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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山依旧笑春风-第30章

小说: 青山依旧笑春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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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春风想躲,伸出手横在彼此之间,试图想推拒他。 
  “我有伤。”他吃痛皱眉,边低声咕哝,一句话捕捉到她的软肋,边挑 逗性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那滋味犹如万蚁噬心般的酥麻,春风不禁软下力道,牙关略松,给了他攻城略地的机会。温润的舌便这般钻入,就连他的鼻息间都参杂着一股暖暖的味道,好像……刚被阳光晒过的被子,让人安心地想依赖。 
  春风那双原先想拉开彼此距离的手,不知不觉间转而紧紧攥住了被褥,有股暖流从心底窜出,一直汗湿了手心、烧烫了脸颊。她忠于感官的闭上眼,敏感地捕捉到一丝熟稔……他怀抱间的温暖,好熟。 
  “我以为你会牢牢记住我的味道。”辗转间,明月光含糊不清地低语。略带惩罚地故意用力咬了咬她的舌尖,惹得她吃痛低吟。 
  “嗯?”春风原本就闭着的眼眸,又紧了紧。记得,每次被他这般拥着的时候,她也总觉得这熟悉的感觉似乎是她该刻骨铭心记住的。 
  “没想到你还是混淆了。”并且还把他和小光搞混?是她对小光的思念太沸腾,还是他总是对她太有信心?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被这话搅得一头雾水,却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分析。 
  “那晚……嗯……”他再度开口,却没能忍住从喉间溢出的低沉呻吟声,唇慢慢地往下移,贪恋地游走在她的脖间。在场面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时候,明月光忽然停下动作,抬眸,问道,“你生病的那晚,可有闻到小光身上的龙脑香?” 
  龙脑香?这三个字宛如一道晴空霹雳,来势凶猛地当头劈来,让刚才还处在暧昧情绪中的春风倏地睁大眼,全身透凉。 
  “当日寸步不离守着你的人,是我。想要报恩,想要感动,搞清楚对象,别把路人当情人。” 
  当头棒喝般的提醒声浇熄了春风眸中的情火,屏息凝神,揪心地打量着明月光的表情。认真、愤怒,独独没有谎言的成分。是真的,那晚的确没有龙脑香,照顾她的人是他,那个像极了青山的怀抱也是他。 
  他只手掐着她的下颚,力道很重,捏得她牙龈都在作痛,可无疑最痛的还是心……那个她曾视作千年追求,一味去偏听偏信的男人,到头来骗了她。 
  他说:你的死鬼很想你。 
  他说:我们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好吗? 
  他说:那就一诺永生吧。 
  他偏是没有坦然承认过,那晚的人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回归了~~~~~继续给你们补偿上份量很足的一章,为了弥补昨天的更新哟~ 
嗯嗯,继续重申,表霸王我。 
响应大家的号召,狐桃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还是帮人家把小光哥哥的插画给赶出来了,至于大光……是她的心病,一直不知道怎么拿捏,乃们如果有好的意见记得讲出来哟~    
                  第三十三章 
  明月光这几天很忙,忙着装病、装伤口恶化、装命不久矣,就差没直接把稍有愈合的伤口直接撕裂,死个“证据确凿”了。这般大费周章,原因只是他顿觉被某人片刻不离地伺候着很舒心,非但有人唱个小曲哼个小调,还能时不时地偷亲两下。     
  然而,笑春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凭她家少主每天在房间里瞎哼哼,又偶尔诗情萌发地感慨“人生苦短,转眼阎王就在面前”。她都坚持视而不见、见而不理,很有节操地和他保持着距离。     
  她也知道自己这行为很鸵鸟很别扭很无理取闹……又或让人生厌?     
  可总会觉得有些疲累,她在记住,他在遗忘,这样……还需要坚持吗?能否找到那个人真那么重要吗?回的到过去回不到当初,即便真的找到了青山,也未必还是笑春风的青山。近日,她才想起佛的劝谏——太过执着未必是好事。劫数,劫数,倘若他们之间有桃花劫,那就在劫难逃。她没有那精力再寻觅了,隐隐有了放弃的念头,不如带着希翼继续等待,这一世若是等不到了,至多也就笑叹一声“不悔”,从此一心修仙,再也没人会惦念起那株无心紫竹,也好吧。     
  这些都是春风想学别家姑娘在院子里看雪顺便伤春悲秋得出来的感悟,但眼前的场面让她有了新的认知……     
  有些浑水既然趟了,就算淹死也休想上岸!     
