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妃:轻狂大小姐-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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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的时候，祖父曾经带我来过一次这里。我还依稀记得他曾对我说过，此处，便是我越家中兴之地，我们越家便是由此起家，如果将来越家遭遇不测，此处，也是我越家复兴之地。只是我那时年幼，并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也没有往心里去，如果不是这一次崔老先生提醒，我都记不起家中还有这么一处宅院。”越开礼声音低沉的说道，仿佛想起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可怜我的母亲虽说是妾室，可怎么说也是皇甫一族的后人，在族中地位甚至连最卑微的下人都不如。
可惜我那时一心修炼，根本不知道母亲在族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我十六岁的时候，便晋升宗师之境，而且直接就感悟出了五行元气，被誉为千万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几名长老商议之后，决定立我为下一任家主。也正是这个决定，让对方彻底失去了耐性。
他们竟然暗中毒害我的母亲，想要趁我刚刚晋升心境不稳给我一个致命打击，使我走火入魔修为尽废。幸好我及时赶到，救下了母亲，可是母亲却因为中毒太深，再也无法醒来。
盛怒之下，我果然如他们希望的那样心性大乱，但却没有修为尽废，反倒实力大增。我将参与此事的几房族人杀得一干二净，为首那人，更是被我千刀万剐，惨叫了整整一夜方才断气。”皇甫清绝说得很慢，面容平静，好像在说一个与他完全无关的故事。
但是凌楚汐却分明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的发抖，眼底也是写不尽的哀伤。
尽管他说的并不详细，但是凌楚汐在石渠镇有过类似的遭遇，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他母亲所受的屈辱，和她的母亲相比，自己在石渠镇凌家所受的委屈，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不懂事的排挤罢了，根本算不了什么。
“后来，你就被封印起来，发配到了人族空间？”凌楚汐紧握着皇甫清绝的手，为他的遭遇，也为他母亲的遭遇感到心酸，低声问道。
“就他们，还没有那样的能力！”皇甫清绝傲然说道。
“那后来是怎么回事？”凌楚汐追问道。
“那些卑鄙小人，竟以我母亲为威胁逼我就范！”皇甫清绝紧紧的握住拳头，随后又松开手指，长叹一声说道，“我便是死，也不愿意受他们的侮辱，可是为了母亲，我又不得不给他们一个交待。在几位长老的调停之下，我自愿封印实力，前往空间乱流，而几位长老也向我承诺，无论我是生是死，只要我不重返神族空间，他们以性命保我母亲平安无事。”
“是你自己封印自己的？”凌楚汐惊讶的问道。记得当初皇甫清绝为了解除封印费了不少的功夫，如果是他自己下的手，不该这么麻烦才对。
“封印实力前往空间乱流，已是绝死无生，可是那些人还不放心，居然悄悄在我的封印中做了手脚。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也正是他们悄悄加进去的那道封印，帮我抵挡了一部份空间乱流，还让我领悟了生死之道，最后穿过了空间乱流来到人族空间。”皇甫清绝知道凌楚汐在疑惑些什么，解释道。
“楚汐，如果不是遇到你，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无法破开封印，就那样浑浑噩噩终老到死。”皇甫清绝握着凌楚汐的手，感慨的说道。
“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凌楚汐也紧握着他的手，说道。 看着凌楚汐那坚定而执着的目光，皇甫清绝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楚汐，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吗？”
“记得，不就是一只小狐狸吗？那时本想炖了补补身体的，可惜太瘦了，想养肥了再下手，没想到却养出个祸害。”凌楚汐想起了当初给小狐狸洗澡擦身的场景，脸色一红，打趣的说道。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了，我记得某人那时候就喜欢搂着我当枕头，可从来没有挑肥拣瘦。”看到凌楚汐罕见的娇羞之色，皇甫清绝情不自禁的心神一荡，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下来，握着她的手，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凌楚汐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本来是想调侃一下皇甫清绝的，结果反倒是被他捉弄了，转移话题问道。
“当初六族空间分裂之时，天域也应势而生，当时的顶尖强者都来到了天域，六族之中的皇之一族自然也不例外，这些人在天域繁衍生息，代代传承。不过虽然他们自身实力超凡入圣，可后世子孙却未必有那们的资质，很多人都无法晋升圣阶，久而久之，便有了今天你所看到的天域，高手固然不少，但平民人数更多。
这其实也跟天域的灵气充裕有关，灵气足了，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天域的修炼者少了磨炼，论心性反倒还不如六大空间那些经历生死的修炼者，越到后来，晋升越难。
为了能让族中子弟得到更好的磨炼，将家族的强大延续下去，六大皇族纷纷选拔资质出众的弟子送往其他位面，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晋升圣阶，才能重返天域。
这些人有的成功返回天域，也有的终生晋升无望，便在其他位面娶妻生子，成立新的家族。
我所在的家族，便是天域神皇一族留在神族空间的后裔。”皇甫清绝说道。
听到这里，凌楚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天域凌家，又想到了石渠镇和无涯山的凌氏分支，莫非，这些凌氏分支其实也是同样的情况？知道皇甫清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凌楚汐也没有打断他。
“这些家族在各大空间开枝散叶，时日一久，又有了自己的分支家族，这其中自然也有强弱之分。我母亲，便是来自一个弱小几乎难以延续的分支家族，为了家族的命运，不得不嫁到本宗与人为妾。
这样的女人，地位可想而知，我母亲受尽远房族人期侮，可为了亲人的命运，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有了我，也许母亲早已忍受不了他们的欺侮自绝了断了。
我自幼便展现出不错的修炼天赋，被族中长老寄予厚望，各类修炼资源都优先提供给我。照理说，母亲的命运也该因为我的缘故有所改变才是，可事实并非如此。
