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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姐娶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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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看了看云绯雨,“身体这么纤弱,不太适合练武。”

    一听此话,云绯雨火气来了,心想不想教就直说好了,干吗如此拐弯抹角,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小芽,我们走!”

    见他面色难看,迹无涯就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虽然刚才的确有一丝不想教的念头,但细细思量后,还是观察了一翻,才说出那些话。

    看着他就要走出门外,迹无涯慌了神,心底有种感觉,今日让他这样一走,自己和他就再难有交集,虽然理智在对自己说这样最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瞬间移到他面前,急忙道:“我不是不想教你,只是你该明白,光学功夫套路没什么用,内力才是最关键的,施展没有内力的招数,就如同没有实心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而内力,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明白吗?”

    近乎有些低声下气的解释,让屋里的几人都磕掉了下巴。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迎面扑来,云绯雨不自觉的红了脸,磕磕巴巴半天才道出一句话,“我……我……知道,但是,就没……没有能……不用内力……比较……比较厉害点……的功夫吗?”

    面前人红透的耳根和低垂的额头,不禁让迹无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从那日看见他和严天悯之间的眼神,心中的刺就从未消失过,而此刻看见他如此娇憨的神态,不禁起了捉弄之心。

    弯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有,不过,我教人时候可是很严厉的,你受得了吗?”

    这人怎么这样。自己又不是女人。云绯雨暗自嘀咕。但又为脸上传来地热度感到苦恼。使劲摇了摇头。想散去心底那怪异地感觉。却被耳尖突然而来地温软给吓到。直挺挺地立在了原地。

    唇上传来地碰触让迹无涯楞住。柔软地触感从唇缘一直扩散到内心深处。那日在禾宁镇抱着他地感觉又涌上心头。手中地温润滑腻似乎还残留在掌心。小腹突然骚动起来。

    感觉到屋内地几股视线。迹无涯这才察觉到自己地失常行为。提气压制住狂躁地**。立刻后退了几步。与云绯雨错开一定距离。

    “对不起!”面上虽平静如水。但心底却被自己地失态激起了千层巨浪。怎么又这样?

    云绯雨脸欲滴血般殷红。听到他地那句‘对不起’时。心中不禁有些气恼。却又有些失落。

    气恼自己象女人一样竟会扭捏羞涩。失落他突然地疏离。好半晌才干巴巴地回了句。“没什么。”二人就此对立不语。

    “咳咳、”莫白捂唇轻咳两声,小虎子立刻机灵的端上热茶,“师傅,润下嗓子,您最近总咳嗽,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莫白摆摆手,赞赏的冲他眨眨眼,然后看着静立在门口的两人,笑吟吟的抚上胡须。

    适时的插话冲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迹无涯轻皱眉头,率先开口,“我早年在江湖闯荡时,自己创了套剑法,如云小姐不嫌弃,我可以教你。”

    “……恩……好!”

    云绯雨迅看了他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却不知他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让迹无涯刻意静止的心又泛起涟漪。

    “明日开始可好?”迹无涯柔声道。

    云绯雨点点头,此刻的他,的确想赶紧逃离这里,好顺顺心底怪异的感觉。

    又是沉默,云绯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就要开口告辞,却突然被近身的迹无涯抓住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又开口了,“我探下你的经脉,不要动。”

    原来是这样,他暗自在心底松了口气,感觉着从手腕涌进一股暖暖的气流,犹如蚯蚓般在身体内爬行,痒痒酥酥的弄的他直想笑,但他记住了迹无涯说不能动,便强忍着身体里的难过感觉,一动不动的直立在那。

    “好了~”迹无涯放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本来还想传你套基础内功好强身健体,但是刚才觉你的经脉纤细如丝,本身你就过了练气的年龄,现在改造经脉也晚了,所以你……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练成内功。”

    “没关系,我只是想学些功夫防身,没想过要当武林高手。”云绯雨淡然的笑笑,口上虽这么说,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那好,明日一早你就来东苑,我开始教你剑法,不过那套剑法是我年轻气盛时所创,所以比较霸道凌厉。”他低下头沉思,片刻后看了看云绯雨,又看了眼莫白,“我去想想如何改的适合你使用,恩……我先告退了,你们随意!”