  “你敢给我一个解释吗?”肩披浅棕色狐裘,发丝乱得很有规格,华遥气势汹汹踹开前厅正中碍眼的炭炉,往那一站,嘴角努了努缩在帷幔后一心想逃避责任笑春风。     
  她抓着帷幔的手紧了紧,用那厚实的布挡住脸,硬着头皮顶着杀气直言不讳:“我不想嫁给你。”     
  在她的拉扯下不停颤抖的帷幔昭显着春风的紧张,自打出现了那场完全不顾虑当事人意见的婚礼后,她便再也难以忽略大当家兄台所背负的山贼身份,更是遗忘不掉山贼的职业特性是烧杀掠夺。     
  在华遥的认知领域里,春风的说法不是能够说服他的理由,“等拜堂洞房之后,你就会想了。” 
  “我不想跟你拜堂洞房呀。”怎么会有那么难沟通的人哇?     
  “我有问你意见吗?我只问你敢不敢给我一个解释。”     
  “……”愤了!她刚才说的都不算解释吗?     
  “因为我不容许她嫁。”被无情抛弃了数日,任由伤口自生自灭的明月光,总算收敛起隔岸观火的心思,用一种火上浇油的气势帮她解围。     
  “也对。”华遥眼风一转,恶狠狠地瞪着明月光,就是这个男人把他认准的娘子拐走的。所谓治标不治本,所以矛头对准春风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必须切入顽症核心,“那我们来算账吧。华阳,去把门!华迟,去关门!”     
  他端起大当家的派头,一声令下,冷眼看着华阳和华迟奉命行事。气氛本还算得上和谐的前厅霎时显现出剑拔弩张的前兆,云宿搁在佩剑上的手紧了几分,面色微冷。     
  哈?要打架?意识到情况不对,春风探出头,该有的愧疚感还在沉睡,反倒扯出荡漾的笑。那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呀,有两个很帅的男人要为她打架欸。雌性生物的虚荣心开始作祟,这样是传出去,多长脸的呀。     
  她捂住红彤彤的脸,扭了两下,刚想惺惺作态地劝架,华遥发话了。     
  “你敢告诉我真相吗?”     
  冰凉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春风张着嘴,原地石化。不是要打架吗?真相?什么真相?     
  “嗯?”同样被华遥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的还有明月光。     
  “你真的是明月光?驿风山庄的少主?”     
  闻言,明月光眸色沉了沉,暗笑于心。原以为华遥憨直,看来未必,到底是统领着燕山的人,玩玩闹闹间依旧能够洞若观火。     
  见他不语,华遥认定是被问得哑口了,径自又逼问开:“祈清跟你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祈清?”     
  祈清?好熟悉的名字。春风皱眉回想,总觉得在哪听过。片刻后,瞄到华迟的身影后,她才想起花枯茶提过这个人,还口口声声说是个好皇帝,没记错的话是被什么族掳走了,随后又消失了,猩猩族?     
  “江湖盛传祈清很有可能早被袁族暗中处死,又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坐在你面前。”明月光依旧没作声,代为回答的是司云宿。     
  不像是在撒谎,口吻间还带着几分讥诮。     
  “啊!”春风拍了拍脑门,完全没理会那群看似在谈大事的男人们,一个人待在一旁怪后怪叫。是猿族,不是猩猩族哦!只是,若不是碍于身份她实在很想说大当家兄台的猜测太没根据了啦,明月光怎么可能跟那个俘虏皇帝扯上关系。     
  不止是春风不理众人,前厅的一干人等也都默契地无视了她的叫声,华遥自信满满地踱步到明月光跟前,逼视着他,“不是吗?你从南到北地一路抢亲,累吗?”     
  “还好,活络筋骨。”明月光依旧无比淡定,眼眸轻垂,吹开手中茶盏里的茶叶沫子,无意把这个话题深入。     
  “是不是如果我不急着跟春风完婚,你还打算继续冒险去活络筋骨?”     
  “确有此意。”     
  “……你敢别那么执着吗?”     
