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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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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骢替陈秀介绍:“这是福记粮铺的管事。”说着,又对管事说道:“这二位是郎君的朋友,从义兴郡来,郎君让我陪着二位随便转转。”

寒暄过后,陈秀和陈酆二人便在这粮铺里大致看了一圈,见这里十几个大大的升斗并排摆放着,里面各色粟米五谷杂粮应有尽有,只是价格略高,但米的确是好米,米粒晶莹剔透,颗粒饱满,各种豆类也筛选的极干净,色泽也好,都是今年的新米新豆。

陈秀笑道:“不愧是王家的产业,大叔如此兢兢业业,真是叫人佩服。”

那管事听了如此夸奖,便抱拳笑道:“小郎说笑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都是主子的奴才,岂敢懈怠?”

陈秀又笑了笑,转身瞥向对面谢家的粮铺,因见有人进来籴粮,便躲到一旁不碍事的角落里安静的站着。那管事吩咐伙计招呼了客人,便走到陈秀身边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轻声笑道:“小郎君看它作甚?”

“我觉得有些奇怪。”陈秀说着,回过头来微笑着问道:“像那么大的店铺,门面也好,又有强大的靠山,怎么就没生意呢?”

管事笑道:“他们出事儿了。”

贺绣心中暗叹,命运果然没怎么偏差,虽然自己没有进谢府,但这粮铺还是出事儿了。于是她惊讶的问道:“哦?出什么事儿了?”

管事笑了笑,低声说道:“不过是窝里斗的事情,昨儿他们主家才来了,把管事都免了,这会儿只有几个伙计在里面撑着,买卖也不做了,只在里面烤甘薯吃呢。”说到这里他似是感觉如此背后说人家有些不好,便笑了笑,转了话题:“小郎也是做粮米生意的么?听说义兴郡那一带盛产碧粳米,不知现在那边是个什么价儿?”

陈秀笑了笑,目光再次瞟向谢家那间粮铺,漫不经心的说道:“哦,我已经离开义兴快两年了,这一代庶民安居乐业,这粮价应是一直平稳的。倒是北边的粮价可是一天一个样儿啊。这一车糙米到了北面,怕是三五车好米的价儿啊。”

管事连连摇头,叹道:“小郎这话说的轻巧,北边正是战乱时期,想赚财帛也要留住性命才行啊。”

陈秀点点头,说道:“说的不错。”言罢,便徐徐转身往外边走去。

出了福记粮铺,陈秀回头对身边的陈酆说道:“我们现在手上还有多少财帛?”

陈酆这次来建康本就是给姐姐报账来的,听见问忙道:“总共有金铢二百斤,精细粮米三百石,糙米二百一十石,各色布帛八百多匹。这是可以支配的财物,自然不包括店铺里的囤货。”

“酆儿,我们要在建康城买一个院落安置下来,还要有我们的商铺。”

“这些都不成问题,只是……”陈酆迟疑的看了一眼阿骢,低声问道:“不知九郎是否愿意呢?”

“九郎那里有我去说,你先着手物色宅院和店铺。”说着,贺绣微微的笑起来,“建康城如此繁华,怎么能少得了我们的田产和店铺呢?”

“可是,阿姐。”陈酆凑到陈秀耳边低声说道:“店铺好说,宅院也不成问题,只是我听说建康城周围的田产都是各大家族的,这些家族绝不会轻易的变卖田产,那我们又如何添置呢?”

陈秀笑了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谢家的粮铺,慢慢地说道:“不慌,一点一点的来。”

几个人都不上马了,只牵着马在街道上缓缓地走着。阿骢原以为她会去谢家的粮铺去看看呢,却见她从那粮铺门口再次走过,竟然没有多看一眼,又暗暗地纳闷儿。

走了一百多步的样子,便听见后面有喧哗声。

陈秀忙回头看去,但见一队马车从后面驶过来,有家丁在前面开路,后面第一辆马车是双马的,高高的车顶上有贺氏的徽记,四周杏色的流苏和四角上的琉璃坠儿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地摇摆着,很是精致华美。