几位长老对我太过重视，我也因此遭来不少人的嫉恨，不过那时我正跟随长老修炼，他们不能将我怎样，便将目标投向了我的母亲，对她百般刁难。” 如果不是因为六道的关系，凌楚汐对越家的秘密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有些好奇，能让夏吟天启如此重视的，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在崔正元的带领下，越开礼和凌楚汐等人很快就来到了越家祖宅，其他人则各自散去。
眼前的小院青砖碧瓦，墙角长满了青苔，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院子里面的青竹郁郁葱葱，倒是显得幽静雅致。
“这院子虽然老旧了一点，不过我每隔几天便会让人打扫一遍，倒也算干净，你们就先住下来吧，我先去安排人手，重建城主府。”崔正元将钥匙交给越开礼，就告辞离去了。
越开礼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老宅，心中自是百感交集。
“原来你们越家还有这么一处产业，跟我们寒清池挺象的嘛。”叶小琪好奇的打量着院中的一草一森，说道。
这院子的确干净整洁，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一进入院中，众人就感觉到温暖惬意，浑身舒坦。虽然灵气并不见得充裕，可是灵气运行的速度却比在寒清池时还要快，可以想象，如果在这里修炼的话，进度绝不会比在寒清池慢。
“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凌楚汐几乎可以确定，越家的秘密就隐藏在这里。不过，会是什么样的秘密呢？
“走吧，我带你们去住处，先休息片刻。”越开礼收回思绪，对叶小琪等人说道。
院子虽然不大，但住这么几个人却是绰绰有余的，不多时，一切安置妥当。
“对不起，梦汐，这么久才来，让你受苦了。”进入房中，皇甫清绝将凌楚汐拥入怀中，有些歉意，更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不要说对不起。”凌楚汐伸出手捂住了皇甫清绝的嘴唇，抬头看着皇甫清绝，眸子中却有水光浮现。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总是在危险的时刻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却还要说对不起。“是你受苦了才是。你的伤，现在如何了？”
“无妨，一点小伤罢了。”皇甫清绝淡然一笑。
凌楚汐明白，他当初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否则以他的性格，早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皇甫清绝表现得如此轻松，显然是不想让她担心，凌楚汐怎么忍心再多问。她唯有紧紧的抱着皇甫清绝，感受着他此刻的温度。
“楚汐，这一次专程来见你，是不想让你替我担心，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不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皇甫清绝轻抚着凌楚汐的秀发，歉疚的说道。
“什么？”凌楚汐抬起头来，看着皇甫清绝，问道，“你的封印不是已经解开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患。”
听到皇甫清绝说要离开，凌楚汐固然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不是封印的事，而是其他的事。”皇甫清绝欲言又止。
“清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凌楚汐直接视着皇甫清绝的眼睛，说道，“我不管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不得不离开，但是我都希望你能和我坦诚相待。” “唉唉，你看这大好的日子，我提这些做什么？”看到越开礼眼眶中的泪水，崔正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想到了越家的惨剧，拍了拍头懊恼的说道。
“这位崔先生是家祖昔日好友，饱读诗书德高望重，乃是远近闻名的鸿儒智者，这几位都是我的同门，这是凌楚汐凌师师，紫音紫师叔……”越开礼向众人介绍道。
“晚辈见过崔先生。”凌楚汐等人行礼道。她们早看出来这名老者在清源城德高望重，听越开礼一说，才知道他和越家还有这样的渊源，对他也格外的尊敬。
“什么鸿儒智者，你这不是折杀老夫吗？我不过是比别人多活了几天，多看了几本杂书罢了。”崔正元摆了摆手，对越开礼说道，“前几天听坊间谣传说你回来了，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是真的，不过这城主府又是怎么回事？”
“崔先生有所不知，我越家昔日的灭门惨祸其实与薛家有关，薛啸清那狼心狗肺之徒，勾结外人灭了我越家，这一次一见我回来，又要对我动手，幸亏凌师叔他们及时赶到，才救出了我，我也替亲人报了昔日之仇。”越开礼说到这里，神色又有些黯然。
薛啸清虽死，但越家的大仇却并没有报，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他自然是不会道出内情的。
“没想到薛啸清竟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难怪你越家一出事，他就霸占了你越家产业，还道貌岸然说什么替你越家保管，将来为越家报仇血恨，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好事。”崔正元重重的跺了跺脚，骂道。
“我早就知道薛啸清不是什么好人，他当上城主这么多年，根本没干什么好事，一帮子家丁走狗作威作福，把好好一个清源城搞得民不聊生，这种人死有余辜。”其他城中居民也纷纷破口大骂，看来薛家在清源城很不得人心。
“不过这下好了，越家人又回来了，这清源城也该重归越家人之手，我们清源城很快就能恢复往日繁华。”崔正元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充满期盼的说道。
“崔先生，越家早已不复存在了，连昔日府第都成了这样了，我也心灰意冷，过几天就返回宗门了。”越开礼推辞说道。
“开礼啊，这清源城可是你越家数代先辈的心血，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就此衰败下去。”一听越开礼要走，崔正元急了，说道，“府第毁了就毁了，大不了我召集人手再帮你重建便是，你越家原来还有一座祖宅，一直由我看管，连薛啸清都不知道，你先回去暂住一段日子，等城主府建好了你再回来。”
“什么，我越家还有一座祖宅？”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越开礼脑海中灵光一闪，惊讶的问道。
“你忘了吗，那本是你越家祖先初到清源城的立足之处，不过后来随着越家昌盛人丁兴旺，便另起宅院，那座祖宅也就荒废了下来，到了你祖父手里，便干脆交由我看管，你小时候还去过一次。”崔