    主人已离开,剩下的四人当然没有理由再待在东苑,也纷纷离去,只是在离开之即,莫白若有所思的对着云绯雨一笑,弄的他纳闷不已。

    回到南苑,碧芽一直没有开口言语,反到是云绯雨先沉不住气,“小芽,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

    “……”

    碧芽正眼看向他,眼神带着探索和疑惑,“小姐为何要学武功?”

    云绯雨伸手敲敲她的额头,“不是说了吗,防身之用,当然……也是想有能力保护你。”

    “保护我?”碧芽诧异,看着眼前之人脸上那抹温暖纯净的笑容,心中的柔软再一次被触动。

    翠红楼的香兰阁,厅内软侬细语,欢歌绵绵,一行人个个温软相抱,唯有严天悯拿着一支酒壶,坐在楼栏旁对月独饮。

    李明玉微黑的脸泛起酡红,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一**坐下,横手揽住他的肩膀,带着醉意调笑,“严兄,又在想你那小兄弟了?还不承认你对他有意思,不过也难怪,乔小弟长的那个水灵啊,谁见了都会动心。”

    见他依旧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在那不停饮酒,李明玉想了想,使劲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兄弟们都支持你,再说了,这夜晔国喜欢男人的不知多少,听我爹说,当朝左大臣季和屋里就养了好几个男宠呢,你这不算啥。”

    “小宇不是男宠。”严天悯一把推开他,脸上带着怒气。

    李明玉从地上爬起,困惑的挠了挠头,咧嘴一乐,“终于开壳了?嘿嘿,别气别气,我那只是打个比方。”

    嬉皮笑脸的凑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大灌几口,打了个酒咯,“那还婆婆妈妈什么,直接去表白心意,喜欢男人怎么了,如果老子喜欢上头猪,老子也不怕,而且乔小弟那么个美人,兄弟啊,不是我说你,你再在这里犹豫不决,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后悔吗?严天悯苦笑,从那日后,他已有五天没见过小家伙,整日来都是精神恍惚,虽然当日对小家伙隐瞒身份的确非常恼火,但事后静下心,隐隐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在饭馆喝酒时,自己明确表明讨厌云家人,而当时小家伙就问他会不会讨厌自己,也许从那个时候,小家伙就不敢说出实话了吧。

    那几日的相处,他可以肯定,小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有心机之人,可以说有时候直率的可爱,喜怒哀乐总是最直接的表现在脸上,只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每刻的心情。

    那么自己,是喜欢他的吗?应该是吧,几日来未见一面,眼前总不时晃过那张笑脸,心神也不定,到哪都是坐立难安,以前碍于同是男人的身份,所以没有往那方面考虑,可是自从知道他其实是她,虽然知道她是云家人,却禁不住动心了,感情竟象决了堤般,一不可收拾。

    “你说,如果自己和多年好友喜欢上同一人,应该怎么办?”

    “啊,你说什么?”李明玉回过脸,楞楞的看着他。

    严天悯有些气恼,但此时有求于人,便重复了遍,“我是说,要是你和多年好友喜欢上同一人,该如何做决定?”

    “哈哈哈~”李明玉大笑起来,看到他即将火,才擦擦眼角,搂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这有什么难办的,公平竞争嘛,感情的事不是说你让就能让出去的,最主要看乔小弟的选择,怎么,你有对手了,是谁是谁?我们兄弟帮你击退他!”

    “一边去!”心结终于解开,严天悯锤了他一下,夺过酒壶大喝一口,笑吟吟又塞回他手里,“喝,今天不醉不归。”

    “好、好,不醉不归,兄弟们喝啊!”