那应该是是温夫人的马车,她带着贺府的女眷们上香回来了。贺绣笑了笑,牵着马往闪到了道路的一旁,侧脸专注的看过去。

温夫人的马车之后应该是崔夫人的车,后面还有两辆略小些的应该是贺绾和贺纹的。这些她都不在乎,只把目光往后扫去,看着后面的仆妇们坐的马车。

陈氏和韦氏坐在第六辆车上,因为是妾氏,他们的马车并没有什么华贵的装饰,轿子顶四周只有一层青色的流苏,轿帘都是青色的缎子,严严密密的遮盖住里面的人。

陈酆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刚要劝时,忽见那帘子被掀了起来,一个端庄的妇人露出脸来对家丁说道:“那边绣庄的门口略停一下,打发个人去说一声,叫他们的管事儿去府上回话。”

那是韦氏在说话,坐在她身后的正是陈氏,自己娘亲的面孔从眼前一晃而过,陈秀便觉得胸口一窒,一声‘娘亲’涌到了嗓子眼儿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阿姐,娘很好,你不必难过。我会想办法把她接出来的。”陈酆的手被陈秀紧紧地攥住,身为同胞姐弟,他自然知道她的心中有多苦。

等贺家女眷的车队过去之后,她再也没有闲逛的兴致了,立刻认镫上马,对阿骢和陈酆说了一声:“速速回去吧。”便催马前行。

一口气跑到了王博私邸的门口陈秀才勒住马缰绳转身从马背上跳下。

门口的家丁忙上前去拉过缰绳,问候了一句:“郎君回来了。”陈秀点点头便匆匆的进了大门,并没注意到门外停着的那辆马车。

王博早有话吩咐下来,私邸中上下奴仆皆以主仆之礼相待,不能有丝毫的简慢。

后面陈酆阿骢还有十几个护卫先后跟了上来,众人纷纷下马,家人接过陈酆手中的马缰绳退下,陈酆担心姐姐也急匆匆的跟了进去。

进了院门刚走了十几步便听见里面有个女子尖尖的声音笑道:“咦?九郎什么时候收了一个这样的少年郎?你可有姓氏,叫什么名字?”

姓氏是贵族才有的,庶民们不过随便取个名字罢了,贱民更不配有姓氏。这女子这样问,分明就已经把前面进去的陈秀当成了来依附王博的寒门子弟或者根本就是仆从贱民。

陈酆的脚步顿了顿,藏在大袖中的手慢慢地攥紧。

“在下姓陈,乃义兴郡人氏。”陈秀看了一眼面前的王珂便缓缓地低下头去。

“哦,陈小郎。”王珂微微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又来了一个少年郎,竟然跟自己面前这个一模一样。于是更加惊诧的笑道:“你们是双生子吧?真是有趣。”

陈酆侧脸看了一眼陈秀,没有说话。

阿骢从后面跟进来,见了王珂躬身行礼,恭敬的:“见过七姑娘。”

王珂的小下巴微微点了点,指着陈秀和陈酆问道:“阿骢,他们两个是什么人啊?”

阿骢的脸上毫无表情,跟雕像无二,“回七姑娘,这二位是义兴郡来的陈家郎君,是九郎君的朋友。”

“哦,义兴郡?”王珂皱着眉头想了想,不屑的笑道:“义兴陈家?我都没听说过呢。”说着,她不再理会站在台阶下的陈秀和陈酆,仰着小下巴高傲的走了。

陈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甲掐进了手心的肉里,脸上却始终带着微微的笑。

“阿姐,我会尽快买下一座院落,先接你离开。”陈酆说着,便抬手搀扶住陈秀的手臂,和她一起往屋里去了。

王博当晚没有回来,不知道王氏家族里出了什么事情。

陈秀姐弟二人简单的用了飨食后,又在一起商议到二更时分方才各自回房睡下。

第二天一早他们二人便坐了马车出去,阿骢自然带着几个身怀绝技的护卫相随。

陈酆对建康城没有什么印象,陈秀却是熟知这里的,出了王博的私邸后她便吩咐做驭夫的阿信:“往北走,拐过一道弯儿,到双茶坊巷子口。”

“是。”阿信答应着挥了一下马鞭,催着马车加快了速度。

打了双茶坊阿信便勒住了马缰,侧身回道:“郎君,双茶坊到了。您要去那一家?”

