轻声关上房门,略扭捏地蹭到床边,也不敢看岑萌,只把手一伸:“换上!”

    什么玩意?岑萌借着微弱的月光,以及手感,发现那是自己的一条睡裤还有一条……小、内、内!

    “你!”您拖着这残躯就是去干这个去了?地上有没有缝啊?好想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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