    伴随着李明玉的嚎叫,香兰阁更加喧闹起来,而严厉天悯望着空中的月亮,心中一片明朗。



………【第三十八章 一切的开端】………

    伴晚的余光沉入夜色,万物被黑暗笼罩其中,天空挂起一弯新月,轻轻摇拽它银色的衣衫,月色犹如夜晚的精灵,在空旷的辽野四处飞舞。

    坐落于高山顶端的云雾山庄,一如既往展示着它无尽的风采,那庄严与神秘,在月光中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主苑间,一名青衣小厮恭敬的站于门前,对着屋内行了一礼,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屋中,“大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商议要事。”

    “……”

    “恩,知道了,说我等会就去。”

    “是。”青衣小厮弯腰又行一礼,疾步离去。

    转过身,云顷飏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豆子将包裹系上最后一角,淡淡道:“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是”

    脚步声渐远,他四下瞅了一眼,而后对着屋外吩咐道:“进来吧。”

    提起衣摆坐于桌旁,不知何时,他的面前已跪于一黑衣人,全身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双透着清冷之光的黑瞳。

    “东西呢?”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只白净地羊脂玉瓶。双手呈上。

    伸手接过。轻轻拧开瓶塞。瓶内散出淡淡地清甜香味。引人沉醉其中。他立刻盖上放于一旁。看着面前地黑衣人。沉声问道:“有被人现吗?”

    “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答。冰冷地不带一丝热度。

    “那就好。……对了。无乐那边可有动静?”

    “没有!”

    “好。你下去吧。”

    “是。”

    身前刮起一阵轻风,黑色的人影眨眼消失不见,云顷飏看着桌上的玉瓶,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思绪飞往十六岁那年的夏天,他在山庄举办完隆重的**礼后,被父亲带往书房,以为又是做那件恶心的事,却没想到进入书房,看见曾经失去踪影的五个兄弟站于自己面前,而父亲说他们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影’,是将伴随他一生的保镖和奴隶。

    看见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兄弟,一脸木然的跪于自己面前,他错愕的瞪大了眼,心中是满满的无措和惊慌,而父亲则搂着他的肩,一脸欣赏的看着眼前的五个亲子,不住点点,“不错,真的很不错,比我那代的成功率高了很多,我那代七个兄弟才成功了三个,而你们六个中就成功了五个,看来长老院的血巫咒成熟不少,你们的能力也不错,很好,哈哈哈哈哈~”

    当时,他强压着心中的慌张,问道:“父亲,他们为什么象不认识我一样,只有四年没见,为什么会这样?”

    云敬天淡淡的扫了五子一眼,说出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血巫咒,记得四年前从你身上取走的血吗,长老院先用药物抹去他们的记忆,然后再用巫术将你的血种入他们体内,让他们认你为主,因为你们是亲兄弟,所以成功率比较大,如果是旁人,恐怕一百人都很难成功一人,所以,他们现在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支配他们,而且,他们只听命于你。”

    “只听命于我?”他疑惑的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见男人点头微笑,他试探着皱眉轻问,“他们不听父亲的命令吗?如果我管不住他们时候,那不是很危险?”

    “放心,被施了血巫咒的人,敢违抗主人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他们记忆全失,脑海深处被植入只有你的存在,所以你不用担心,即使全天下背叛你,而他们,则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男人低下头,动情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他知道后面将要生什么,虽然心里满是厌恶,但却被心底深处的喜悦冲淡,他——云顷飏终于有了第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

    窗外钻进的凉风拉回他飘远的思绪,桶里的水已微凉,睁开如星辰般的黑瞳,深吸口气,立刻起身着装,今日的夜晚,将是他的开端。

    一袭月白皖纱制成的长衫,配上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乌黑的长随风飞扬,如轻风般游走于曲折蜿蜒的长廊,在清冷的月色下,他犹如暗夜的精灵,优美而妖异。

    推开书房的木门,随手关上,走近书桌,恭敬站于一旁,”父亲,孩儿来了!”

    “恩”云敬天没有抬头,将手中的信递于他,“你看看。”

    “是”双手接过,就着桌上的烛光仔细查看,英挺的秀眉逐渐拉紧,“怎么又是这样,已经第三起了,父亲,这样就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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