陈秀拉着弟弟下了马车,看了看这一带的民居,皆是粉垣黛瓦的小院落,青砖门口,黑漆大门,这一带应该是从北方迁居过来的士族们新盖的房子。这些士族们一路南迁所剩的财帛已经不多,但为了生活舒适还是从本家分了出来,纷纷建造了自己的院落。

陈秀知道,有一些士族盖了院子之后有了新的职位营生,能继续住下去,但有些士族硬撑着把院子修建好了,职位官衔却没有谋取到,又没有别的生财之道,只得再次变卖房产。就这个冬天,这一代的院子至少有八九家要卖。

“我们进去转转,看谁家的院子住不过来要卖的,价钱合适便买下来吧。这里都是新房子,离九郎的私邸也近些。”陈秀说着,便率先进了巷子。

陈酆忙跟上去,阿骢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个护卫一眼,那护卫转身离去。

两个人在这里转了两条巷子,便选中了一座独门的院落,三进三出的院子,很是洁净。里面几乎没什么家私,花草也没有,看来是修建起来却没有钱帛装饰布置了,便又要卖出去。

陈秀从前院到后院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心里粗粗的打算着将来怎么布置,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中午了。叫上宅院的主人一起出去找了一间酒肆坐下来,把事情办妥。又叫陈酆派人把院子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一遍,至于家私什么的她想着买一套现成的好了,若是定做怕是明年夏天才能搬进去呢。

天气太冷,下午的时候刮起了风,他们从酒肆出来便上了马车回王博的私邸去了。

晚间王博回来,阿骢对他说了陈秀姐弟二人在外边买了院子的事情,王博的脸色沉了沉,什么都没说。

进了屋子看见陈秀坐在案几前,不知在写着什么,他轻着脚步走过去在她背后慢慢地弯腰看去,却见她写的是一些家具家私,上面居然还有胡床等。看来是决定去买现成的了,于是低声问道:“这么急着搬出去?”

此时她已经出去了伪装,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袍服坐在那里,听见他说话便住了笔,抬头微笑:“郎君回来了。”

她的脸上不见一点粉黛,纯净的笑容便如雪后晴空一样纤尘不染,面对这样的笑,王博心头的不悦一下子散了许多,便在她身后坐下来,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不许你搬出去,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陈秀轻轻地笑着,抬手抚上了他捏住自己肩膀的手指,无奈的低头:“郎君不准妾在郎君身边行男儿之事,但是妾又不想做郎君后院里的女子之一。那么郎君告诉妾,妾该怎么做呢?”

王博微微蹙眉,低声道:“你怎么如此固执?安心跟着我不好么?”

“郎君不必生气,就算是为了酆儿和娘亲,我们也要另外置办宅院。酆儿始终都要顶门立户,而我娘亲,我们总要想法子把她接出来。她在贺家早晚都会被折磨死的。一个没有子女的妾氏会有什么下场,郎君应该很清楚吧?”

王博不语,大家族中没有子女的妾氏是什么结果他自然清楚。

见他不语,陈秀又接着说道:“郎君愿意妾将来有一天也是那样的下场么?”

“不!”王博猛然把她搂进,长眉紧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痛苦的说道,“我不许你有意外,你要长长久久的陪着我。”

“可是,那样的话九郎的嫡妻就会不容于我,主母会在郎君不在的时候恩赐一杯毒酒,或者一顿棍棒,直接要了妾的性命……到那时,郎君就算再宠爱妾,也不过是抱着一句冰冷的尸体罢了。”

“不要说了!”王博双臂用力把她摁入怀中,哑声道:“不要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要搬出去就搬出去,你要行商便行商,你想做什么都去做吧……”

陈秀被他紧箍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听了这番话便忍不住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只是王博却很是不开心,他一想到她有朝一日会莫名其妙的死去便觉得心中很痛,可是让他放手许她离开他又全然做不到。一时想不到两全的法子,便只闷闷的去床上睡去。

第二日一早他便出去,接连几日都见不到人影,像是赌气似的。

陈秀和陈酆二人急着收拾那座小院,购置家私奴仆,根本顾不上许多。

前前后后弄了一个月的光景,当陈秀再次坐车到那个小院时,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站在院门口,看着黑漆大门上那块写着‘陈宅’的匾额,她微笑道:“酆儿的字很有长进。”

陈酆摇头笑道:“大兄若是肯提笔,一定比兄弟强几倍。”

“不然,若是我来提笔,看着就没这么高兴了。”其实是她的字总是带着几分妩媚,叫人一看便知是女儿的手笔,怎么好做成匾额悬挂在大门之上呢。

姐弟二人一般无二的容貌站在门口,已经吸引了这条巷子里往来的人十分的复杂的目光。

恰好有几个仆从护着一辆马车从身后经过,车中之人悄悄地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这匾额上的字,只淡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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