  “那个……可以问一下你们在讲什么吗?”眼看着他们一来一往,聊得旁若无人,春风按捺不住了。     
  听起来这是似是与她无关,然而,从南到北地一路抢亲?真喜庆!如果不急着跟她完婚,明月光就会继续去抢亲?真狗血了,敢情她自以为是烦躁了半天,原来不过只是这两个男人隔空过招的工具而已?!     
  “你自己解释,我从来不非议情敌。”华遥虽不打算瞒她什么,但仍旧觉得男人间的事扯上女儿情长太没格调。     
  明月光漠然耸肩,眼神一闪便把华遥抛来的问题又抛了出去。解释什么?他有必要向任何人交代行踪吗?     
  “给他解释个鬼啦,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哥啊,做什么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给我机会表现一下啦。”八卦无所不在,华迟岂可放过。他兴冲冲地凑到春风面前,拉着茫然的她,舌灿莲花:“话说,易城小朝廷想与袁族和亲,祈浅千挑万选最终将他大哥最爱的女人送去和亲了,呐……这家伙,跑去跟朝廷抢亲。大嫂,你说吧,他若不是祈清,又怎么会不顾安危去跟朝廷抢女人?抢差点丧命,还嫌不够,打算瞒着我们养完伤继续去抢,哎哟喂,这爱感天动地啊……喂,有没有在听我讲,给点反映,可好?”     
  “……啊?”被用力推搡了下,春风回过神,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觉得心里堵得慌,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身份为这消息而难受,她尴尬地扫了眼屋内众人,最后目光定在明月光身上,嘴角扯了扯,强颜欢笑,“你牛!带种的!跟朝廷抢女人哇!”     
  “我不是祈清,只是受人所托。”为什么要解释?因为她那抹假装没事的笑容太碍眼!     
  “哦。”她该说些什么?这解释,形同于无吧。     
  “哦什么,又找到理由继续躲我了?”他放下姿态解释,甚至给出一副“你要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考虑私下里详细汇报下”的表情,她居然还他一声痴痴傻傻敷衍性的应答。看来是他太客气了,以至于给她造成了很好打发的假相。     
  “没、没有啊,我没躲你。”反正已经撒了无数个谎,春风也不介意再多说一个。     
  “你在躲他?”华遥的眼珠转了转,游移在他们俩之间,感觉到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暧昧是有,但还构不成威胁。     
  “我……”春风想再把立场重申下。     
  却见华遥自然地伸手搭上她的肩,赞许地睨了睨她,点头,“很好,不愧是我的未来娘子,很有贞操观。对这种抢亲抢上瘾又随便找理由搪塞你的男人,就该保持距离,大胆地保持,别怕,有夫君在。”     
  “把你的手拿开。”明月光挤出警告,气氛再次回归到派系分明杀气弥漫。     
  “你敢把眼神挪开,别那么垂涎欲滴地盯着我娘子看吗?”     
  “她跟我喝过合卺酒。”     
  “嘁,她傻你也傻?”     
  “……”欺人太甚了!春风想咆哮,可碍于这两人身后都站着一群壮势的随从,还个个手握兵器,誓死护主的模样。她只好把话吞回去,扯了扯大当家兄台脖子上狐狸毛,“你就是为了不想让他再去抢女人,好快点跟我们汇合,然后快点去找画,再快点找到宝藏,又快点壮大燕山,所以才要娶我的吗?”她需要用语言逻辑来证明下,她不傻。     
  “放心,我不觉得委屈和勉强。”华遥甚至还当真希望碍眼的明月光可以别出现,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时,来亮亮相就好。     
  是她在委屈!是她在勉强!好、不、好?!有哪个女人会甘愿终身大事被人拿来当棋子的!     
  ~﹡~﹡~﹡~﹡~﹡~﹡~﹡~〖。安思源。〗~﹡~﹡~﹡~﹡~﹡~﹡~﹡~     
  登场是像个小丑,过程充分展现出活该和憋屈,得意是暂时的、只有阵阵嘲笑才是真实的,谢幕时还要含笑鞠躬说声“大家再贱!”……这就是笑春风严格自省后,得出的结论,从她出现在这地方起,这就是属于她的命定轨迹。     
  没资格去叫嚣发脾气,她一个人躲到茅厕生闷气总可以吧?     
  “佛祖祖祖祖祖……”捏着鼻子,忍着熏人的沼气,在狭小的茅厕空间里徘徊踱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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